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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限流之反派竟是我自己

    世界就是這麼奇妙,上一秒陳錦嶠還在複習唯物主義的「原子理論」,下一秒就穿越到了異世界。 所幸大佬向他伸了條腿,抱不抱? 抱! 萌新以為大佬要掏出sss神器,卻見他遞給自己一雙橡膠手套,輕描淡寫道:「驗屍。」 好吧。 一路披荊斬棘,本以為是英雄功成,抱得美人歸,卻沒成想陷入更大的陰謀。 Knighthood組織對他「不用則殺之」,陳錦嶠被迫妥協。但對蔑視人道的「禮宗教條」,他不敢苟同。 便隨大佬刷任務世界,以逃避成員責任,卻不知主世界暗流洶湧。 某天,他們在特務里三層外三層圍繞的家裡,見到了一位故人:「全都逮捕。」 等等!所以......我竟然成了反派?

    第七章 凡事有我

    小說: 無限流之反派竟是我自己 作者:sccp 字數:2004 更新時間:2021-08-05 04:01:14

    chapter007

    *

    陳錦嶠從床上驚坐起,抹了把汗,喘著粗氣詢問身旁那人:「我還活著嗎?」夢到自己涼了對他的刺激真不小。

    卻看到已經洗漱打理好的韓寅眼下些許烏青,「抱歉,我睡覺不太老實,害你沒休息好。」說著又瞧見那人手裡捧著的記事簿,於是湊了過去。

    「這碎得稀巴爛又黏黏糊糊的,是楔形文字?」

    「以前來過這裡的人留下的,一個俄羅斯人,英文蹩腳,字寫得也不舒坦。

    不過意思大概是——

    1.死亡條件——未按規定(可能是工作證上的規定,也可能是其它我們還不知道的規定)

    2.關鍵證物——女人的手機(應該就是指被害人謝玫的手機)

    3.如果可以去找他

    「除過NPC,我在隱頁世界裡還沒見過外國人,可能居住地分了片區,所以去找他就不太可能了。」韓寅邊說著又抬起了手腕「08: 03,門禁可能解了。」

    「他說關鍵證物是手機,可在現場根本找不到被害人的手機。」

    現場找不到,只能是被拿走了。

    所以嫌犯在十二點返回酒店不僅挪動了〈屍〉體,而且拿走了重要證物手機。興許他就是為了帶走角度刁鑽的手機,才挪謝玫的。說不定二人正泡在蜜里,如膠似漆地通電話的時候,一邊想的是對方什麼時候斷氣,而另一邊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順著情人的指引,一腳踏進鬼門關......

    發現自己愣神,陳錦嶠立刻搖了搖腦袋,韓寅向他眨眨眼,二人相視,一同去了餐廳。

    那裡卻空無一人,看來都睡得挺香,他們只得先敲開房門,挨個將同伴叫醒。

    鄧翎間房裡傳來一聲驚呼,惹得兩眼鰥鰥的眾人煞時都耳目清明。

    沒有比昨晚還在呼吸的枕邊人,一早卻變得冰冷更恐怖的事情了。

    鄧翎受了不少驚,儘管余鳩宇抱著她,輕輕撫著後背安慰她,但鄧翎說話仍不利索,支支吾吾半天話才出口:「她......她身上......涼的!!」

    和她擠一張床的雙馬尾格外安詳,如果不是冰冷的觸感,還以為人只是睡著了。

    那個活潑但有點害羞的女生,昨晚還和他還聊過天,互道過晚安......

    而他們一行人有韓寅穩軍心,陳錦嶠逗趣,讓他們幾乎都忘了這裡充斥著死亡的可能。於是同伴如夢似幻的離別,又將他們打回到冰冷的現實前。

    啤酒肚看著另一個大叔,懊悔萬分,又有些後怕地嘀咕著:「我倆就是喝個酒,聊聊天,第二天他怎麼就這樣了......」

    鄧翎抹了把淚,余鳩宇紅著眼將紙巾遞給她,輕輕抱住,由上而下緩緩地撫摸著背部。

    陳錦嶠此時聯想到了昨晚的那個驚魂噩夢,少的也是這兩人沒錯,但唯獨缺了自己。

    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只有自己沒事?

    趙朔也是兩眼酸脹,沒好到哪裡去。但他看到陳錦嶠緊抿著唇,心緒不寧,就靠了過來,給他一個相當緊的擁抱,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而韓寅發覺他眼底的困惑,只道:「今早去審那個警員。」隨後他將自己的推測告訴眾人,又抬腕看錶:「違反工作證上的作息也有危險,離上班時間還有一刻多兩分,我們不能遲到。」

    *

    一路上陳錦嶠和趙朔並排走著,沒說話。兩人望著韓寅高大的背影,不疾不徐跟在後面。

    走了一段後,陳錦嶠突然回過味兒來,道:「因為我沒領工作證!」

    「啊?哥們兒,你有那東西?」趙朔有些摸不著頭腦。

    陳錦嶠此時斟酌著開口:「可能,也許我本來有,但是被那個小平頭藏了。」,見趙朔依然雲里霧裡,他就只簡單解釋幾句,然後道:「凡事有我,你不用操心。」

    韓寅忽然回眸,目似點漆,盯著陳錦嶠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領到工作證就相當於實名認證。如果沒領到,就沒有綁定任何東西,也就沒有禁忌,對嗎?」

    他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但——你也打不開門,門禁對你是有用的。」

    陳錦嶠撓了撓頭「可能......門禁是......普遍的吧。」又搖搖頭,像是不大滿意剛才的說辭,補充道:「可能門禁和工作證的規則不是一個派系,他們是並列關係,而非因果關係。又或者門禁是廣泛作用於房間的,而我只是恰好在你房間里。」

    說到這他終於滿意了,剛想哼首歌慶祝一下,卻又想起雙馬尾,她已在此地瘞玉埋香......雖然二人只是萍水相逢,但......這不大合適,於是作罷。

    眾人一路不緊不慢,終於踩著點到了警署。

    陳錦嶠氣勢洶洶殺了進去,跑了幾間辦公室,卻四下都找不到那個警員,心說奇了,他是有監聽設備還是怎麼的?

    「也許他已經沒了。」韓寅淡淡飄來這麼一句,撞懵了陳錦嶠。

    怎麼可能?不,怎麼不可能?

    他可是親眼看到了死去的兩個同伴。

    那他圖什麼呢?小平頭的腦袋是不是有點問題?

    陳錦嶠暗暗和自己較起勁,但仍想破頭也沒想明白小平頭此種行為的目的。

    見他沒有想出個名堂來,韓寅也沒吭聲,轉而對趙朔道:「你和鄧翎之前跟那個前台的對話記下來了嗎?」

    「本子上沒記,也忘了錄音。不過和她沒說多少,全程就幾句吧。反正她就給我們調了監控,指了指人就沒了。」

    鄧翎在一旁補充:「我們昨天下午還在局裡審過她,她整個人表現得……只能說是冷靜,不像一個酒店小員工看到〈屍〉體,發現出人命後該有的冷靜。至於她交代的內容,就是當晚她本人所看見的。」

    韓寅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於是道:「還記得是誰報的警嗎?」

    「酒店的啊,這點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具體到人呢?」

    趙朔答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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