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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歸春草生之為酒

    性冷乞丐受 x 頑劣少爺攻,因雞腿結下樑子的二人陰差陽錯同居、江湖遊歷、靈魂長眠、第三者插足,仍舊逗逼無下限,相守偕老……證明我愛你的方式是一輩子不讓你自己動! 攻:我老了,腰不行了! 受:才半夜,還不夠! 受:耳朵大長命!攻:那我們相約白首不離…… —— 徒弟:誰敢欺負我師父,雖然他很蠢。 師父:我不高明,我寵著你,但是別說我笨! 徒弟:師父,你最可愛,你最年輕,但是你真的不聰明! 師父:徒弟就該孝順! 徒弟:我們去床上孝順如何,師父? —— —— 主CP至死不改,攻受明顯

    第十四章——你笑什麼?難道我失手點了你的笑穴?

    小說: 君歸春草生之為酒 作者:紫艺狂 字數:2320 更新時間:2019-04-25 13:50:52

    一大早就出門的君子笙,憑著他在杭城錯綜複雜的上至達官顯貴,下至三教九流的關係,好歹是讓他找到了密謀舉報君府的罪魁禍首。

    出乎他意料的是,這人竟然就是自己狐朋狗友之一的田中貳的父親,要說他們兩家之間遠沒有利害關係的交織,一個為商,另一個則是為官,君子笙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自己什麼時候玩過頭,得罪了他們。

    正當他困惑之時,阿樹一句話,卻點醒了他:「自古官商勾結,你不會玩物喪志到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吧?」

    君子笙惶然大悟,田中貳的爹是當地有名的商人,卻是為富不仁,百姓多不願將自己的田畝出租給他,為此八王強佔田畝,為的就是從中牟取暴利,而這一事件,間接的因為君子笙和他父親君未,八王為了自保,將他作為擋箭牌,而使田中貳的爹沒能撈得半點好處,而且臭名昭著。

    「酒兒,酒兒,你真是我的福星!」君子笙一個激動摟住阿樹的脖子,緊得他喘不過氣。

    「我不喜歡這樣!」阿樹雖然喘不過氣,仍舊憋著聲音,而語氣依舊平靜、冷淡。

    「不好意思,我手重了,身邊都是那些糙漢子,下手就沒個輕重,疼嗎?」君子笙溫聲細語的情態不知為何竟讓阿樹發笑。

    君子笙抓耳撓腮,心思還在案子上頭昏腦漲,現在阿樹的情緒突變,像極了嘲笑,實在猜不透他的心思。

    君子笙心裡暗搓搓地思量:不是說女人心海底針嗎?怎麼自己碰到的這個男人也是這樣,讓人捉摸不透。

    「你笑什麼?難道我失手點了你的笑穴?」

    阿樹更加樂不可支,彎腰笑著,說:「哈哈,沒什麼,就是你不欺負人的時候,有點,不習慣。」

    「我對你不一直是這樣,難道天天讓我對你吼,你才喜歡?」君子笙很細化一個詞,就是大智若愚,面對喜歡的人、事,他往往笨地連自己都嫌棄。

    「現在重要的是救你爹,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麼笨,到底被你欺負的那些人,是有多蠢!」阿樹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君子笙的臉,惹得他以為自己能夠上天了。

    「膽敢小看小爺,等此事一了,讓你看看小爺的厲害。」

    阿樹滿不為意,對君子笙擺出一個嫌棄的表情,大搖大擺的自個走在前面,一點都沒有當跟班的自覺。

    心底想的卻是:我也不蠢,誰想再領教你的床上功夫。

    二人在外面晃蕩了近一天,眼見天色已晚,君子笙拉起阿樹的手,淺淺一笑,一改往昔的痞樣,迎著半落的夕陽,微紅的光印刻他臉上,展現在阿樹面前的是氣宇軒昂的氣概。

    曾幾何時,他以為只會為了阿大或喜或憂,卻沒想到,不過一個月時間,面前這個人為他生死、傷痛,付出許多,已經刻進腦海,印在心底。

    這樣的君子笙,看著愈發讓人動情,阿樹安奈自己的心慌與悸動,於心底祈禱著這場風波快些過去。

    「知道小爺帥得整個育國,不不不,是這世上都找不出能與我媲美的,但是,酒兒,你這麼露骨的表情,我真想,真想當場就辦了你!」君子笙吞咽時的喉結蠕動,也讓阿樹口幹舌燥。

    「我不喜歡這個名字,我又不是女子。」阿樹的直白讓君子笙才明白他所說的不喜歡,是不喜歡這個稱呼。

    「那你想讓我叫你什麼?叫阿樹嗎?我辦不到,我叫的必須是獨一無二的,誰都不能叫的。」

    「你這像是成年人說出的話嘛?幼稚!」

    「小酒?這個有點難聽,阿酒?和你名字太像,為酒?不夠親切。」君子笙開始一個人的自言自語。

    「你別一個人神神叨叨的,快點想辦法進去。」阿樹冷不丁踹君子笙一腳。

    「竟敢對你男人動粗,信不信我馬上進去?」君子笙猥瑣而笑,

    她說大班白眼。

    君子笙改口道:「那你讓我抱著我就進去!」阿樹最後只能妥協,依著這個心智也許只有幾歲的成年人。

    君子笙得了便宜,將人摟在懷裡,一個躍步,幾下就翻過圍牆,卻撞進了他父親。

    君未橫眉冷掃,拂袖怒斥:「你母親病倒床上,君府遭此橫禍,你竟然還有閑心出去!」

    君子笙不屑和君未爭辯,阿樹看到兩人眼神不對勁,也不管自己什麼身份就插嘴:「大人莫要錯怪了小少爺,小少爺出門全是為了調查此事原委,而今已經有些頭緒。」

    君未還是第一次親見這個傳聞中的跟班,上下打量起他的衣著和容貌。

    唇紅齒白,細眉明眸,談吐得當,衣著更是隨了君子笙的風格,樸實簡單,隨意梳著的頭髮,讓人更覺得是個人物,根本不可能是乞丐出身。

    「你就是那個阿樹?」

    「正是小人。」

    「別小人大人的,他就只是比你多吃了幾年飯,何必對他畢恭畢敬,自己兒子都不相信的人,虧我之前為了他的名聲,從不招惹是非!」君子笙口沒遮攔起來真是連皇帝都不放在眼裡,哪管君未的表情有多猙獰。

    「若你那些破事還不叫招惹是非,真當為父不知道你的事跡,好歹我也是花了幾天幾夜才聽完的!」君未氣得吹鬍子瞪眼,絲毫沒了知府穩重的形象,隨後趕來的師爺高步孝清清嗓子咳嗽幾聲。

    君未立馬恢復莊嚴肅穆的知府形象,嚴肅地說道:「要真當吃府衙門閑得慌,以後第一個辦的就是你。」

    「我好怕哦,有本事你現在就辦我啊!」

    君子笙大言不慚,他篤定君未只是氣話,沒有那個勇氣敢把他關大牢,就算真的進去,幾天也就原封不動的放出來了,怎麼說他還有個老娘撐腰呢,而且他還沒有去過知府衙門的牢房重地,去體驗體驗也是不錯的。

    「小少爺,你就少說幾句,怕你進了牢里,你身邊這個小兄弟可就沒人罩著了。」高步孝本想轉移話題,只是他拿錯了開刀的對象。

    一提到阿樹,君子笙立馬跳腳:「高師爺,看不出來你跟我爹還真的是同氣連枝!你要是敢動他,我跟你們沒完,還有這樣的護著那老頭子,你真怕我看不出你倆之間有什麼?我娘可還好好活著呢,你要是給我娘綠帽子,就別怪我不客氣!」

    君子笙此話一出,君未一巴掌狠狠不留情面地甩在他臉上:「孽子,竟說出此番大逆不道的話。」

    阿樹也連忙去堵君子笙的嘴巴,君子笙趁機摟上阿樹的脖子,轉身健步而走。

    「大人息怒,小少爺並非有意冒犯您,其實你對他的要求太高了,而且,大人不曾聽他好好解釋,他們出門可不僅僅是玩的。」

    「哎,我和他,算是上輩子造的孽,今生這對頭怕是要做到我踏進棺槨的那一日了。」

    「大人,這話說的嚴重了!」

    ——

    ——

    君未這爹也是沒走心地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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