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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解塵心

    齊揚有個江湖稱號,無情無心陰陽劍,而這稱號在遇到兒時所慕對象——封凝寒後被打破。 他不曾想自己能與他再相遇。 更未奢望,這樣一個完美的人,竟然與自己廝守。 縱使前方刀山火海,艱難險阻,我也會來到你身旁。 從此,江湖上多了個雙俠的美稱,然時局動蕩,他們的未來又將走往何處。 主cp溫潤清雅天然呆受*腹黑冷心毒舌攻 副cp從容冷靜不苟言笑受*城府極深博學多聞皇子攻

    第十一章 解蠱——木棉城

    小說: 君解塵心 作者:素单 字數:2038 更新時間:2021-10-12 06:04:18

    宮莫雨進了遊記館,輕車熟路的在最後一排木架上找到自己要的那幾本記錄。

    他拿下遊記本,彈了彈本子上的灰塵。

    泛黃的書封上寫著「宮澄」二字,字跡清秀,看的出遊記的主人生前一定是個清雅人士。

    摩挲著這本遊記,宮莫雨也從當初的忐忑變成了如今這般坦然。

    宮莫雨拿著遊記本來到窗邊木桌上,外頭月色純凈,傾瀉到遊記本上,顯得一切都安靜淡然。

    這幾本遊記本是宮莫雨父親宮澄生前遊歷四方所做的記錄。宮莫雨每每讀起,都彷彿把父親走過的地方都走了一遭。

    而宮莫雨初次讀這遊記,目的只為一個,調查父親死因。

    宮澄五年前,死於江上船隻爆炸,屍骨無存。而事發蹊蹺,宮莫雨一直介懷於心,這也是他這兩年都沒回宮家的真正原因。

    本以為在外面能查出些頭緒,然而四年過去了,父親死因調查,絲毫沒有進展。

    宮莫雨已知的也是宮家上下都知道的便是五年前父親參與謀害封凝寒一事,此事與朝廷、木棉城鍾離府都關係巨大,而此次之後,封凝寒消失,父親也並無異常,幾個月後父親便命喪江上。

    宮莫雨長吁一口氣,抬手遮住眼眸,有些疲憊。

    他去查過鍾離家,可是沒查出任何異常。而朝廷這方面……

    當初是朝廷派宮澄去說服鍾離家家主一起抹殺封凝寒的,原因很簡單,鍾離家家主鍾離子蘭與封凝寒私交甚好,若是能說動鍾離子蘭背叛封凝寒,那取封凝寒性命簡直猶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事實證明,宮澄用了一些不為人知的手段使鍾離子蘭聽命與他,二人合夥迫害了封凝寒,從此封凝寒便消失於江湖,或許是死了,朝廷封鎖 !消息也未可知。

    此次朝廷交給父親的任務父親完成的很好,父親又是皇上的心腹,說句不好聽的,他父親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按常理來說,不可能是朝廷派人殺了父親……

    宮莫雨眉頭緊皺,繼續翻頁,當翻到被撕去的一頁時,他深深的吸了口氣,指尖緩緩劃過那條撕去的痕跡,一口氣吁出,儘是不解、無奈。

    「這失去的一章內容到底是父親去了何處……這處地方到底和父親的死會有什麼關聯?」

    宮莫雨曾經拿著他父親的這本的遊記問過叔父,叔父臉上毫無情緒,只說了一句「或許是宮澄不願讓人看到的過往,所以撕了吧。」

    這原因宮莫雨不信,但看叔父那坦然猜測的模樣,又無法繼續追問,只能作罷。

    單從這丟失的一章前後經歷的時間來看約莫是在二十年前的事情。

    宮莫雨沒繼續看下去,合上了遊記。他捏了捏太陽穴,轉身抬頭望天。

    天上不知何時起了烏雲,正巧一片飄過遮住了明月。

    好像是要變天了。

    宮莫雨呆坐在位置上一陣,隨後將遊記放回了原位,他出了遊記館,後腳剛邁出館,「嘭」地一聲,門已關上。

    宮莫雨看著「遊記館」三字匾額,眼神發涼。

    遊記館不是可以隨意出入的地方,排除是父親自己撕去的那一頁,只有宮家本家人才可進館,進館還得做記錄,宮莫雨調查過記錄簿上的人員,同樣沒發現異常。

    可往往沒有異常便是最大的異常。

    不知不覺間,宮莫雨踱步走到了水榭台,他倚靠在欄桿上,低眼看著湖中數尾錦鯉,霎時想到了在潯州——瓊金樓與齊揚相遇一事。

    宮莫雨心裡盤算,現下齊揚應該是到了木棉城附近,不知他們會不會參加木棉花會。

    「嗚啊!嗚啊!」

    頭頂有黑色怪鳥盤旋,宮莫雨瞧了那鳥兩眼,有些無可奈何,抬手,那鳥便落在了他手腕處。

    宮莫雨將鳥上綁著的信箋拿了下來,隨後將鳥放飛了出去。

    信箋上只有寥寥三排字。

    「瑋厝」驛道奪劍失敗。

    雨,安好?

    ——冉

    宮莫雨努努嘴,將紙團了扔進水塘之中。那些錦鯉分不清扔進去的東西,在那哄搶那一團廢紙。

    宮莫雨冷笑了一聲,轉身離開。

    ……

    木棉城。

    由於這兩天是木棉城花會,所以城中格外熱鬧。戶戶門前左側都懸掛紅燈籠,右側則插花枝。有插迎春,櫻花,桃花,茶花等等,各花入各眼,各有其美感。

    齊揚進了木棉城先從鋪子上買了半遮面面具,隨後去往兵器鋪隨便挑選了一柄劍。

    蒼舒與夏衍之也是一同跟著的。

    買好東西後,齊揚幾人便準備去找個客棧歇息,路上齊揚問蒼舒道,「你們就不好奇,為何我會被追殺?」

    蒼舒看了一眼齊揚,收回眼目視前方走著,「江湖上誰不知你齊揚奪走了凡猛斷水流一事,不用想,那些人定是沖斷水流去的。」

    「那你們就不怕……」

    「若是怕就不會出手相助了。」

    齊揚沒再說話,幾人一路走著,就找了前面最近的一家客棧休息。所幸,客棧正巧有兩間房間,剛好兩兩湊一間。

    ……

    深夜,齊揚與阿寒躺在床上,齊揚睡不著,盯著屋頂發獃,身旁的阿寒呼吸平穩,已然是安睡的模樣。

    齊揚側了側身子,細細看阿寒。

    從眉眼看到鼻子再到嘴唇,阿寒的嘴微微張著,跟著鼻息淺淺呼吸,那唇明明是清純的淡粉色,卻十分誘人。

    齊揚越看心越發躁動起來,他摸不清這種發癢的情緒,手不受控制的伸出被窩,探向阿寒,等齊揚反應過來,他才發現自己的手指覆在阿寒的唇上。

    阿寒的唇軟如棉絮,不經想讓人往下探索。

    齊揚心一驚,自己怎會生這種邪念!他害怕被阿寒發現,但見阿寒毫無反應,這才想起,阿寒已沒有了觸覺。

    心止不住地為阿寒而痛。

    恍惚間,齊揚再看阿寒的臉,竟然看成了封凝寒的模樣,他收回手,蹙眉看著熟睡的人……

    分明是阿寒的臉。

    齊揚又伸出手,在靠近阿寒面頰的那一剎那頓住,輕嘆口氣,將手收回了被窩。

    他便這樣,明明人就睡在身旁,卻依舊想著身旁的人,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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