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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限流之反派竟是我自己

    世界就是這麼奇妙,上一秒陳錦嶠還在複習唯物主義的「原子理論」,下一秒就穿越到了異世界。 所幸大佬向他伸了條腿,抱不抱? 抱! 萌新以為大佬要掏出sss神器,卻見他遞給自己一雙橡膠手套,輕描淡寫道:「驗屍。」 好吧。 一路披荊斬棘,本以為是英雄功成,抱得美人歸,卻沒成想陷入更大的陰謀。 Knighthood組織對他「不用則殺之」,陳錦嶠被迫妥協。但對蔑視人道的「禮宗教條」,他不敢苟同。 便隨大佬刷任務世界,以逃避成員責任,卻不知主世界暗流洶湧。 某天,他們在特務里三層外三層圍繞的家裡,見到了一位故人:「全都逮捕。」 等等!所以......我竟然成了反派?

    第十章 嫌疑人招供(凜川情殺案,完)

    小說: 無限流之反派竟是我自己 作者:sccp 字數:2000 更新時間:2021-08-08 05:00:16

    chapter010

    *

    夢裡光怪陸離——

    耳邊響起《難忘今宵》,台上站著幾個人,牆上還靠著花圈,有個人穿著白色婚紗。

    新郎單膝跪地,卻沒掏出戒指盒。旁邊一人推了個車,上面放著......保險櫃......

    自己在人堆里要看傻了......

    那人打開櫃門,取出戒指然後說:「寶貝,DR鑽戒每個男人一生只能定製一枚,我一直放在銀行保險箱里珍藏,我也會珍藏你......」

    放在箱子里珍藏?這你媽什麼玩意......

    陳錦嶠夢到這把自己嚇醒了,哆嗦得差點從沙發上滾下來。

    低頭一看,原本蓋在身上的那條圍巾拖到了地上。再抬頭,看到韓寅在一旁端坐,桌上放著筆記本正瀏覽他寫的內容。

    瞥他一眼道:「醒了?」

    「我看了那段留言。動機有了,蜂蜜解釋通了。但是被害人謝玫的手機呢?找不到就不能定罪。」

    「韓隊請您動動您聰明的腦瓜,想辦法從陸烯嘴裡撬出來。」陳錦嶠話出口就後悔了,自己好像習慣了昨晚氣陸烯的那副腔調,忙道歉道:「不好意思......我不是對你。」

    「沒關係。」依然面不改色。

    陳錦嶠找到面鏡子,撥了撥睡亂的棕毛,摸了把臉......

    *

    一早上幾人沒整出個所以然來,喪氣來到食堂,果然又是熟悉的開場白——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今天是凜川時間1月12日12:00,這裡是午間新聞。」

    「近日陸氏集團總裁陸垚疑似染病,傳言中的私生子回歸陸氏集團......」

    線索全斷,只能依靠這個破電視機的滋味可不好受,陳錦嶠有些煩躁地盯著熒幕——

    又烏泱泱一堆記者要採訪陸垚。陸垚身後還是陸烯,陸烯又在「仰望星空」。

    拍攝場景還是一片街區,人民醫院,許多小商店,一個地下超市入口,人民銀行......

    銀行?昨天好像沒發現那裡有銀行......

    醫院,超市,以及商店,銀行都人來人往,誰丟了撿了一個小手機很正常。但如果迷局這樣設計,幾乎必輸。

    那麼,就只有超市的存儲箱。

    慢著,該死的有錢人好像都喜歡銀行保險櫃。

    「韓隊,你注意上面的畫面了嗎?」陳錦嶠此時微笑著開口,彷彿早上根本沒有譏諷過誰。

    「有什麼發現?」

    「謝玫手機在超市存儲箱或者銀行保險櫃。」

    「理由?」

    「我猜的,信我的話你們就試試。」

    *

    審訊室里24小時左右沒睡覺的陸烯雙眼布滿血絲,靠在椅背上一動也不想動,彷彿忘了臉上的灼燒,軀幹的傷痛。

    韓寅走了進去,「早上我們見到了你的律師。」

    陸烯以為終於能放了他,卻沒成想聽到的是:「不過我們沒談妥,就讓他回去了,不過我還是認為應該讓我們好好談談。」

    「先讓我睡一覺,吃點東西。」

    陳錦嶠此時站在門口向內探個腦袋,微笑著插話:「那可不行,陸先生你還沒答應我們認罪。」

    「我......認了。」陸烯臉上寫著憤懣,咬牙切齒,恨不能對陳錦嶠食肉寢皮,都讓人擔心他要是真的把牙齒咬碎該怎麼辦了。

    *

    於是一個小時後,韓寅審訊陸烯,鄧翎記錄。一眾人等百無聊賴,又都搬了座椅圍著單面窗看戲。

    眾人皆是將注意力投向了單向窗——

    「我們問還是你自己說?」韓寅居高臨下注視著陸烯。

    「我自己說吧——

    我來了凜川之後才聽說我媽去世,我還懷疑過是陸家暗中操作,報了警,結果被陸家壓下來,根本沒人受理。然後去買醉,就碰上了謝玫,我倆互看對方順眼,就那樣了。

    後來就一直有聯繫,也一直是我戴套。當時我只覺得好不容易找個......性癖合得來的不容易,但我倆有感情!她說不想幹那份工作讓我養著她,我也同意了。

    有一次我喝醉了找她,就那一次沒戴套!她就懷孕了。我當時就想不通,還以為她背著我找過別的男人。

    之後我倆的事被老爺子知道了,他就讓我把謝玫打發走,別再出去亂搞關係,我當然捨不得她。陸家欠我一條我媽的命,現在又要奪我情兒,我不能答應。

    壞就壞在謝玫有一天要我和她結婚,讓她生下那個孩子。我也不能答應,畢竟老爺子身邊的種都太廢物,所以把我找回來繼承產業。我怎麼可能自毀前程和她結婚。

    但她一直糾纏我,陸家一直施壓,我沒辦法,只能動手了。下午算是打了個分手炮,晚上我就去參加酒會了,結束之後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幫我燒壺水,壺裡面有我事先準備的硫化鋁,你們肯定知道。我回了趟酒店,最後看她一眼。

    哦,還把她手機拿了,畢竟裡面有通話記錄,簡訊之類的。

    順便告訴你們吧,我放在陸家銀行保險櫃了。

    「還有什麼要問的?」

    「沒有了。」

    「我有個想問的,我和他們商量的時候,陸家說會幫我壓下來。所以為什麼你們會一直查到這?」

    「......」

    這個問題的答案陸烯可能永遠都不知道。

    陳錦嶠心想,我們要是查不清,就要把命留在這了。

    「其實你們不是凜川人吧,凜川警察根本不會接小案子,他們的血都涼的很,只看有沒有利益撈,我媽的案子就是。陸家害了我媽,現在又害我吃牢飯......」陸烯牙齒咯咯地響,還擰緊了拳頭。

    「家慈是事已成前塵,我輩難再追憶,只希望有朝一日沉冤得雪。警署犯了錯不假,但閣下也非出淤泥而未染。希望幾年之後你能擺正心中的天平,學會看待一件事發生的原因。」韓寅文鄒鄒地說完,便拂袖而去。

    此時韓寅眼中的陸烯僅僅是一個NPC?又或是一個有獨立人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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