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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逃跑沒有用

    陸氏老總收養的孤兒蔣雲舟與陸六小姐假結婚,一時身價高漲,引人嫉妒。 蔣雲舟被綁架到玄月這片暴力與慾望相交織的三不管地帶。 這片土地上戰火紛飛,政權割據,而當地長官秦珩則是這裡的絕對的統治者。是孟以地區的「土皇帝」。併合法擁有自己的軍隊和法律,具有高度自治權。 他以為自己無所不有,直到他闖進了他的世界。 皮鞭、木棍、水牢...... 綁架、拘禁、勒索...... 臣服與反抗,心動與剋制。 強勢霸道軍官攻(秦珩)x禁慾腹黑總裁受(蔣雲舟) 強強|互相救贖|偏執|HE|(本文架空) 「如果逃跑沒有用,那就留在孟以做我夫人吧?」      姊妹篇:《陸先生今天表白了嗎》

    第十五章 為上位者

    小說: 如果逃跑沒有用 作者:橘子很甜呀 字數:1805 更新時間:2021-12-01 06:02:44

    秦司令看著兒子出去的身影,想起一個小時前。

    秦琅沒有大礙,他便從軍醫處出來。

    軍師顧相站在門外等自己,秦司令抬眉道,「先生回來了?」

    顧相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

    秦司令只隨和道,「不過小兒胡鬧,教訓一頓也就是了。」

    「非也。」顧相搖了搖頭。「我近來讀《左傳》,深有感觸。宋人既成列,楚人未既濟。司馬曰: 『彼眾我寡,及其未既濟也請擊之。』公曰: 『不可。』既濟而未成列,又以告。公曰:』未可。』既陳而後擊之,宋師敗績。」

    秦司令敏銳道,「顧先生的意思是宋襄公之仁。」

    顧軍師的意思明裡暗裡都是在說秦珩可笑的仁義與善良。

    顧相點頭,所謂宋襄公之仁是對敵人講仁慈的可笑行為。打仗是以勝利為目的,還說什麼君子之道!真的按襄公你說的做,就去當奴隸服侍算了,何必還打仗呢?

    秦司令嘆了一聲,卻也點了點頭,「他太容易輕信他人了。」

    顧相道,「我願為司令設一個局。這個局正好能解司令心頭之患。」

    秦司令聽了顧相的話微微遲疑,但轉念一想,「他不該相信任何人,哪怕是親人。」但轉念一想,「咱們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日後他要承大業,要管理這一方的長官心軟仁善,著實不該。」

    顧相道,「看來司令是打算把以北的土地都交給他了。」

    顧相又提醒道,「只是司令,若行此舉,只怕日後再無父子溫情,只有軍令如山。」

    秦司令看向天空中的雄鷹,幽幽道,「母鷹「殘忍」地折斷幼鷹翅膀,逼迫它們從高處飛下,這決定著幼鷹未來能否在更廣袤的天空中自由翱翔。」

    他嘆了一聲,「他都十五了,也該長大了。」

    好比傳說中的鳳凰涅槃,浴火重生。鷹的翅膀骨骼具有再生性,被折斷的翅膀只要能忍受劇痛飛翔,日後就會擁有更加強健的翅膀。

    如果不能忍受劇痛,振翅高飛,那便是一死。

    鷹的生長,遵循著世界上弱肉強食的規律。一旦自立,母鷹便會將它們趕得遠遠的,永遠不許再回老窩。  

    自立是走向強大的第一步。為此他必須把他的後路斷掉。

    秦司令看著這方土地,「只要能守好這份基業,旁的都不重要。」

    「要叫他知道,是非對錯掌握在強者手裡,至於真相不過是笑話一場。當權者講的話才是真相。」

    他是傳人,要守住這一方土地,這一方百姓。

    作為父親,他必須要把他講他不切實際的天真幼稚扼殺在搖籃里。

    「為上位者,當至無情。」

    ……

    秦珩的腿上剛才被砸下來的花瓶瓷片扎破了一道小口子,血從軍綠色的褲子透了出來。但他一點也感覺不到疼。

    他面色暗沉,一雙如鷹隼般的深邃眸子從幽長的走廊望過去。窗外是漆黑的夜色,連月亮也像是被霧水打打濕似的......

    秦琅一個十歲孩子,到底鬧不出這種玩命的把戲。

    秦琅是胡阿姨的心頭寶,哪怕是掉了一個頭髮絲胡阿姨都心疼的要命,胡阿姨更不會做傷害他兒子的事情。

    他正準備找衛兵詢問,他自小一起長大的小夥伴阿楓卻急匆匆跑來告訴他,「是我做的。」

    他當真急了,「阿楓!你糊塗是不是!」

    阿楓悔恨道,「我就想嚇嚇他,讓他成天搶哥的東西。我沒有想到哥你會去推鞦韆。我真的沒想到,我也沒有想過要他命的。」

    原來真的不過是小兒胡鬧,一場惡作劇。

    可偏偏這場惡作劇的主角是他秦司令的兒子,可偏偏阿楓是宋將軍的兒子。

    他想起父親剛才在書房氣定神閑的說,「那好。我就等你交個人出來。」

    看來父親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

    如果他把阿楓交出去,阿楓必定是一死。此外,阿楓的父親等人也會被疑。

    阿楓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也是阿楓最好的朋友。幼年時,他與阿楓去打獵,意外墮馬,眼瞧著一隻野狼朝著他撲過來,跟在身後的衛兵都不敢來,阿楓義無反顧的朝著他衝過來,千鈞一髮之時,槍射中了狼眼。

    那是兩年前,阿楓的十三歲,他誇讚道,「阿楓你的槍法可真好!不愧是宋將軍手把手教的。」

    阿楓訕訕笑了笑,「司令大人的槍法才好呢!我上次見著他在校場上百步穿楊,連那麼遠的一個銅板都打中了。」

    是啊父親的槍法確實很好,握著秦琅的手在校場上打靶子,每槍都中。秦琅就撲在父親懷裡,用著崇拜的目光,「爸爸好厲害!」

    父親就會把秦琅抱在懷裡親兩口。

    父親的槍法再好又如何呢?只是從未教他拿過槍。

    阿楓又說,「哥的槍法也很好。」

    他的槍法是阿楓的父親手把手教的。

    阿楓又是他最要緊的兄弟。

    當年阿楓射中的那隻狼,狼皮他都一直珍藏著。

    原來......原來......

    原來他已經陷在這個局裡了。

    秦很咬牙,「阿楓你聽著。不管誰問你,你從未去過後花園裡。」

    他微微擰起眉頭,看向窗外的漆黑夜色與走廊里的昏黃壁燈,一時間他竟有種錯覺,天永遠也不會亮了。

    秦珩再次推開書房的門進去,筆挺跪在地上,「是我。」

    「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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