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挺可憐的，照顧他長大的外婆突然病倒，前幾天好像被人打了，路都不能好好走了，還故作堅強，他外婆的情況很嚴重，手術一次要三十萬，還緊緊只是手術，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撐到現在的。」

「我知道了。」斷續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留給了男生足夠的體面。

可當他再次以為再也見不到男孩時，男孩又再次出現在他家門口。可是副作用突然浮現了出來，斷續無法剋制的衝進廁所。「嘔～嘔～～」

「可不可以借我五十萬，你想怎樣都可以！」風彥急迫的神情，讓斷續猜到怕是他外婆沒辦法再拖下去了。

「什麼都可以？」

「什麼都可以。」

「掃碼還是現金？」男生又是那急切的樣子，斷續好像懂了，為什麼步風會一直糾纏長生，人在無助的時候，真的是可以突破下限的，再加上長生的性格本就是只適合長期相處。

「我手裡暫時沒有這麼多現金。」斷續手裡的確沒有那麼多錢了，他買這間房子就耗盡了百分之九十的存款。

「那你還問那麼多！那你還……」

「我只是說我沒有可以動的存款，沒說我沒有信用卡啊！只不過你要告訴我花在哪裡，並且還要我親自支付。」

風彥畢竟也沒有其他辦法，斷續自然也是有那張黑卡的人。「呦！沒想到呢！原本以為長生會刷已經很奇蹟了，沒想到斷續也會。」兄弟們介意用這張卡一方面是自尊心受挫，一方面是會被監控，而且看到的不止風藤，還有青珩夫夫。

斷續瀟灑的簽上了字，「小鬼把自己賣給我五年真的值得嗎？」

「值得。」

「好啊！明天開始每天準時在我下班時間，去我家報道。」

風彥還是和以前一樣，見到斷續就脫衣服，可是斷續本身，對於人類的興趣就不大。第一次是惡趣味，第二次是把沒完成的事完成，第三次是回味一番，可第四次他已經失去了興趣。不過那樣肉嘟嘟的一張臉，一雙大又沒有蘇子葉那樣有點大過頭的眼睛，只不過那紅髮有點太過扎眼。

「先把頭髮染成黑色吧，看著太扎眼了！」

「你不要太過分！」斷續不緊不慢的摘掉眼睛，把風彥腿咚在門口，挑起風彥的下巴，逼迫他看著自己。

「還錢給我，馬上！」

「染就染嘛！」風彥立刻慫了，他如果能從其他地方弄到錢，哪會出賣尊嚴來找斷續。

「我花了錢，就要最好的待遇，我也不喜歡我的東西被別人碰，所以這五年你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什麼感情經歷！」

這個時間段長生整日買醉，而斷續卻認真的記錄著風彥的變化。他完全就把風彥當成了沒有對照組的試驗品，或者……他本身就算是步風的對照組。「我放暑假了，帶我去看看你們的生活。」

「什麼？」風彥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斷續。

「校長見我太閑，讓我寫一篇關於青少年教育的論文，你剛好是九年義務里的漏網之魚，從這種奇怪的點切入，你應該能提供很多反面素材！」

風彥雖然討厭，但是他並沒有反抗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