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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歸春草生之為酒

    性冷乞丐受 x 頑劣少爺攻,因雞腿結下樑子的二人陰差陽錯同居、江湖遊歷、靈魂長眠、第三者插足,仍舊逗逼無下限,相守偕老……證明我愛你的方式是一輩子不讓你自己動! 攻:我老了,腰不行了! 受:才半夜,還不夠! 受:耳朵大長命!攻:那我們相約白首不離…… —— 徒弟:誰敢欺負我師父,雖然他很蠢。 師父:我不高明,我寵著你,但是別說我笨! 徒弟:師父,你最可愛,你最年輕,但是你真的不聰明! 師父:徒弟就該孝順! 徒弟:我們去床上孝順如何,師父? —— —— 主CP至死不改,攻受明顯

    第十七章——君子笙,本少爺和你沒完——

    小說: 君歸春草生之為酒 作者:紫艺狂 字數:2089 更新時間:2019-04-25 13:50:53

    「好,我哪裡都不去,陪你睡覺,但是你不準偷襲!」君子笙竊笑,摟住阿樹的肩膀,二人一起回房,只是阿樹滿懷心事,原以為君子笙明白他的用意,誰想一到床上,君子笙就開始毛手毛腳。

    「你別亂動,睡覺!」阿樹冷冷地抗拒似有似無的觸碰,君子笙卻樂此不疲地上下其手。

    說了大半天,君子笙沒有任何回應,等阿樹再想發怒,自己的脖子已經被君子笙死死摟住,大腿也被他纏緊,而君子笙竟然在這樣高難度的姿勢下,咧著嘴角,流著哈喇子,說著夢話。

    「別走!」

    「沒說要走。」阿樹也是那種一旦認定很難改變的人,既然他和君子笙之間冥冥中註定走到一起,倒不如順著命運,順著現在的心聲。

    翌日晨雞鳴唱,君子笙醒轉卻發現自己只是抱著一條被子,以為阿樹不翼而飛,立馬蹦起來,連鞋子都懶得穿,衝到門外。

    「酒兒,酒兒——」呈現他眼前的是阿樹拖著一盤早點向他走來的光景,這不是在做夢吧,君子笙拍拍腦袋,阿樹從來沒有給他準備過早飯,而且,他好像還面帶笑意,不對呀,阿樹這個面癱,表情難得才會有變化,怎麼會一大早就笑著,莫非他要走了?君子笙越想越揣磨不透,為什麼男人都這麼裝,真心苦了我這個痴漢了。

    「早飯,快洗臉。」阿樹簡短幾個字就讓君子笙難抑地心情低落。

    「你沒睡好,這臉拉得比馬臉還長!」阿樹竟然說起了冷笑話,雖然大部分是受了君子笙的影響,但是君子笙依舊認為事有蹊蹺,又想起家裡出的事,和阿樹來府上的時間不謀而合,便開始胡思亂想。

    「你,沒事吧,腰還疼?」阿樹一句句關切讓君子笙聽得更不是滋味,喝了口粥,發現燙的要死,直接吐了出來:「你想燙死小爺啊!」

    這種語氣就是對待陌生人時才有的,阿樹清楚明白的很,也不知自己是哪裡招惹他了,但是想到君未遇到的事情,還是決定忍讓下來。

    「我幫你吹吹!」阿樹的應對不是君子笙期待的,若是放在平時,阿樹一定是甩臉色給他看,而不是低眉順眼,所以今日一定是有預謀的,莫非這粥里有藥,君子笙被害妄想症發,一臉疑惑地看著阿樹。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君子笙打破砂鍋問到底。

    「你是不是有病?」阿樹不想理君子笙,自己千方百計地討好他,還不是為了讓他心情好一點,現在卻問自己想幹什麼,簡直豈有此理,忍無可忍之下,阿樹甩碗而走。

    君子笙驚醒,狠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光,這明明就是自己的酒兒,真是吃飽了撐得慌,活該被燙死,我一定是沒有睡醒。

    抽醒自己後,君子笙吩咐饞寶好生照看阿樹,別讓他出門,也別讓他去牢房,一切關照好了,他尋到沒有巡邏隊的院牆邊,翻身出去。

    昨晚他大概了解到這種深海夜明珠不是尋常百姓能擁有的 ,這杭城的珠寶商號也就「聚寶閣」才可能出售,再或者就是出自皇家,但是這次案子涉及欽差,作案者多半不敢拿皇家出氣。

    君子笙現在乃是戴罪之身,自然不敢大搖大擺地走進聚寶閣,於是又一次蒙面做了樑上君子,奈何就在他翻找賬本之際,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 二少爺,二少爺,您就別為難小的了,這真不是我不讓,是老爺交代,這生意上的事情不能讓您插手啊!」

    「本少爺想看看,就看看能少塊兒肉呀,趕明兒我給你家送一隻豬,讓你們吃個夠。要是還嫌不夠,我送一頭老黃牛。」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君子笙翻上頂梁,掩蔽好自己,看著泮舒顏推門而入,感覺自己頭皮一陣發麻,這個小祖宗,真是到哪兒都能遇上,遇上也准沒好事,好在君子笙激靈,沒有破壞這賬房的環境,不然怕是想走都走不掉了。

    「二少爺,這個真的不能亂翻,會亂的,哎!」

    「本少爺就想問問是誰把那個深海夜明珠賣出去的,買家又是誰?這很難回答嗎?」泮舒顏掐著掌櫃脖子,憋得掌櫃滿臉通紅。

    「二少爺,二少爺,我說,我說!」掌櫃迫於無奈,只能妥協,誰知泮舒顏卻說:「果然武力才能解決問題。」

    君子笙捂著嘴,差點笑出聲音,而聽覺靈敏的泮舒顏早就注意到房頂掉落的灰塵,只是一直憋著沒有道明。

    「是一個蒙面的客官,他說不能透露姓名,只說是有重要用途,是昨天上午的時候,而且出手闊綽,是別人出價的三倍。」掌櫃對自己賣出的價錢表示極為滿意,泮舒顏卻冷笑一聲:「這樣的人,你也敢賣,要是出了事情,豈非要怪罪到咱們聚寶閣。」

    泮舒顏看似為家裡著想,實則在盤算要怎樣才能找到線索證明作案者的身份。

    「二少爺,二少爺,那人給的銀票是田家銀號專用的。」掌櫃一席話給了泮舒顏希望,也不出君子笙意料,這件事只有可能是田畝所為。

    「別一天到晚二啊二的,就不能叫我少爺嗎?」泮舒顏自小就討厭別人叫自己二少爺,偏偏他的爹還樂此不疲地叮囑家裡所有的僕人和商號,必須在少爺面前加上二,真是家門不幸啊,泮舒顏鬱郁寡歡,真不知道怎麼就攤上這麼個爹。

    凡事都寵他寵的緊,這稱呼問題卻久久不能改變,真是一大心病啊!

    「是,二少爺!」

    「算了,你下去吧,我想再看看,要是不行,我就——」泮舒顏擠眉弄眼,掌櫃怎敢放肆,只能乖乖退出賬房。

    「出來吧,就咱倆了!」泮舒顏抱胸而立,靜候君子笙的到來。

    君子笙嚇的手沒抓穩,一個重心失衡,垂直降落在泮舒顏頭頂,雙腳踩到泮舒顏額頭的檔口,猛一用勁:「對不起,我不奉陪了!」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泮舒顏暈暈乎乎地整理思緒,才發現窗戶打開,君子笙早不知所蹤。

    「君子笙,本少爺和你沒完——」

    ——

    ——

    今天據說是一個節日,商店衣服竟然還不打折,反而貴了,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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