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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會系女友

    當女友是個社會系將是什麼樣的日常? 溫暖以現實告訴你,那將是極度苦逼的人生。 社會女友吵架時: 溫暖:「你個自私自利的小人,你什麼時候才會關注一下我的心理。」 社會女友:「……」 溫暖:「我……」話沒說一半被扔床上,說話會死人嗎? 社會女友說情話時: 溫暖:「沈清,我愛你。」 社會女友:「……」 溫暖:「……」他爹的,怎麼又是床上!!!你說句話會死啊! 社會女友感動時: 溫暖:「我非你不嫁!」 社會 女友:「……」 溫暖:「……」他爹的,不是應該說我非君不娶嗎?怎麼還是一句話沒有! 社會女友生死離別時:(是不是覺得那裡不對勁,不要緊,這是蠢作者的鍋,習慣就好。) 溫暖:「你別死,你要是敢死,我就敢改嫁!」 社會女友第一次弱聲弱氣的:「寶貝,你福祉就好……你他爹的覺得我會說這屁話,他爹的,老娘要是死了,你不守個二十年的寡,你敢改嫁試試,老娘不幹死你。」 溫暖:「……」你都死了,幹個屁啊!! 喪屍文,普通人對喪屍,沒金手指,就是喪屍後期的求生存文文。 女主社會人士,男主校園學生。 女主二十五,男主二十三。 女主是大佬,男主是老大。 女主很帥氣,並且動不動就是幹,然而容貌很秀氣。 男主很膽小,並且動不動就腦補,然而力氣很大,容貌很普通。 女主是霸王花,男主是花霸王。 且看另類社會女友的社會愛情。 女主初見男主:「媽個巴子,那個大長腿夾腰上一定很帶勁!」 男主初見女主:「老天,這有個神經病!」 「你的明天,我來守護。」女主語。 「你開心……就好。」男主語。

    第十一章

    小說: 社會系女友 作者:一笑梦三生 字數:1464 更新時間:2019-04-26 08:50:51

    不管王石頭三人如何心肝脾肺腎的覺得不公平,不管在外頭守著房屋警戒的小隊隊員回來時連只雞毛都沒瞧見……

    溫暖這個男人是開始住紮在她們一行女人之中了,一開始溫暖是彆扭並且心中不自覺擔心的,但是相處久了,他便發現沈清率領的這個小隊二十幾人和希望基地中的某些人不同。

    她們有實力,並且還十分的逗趣,擁有精良的裝備,同她們在一處有種不自覺的安全感。

    末世在外,安全感這東西可沒那麼容易感覺到,但是這一行二十幾人,雖看著如同黑社會,時常互相調侃不著邊際,但是一旦到了關鍵時刻便十分的可靠。

    末世出行,最不缺的便是危險,同沈清一行在一處,溫暖卻覺得比和希望基地那群探路者更加的安全,因為她們不會留下任何一個同伴,同樣的她們末世的經驗也讓她們能夠快速的做出反應,這其中沈清最為出色,她們一行面臨危險時,溫暖幾乎沒瞧見這女人變過面色,穩定的如同泰山!

    這是這幾日溫暖觀察下來發現的結果,沒人會將自己的小命放在別人手裡,他更甚之,所以說他在觀察沈清一行人是否可靠的時候,也充分的顯示了自己的實力,顯示自己也是可以背靠的夥伴。

    雖說這夥伴只是臨時的,主要還是溫暖對這一行人還是比較放心的,畢竟他孤身一人,身上無財無裝備,如果因為自己是一個男人,可以讓人一展獸慾,那麼他相信,這二十幾個人早已動手。

    當然……沈清這個流氓在溫暖眼中就是個流氓,明明平時對上她那些隊員時,那是十分的淡漠冰冷,還有些不耐煩。

    在他面前就是個完完整整的流氓,動不動偷親他就算了,還老是口頭上占他的便宜,偏偏他打也不是,罵了人家也當沒聽見,我行我素,那流氓行為將溫暖心底原本的欣賞沖的一幹二凈,只剩下對沈清的惱怒,這惱怒讓溫暖一直以來假裝的高冷麵癱都難以維持下去,動不動就成了炸毛的刺蝟。

    悍馬車在路上快速的行駛而過,不時的撞飛一些不知名的東西,不過現在不是末世之前,像這種路途上一個人,或是單個的活人幾乎難以碰見,為了不讓被喪屍群包圍,她們最好的辦法就是撞飛便撞飛吧,不知道什麼東西就不知道什麼東西吧,三十六計走為上!

    沈清是有目地的,但是溫暖並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她們只是陌生人,觸碰他人底線這種事情,他還是清楚的。

    蔥鬱的樹木在車窗外飛快的掠過,不時出現在荒草中矗立的無人房屋有種說不出的蒼涼,不得不說,沈清一行人的目的地在溫暖看來是越加的荒涼,同樣這樣的荒涼後,夾雜的便是未知的危險。

    她們冒著如此大的危險離開原本基地來到如此荒涼的地方有何目的?

    充足且精良的裝備,在現在這時代很是少見,可想而知,沈清一行人的身份定然不是所謂末世之前的黑社會那麼簡單!

    「寶貝,你在想些什麼?」沈某人的聲音總是低沉而又如同大提琴一般的悅耳,偏偏這樣的悅耳在溫暖聽來只會雞皮疙瘩滿身。

    將看著車窗外風景的目光移回,素來自語的面癱破功,溫暖瞪大了眼,惡狠狠的看著沈清,手上做出了格擋的動作,他道:「再碰我,我絕對下死手了!」

    真可愛!心中這般想著,沈清慵懶的側頭,眼中帶著盈盈笑意,道:「嗯,不碰你。」

    「只是這車上太過無聊了,沒人同我說話,寶貝,你再不同我聊聊,我豈不是無聊死,你不覺得我們認識如此之久,你到現在卻都不肯透露你的名諱,好生傷人嗎?」

    聽聞此番言語,正在開車的王石頭髮誓,她只是被口水嗆到了才會發出聲響,至於那下一刻便抵上了腦袋的槍支便是她努力裝作自己不存在的原因。

    即使槍抵上了王石頭的腦袋,沈清的注視著溫暖的目光卻未更改,便是那張面上表情都未有任何變動,眸中灼灼望向溫暖的目光,似乎只想在眼中印下他一人模樣。

    她……似乎沒覺得把槍抵在自己人腦袋上有什麼不對?

    喂,明明是大大的不對吧?

    這傢伙有病吧!一定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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