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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都能看到我的老婆在裝死

      cp:淡定表面無害切開黑攻×戲精歡脫自殺癖受   #異世界設定   #剛剛加入白夜組織兩年的廖以沫升上領導組織後,忽然成為了全能神白冀的搭檔   和全能神相處的過程中,廖以沫發現:我的搭檔莫不是個假神吧!誰家的神會天天自殺?誰家的神會如此戲精?   全能神不僅天天給上司惹麻煩、調戲部下撩完就走,還天天自殺,廖以沫要收拾的爛攤子越來越多,簡直忍不住想打爆自家搭檔的頭。 但是統領軍隊的全能神是如此冷酷、強大、帥氣、說一不二,全能神受傷的時候嘴角一彎,淚汪汪的樣子是那麼令人心疼。 廖以沫:算了,算了,自家的老婆自己來寵。   廖以沫的日常是吃飯睡覺打怪阻止老婆自殺   白冀的日常是打怪自殺自殺自殺   老婆愛作死怎麼辦?   廖以沫:還能怎麼辦?寵著唄。雖然他愛撒嬌愛演習愛自殺愛搬演反派缺點一大堆,但是他是我老婆啊。   #攻寵受,受超護著攻   #每天做任務打怪的歡脫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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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每天都能看到我的老婆在裝死 作者:沉舟侧畔千帆过 字數:2026 更新時間:2021-08-12 22:36:22

    這默契來得實在是過於猝不及防,就連白冀都愣了一瞬。

    忽然,他笑了一聲,讓廖以沫先說。

    廖以沫也並沒有在意表面功夫地推脫來推脫去,認認真真地說了自己的發現和猜測。

    白冀吹了一聲口哨,「我們的小廖老師看起來好像對自己的能力挺自信的嘛。」

    「別鬧,不服來試。」廖以沫從來不過分驕傲但也從不過分謙虛,雖然他的能力就是研究各種各樣的人的身體,但是說實話,很多時候他都沒法兒理解其他人這麼做的理由。「你收集到了什麼消息?」

    「光說可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我就該帶你們實地勘探一下。」

    說著,白冀就準備打個響指,拉著他們在空間里穿梭了,卻被貝加爾狠狠地拉住。

    「我都說過了多少遍,不許濫用能力不許濫用能力,你又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被貝加爾的暴力抑制住的白冀只能選擇了老老實實地乘坐交通工具過去。

    那是一個廢棄已久的實驗室,生命里頑強的青苔和蕨草已經將這個地方劃分成自然,讓人一眼都瞧不出來這以前是用來幹什麼的。不過,這麼可怕的碎裂,而且用的材料還是最新的合金,一看就不是正常的自然風化。

    「沒錯,這裡是被人為摧毀的,而且還是從實驗室裡面跑出來的人。」

    使魔混亂又混沌,破壞力極強,被人類憎惡已久。人類嚐試了很多種很多種辦法,各地都有大大小小私底下的或者官方的實驗室來研究使魔以及研究對付使魔的用具,很顯然,這件實驗室是屬於後者的。非常可笑的是,近年來死於實驗室的人竟然要比死在使魔手上的人還要多。

    真不知道是該誇各大組織的手段好,還是該說這實驗室的眾多危害了。

    白冀繼續補充道,「就以我收集到的資料來看,這間實驗室的目標就是將使魔和人類的意識相融合——」

    「這群人是什麼宇宙級別神經病?使魔是出了名的混沌又邪惡,普通人沾染上使魔,哪怕沒有觸碰到使魔魔核就會被污染的!甚至還有可能心生絕望,就此繼續墮落出使魔出來。真不知道他們是顯得發慌了想多養兩支使魔,還是終於神經病了想要製造出一個讓全人類都失智的要寄來。」白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貝加爾打斷了。

    貝加爾臉上的義憤填膺實在是太過於真實,讓廖以沫忍不住打量了兩眼。

    他以他專業的技術可以專業地認定,貝加爾是他這輩子中見到的少有的純粹的正義的人。

    人們常常崇尚純粹,認為非黑即白的純粹的世界總比界限模糊不清的灰色世界好上了不少。但是,非黑即白的純粹往往是很危險的,過剛易折,不過這份澄澈的初心實在是難得,希望貝加爾能夠好好保存才是。

    白冀等貝加爾慷慨激昂地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後,繼續不緊不慢地補充道:「他們的實驗失敗了很多歌,但是令人驚奇的是,這些人當中,竟然真的有個人的意識和使魔徹底融合了。」

    「這個人就是張此蘅?」廖以沫好奇地問道。

    「不,當然不是,要不然我會說『那小子一定不是人類』而不是我懷疑了。」白冀非常神秘地伸出一根手指來搖了搖,這個動作顯得他手背瘦削,手指潔白纖長。他繼續說道,「這個人是個小女孩,就是我們剛剛在學校里經常看見張此蘅去偷偷看的那位。而張此蘅則是為了這個實驗進行的二手準備。

    進行實驗的人想著,如果人類的意識不能很好地和使魔融合的話,那為什麼不來試試人造人呢?張此蘅就是那個人造人的備用方案,只不過出乎眾人意料的,那小女孩成功地活了下來,張此蘅作為一個人造人就這樣被擱置了——才怪咧。」

    白冀向前走,指了指前面那個廢墟。雜草叢生中,廖以沫能隱隱約約地辨認出中間的那個龐然大物好像就是一個鋼琴的形狀。

    「張此蘅很快就被投入了另一項實驗當中,應該和人造人和AI徹底結合的實驗有關。這個實驗室透過很多年前我寫出來的論文給張此蘅裝上了『異能模擬器』,並且給他的大腦里植入了很多程式,例如什麼必須要聽指令行事啊什麼的,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不過那傢伙平常被控制的程度不高,很有自我思想,做出的幾個怪異的舉動應該就是他大腦里的幾道程式在搞鬼了,可能是什麼愚蠢的『不能傷害普通人啊』,『知曉了我的秘密的人格殺勿論』吶什麼的。」

    「其實我一開始壓根兒就沒有想到人造人那邊去,還是以沫的一番話才讓我想起了還有這麼一個可能性在。畢竟人造人的實驗申請議案是被官方批準的,和這家實驗室其他只能私底下放在暗無天日的房間里偷偷做的風格實在是差異太大。」

    白冀說完一大段後,手指習慣性地像鼻樑那兒推了推,卻撲了個空。

    廖以沫不著適宜地想,白冀以前應當是戴眼鏡的。他戴眼鏡的時候應當很好看。不知道白夜組織李有沒有其他人評價過,反正廖以沫是非常覺得,白冀就非常適合端坐在安全房裡,一邊用著電腦查詢資料一邊透過麥克風指導其他隊員行動,妥妥的絕對指揮中心。

    那種渾身縈繞滿數據的形象應該非常非常適合他。

    「好啦好啦,我覺得我們應該可以回去復工了。」白冀伸了伸懶腰。

    白冀是白夜組織最鋒利的刀,需要出動他完成的任務通常都需要快准狠,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執行過那麼漫長同時又那麼閑散的任務了。

    「等等,」廖以沫忽然這麼說道,「我覺得還是有點怪怪的,我們甚至連張此蘅隔壁班的小姑娘都沒有見過一面吧?就這樣相信幾分已經廢棄已久的實驗材料的一面之詞未免也太不嚴謹了,不論如何,我都還都應該先見了人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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