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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小妖

    陸九幽本是一個花妖,不知何時得了嘴饞的毛病,貪戀人間的美酒,機緣巧合之下,遇上蘇府滅門,神鬼迷離莫測之間,一個少年憑著坑蒙拐騙,愣是闖進陸九幽的視線里: 「小公子,算命嗎?」 「不算!」 「阿九,你長得這麼好看,笑一個?」 「滾!」 「你說,要是他們知道,一個捉妖師和一隻妖廝混了在一起,他們會不會嚇死過去呀?」 「……我們何時廝混過?」 「阿九,那丫頭老管你喊小倩公子,那我來當這寧采臣如何?」 「我覺著,還是黑山老妖比較適合你。」 「阿九,你的廚藝這麼好,會不會做糖糕?」 「君子遠庖廚。」 「阿九,你做的這糖糕太甜了,顯得這世間的苦有些太過難以下咽了。」 「阿九,假如我們很久很久之前就認識了,你會不會覺得沒那麼遺憾了?」 「阿九,若是有機會,我們一起去看看名山大川吧,找一個清凈的地方,搭一個小茅屋,得空就看看星星,如何?」 「阿九,我們還有機會再見嗎?」 「阿九……」 這一路,一個花妖,一個假道士,註定會掀起不一樣的風浪……

    第五十七章 生嬌(2)

    小說: 桃花小妖 作者:真的不滑蛋饭 字數:2931 更新時間:2021-12-17 08:44:02

    「你行嗎?我都學了好幾年。」公輸畢煮著從秦桑洛那裡得來的賞茶,洗著茶盞,「人體的血脈如同雜亂的麻線,小到髮絲般細微,若是你不小心弄斷了,你師傅恐怕是會傷上加傷。」

    「事成之後,你要找的那三件珍稀寶物,回京後我都幫你找到。」奢雲篤定地承諾道。

    那三件傳聞中的寶物,如今的其中一件,就躺在戒備森嚴的欽天監里,公輸家已經是財飽富足,唯有這難得的珍寶,可以讓公輸畢心生嚮往。

    公輸畢得不到的,他奢雲卻是可以輕易做到的事。

    「當真?」公輸畢果然面露喜色,他已喝了一口茶水,卻立馬又吐了出來,「這怎麼是往年的陳茶,難喝死了。不喝了,你拿好針線,我教你,立刻教。」

    破曉時分,奢雲終於下手拔出了那一根甲片,汩汩的血液不斷地冒著黑色的泡沫,嘶嘶作響。

    「好了,動手清創吧,血管和血肉里的碎片,都要清理出來。」公輸畢遞過來一把被火焰烘烤後的骨刀。

    奢雲看了一眼緊蹙著眉頭的閔懷瑾,咬著牙忍受著反噬時骨肉分離的痛感。

    無論如何,師尊,我都會救你,決不食言。

    便是這個念頭,如春雨在湖面泛起的漣漪,推進他的心裡。

    奢雲繼續低下頭,不顧額頭的汗水,仔細探尋著躲在小腿里,那些幾近沙粒般大小的黑色碎甲。

    時間漫長得如同滯澀不動的河水,分秒可辨。

    最後一片黑甲被拋進火盆,縫合好傷口的時候,已經是辰時了,一股粟米香氣縈繞在空氣里,已經是早食的時候了。

    從旁監督指導的公輸畢,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奢雲言出必行,他自然是不用去擔心他食言,於是盡職盡責地把被褥重新給閔懷瑾蓋上去,才出了帳篷覓食。

    閔懷瑾躺在榻上,如同墜入暖流裹挾的深海,意識昏昏沉沉地迷失了好幾天。

    奢雲彼時在替他輕輕地擦拭著身體,防止他久睡會生了褥瘡。

    閔懷瑾的傷口已經好轉,只是仍舊連日發著燒,人也不怎麼清醒。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榻上的人動了動,語氣迷離慵懶,分不清楚是清醒還是糊塗。

    奢雲聞言,俯下I身蹲在榻邊,任由著淌淚的火燭拉出變形的影子,「師尊,你醒了嗎,已經是第五天的定昏了,你睡了好久。」

    榻上的人卻沒有睜眼,連髮絲都綴著倦怠,「渴……」

    閔懷瑾沒等奢雲動作,卻兀自伸手摸了摸榻邊放著的酒罈,拔了塞子就悶了一口,冷冽的酒水順著唇邊洇濕了雪白的褻衣。

    那是奢雲在公輸畢帳篷里得來的酒水,公輸畢神色奇怪,只是和他說這是好東西,還多塞了他幾壇。

    他一回來,順手便把酒罈子放在了榻邊,只是著急著來看看閔懷瑾的傷勢,還沒來得及收好。

    這幾天,閔懷瑾的活都落在了他的身上,除了監工採購,兼顧整理賬本,還要整肅悍刀營。

    閔成蹊年歲到了要開蒙的時候,鳳鱭委託他找了一個先生回來,在閔懷瑾醒來之前,暫時教閔成蹊看書識字。

    秦桑洛因為沈月受傷,提前拔營回了京師,屠定也要壓著列子英回去候審,他們走的時候,奢雲還要提前去打點人手,通知地方州府,每一步都不能出錯。

    諸多雜事也都要交接,一連好幾天,奢雲忙得腳不沾地,這些天都是營帳里的侍女在照顧著閔懷瑾。

    奢雲伸手奪了他手裡的酒罈子,起身給他煨了點熱水,坐在榻邊就著瓷碗湊到他的唇邊。

    「……唔。」閔懷瑾咂了一點水分,便再也不肯喝了,語調里全是嬌氣,「不要了,給我拿走。」

    只有在神智不夠清醒的時候,閔懷瑾才會這樣肆意妄為,絲毫不顧及為人師的約束。

    無論是端坐高台之上的冷淡清高,還是毫無架子的恣意,或嬌或媚,無一不是他的模樣。

    奢雲多日的勞累一掃而空,勾著唇角攬盡這一抹春色。

    「好好好,不喝了,師尊。」他嗔怪著答應了,正要起身,脖子卻一緊,如紙鳶墜地被拉了下去。

    鼻頭相互抵著,他對上一雙水光瀲灧的眼睛。

    是閔懷瑾攀附了上來。

    「師尊……」

    他喉間一緊,暗啞失聲。

    「唔……」

    目之所及,閔懷瑾已然是另外一副模樣。

    呼吸之間,都是潮濕的挑I逗,那已經半敞半開的褻衣下,光滑肩膀,蜿蜒而下的鎖骨沒入半開的衣襟深處,令人遐想。

    「師尊,你再這樣,我就……」

    就忍受不住了!

    閔懷瑾此時半醒半寐,只能感覺一隻強悍的手在他腰間摸了一把,那濃烈的麝香氣味讓他不斷湊上前去,整個壓迫十足的影子壓迫得他心頭一陣發虛。

    那一壇酒下肚,竟然如火苗般,瞬間點燃了閔懷瑾克制了許多年的邪性。

    龍性本yin,他修身養性多年,不碰情I愛,卻不料那魔甲的侵蝕,還有這酒水裡的蠱藥,輕易地就摧殘掉他的隱忍,徹底讓他丟盔卸甲。

    夢裡的刀槍劍戟聲中,夾雜著陳年的苦痛,閔懷瑾似乎又回到了久遠的戰場。

    閔長澤脖子上的滑膩血液順著他的手,流淌了一地,他死命地去堵住那豁口。

    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閔長澤的身邊站著年幼的閔成蹊,還有第臨霜,他們的雙目都帶著血絲,聲聲質問著他,為什麼沒有好好地保護好閔長澤。

    第五歸就站在他們的身後,舉著帶血的刀刃,劈向他。

    「清醒……幫我。」

    奢雲壯碩的胸膛壓得他有些微微喘。

    閔懷瑾撥開眼前垂下的髮絲,伸著藕粉的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奢雲挺拔的鼻樑,停在他的唇上,眸間都是氤氳的淚水,帶著他的手肆意妄為。

    像是急著要從夢魘的束縛里逃脫,在奢雲身上找到一絲真實的攀附。

    素腰姿,冰肌綃。

    奢雲眼睛倏地一蹙,跟過電似的心癢難耐,這樣的顧盼生輝的閔懷瑾,本就是一味能要人命的邪藥。

    兩人的墨發流淌,交結纏繞,在閔懷瑾修長的脖子上開出花來,他一把掀開被子把人壓了。

    帳篷里的火燭瞬間撲滅。

    重影搖,春宵暖,呼嘯的風聲扯著嘶啞的嗓子,掃過遠處河道的深坑,給飛石嶺帶來第一場豪雨。

    「公子,公子。」鳳鱭在帳外呼喚著,站在雨里撐著一把白色的油紙傘。

    左右並無侍衛守著,他只能站在帳外呼喊。

    北海來了奏報,這是多年來未曾見過的,所以,他便去了閔懷瑾的帳內找尋,想要即時呈報給閔懷瑾。

    結果卻撲了個空,他這才想起來自家公子那日的慘狀,應該還在奢雲的營帳里養傷。

    閔懷瑾悠悠轉醒,剔透的琉璃眼注視著眼前的帳紗。

    他坐了起來,卻感覺腰間一股酸痛,有什麼東西從某處滑了出來,帶著顫慄的酥麻。

    「……我要梳洗一下,你在外邊候著。」一股撕裂的不適感傳來,頭髮散亂地垂在著肩膀上,這樣的姿態,實在不適合面見外人。

    「是,公子。」

    隔著紗帳的銅鏡里,他能看見自己赤I裸的肩膀上全是觸目驚心的咬痕,一股撲鼻的腥臊味鑽進他的鼻子里。

    散亂了一地的衣裳昭示著所有的罪惡,饒是他再遲鈍,也能明白發生了什麼。

    「早啊,師尊。」

    閔懷瑾腰間一緊,那隻攬住他腰的手力度強勁而霸道,暖烘烘的。

    他赫然對上一雙不知道已經注視了他多久的眼睛,裡面是經久未退的情I欲。

    昨夜,那些瘋狂而又帶著獸I性的蠻橫的衝撞還歷歷在目,那些無法抑制的喘息似乎還在他的唇邊,仍未散去。

    「燒終於退了。」奢雲撫上他的額頭,故作沉穩,把閔懷瑾臉上的羞臊和潮紅收盡眼底。

    「為……我要洗漱。」

    如此的親昵的動作,讓閔懷瑾有些心慌,到嘴邊的為師二字便生生多了幾分羞恥,便迅速改了口,扒開禁錮著他的手就要掙紮起身。

    雙腳觸地的那一瞬間,他只覺腰肢一軟,就要無法自控地栽倒下地。

    「師尊,我抱你去洗漱。」

    閔懷瑾腰間被圈了一圈,渾身無力的感覺差點讓他背過氣去,可是因為喉嚨幹啞,只能任由著奢雲抱著他。

    「放開我,我自己可以。」閔懷瑾急著要擺脫這種窘迫的尷尬,即便是已經發生了這樣逾越規矩的事情,他還是奢雲的師尊。

    這樣的姿態實在是太過於扭捏。

    「師尊,現在是早上,徒兒精神振奮,如若你再掙扎,只怕是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奢雲下巴微揚,頗有興緻地說著,他此時的上身是赤I裸著的,胸膛是驚人的滾燙。

    閔懷瑾臉色鐵青,只能順從著任他搬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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