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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渝

    道貌岸然偽溫和失憶渣攻VS瘋批病弱殘疾輪椅董事長受 年下,受比攻大兩歲 他說:「我和他本來就是瘋子對瘋子,狗咬狗,真要算起來,誰欠誰的,可能下輩子都還有得扯。」 他說:「陸眠,你當年罵我是一條瘋狗,對,沒錯,我就是一條瘋狗,你TM招惹我了,被我纏上了,你就自認倒霉,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不管你是失憶了還是瘋了或者是死了,你都別想擺脫我。」 攻受三觀都有問題,虐受多,不要杠,不適可自行退出,杠就是你的問題。 有刀子有糖,給一口糖給你一刀。

    第二十六章 還是床上的貓可愛些

    小說: 不渝 作者:欢景 字數:2005 更新時間:2022-04-29 09:29:05

    年輕的,鮮活的人抱在懷裡,鼻尖是濃重的酒味,再加上包間里獨有的氛圍感,很難不讓讓人生出別的想法。

    陸眠是一個好人,於是他手指捏著俞南枝的後頸,湊到對方耳朵邊,「扭得很好看,但是,人家那些穿的都很少,你還差了幾分味道。」

    迷迷濛蒙的俞南枝,腦子裡只有陸眠的聲音和指令,他笑了一聲,「唔…那就…嗝…不穿了唄。」

    然後開始扯自己的衣服,手上沒力氣,扯了半天也是徒勞,最後累極了躺在玫瑰花瓣里,「脫不了…」

    陸眠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推了推對方,掐了掐那張英俊的臉蛋,力道大了一點,給掐紅了。

    現在的俞南枝可太乖了。

    吃痛了一聲,抱著身體蜷縮成一團,一雙杏眼無措地看著他。

    一米八幾的男人,一瞬間可憐得像被欺負了的貓崽子。

    「唔…痛…」

    像是在逗貓,這像是在馴貓,總之豹子一瞬間失去了爪牙和野性,只能在柔軟的床鋪上掙扎著躲過男人惡趣味的揉掐和撓癢癢,力道有時候會大了一些,瞬間有打架的意味。可是醉了的人哪打得過他。

    四肢沒有力氣,他妄圖爬滾下床,被掌控者拉了回來,只能無力地蜷縮著。

    ,即使已經被酒精摧毀了神智,俞南枝也知道了安全的地方在哪裡。

    玫瑰花瓣從床鋪上被打飛在地上,四處碰了壁後,俞南枝終於撞進陸眠的懷裡,那裡是安全的。

    於是他抱著陸眠的腰,費力地往陸眠懷裡鑽。

    達成目地的陸眠捏住俞南枝的後頸,逼迫著對方注視著他的眼睛。

    「俞南枝。」

    被欺負得筋疲力竭眼眶泛粉的俞南枝,已經睏倦,他耷拉著眼皮,還是乖巧地應聲。

    陸眠啃上了他的頸側,還有那好看性感的喉結。

    「你想要我?」這句話,被吞進了嗚咽聲里。

    它今天特別乖,連脫衣服時,都會順從地抬起手。

    衣衫一件又一件地落在地上。

    最初的最初,面對乖巧變成貓的豹子時,獵人還是會很溫柔地撫摸著豹子的皮毛,柔軟的,細滑的,讓人愛不釋手。

    獵人很小的時候,就關注著這頭小豹子,雖然這頭小豹子比它還年長些,但是它是那麼依賴它,眼睛總是圍著它轉。

    獵人發現了有意思的事,最開始純屬逗弄,後來想著,這樣古怪的飼養關係也不錯。

    獵人看著被欺負得可憐巴巴的小豹子想,他確實很想看到,這頭豹子,張牙舞爪地回來,把這群人,一個一個撕碎的場景。

    於是,他開始有意無意地引導,小豹子去草原。

    久到他已經快忘記時,久到獵人都已經快對這個世界厭惡時,小豹子已經變成了成年的花豹回來了。

    是他想像中的樣子,獵人還沒想好以後怎麼馴服對方,對方就貼了上來,毛茸茸的爪子按在他身上,嚷嚷著要把他吃了。

    那獵人只好把它吃了。

    最初的這場掠奪,因為從不喝酒的俞南枝醉了酒變得極其乖巧順從,讓陸眠這個衣冠禽獸,秉承著以往優雅溫柔慣了的方式,極其耐心細緻地安撫著俞南枝的每一處。

    甚至接吻時,吮過香甜的酒液,也衍生出纏綿悱惻的氛圍。

    他把紅酒倒著浸過牛排的每一處,動刀叉時都是慢條斯理優雅溫柔。

    甚至到後來,俞南枝都在這溺死人的溫柔中,睡了去,他太累了,哪怕被人掐住了腰。

    好看的腳踝,在粘稠的空氣中,更加羸弱了。

    俞南枝無意識地悶哼著,又沙又啞但是卻意外的軟和甜,醒來又睡過去無數次,最後徹底頭偏在枕頭上,再也出不了聲。

    因為過於溫柔而被他忘記的這場最初,俞南枝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天陸眠甚至開了燈,讓什麼都沒有穿的他,曝光在燈光下,陷在柔軟艷紅的床鋪里,白與紅的色彩碰撞,極其強烈。

    雪媚娘似的皮肉上,澆上草莓果,又凄楚又好看。

    於是陸眠,開始細細地欣賞起來。

    至於細到何處,就是,知道俞南枝那顆神秘的痣在何處的地步。為了能這樣仔細觀察,陸眠甚至大發善心地抱著對方進浴室清洗了一下再好好研究,不然…

    他確實很想看俞南枝發燒的樣子。

    直到快天亮時還沒打算離開的陸眠被一個緊急電話叫走,他還有點可惜。

    可惜沒看到俞南枝被他吃掉後發怒的模樣,他很期待他們能打起來,然後讓俞南枝不要再總是一副在想要掠奪他背後藏著的那副疼惜的模樣給丟掉。

    那樣的話,一定會讓人熱血沸騰,更能滿足一個人的尊嚴和強者的征服欲。

    但是再可惜,他也只是看了眼陷入柔軟床鋪里睡得香甜的某人一眼,就拿起司機送過來的西裝離開。

    一個電話,陸眠被叫到了省外,陸家長子,也就是他大哥在m省談生意時,被綁架了。

    這樁綁架案,耗了他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陸眠差點沒被他父母逼得原形畢露,

    陸眠趕過去處理好回來還沒有歇口氣,就趕過去和一個黃總談生意。

    「哎喲,陸總,這生意,俞總和我們已經談好了,都是俞家的生意嘛哈哈哈。」

    「俞總?」陸眠咂摸了一下這個名字,回頭,就看到穿著黑白騎馬裝的俞南枝。

    他身形利落地從馬上下來,將牽引繩遞給服務員,低頭慢條斯理地摘下手套,下頜線線條銳利逼人。

    抬頭時,一雙茶色的眸子看著陸眠,譏誚一笑,就大步流星地走過來。

    他是衣架子,寬肩窄腰,收腰顯形的騎馬裝讓他更加帥氣利落,長筒靴這麼一步步地踩,踩出了高傲逼人的姿態,因為他曾經是軍人,身板挺直,姿態一絕,跟副畫一樣。

    很好的藝術品,陸眠想,不過還是床上的貓可愛些。

    「俞總。」

    「黃總。」俞南枝和黃總打完招呼後,向陸眠伸出了手,「有段時間沒見了吧,陸總。」

    是啊,不過一個月,你都成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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