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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都能看到我的老婆在裝死

      cp:淡定表面無害切開黑攻×戲精歡脫自殺癖受   #異世界設定   #剛剛加入白夜組織兩年的廖以沫升上領導組織後,忽然成為了全能神白冀的搭檔   和全能神相處的過程中,廖以沫發現:我的搭檔莫不是個假神吧!誰家的神會天天自殺?誰家的神會如此戲精?   全能神不僅天天給上司惹麻煩、調戲部下撩完就走,還天天自殺,廖以沫要收拾的爛攤子越來越多,簡直忍不住想打爆自家搭檔的頭。 但是統領軍隊的全能神是如此冷酷、強大、帥氣、說一不二,全能神受傷的時候嘴角一彎,淚汪汪的樣子是那麼令人心疼。 廖以沫:算了,算了,自家的老婆自己來寵。   廖以沫的日常是吃飯睡覺打怪阻止老婆自殺   白冀的日常是打怪自殺自殺自殺   老婆愛作死怎麼辦?   廖以沫:還能怎麼辦?寵著唄。雖然他愛撒嬌愛演習愛自殺愛搬演反派缺點一大堆,但是他是我老婆啊。   #攻寵受,受超護著攻   #每天做任務打怪的歡脫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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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每天都能看到我的老婆在裝死 作者:沉舟侧畔千帆过 字數:2026 更新時間:2021-08-10 23:17:20

    張此蘅很快就在人群中看見了廖以沫。

    他招了招手,示意廖以沫過去。

    廖以沫自覺是那種放到人群里就渺小到找不到的路人甲,張此蘅此舉一定別有目的。

    於是廖以沫有些顧忌著走了過去。

    「你就是今天早上在靈界里找到我的那個人吧?另一個人呢?」

    張此蘅雙手抱臂,靠在牆上,冷冰冰的眸子里有種發自內心淡漠。

    廖以沫為了配合自己的異能,早就已經將自己對肢體語言的敏感訓練到極致了。

    如果說張此蘅早上表現出來的是軟弱可欺、毫不反抗的表現的話,那麼此時此刻的張此蘅冷漠得就像是刀子。

    張此蘅忽然起身,像是要把廖以沫往別的地方帶。

    廖以沫因為自身的異能並不增強體質,所以在體術方面上格外用功,並不怕張此蘅的突然襲擊。

    「他今天還有點事。」

    「擅自收集別人的資料,又擅自當著人的面那麼大聲地念出來,是個人都會非常生氣吧。」張此蘅哼了一聲,「跑得這麼快,還算他識相。」

    「他那個人就是這樣,性子有點惡劣,但是其實人心並不壞,如果有冒犯,我代他向你道歉。」

    「你倒是老好人一個,把他擦屁股,應該是件麻煩事兒吧?」

    張此蘅忽然從書包里掏出了一串鑰匙,這是一扇廢棄已久的舊倉庫的大門,正正好在學校的後面。

    張此蘅歪了歪頭,「我知道你來找我是什麼目的,我們進去聊?」

    廖以沫遠遠地看了埋伏在不知道哪家人的房頂上的貝加爾,用眼神示意他,自己還能夠應付。

    「此蘅,我們對你並沒有惡意,也沒想過叨擾你的生活,我們只是想要知道你的身世。」

    張此蘅慢騰騰地又把倉庫的大門鎖上。他答非所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當中,他才是主要戰力吧?」

    他緩緩地回過頭,眼裡是煞人的寒光。

    下一秒,他就已經移動到了廖以沫的旁邊,拳頭迅速地向廖以沫飛來。

    應該是某種和空間有關的能力,所以他能夠穿梭掉那一小片的空間,如果我是他的話,揮出的這一拳頭應該也會用到空間的能力。

    這是廖以沫的異能,在兩人接觸的情況下,廖以沫能透過精神力讀到那個人的心聲,如果是精神力比他弱好多的對手的話,甚至可以瀏覽他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記憶。而只要兩個人的距離稍近,他就可以透過讀那人的肢體運動分析出他下一步的行動。

    這個異能可是給他的近戰添了不少的優勢。

    廖以沫迅速地分析著,瞬息之間,兩人已經過了數十招。

    張此蘅的每一拳都老辣且狠厲,拳拳都是以卸掉廖以沫的行動能力為目的而揮出的。

    就是這個時候了!

    廖以沫瞪大了眼睛,故意一閃身,露出了一點破綻來,張此蘅揮過來的拳頭被他緊緊地握住。

    霎時間,張此蘅的無數心聲朝廖以沫蔓延過來。

    但就在廖以沫聽到那些聲音前,就像是傳輸被某個程式阻攔了那樣,廖以沫的耳邊傳來陣陣嗡鳴聲。

    他大覺不好,連忙幾個後空翻向後逃。

    他並不是一個戀戰的人,發覺不對後立馬吹起了剛剛貝加爾扔給他用於求救的骨哨。

    廖以沫的能力從來沒有失效過,就算是面對精神力是他千百倍多的白冀,他都能夠模模糊糊地聽到些什麼。

    為什麼,這個人,什麼都聽不到?

    除非,他不是一個人。

    一陣巨大的轟鳴聲從屋頂傳來,晦暗的倉庫天光乍泄。

    我是來求救的不是叫你來砸場的.......

    廖以沫習慣地吐槽一聲,看見貝加爾手上系了一根繩子,正以一種極高地速度向他晃蕩而來。

    廖以沫集中精神,向前助跑了一段,握住貝加爾的手,然後就被狠狠地向上一拋。

    喂喂喂我只是個脆皮心理學家啊你這樣真的好嗎?

    他被高高地拋到天上,耳邊傳來空氣摩擦的尖銳的聲響。

    他努力在空中尋找一個合適的姿勢,衣服被風吹出一個又一個的鼓包,正獵獵作響著。

    廖以沫從有意識以來就發現自己的恐懼感和痛覺都比平常人少一點,因此顯得比其他人淡定多了。此時此刻,他竟然在想,白冀從高高的樓上躍下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

    廖以沫在空中滾了幾下,正想著該用什麼姿勢才能更加體面地和地面擁抱和,就被一個胸膛硬邦邦的人給接住了。只見貝加爾手中的那根白綾急速向前伸,而後抓住了什麼牢固的東西,連帶著他們兩個一起向前拋去。這感覺有點像在紐約街頭蕩來蕩去的蜘蛛人。

    很快廖以沫就沒心思吐槽了,因為貝加爾換了個姿勢帶著他,他被貝加爾扛在肩上,貝加爾硬邦邦的肩頭頂著他柔軟的腹部。他還有被重力加速度搞死,就得先被這個筋肉緊繃,應如磐石的肩膀給硌死了。就在這一團混亂之際,廖以沫隱隱約約地看到了一個突然出現的人影。

    我靠,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要追上來啊。

    那拳風已經蓋了廖以沫滿臉,眼見著那衝勁十足的拳頭和自己的臉差之毫釐,廖以沫不得不一扭身體,貝加爾向上飛去的曲線陡然狠狠一抖,而後追擊著他們的張此蘅就這樣狠狠地撞擊在大樓上。

    隨著一陣劇烈的「碰」的聲音,廖以沫能看見的只剩下飛揚的塵埃以及一塊一塊下落的小磚塊小石頭。

    ......又拆家了。希望修繕大樓的錢白夜組織能夠報銷。

    最後,他們穩穩地落在了和白冀約定好見面的大樓上。

    市中心的大樓很高,風獵獵地吹起了白冀的衣服,讓廖以沫恍惚地想起他們初見的時候。

    他也想起了自己觸碰到白冀身體的時候,那股粘稠的絕望就像一攤黑色的淤泥一樣死死地黏住了廖以沫的手。

    他又想起來剛剛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情景。

    兩個人默契十足,不約而同地開口:「我懷疑那傢伙根本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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