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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歸春草生之為酒

    性冷乞丐受 x 頑劣少爺攻,因雞腿結下樑子的二人陰差陽錯同居、江湖遊歷、靈魂長眠、第三者插足,仍舊逗逼無下限,相守偕老……證明我愛你的方式是一輩子不讓你自己動! 攻:我老了,腰不行了! 受:才半夜,還不夠! 受:耳朵大長命!攻:那我們相約白首不離…… —— 徒弟:誰敢欺負我師父,雖然他很蠢。 師父:我不高明,我寵著你,但是別說我笨! 徒弟:師父,你最可愛,你最年輕,但是你真的不聰明! 師父:徒弟就該孝順! 徒弟:我們去床上孝順如何,師父? —— —— 主CP至死不改,攻受明顯

    第三十一章——你若喜歡笨蛋,我當一輩子笨蛋!

    小說: 君歸春草生之為酒 作者:紫艺狂 字數:2269 更新時間:2019-04-25 13:50:59

    忽然降臨的豪雨堵住了泮以墨回家的路,黑風驟起,傾盆而下的雨伴著泮以墨和君子蕭在書房的笑聲,愈發肆虐。

    「墨少爺要留下來嗎?」瑾香因著君子笙離家,所以被派來伺候君子蕭,聽著房中二人相談甚歡,知道得問話。

    「你多備一份晚餐。」君子蕭暫停了和泮以墨的君子之談,沖著門口喊,誰知瑾香卻接一句:「那是否需要準備熱水?」

    君子蕭一時暈菜,不明所以,泮以墨彎著嘴角笑道:「哈哈哈,子蕭這個侍女倒是周到的很,熱水當然是要的,今日我可是要住在府上,子蕭不會不讓我沐浴吧?」

    君子蕭幡然醒悟,自嘲道:「看我這榆木腦袋,以墨兄可別生氣啊!」

    「子蕭,我說過你我二人無需客套,我不讓你稱字,你也不該在我名後加一個『兄』字啊!這未免太過生分。」泮以墨手搭在君子蕭的肩上,君子蕭忽覺氣氛怪異,偏偏門外的瑾香口吻奇特地說:「少爺有事儘管吩咐,奴婢就在隔壁等著。」

    「以墨,兄,以墨,這個,我還是不習慣,哎!」君子蕭反覆說著這個名字,都覺得彆扭,泮以墨卻不厭其煩地看著君子蕭的側臉,和隨意開合的唇瓣,比之春花更加爛漫,這人雖然有時沉悶、迂腐,但都讓人愈發渴望,讓人急切地想知道,究竟在不受理智控制時是怎樣的光景。

    泮以墨的手情不自禁地覆上君子蕭的臉,君子蕭張慌失措地抬頭,得到的不是泮以墨的臉,而是他強烈而霸道的吻,身體也被禁錮,無法動彈,瞪大的雙眼看不到任何東西,這就是自己的弟弟一直在追求的東西嗎,好像心有點癢,他的嘴唇是甜的,我的怎麼是麻的?

    君子蕭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誰知對面的人放開自己,輕輕地掐了他的腰,「啊——」

    「這不是夢,子蕭,你好誘人!」泮以墨情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君子蕭已經完全不能直視這個同窗好友,只想快點逃開,卻依舊被他牽著手。

    「放開,不然我生氣了!」君子蕭平復自己不該有的情緒,試圖冷靜的面對泮以墨,卻終究是無法正常說話。

    「子蕭,原本是打算秋試完再告訴你的,是我不好,沒有控制住!」泮以墨表示愧疚,他知道君子蕭為人保守,這樣的感情肯定接受不了,自己終究是操之過急了。

    「以墨,你回去吧,我想靜靜!」君子蕭壓根忘了外面的瓢潑大雨,任泮以墨獨自闖進雨簾也無任何反應,只是摸著嘴唇發獃,直到瑾香過來敲門:「大少爺,墨少爺在雨中站著,怎麼勸他都不進來!」

    「哦!你下去吧!」君子蕭不在狀態,沒有要挽留泮以墨,也沒想過去勸人,倒是瑾香為了勸泮以墨保重身體,自己卻濕透了。

    「大少爺,墨少爺都濕了,你再不出來,他就該病倒了!」瑾香繼續喊著,君子蕭驚醒門外的風雨聲,推開門,見到泮以墨竟然笑著看他,君子蕭只當這是夢境,扎進雨簾,給了泮以墨一記耳光,瑾香看呆了,一直以為他們關係不錯,沒想到竟然都動手了。

    「你這是演戲嗎?」君子蕭冷淡的話和著凜冽的風雨,灌入泮以墨心中,他知道自己不該喜歡一個不愛男人的人,卻依舊無法自拔地想著他,連書都看不進。

    「演戲,嗯,對啊,子蕭你回去吧,我涼快涼快就回家!」泮以墨笑著說,心卻滴著血,從確認這份感情已經不知多少年歲,現在被拒絕門外的心有多刺痛,誰又能知道!卻依然只能笑著,因為他怕君子蕭內疚給他的耳光。

    「那你涼快吧,我不奉陪了!」君子蕭轉身回房,泮以墨看著他的背影,眼中是笑卻含淚,摻著雨水,順著臉頰滾落。

    相似的一幕在破廟上演,只是那時的君子笙死死拽住阿樹的手,怎麼也不肯放。

    「不是說要跟我走嗎?」

    「對啊,但我也想去找阿大,你陪不陪?」阿樹死死盯著君子笙的臉,卻被雨水打到掙不開眼,火辣辣的疼。

    「為什麼一定要去找他?」君子笙鑽牛角尖,非得問個一清二楚,自己放棄一切準備和他私奔,阿樹卻給他這樣的回覆,氣就不打一處來。

    狂風叫囂,聲音冗雜著君子笙的憤憤,阿樹竟然就因為體力不支倒地不起,雙耳問問作響,似乎漸漸聽到了阿大的聲音,迷糊間摟住那人的脖頸,在他耳邊低喃:「你怎麼不吭一聲就走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小爺是君子笙,君酒晟,杭城的小霸王,啊啊啊——氣死小爺了!」君子笙不停搖晃懷中的人,卻不得不服軟,誰讓阿樹現在渾身發燙,而且渾身濕透,雙頰泛紅。換做平日,君子笙早就把持不住,奈何今日情況特殊,只能瞪著夢囈的阿樹,幻想往日的情濃,好生憋得慌。

    「阿大,謝謝你一直照顧我!」阿樹的嘴角彎著,看上去笑得很開心,滿溢的福祉讓君子笙羨慕不已,嘀咕不停:「為什麼你都不謝我,小爺可是讓你重獲新生的人!」

    君子笙的醋勁越來越大,直到阿樹不經意的一句:「但是我好像愛上一個笨蛋了,阿大,你別嫌棄我,我們還是兄弟,可以嗎?」

    「我是笨蛋,我是笨蛋,只要你喜歡,我當一輩子笨蛋。」君子笙聲音蓋過秋初的驚雷,吵醒了本在睡夢的阿樹,逐漸開啟的迷濛的眼,對上君子笙熱切的目光,沒有經過任何思量,阿樹就揪著君子笙的衣襟,給了他一個吻,無甚力氣地說:「你要一輩子都是笨蛋,我就移情別戀了!」

    「只要你喜歡,我隨時切換!」

    「這個功用到是不錯,現在可以抱我嗎?」阿樹彎起的眉眼沒有之前的光亮,卻閃爍著無比動人的靈光,這種簡單而深情的邀請,怎麼可能只讓君子笙抱抱而已。

    「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君子笙將試衣服一氣都扯落在邊角,將阿樹放在幹凈的草席上,「我的也得脫了,不然會感冒的!」

    阿樹點頭,他依舊單純以為君子笙不會得寸進尺,誰知自己上了賊床還安心地替他辯解,直到被深度擁抱的那一刻,才感受到身體的劇烈顫動和不適,果然一月沒有經歷,就開始不適應,君子笙不斷加速的動作比風雨還要急切,若非這風雨聲夠大,阿樹才敢毫無保留,肆意地呻'吟,取悅著君子笙,也釋放著自己。

    事後才發現這地方原是廟宇,做這等苟且之事,簡直有辱神明,阿樹心道罪過,但是看到風和日麗的黎明,便開始憧憬之後的江湖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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