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錄
  • 簡介
  • 收藏

    玉菩薩

    在街上意外撿了個小崽子,本來想著可以擺一擺自己師尊的威風,沒想到卻意外的被他吃幹抹凈??? 墨休:「你說我到底是個啥!」【生氣拍桌 !】 臨然:「狗。」 墨休:「? ? ?」 臨然:「嗯?有問題 ?」 墨休:「神他媽狗,我他媽是狼!狼,你懂嗎??狼!」【掀桌而起 !】 臨然:「哦,那你會『汪汪汪』嘛?」 墨休:「……老子不會汪汪汪,但是我會讓你嗯嗯啊啊唔……」【被捂嘴】 臨然:「……狗1嘴閉上。」 墨休:「…………」【你等著】 「你們習慣了他的高高在上,習慣了他清冷淡雅,習慣了他孤傲自立。卻又為你們灑血拚命。 「他以身獻祭,換你們周全。」 「他把身上的血流盡了,把身上的肉割光了。你們都還不知足! 你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懂得感恩!看著他跌入泥濘,就覺得可憐,又活該。沒有人伸手拉他一把,覺得讓他陷入這番境遇的人沒有錯……是他自作自受,他應得的。 你們這些名門正派,滿口大義道德,虛懷天下卻對一直掙扎於泥濘中的人視而不見。 「哈哈哈哈哈哈……」 「什麼狗屁修真界,全他娘的放屁!!」 「仙者以善為本心?」 「真他娘的逗。」 ————墨休 他從來都不喜歡做什麼正人君子,只是因為師尊喜歡,所以才去做。 現在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大罵這些連狗都不如的正人君子,是因為他知道他的神明對這些人也失望了。 他的神明不能說的話,他替他說。他的神明不能罵的話,他替他罵。 他愛他的神明,比愛他自己還要深。 歡迎擴列鴨!

    第二章戒鞭三百,痛在他心

    小說: 玉菩薩 作者:冷七不冷LQBL 字數:3275 更新時間:2021-11-06 02:54:12

    罰殿內。

    只有臨然面無表情的站在大殿前,司陽聽完他說的話,手上拿著戒鞭一臉便秘的看著他們二人。

    但誰也沒說話,大殿內安靜無比。

    司陽大眼瞪小眼的跟墨休對視了一會,直到臨然用微涼的眸輕掃了他一眼,司陽遽然回過神,也實在是寧受不住他的眼神。

    他重重的咳了一咳,清了清嗓子:「呃…那個,就這點小事情,沒…沒必要這樣吧?」

    原本臨然就已經在蕭箋薛和自己徒弟面前說過不會再收徒。

    但是現在他違反了這個規則,就必須受罰。

    規矩在這,司陽也不想管。

    在這裡長老受罰規矩都是自己定的,不過大部分人犯錯,司陽都是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或者視而不見放過他們。

    當然也沒有哪個長老會真的傻到自己上來受罰。除了眼前這個人,司陽暗暗地想,這人真的是是傻透了。

    臨然給自己定過規矩,不會再收徒,現在違反了。

    要想墨休入門,三百戒鞭他就應的。

    臨然掀了衣角,幹凈利索的跪下,然後閉上眼,薄唇微啟冷冷的吐出一個字:「罰。」

    司陽:「……」

    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不要廢話那麼多,趕緊打。

    戒鞭抽在人的身上不會要命,但是去掉半條命還是可以的。

    而且戒鞭一旦上了身,沒有個三四年是去不掉的。

    司陽有些搞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要把規矩看得那麼重要。明明別人都不在乎。

    但這不是他能管的,嘆了口氣默默的拿起手中的戒鞭。他剛有動作,墨休見狀立刻上前一步抓住他手中的鞭子:「是我硬要留下來,罰我吧。」說著也跪下。

    臨然:「……」

    他怕不是救了個傻子來,哪個人願意無緣無故的挨上那麼幾鞭?

    不過他倒是引起了司陽的興趣,他暗自想道:「真是沒想到,然舟隨隨便便救的小子,竟然這麼重情重義。也不枉然舟這麼費心想要留下他了。」

    但明面上他還是笑著說:「小公子,這戒鞭可不是平常人能承受得起。要是然舟也還好,若是換成你的話可能會要了你的命。」

    墨休卻毫不在意,眼睛死盯著那跪得筆直的人,只是那人沒有回頭。

    眼眸中帶著滔滔思念如洪水,沒人看清他眼底濃重的情愫。

    「我這條命是他救的,還給他又如何?」

    他從來都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別人對他的好,他都會十倍百倍的還回去。這是阿娘說過的。

    況且這個人…他尋了那麼久,又怎麼捨得他為自己受罰。

    只是不能太急切,他現在只是個小孩,不該有這樣的…會嚇到他的。

    但他還是瞞不過臨然的眼,這完全不是一個小孩該有的眼神。

    少年說的這段話倒是震驚了司陽,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

    小小的年紀有如此覺悟到也真是令人大開眼界。他突然間覺得臨然如果收了這小子,恐怕以後那冷冷清清的御翎殿就會熱鬧很多。

    而臨然只覺得,自己救回來的這個小崽子還挺傻的。不僅不怕自己,還要替自己擋戒鞭,他忍著笑道:「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墨休並不想聽他的,抿了抿嘴,閉著眼睛當做聽不見。唯有兩邊腮幫子氣鼓鼓的,顯然是一副孩子樣。

    如果不是事先看過他那眼神,臨然真的是要給他氣笑了。

    最後,司陽道:「祖宗啊,到底怎麼辦,打還是不打?」雖然他是不太想打,他跟臨然的感情一直都還不錯的。要他下手,還是有點不忍。

    「打。」

    「打啊。

    臨然微冷了嗓音:「這是我的規矩,外人不必插手。」

    可墨休不服氣:「規矩也要講道理,明明是我的錯,又不是您的錯。憑什麼您要替我受罰?」後他又道:「而且什麼叫外人,我進梨風門就是要拜您為師,我不是什麼外人。」

    噗嗤一聲,臨然被他逗笑了,彎了眉眼,溫柔清冷。

    司陽被他這一段無理取鬧的話語給驚呆了。

    他怎麼敢這麼說?然舟竟然沒有生氣…?!

    臨然是梨風門出了名的臭脾氣,除了自己熟的人,對別人是一點好臉色都不給。現在卻因為一個少年大言不慚的話給逗笑了,說出去,誰信?

    臨然輕仰了仰下巴,伸手揉揉鼻子,不再與他廢話。在他身上下了一道銀色結界,將他困在裡面。

    然後對司陽說:「我們繼續吧。」說著脫掉外面的斗篷。露出裡面素色的黑衣。

    夜裡的風有些涼,鞭子上帶著一些鐵刺抽在身上帶出鮮血。男人跪在大殿前一動不動。

    「放開他!」

    墨休的聲音被困在結界裡面,他用力拍打著銀色的結界。儘管他的聲音傳不到臨然的耳朵里。

    放開他…別碰他!

    不要…

    鞭子抽在皮肉上帶出的鮮血濺落在結界上,少年的眼眸漸漸發紅,他拚命地拍打,歇斯底里的怒吼,可最終還是無濟於事。

    戒鞭一鞭鞭的落下,抽打皮肉的聲音回蕩在他的耳邊,如同靈魂被撕裂般的痛楚。

    為什麼…就算重來一次還是會這樣…!

    為什麼他這麼沒用!

    怒氣上頭,一股絕望的悲鳴自喉間泄出。

    「求求你…別碰他…」

    「唉,長老怎麼在領罰啊?」

    「不知道誒。」

    「這…不疼嗎?」

    「怎麼可能不疼,普通的鞭子打在身上都很疼的。更何況是戒鞭呢!」

    「那怎麼有個人被困在結界里啊?」

    不少還沒回房休息的弟子在大殿前聚集,對著大殿內的三個人指指點點。

    他們都搞不明白,身為長老的臨然怎麼會自願該受處罰。

    過了一會,上完晚修的柳璃戨和念子明聽說自家師尊在領罰,二話不說立刻趕了過來。

    「喂!死老頭子,你在幹什麼?放開我師尊!」

    柳璃戨這麼一吼,旁邊不少弟子都吃吃笑著。雖然喊是這麼喊,司陽還是覺得有些委屈。

    他的年齡在眾多長老中,也算是比較年輕的了,年紀與臨然相仿,甚至比他大不了幾歲。怎麼到了他徒弟的嘴裡就變成了老頭子了?他著實有些被傷到啊…

    臨然有些頭疼的捂住額頭,領個罰而已,怎麼這麼多事!抬手在門口設下道屏障,把柳璃戨和念子明擋在了外面。

    「回去,在這大呼小叫,像什麼話?」

    柳璃戨試圖解釋「師尊,他…」

    「回去,別在這裡丟我的臉。」

    柳璃戨頓了身體,只能站在原地看他。

    知道他們委屈,臨然臉緩了緩,雖然語氣還是很生硬,但是帶了點溫度:「回去,莫要著涼了。」

    二九九鞭,三百。

    臨然收了結界,末等司陽走近,墨休立刻起來衝過去扶他起來。但是少年的身體還是太瘦弱了,根本扶不起臨然。況且他自己本身也有帶傷。

    臨然輕輕推開他說了句:「不用,我自己來。」

    門口的柳璃戨和念子明也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師尊!」

    「師尊,你誰呀?滾開!」

    柳璃戨帶著怒氣一把推開墨休,湊前想要查看自家師尊的傷口。

    「師尊痛不痛?徒兒給您吹吹。」柳璃戨急的不知道說什麼,看著血淋淋的傷口眼睛都紅了。

    「師尊,我去給您叫百慕師叔吧,好不好?」

    柳璃戨還想說什麼,卻被臨然輕輕推開。

    「不嚴重,不用擔心。這是我新收的徒弟,過兩天再補拜師禮。」

    傷口嚴不嚴重其實站在前面的墨休早就知道了,三百戒鞭,抽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身後的傷痕一道接著一道,形成交叉。

    眼前的人明明怕疼怕的要死,可站在別人面前卻是溫柔又強大。

    有時候他真的很想撬開這個人的腦袋,好好看看他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為何不顧自己的傷…難道他不是人嗎?

    臨然被他們圍著也覺得悶得慌,瞧見被推到一旁的少年,他輕輕推開柳璃戨,緩了緩痛,自己慢慢站穩。

    雖然臉色蒼白,但他還是神色如常的鎮定。只有墨休知道,在他剛才碰到他的時候才發現他全身都是冷汗,鮮血和冷汗浸濕了衣裳,還在輕輕的顫抖。

    他也是人,怎麼可能不痛…

    臨然彎腰拿起地上自己剛剛脫下的黑色斗篷,輕手拍去上面的浮塵。最後對還站著的兩個小徒弟道:「真不痛,為師還沒脆弱到這地步。」

    「不痛不痛,你整天就知道說不痛,在外面受傷了也說不痛,半夜暈倒也說不痛,你的身體難道是鐵做的嗎?!」柳璃戨咬著嘴唇,眼裡心疼的直掉眼淚。

    柳璃戨長得很漂亮,卻不是那種柔弱的美,如同有毒的花一樣美得有攻擊性。

    如今眼眶發紅,手抬起了又放下,想碰又不敢碰,生怕弄疼自家師尊。

    見自家徒弟都掉眼淚了,臨然也沒敢敷衍,也不去計較他有沒有帶尊稱。抬手抹去眼角的淚,輕聲安撫:「好了好了,別哭。」見他委屈的樣子,臨然軟了聲,好聲好氣地哄著「莫要哭,為師真的不疼。」

    「都流這麼多血了還不疼…」

    「只是看著恐怖,但是其實一點都不疼。」

    也就只有對著自己的兩個徒弟,臨然才會這麼好聲好氣的軟著嗓子哄他們。

    墨休就站在一旁,看著日思夜想的人用手去撫摸別人的臉,軟著嗓音跟人道歉。

    他嫉妒的眼眶發紅,憤恨的渾身顫抖。他有些失去理智,拳頭握緊隱約有股魔氣泄出,他只想把眼前礙事的人一個個都殺了。

    突然一股柔和但又冷烈的靈氣,強勢的裹住了他的身軀。

    臨然摸了摸自己徒弟的腦袋,道了聲要回去休息。別人不知道,他拿著斗篷的手有些輕顫。穩了穩身子,拉過墨休將斗篷披在了他的身上。然後牽著他的手,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他撿到的這個小崽子,看起來身上有許多秘密啊。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頁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