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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魔尊他快餓死了

    那個喧囂一時的魔頭花無垢死了,據說死於曾經的好友手下。但沒人知道,那位友人,是他愛慕多年的人。 十四年後花無垢一睜眼,發現自己竟然重生成為一名又痴又傻,只有臉蛋漂亮的小倌,不依託別人,隨時會餓死。 但是,他沒有藝也不想賣shen好不容易逃離出來,竟然出門腳滑,直接摔在了老情人江逸腳下。 問:死後重生遇見老情人可咋辦? 答:還用問嗎當然是撒腿就跑呀! 於是花無垢腳底抹油,準備開溜,卻不料藥效發作,昏倒過去。 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竟然被老情人帶到一家客棧,而且對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樣。    難不成,他喜歡這樣的???    之後,花無垢燃起一股小小的報復心理。他決定跟在江逸身邊,敗光他的家產!    於是他一哭二鬧三上吊四賣慘,終於留在了江逸身邊,準備實施自己宏偉大業。 就在這時,一口大鍋朝他飛來…… 九黎壺被盜、崑崙鏡破碎、女媧石失蹤,只有花無垢生前藏起來的神農鼎相安無事。 眾仙門:不用猜了,定是那花大魔頭重生,報復來了! 花無垢:「你猜這鍋能煮幾份飯?」 *1V1 HE *敢愛敢恨前世霸道滿嘴騷話魔尊受X不善交際悶騷溫柔話少美人攻

    第1章(修改版)

    小說: 重生後魔尊他快餓死了 作者:一个老妖怪 字數:4063 更新時間:2021-11-10 22:52:20

    「我再問最後一次,江逸在哪兒?」

    轟的一聲。

    花無垢握緊江承乾扔過來的破碎玉佩,揮了一下黑扇,陣陣魔氣洶湧而出,像是成千上萬隻野獸,橫衝直撞的朝四周的人撲了過去。

    剎那間,整個圍獵場有一大半的人不是被打的不省人事,就是被黑壓壓的魔氣纏在半空中,法寶仙劍掉落了一地。

    他剛要把扇子收回來,卻聽「噗呲」一聲,一把通體發白的長劍竟從身後刺穿了自己的胸膛。

    隨後,那長劍猛然一拔,鮮血噴涌而出。

    些許血液噴濺在他手中的黑扇上,在火光中,上面的梅花更加艷麗了。

    緊接著,「啪嗒」一聲,那黑扇連同玉佩從花無垢手中掉落,摔在他腳下。

    花無垢踉蹌前進半步,頹然地跪倒在地。

    這時,一個精緻的食盒從懷裡滾了出來,一顆顆冒著熱氣的餃子隨同地上的白雪被大片的鮮血浸紅。

    他看了眼那些餃子,鼻尖突然一酸,硬是把到跟前的淚水逼了回去。

    隨後,花無垢撐著身體,費了好大力氣才把早就碎成幾瓣的玉佩牢牢的攥在手裡。

    「江公子,做的好!」

    「公子,您來的太及時了!」

    「傷了我們這麼多人,總算把這魔頭放倒了!」

    周圍眾人疾步上前,連忙用布滿符咒的鎖鏈捆了花無垢。

    這些人的面孔花無垢是看不清楚了,他癱倒在地上,順著鮮血橫流的長劍向上看去。

    刻著「雪霽」二字的劍柄被一隻骨節分明、修長有力的手緊緊握著。

    他繼續順著手臂往上看去,是江逸那張居高臨下、平靜如常的面孔。

    花無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用力閉了一下,隨後又用力睜開。那眉眼,那紅痣,不是江逸又是誰......

    「......你騙我?」

    他每次張口,便有大量的血液從口中湧出來。

    看著對面不作回答的江逸,花無垢的聲音更大了一點,字字帶血,像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為什麼?我明明......一直在等你,為什麼要騙我?」

    江逸依舊沒有回答,只是拿著滴血的劍,面無表情的看向他這邊。

    然而血液的急速流失,令花無垢感官逐漸麻痹。眼睛、耳朵、鼻子似乎都不太靈敏了。

    恍惚間,他似乎聽見遠處傳來的喧嘩聲,像是其他門派的人趕來了。

    不過眼下這種情況,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對他來說無所謂了。

    就在花無垢昏昏沉沉時,他感覺自己被人架了起來。於是用力抬起眼皮看向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高高的火架台上。

    原來,是要用火啊……

    花無垢斷斷續續地笑了起來,鮮血不斷從口中湧出,整張臉蒼白如紙:「還真是勞煩諸位了,如此大的陣仗,真是看得起我......」

    這時,一陣金屬輪子聲突然靠近。他睜眼一看,直接愣住。

    那是一個巨型鐵籠,鐵柱大約兩丈高,一寸寬。鐵籠外周貼滿了符咒,掛滿了鐵鏈。

    而鐵籠里,是那些陪在他身邊多年,雖為異類異道,卻從未做過惡的下屬。

    裡面的人一看到被架在火架上的花無垢,連忙站了起來,一個個撕心裂肺的喊著他。

    這時,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聽起來很熟悉,但卻看不清那人的面孔:

    「有他們陪你上路,應該挺熱鬧的吧。可惜,唯獨沒能抓住你身邊的那條獨眼狗。不過沒關係,本公子早晚送他去陪你。」

    花無垢沒有去理他,當然也沒有力氣去理他,看了眼籠子裡面,聽風那孩子果真不在。

    隨後,他用越來越模糊的眼睛尋找著江逸。直到看到一抹白影,這才緩緩開口:「他們...雖為異道......但從未作惡,為何...還要如此?阿雪...不,江逸,我求你,放了他們......」

    江逸彷彿沒有聽見他的聲音,安靜的站在台下,不說話也不動。

    剛才那個人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冷笑道:「花雲澤,沒想到你竟有如此單純的想法。我們為正道,你們是邪道,正邪不兩立,你覺得我們會留下這些禍根嗎?真是天真!」

    花無垢聽了,瞬間笑了出聲,聲音越來越大,嚇得台下的人以為他這是迴光返照,準備大開殺戒了。

    負責點火的弟子嚇得一哆嗦,手中的火符直接熄滅了。

    剛才那個說話的人見了直接把那弟子推開,親自點了把大火。

    靈火不同於尋常火焰,溫度極高,哪怕是在寒冷的冬夜也能瞬間燃起一人高。

    頃刻間,兩簇火焰照亮了整片夜空,剛剛落下來的雪花經不起灼熱的高溫,還未落地便融化成了一股水汽。

    看著同樣身處火海的下屬,花無垢卻狂笑起來,眾人只當他這是發瘋了。

    然而他接下來的話卻令在場所有人心中猛地一顫。

    「你們聽好了。」

    花無垢雙眼通紅的瞪著台下所有人,含著依舊流個不停的鮮血,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到:

    「今日若是殺不死我,來日定將爾等殺個片甲不留,以血祭靈!待我重生之日,便是爾等血祭之時!」

    忽而,他又轉向江逸,本想說些什麼,卻發現一個字也難以說出口。

    他無力的笑了笑,在心中念到:

    江逸,你一定要好好活著。好好活著,等我回來......

    最後,花無垢緩緩動了下手指,自己的血液瞬間化作成千上萬隻血蝴蝶衝出火海,帶著火光飛向空中。

    整個圍獵場,火光四射,上空幾乎被血蝶填滿了,到處都是揮動翅膀的聲音。

    火中血蝶,震撼至極,深深的刻在了每個人驚恐的眼底。

    「這......這是什麼?」

    「花家的...血、血蝶之術!」

    「快!起陣!別讓這些蝴蝶靠近!」

    在眾人的慌亂聲中,花無垢的頭逐漸低垂下去,視線越來越暗,直到完全看不見,完全陷入一片黑沉。

    在這場伏魔戰後,仙門百家新秀百出,因伏魔有功而被世人銘記。

    更有人提出要紀念一下,因事發冬至後一日,便定冬至後一日為伏魔節。

    慶祝當日聲勢浩蕩,街頭老少皆知。

    而畏於花無垢死前那番話的仙門百家連夜帶著手下弟子封了他在酆都的老巢,並追加七七四十九重封印,各家輪流看守。

    直至十四年後,花無垢沒有任何重生的跡象,諸仙家這才放下心來,只當這亂世魔頭終於死透徹了。

    「——喂!你睡夠了沒有,睡夠了就抓緊給老娘爬起來!別耽誤老娘做生意!」

    「三娘子,你這是送來一個病秧子啊?」

    「不是不是,他不聽話,路上餵了點藥。這小子除了有些傻,其他健康的很吶!」

    ......

    花無垢只覺得身邊亂鬨哄的,耳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吵的他腦袋快炸了。

    他當下第一個念頭便是:這是誰家門下的弟子,如此聒噪。

    但他緊接著便意識到不對勁。

    自己不是死了嗎?為何會聽到有人講話?難不成,他這是到地府了......

    花無垢勉強睜開眼睛,一陣疼痛瞬間襲來。

    全身上下的骨頭像是被人打散了重新接起來似的,這得下多狠的手啊。

    緊接著,一股暈眩襲來,嘔吐感從腹部逐漸頂到喉間,雙眼發懵,冷汗一震,一時沒忍住便吐了出來。

    直到快要吐出膽汁,這才覺得好些了。

    然而他剛出了一身冷汗,現在四肢發顫,視線有些模糊看不清東西。一盆冰水冷不防的至上而下澆了下來,凍得他打了個冷顫。

    如此寒冷徹骨,他這是被打入冰山地獄了嗎......

    就在這時,之前聽過的一個聲音說到:

    「臭小子,敢往姑奶奶身上吐,你活的不耐煩了!」

    大抵是方才那盆冰水的原因,花無垢的視線逐漸清楚起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臼頭深目,膀大腰圓的悍婦,然後是間亂的如同狗窩的小柴房。

    「......沒想到孟婆長這副模樣。」看著周圍的一切,花無垢不禁有些失望。

    不都說孟婆其實是個大美人嗎……

    而且這裡真的是地府嗎?條件也太差了點......

    「臭小子,你說什麼?!」那悍婦聽了臉色驟變,揚起手便要往他臉上招呼。

    這時,一個年紀稍長,卻風韻猶存的婦人出手攔了下來,樂呵呵的說:「三娘子,這位可打不得。」

    緊接著,婦人蹲在花無垢面前,用手帕擦了擦他臉上的水珠,繼續笑到:「陸公子,你不要怕,今日起,你便是我滿春院的頭牌,其他人欺負你不得。」

    正癱坐在地上動彈不得的花無垢突然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等等?你叫我什麼?!」

    花無垢這麼一喊,卻把婦人嚇了一跳。

    婦人拍了拍自己心口,心有餘悸的看了他一眼,這才緩緩說到:「陸、陸公子呀!」

    花無垢抓了抓有些凌亂的頭髮,眼底突然閃過一絲狠戾。然而隨之閃過的,還有一絲苦澀,

    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重生了。

    不過,那婦人方才說這裡是何處來著……

    「你方才說,此處是什麼地方?」花無垢揉了揉還是有些暈乎乎的頭。

    真不知道那個叫「三娘子」的女人到底給自己餵了多少藥,怎麼暈成這樣?

    婦人笑著回到:「此處是秦淮河遠近聞名的滿春院。我是這裡的管事,廖嬤嬤。以後,你可就是咱們這兒的頭牌了。」

    「嗯......」花無垢一邊揉頭一邊回到,但是這名字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滿春院……頭牌……

    「...這裡是妓院?」

    花無垢到這裡意識才算逐漸清醒過來,他一臉平靜地看著面前自稱廖嬤嬤和三娘子的兩個女人。

    廖嬤嬤似乎並不喜歡這個稱呼,她笑著甩了一下手中絲絹,道:「陸公子,咱這秦淮河可是文雅之地,不興這個詞。要稱勾欄才對。」

    花無垢卻覺得好笑,只不過換了個文雅點的稱呼罷了,做的還不是那檔子事。

    這時,一旁的三娘子突然開了口:「廖嬤嬤,既然你看中了這小子,咱們是不是該談談這個了?」

    說著,三娘子捻了捻手指。

    廖嬤嬤緩緩起身,嘴邊始終掛著一抹笑意。她沖門外招了招手,進來幾名侍女,吩咐到:「帶陸公子下去好好梳洗打扮一下。」

    侍女們領了命,便一前一後的扶著花無垢離開了。

    雖然被女孩子服侍著脫衣,花無垢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他現在力量全無,實在抬不起胳膊,便由她們去了。

    然而接下她們卻要幫他清洗身子,花無垢卻嚇得硬是激起了水花。

    一通好說歹說,侍女們這才下去。

    看著緊閉的房門,花無垢終於鬆了一口氣。他泡在溫熱的水裡,閉上眼睛慢慢調理起來。

    這副殼子雖然瘦弱,卻十分與他相融。

    不知為何,這人身上分明沒有任何修行痕跡,體內卻藏著一股靈力,推動自己的魂魄與其融合。

    簡直像是有人為他量身營造的。

    想到這裡,他猛地睜開眼睛,急忙檢查身體各處。

    然而這副瘦弱的身體白白嫩嫩,別說痕跡了,就連一點繭子也沒磨出來。不過,左手掌心的那顆紅痣看起來有點彆扭,有種想摳掉的衝動。

    「不是獻舍......」

    就在花無垢疑惑時,幾段片段斷斷續續地出現在他腦子裡。

    「這是......原主的記憶?」

    這幾段回憶十分零散,花無垢拼湊了半個時辰才勉強拼湊了個大概。

    原身名叫陸斯年,是江南富商之子,年少時多磨難,落下個痴傻的病根,渾渾噩噩度日。後因家道中落,被牙婆——也就是剛才那個叫三娘子的女人,賣到了這秦淮河畔。

    嗯,這富家公子的身世確實凄慘。

    不過,記憶中最後出現的那個看不清面孔的人是誰?

    那人面孔模糊,像是有臉,又像是沒有臉,只有看身材才能分辨出是個男人。

    難不成,和自己的重生有很大的關係……

    就在花無垢冥思苦想時,一陣敲門聲瞬間打破了他的思路。

    「何人?」花無垢不悅的看向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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