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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民alpha懷孕了?!

    顧軒不愛說話,但是話最多的時候就是被X到臉紅的時候。滿口哼哼唧唧,紅這個臉就差罵街。 封宇不愛說話,卻碰上了個比他還沉默寡言的傢伙。那傢伙除了冷著臉就是說隨便,可那個樣子就已經足夠吸引他了。而且這傢伙最可愛的就是被X到臉紅的樣子。 【仙風道骨傲嬌武當攻X一招封喉涼薄暗香受】 當木頭棒子遇上冰塊砟子兩個人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呢? 封宇:做嗎? 顧軒:隨便。 封宇:誰上? 顧軒:隨便。 封宇:疼嗎? 顧軒:隨……疼死了。信不信勞資一彎刀直接……(滿嘴罵罵咧咧被某些人吞到嘴裡) 某在外頭偷聽的人表示,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說話兩個字兩個字蹦出來啊!就不能話多一點嗎?!你們平常交流靠眼神嗎?

    第44章、遇害

    小說: 國民alpha懷孕了?! 作者:皈祎 字數:2605 更新時間:2021-12-09 10:21:03

    眾人一天沒進食,一個個餓得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借著月光,圍坐在一起聊聊天。

    江鏡蘇醒的時候,高熱還沒有退下來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抑製劑的副作用,還是真的傷的太嚴重,他燒得嘴唇起皮,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側躺在睡袋裡聽眾人談話。

    他的意識迷迷糊糊的,時而清醒時而模糊。徹底聽清的兩個字是「錢憶」。他勉強打起精神,抬起沉重的眼皮。

    說話的是那個一路上只知道纏著沈奇安撒嬌的紀尹,心事重重地玩著食指上的戒指。他坐得離江鏡很近,所以江鏡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看清楚他手上的戒指。

    銀制的光澤,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光亮。上頭清晰可見的是幾個字母——「shine」。江鏡記得前不久的某個選秀節目中出道的組合就是叫什麼「shine」。他本來也不是很關注這種類型的節目,但是由於朱正家的小公主很喜歡其中的一個藝人,給小公主挑選生日禮物的時候,江鏡還特地想辦法託人去找組合經紀人要簽名。

    他並不記得組合里有過什麼人,只知道錢憶也在其中。因為當時他去找經紀人的時候,是錢憶幫忙開的門。

    他對長相千篇一律的鮮肉愛豆有些臉盲,所以不大記得錢憶的長相。只知道在朱正嘴裡知道錢憶去世的消息後,他心裡隱隱覺得有些惋惜。

    是的,錢憶才20歲。正是明媚絢爛的年紀,也才剛剛踏上星途大道。就這樣早早地失去了生命。

    「攝像頭壞了,也連不上節目組……就連下山的路線都沒了。發生這樣一連串的事情,你們說會不會是錢憶回來報仇了?」他顯得很不安,所以手裡的戒指被他取下又戴上數次,最後在羅暨開口後戒指應聲掉在地上。

    「回來報仇為什麼不找罪魁禍首?瞎折騰我們幹什麼?」羅暨說話難聽,一下子就戳到了紀尹的痛處。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江鏡和張珍珍之外,都對發生了什麼心知肚明。

    秦安深不安地幹咳了幾聲,企圖岔開話題,「那個啊……沒水沒食物,又聯繫不上節目組……我們該怎麼……」

    「你咳什麼咳?當時你不是看到沈奇安的人把錢憶帶離錄製現場的嗎?為什麼不阻攔?」羅暨忽然煩躁,扯著秦安深的衣襟逼著畏畏縮縮的男人看向自己,「秦安深,你是個Alpha,能不能有點Alpha的樣子?」

    「我……」秦安深欲言又止,十指微微蜷了起來,他說,「……是的,我該有Alpha的樣子。但是,羅暨你也是個Alpha,為什麼當時要選擇幫沈奇安把這件事情瞞下來?」

    羅暨一陣心虛,咬牙切齒地要罵秦安深血口噴人,卻把這些話又咽了下去。

    本想聽牆根的江鏡見眾人不說話,勉強支棱起身子問細節,「你們……你們是知道錢憶猝死的事情有隱情嗎?」

    他頭上包著厚重的紗布,再加上傷口使然讓他整個腦袋重的有些搖晃。一旁的張珍珍連忙扶住他,窩心的讓他小心點。

    那原本還在互相指責的三人面面相覷一陣,心虛的低下頭。紀尹把地上的戒指撿起來,重新戴回自己的食指上。

    「是的,江哥。我們知道。」紀尹充耳不聞秦安深的幹咳聲,目光灼灼地回答江鏡的話,「因為那期沒播放出的節目里,我和沈奇安也參加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當夜狂風呼和草木翻騰。就像千軍萬馬一聲令下來相見一般,崩騰呼和之聲自遠而來。

    玻璃高樓里,金髮男人著急地在辦公室里踱來踱去。高定皮鞋的鞋跟敲在磚地上的聲音不絕於耳。

    「Leo,安分點。」陸綸修靠在轉椅上,接過秘書遞給他的咖啡嘗了一口。

    「你叫我怎麼安分的下來?」Leo站定,雙手撐著辦公桌和陸綸修對視,「昨天夜裡節目組打來電話說是和嘉賓組失聯,也就是說他們已經在山中失蹤一天了!節目組要求出警你為什麼阻止?陸綸修,你他媽到底在打什麼小算盤?」

    「我能打什麼小算盤?」男人聽罷嘴角略微揚起,彷彿這事兒跟他沒有半分關係一樣。修長的食指劃過杯沿,就像是勾勒行軍圖上的每一條路線一般。

    Leo見他這般泰然自若的樣子更加確信是他動的手腳,一氣之下上前揪住了男人的領帶,「老幺還在節目里你知不知道?你如果對我有怨沖我來就好,為什麼要對老幺下手?」

    「程歡他本來就是殺人犯的兒子吧?而且他自己也有前科。如果不是我,他哪來的今天?」陸綸修說著沖著身邊的人伸出手。

    經紀人藍茗原本只是抱著文件夾站在一旁不吭聲,見陸綸修伸手,便把手裡的文件交到了陸綸修手中。

    密封線被拆開,那些被隱藏在紙袋裡的秘密被揭開。

    「你自己看吧,你的好兄弟都做過什麼好事兒。」言罷,言笑晏晏地托著下巴欣賞著Leo逐漸變得慘白的臉色,「你說說現在有危險的到底是他,還是節目組的其他人呢?」

    風一陣陣的吹,夾帶著雨越來越大。石亭的頂就像是被無數個子彈轟擊一樣,沙啦啦的刺耳又恐怖。紀尹說話的聲音在雨聲中就像是信號不好的無線廣播一樣刺啦刺啦地叫人聽不清晰。

    「我、秦安深還有錢憶是同一個組合的。但是我倆之所以能出道也都是攀上了沈奇安的高枝。沈奇安看上了錢憶,於是要我把錢憶舉薦給他……」紀尹說著自責地抓住了自己的胳膊,痛苦的情緒叫他身子都開始顫抖起來,「可誰知道錢憶抵死不從,於是那一期節目沈奇安夥同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把他拖到樹林里活活打死了。而且就在這個場地。」

    此話一出,張珍珍抱著江鏡的胳膊縮成一團,嚇得眼淚啪嗒啪嗒的掉。江鏡早知道錢憶的死不簡單,卻沒想到會是這樣凄慘。

    「當時他的肋骨全都斷了,還……沈奇安還……」紀尹回憶著,雙手捂住頭,十指深深地陷進頭髮里,「我也是沒辦法……沈奇安不打我是因為我能給他物色源源不斷的獵物……如果我不照做,我也會死的啊!我如果反抗,也會像錢憶還有其他人一樣……江哥,你說錢憶會原諒我的吧?」

    江鏡皺了皺眉,並沒有回答他。羅暨低著頭,默不作聲地各懷心事。

    「可你……可你為什麼還活到現在?為什麼死的不是你?」一向唯唯諾諾的秦安深牙咬著下唇,哆嗦著質問紀尹。他情緒激動,眼圈早已通紅。說著他上前掐住紀尹的脖子,將來人摁在地上,「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做這些?錢憶他,他對你那麼好,那麼……」

    「秦安深,你冷靜點啊!你他媽自己又好到哪裡去了?」羅暨連忙把扭打在一起的兩人拉開,直接一拳揍在了胡言亂語的傢伙臉上。

    「我……我去冷靜一下。」秦安深坐在地上,意識到自己失態,頭也不回的走進豪雨中。

    「雨下得這麼大,你是要去哪裡?」羅暨想上前拉住人,可是秦安深走的太快了,他根本跟不上。

    這種情況下如果亂跑走散,無疑是最危險的。因為誰也不知道殺死何大有的兇手還會不會再一次翻案,更不知道山上到底還有什麼玄妙。

    羅暨咬了咬牙,罵了聲,「都瘋了吧一個個的。」

    江鏡提議,「要不去找找吧,話說程歡和沈奇安呢?」

    張珍珍回憶道,「程哥忽和沈奇安去打水了,去了挺久了。」

    紀尹抱著胳膊,惴惴不安地道,「他們……該不會遇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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