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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聯合軍演第一天,小蘭王就因為遲到被冰山美男將軍毫不留情體罰。 小蘭王:臭霍淵,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軍演結束分道揚鑣! 誰知道怎麼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時候能碰見、訓練的時候能碰見、出去玩的時候還能碰見。 將軍口是心非,嘴上說要罰他挨餓,私下裡悄悄塞饅頭。嘴上說著不成體統,私下裡喜歡聽他叫相公。眼睛裝作不看他,耳朵卻紅的不像樣。 小蘭王:嗯嗯?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殺人不眨眼的將軍麼?不是冰山嗎,不是獨來獨往嗎,最後不還得栽我手裡? 霍將軍的生命里闖進來一隻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樣,非但不躲著他,還楞是要往上湊。 動不動鑽進他帳子里睡覺,有事沒事甜甜喚一句相公,危難時刻還能穩重帶皮奪了將軍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誘惑小狼崽子受&沉穩冰山易害羞美男將軍 花河&霍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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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2452 更新時間:2021-09-02 02:31:36

    花河想走上前安慰霍淵,卻被將軍的神情嚇得不敢輕舉妄動,霍淵不怒不惱,就像是被抽走了魂的斷線木偶,呆愣愣看著眼前的一切。

    「常寧兄……」花河輕輕喚了一聲,對方沒有任何反應,霍淵的眼底映著桃花紛繁,了無生氣。

    他只好轉向凌蘭,問道:「凌蘭,那日我與常寧兄夜探屍骨坑,你為何在此?還有,我記得那些屍骨的衣服並不相同,有一些人的衣服並不是大新軍服,卻同樣被埋在此處,這又是為何?」

    凌蘭答道:「其實屍骨坑的發現也是偶然,若不是柔北連日豪雨,又被至尊的狼無意間刨出了屍骨,我們也不知道那些消失的將士究竟去了哪裡,我走訪多年都沒有結果,甚至一度懷疑是不是方向錯了,直到得到你們發現屍骨坑的消息我才連夜趕來查看。」

    紫豪還委屈巴巴的趴在花河腳下,因為剛才被主人一把推開的事情生悶氣,並不知道自己無意間掘出了驚天的秘密。

    花河道:「所以屍骨坑是我們無意間發現的,並不是你和安樂公設的局?」

    凌蘭道:「不是,與神威將軍有關的真相被人刻意掩藏起來了,我們調查起來非常困難,這麼多年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至於至尊說的,那些與大新軍服不同的屍骨,我猜測是被人殺人滅口之後一併埋在此處的。」

    她說完便看向宇文恪,宇文恪低垂著頭,一言不發,臉色難看得駭人。

    花河順著凌蘭的目光看過去,驚訝道:「他做的?!他為什麼要殺那些人!」

    室內再一次沉默下來,空氣如同凝固的大石壓抑在眾人心口,真相呼之欲出,神經如同綳著的絲線到了極致,顫抖著搖搖欲墜。

    就在此刻,霍將軍的聲音打破了沉寂,震斷了那根脆弱的絲線,

    「是為了掩藏真相,是為了救我嗎?」霍淵的聲音就如同從很遠的地方飄來,氣息不穩,恐懼地逼迫自己說下去,殘忍地將真相血淋淋撕開眼前,「宇文恪!」他喊了出來,這一聲來得突然,宇文恪被唬得直起身子,愣在原地。

    「全都告訴我……父親做了什麼,你做了什麼……」霍淵半跪在宇文恪身前,近乎崩潰,眼圈猩紅。

    宇文恪試探地伸出手,想摸一摸將軍的臉安慰他,卻到底沒有膽子,害怕被霍淵嫌棄的推開,他只在霍淵的肩膀上一撫,收回了手。

    「淵……淵哥哥。」宇文恪柔下聲音,自嘲一笑,「朕之前說過一句話,這世上對你最好的人應該是朕,這句話到今天依然說得出口,朕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從來如此,包括在這個龍椅上忍受了如此多年孤寂又算計的人生。」

    安樂公嗤之以鼻,對他這後半句話十分懷疑。

    宇文恪沒理他,想了想,從頭說起,「關於神威將軍的這些事情都是真的,先帝和你父親也沒有如傳聞中那麼的親密無間,不過是君臣上下,互相利用罷了。當年神威將軍帶著部下和裝備走到柔北,在那處殺害了所有同他出征的將士,並且將武器裝備藏在小鷹澗,隨後偽造了傷勢,一人回到長安,謊稱帶去的部族被兀築族偷襲,全部陣亡。後來,他向先帝請求出征為將士們報仇,其實只是想將霍氏親兵全部帶離長安,卻沒想到曾經信任的部下是先帝的人,在路上慘遭老巫謀害,病危間回到長安,見了你最後一面。他拉著你,讓你效忠於三皇子的時候……朕就躲在帷帳之後。」

    花河一驚,還記得之前他與霍淵分析神威將軍遺言之時就曾疑惑,為何父子最後一面說的話如此冠冕堂皇,就好像……是誰在聽著一樣,原來宇文恪就躲在帷幕之後,如此看來,神威將軍臨終前對霍淵的囑託不過是在向宇文恪投誠,求這個即將上任的新皇能留兒子一命。就這麼諷刺的一句話,將霍淵牢牢捆在宇文恪身邊,直到遇到了他。

    「神威將軍和先帝先後去了,朕登上王位,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替你父親掩蓋了所有罪行。」宇文恪小心瞧了瞧霍淵的神情,見後者還算平靜地聽著,才繼續說道:「那些被害將士的屍首是朕找人埋起來的,屍骨坑是朕命人挖的,為了掩人耳目還特意修建了一處校場軍營,免得哪日被人發現。」

    花河道:「就是柔北和大新聯合軍演的那個校場,難怪了,確實心思縝密,要不是被紫豪刨出來了屍骨,這個秘密壓在軍營下面,永遠沒人發現。

    宇文恪繼續道:「朕命人處理完那些屍體後,又派了心腹守衛……殺了所有經手知情的人,埋在同處。」

    凌蘭在花河耳邊道:「我當時看到兩撥屍體穿著不同,才發現或許是有人特意掩藏了真相,之後又處理了知情人。」

    花河點點頭,之前所有的點滴全部穿成完整的線,隱隱而出。難怪老巫要躲到柔北,不惜自殘眼睛,不過是躲避宇文恪的追殺,作為參與神威將軍謀反全程、知道一切內幕的人,宇文恪不可能放過他。

    連清無聲嘆息,悲傷地搖了搖頭。花河想起那位在柔北審問兀築遺民時被連清親手殺死的刺客,也是為了幫宇文恪掩蓋神威將軍的罪行而死。

    宇文恪頓了頓,等著霍淵給他些回應,霍淵或許會怪他的隱瞞,或許會感激他的恩情,又或許因為父親的所作所為悲痛萬分,但是都沒有。他再次伸出手,就好像有了底氣一樣想要觸碰近在眼前的霍淵,卻被將軍輕輕躲開,眼中寫滿了疏離與拒絕。

    霍淵啞著嗓子,很輕地道:「被父親殺死的將士……還有被你滅口的人,他們都很無辜。」

    看見霍淵的反應,宇文恪毫不掩飾自己的失落,眸子中少了慣有的精明算計,他受傷般躲閃開目光,語氣煩躁而委屈。

    「淵哥哥,朕做了這些……都是為了你啊。」宇文恪不可置信,用手拍著自己的胸膛,「朕為了你,掩蓋了你父親所有的罪行,賜予他神威將軍的封號,讓他建宗祠建廟堂,甚至讓整個大新的百姓參拜他,以他為榮!朕還封你做了將軍,沿襲霍氏所有榮光,你不是叛賊之子,你是威武堂堂的大將軍,這些!都是朕的功勞啊!」

    「為了掩蓋我父親的罪行所有殺了更多無辜的人?為了推崇我的地位讓百姓不明不白參拜一個叛國匿君的反賊?為了將我綁在身邊,騙了我這麼多年?」霍淵聲如洪鐘,振聾發聵,一字字敲在宇文恪心上。

    宇文恪失神地望著霍淵盛怒的眸子,黑眸如淵。所作所為不過是一場空,只留眼下落魄,他就像一廂情願的丑角,任人嘲笑。

    花河看著失神落魄的宇文恪,搖了搖頭,他自我感動的做了這麼多,卻忘了霍將軍如此忠正之人,又怎麼能忍受無辜的犧牲和長久的欺騙。

    霍淵原本半跪在宇文恪身前,搖搖晃晃欲起身,小狼崽子連忙衝上前,讓將軍靠在自己身上,勉強穩住身形。

    霍淵半靠在花河手臂上,轉頭對向安樂公道:「還有一件事情,當年在蓮花湖究竟是誰推太子殿下宇文惟落水,你看見了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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