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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妖神宜

    沈清予: 又名(神宜),寧朝最受寵的公主,雖是太後義女,小皇帝都得追著叫她一聲清予姐姐,養育之恩無以為報,那便為了寧朝江山嫁入將軍府,攏住段家對朝廷的衷心。 段青舸: 又名(盤七笙),段家與寧家一同打下天下,所以,寧家稱帝,而段家則掌管兵權,先帝有條規定便是,段家女子不得為將,段青舸出生那年,父親戰死沙場,段氏將她女扮男裝20年。 前世為了保護撐住三屆石柱的靈火,沈宜無意將靈火吞入腹中,得知若無靈火,三屆便會合為一體,可龍妖沾染過的靈火又怎能恢復成以前,眼看時間不多,天帝只能下了武將契約,選了天武將戰神與她投胎轉世到凡間完成約定,洗凈靈火。 與武將成婚誕下神子,讓神子永守禁地撐住這三屆石柱。 誰知上仙卻忘了改天武神的性別,武將投胎仍是女子,這神子怕是降生不了。 「天武神又如何,若能守著她,我便捨棄這仙號。」

    第十九章,段家的秘密

    小說: 龍妖神宜 作者:豆花220330111号 字數:3031 更新時間:2021-12-26 14:11:05

    「當年他不惜耗盡全部功力,只可惜也只封住了哀家部分法術,這血色寶石是仙祖娘娘賜給龍族的寶物,本用於收取妖族中心術不正不純之妖的元靈。」太後指尖在寶石上輕輕摩擦。

    「那他將寶石放段家為何意?」

    「想洗濯幹凈,到時候等神子誕生之日利用寶石收回那丫頭身上的龍珠。休想,待哀家吞下神子,獲取至高無上的力量時,他們的元靈將全關入這血色寶石中。」

    太後的模樣讓常太師嚇得後退兩步,這幾年,他看著太後變得越來越兇殘,也不敢多言。

    前世若不是沈清予吞下靈火,怎會有如此麻煩。

    「宸王那根攪屎棍,是時候該處理了。」太後想著將那顆假寶石捏碎在了手中。

    出了宮門,沈清予扭頭問他,

    「這麼邪門的東西真是女王送的?」在沈清予看來,月悠國不少寶物,為何偏偏送那麼邪門的東西。

    「不然是你送的?」段青舸淡淡的說著,「你就不覺得奇怪嗎?她為何會送你這種東西。」沈清予喃喃自語。

    「是挺奇怪的。」段青舸皺皺眉頭點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後笑笑,「你這是什麼表情?」沈清予別過臉,段青舸根本沒認真聽她說話

    「你對這事如此好奇,不如你親自去問女王好了,為何送我這東西。」

    沈清予抬眼看著他,她的眼睛幹凈的如一汪清泉,抬眼正好對上了段青舸如獵鷹一般的眼眸。

    「也是。」對視幾秒後,沈清予居然覺得他這句話有道理,緩緩吐出這兩個字,段青舸愣住了,這話讓他接不下去了。

    本可直接回府,路上,一士兵將他們追上,軍營中有事,沈清予只能跟著一起繞道去了軍營,一天的路程,到軍營時已是半夜。

    阿拉坦部落擄走了邊境幾名士兵,搶殺百姓,段青舸派了兩萬軍隊前往了孤州待命,看樣子,又要打仗了。

    阿拉坦部落的試探便是想再次挑起戰爭,孤州本是塊肥土,已被掙來搶去早已弄的不成樣子。

    軍中呆了幾日,沈清予都未曾見段青舸有好好休息過。

    回府的路上,兩人都未說話,沈清予觀察好幾次段青舸的表情,她不知要如何去說,她不懂打仗,若真打起來,孤州城可是兩國分界線,那裡的百姓又要遭殃了。

    兩人便靜靜的坐在馬車上。

    忽然,段青舸發覺了什麼,一把推開沈清予,一支弓箭剛好射到沈清予頭邊,沈清予嚇得渾身僵硬起來。

    「呆在這兒。」段青舸聽到外面有了打鬥聲,出了馬車,四周樹葉掀起,血腥混著落葉泥土,讓人睜不開眼。

    沈清予捂住耳朵,盡量不讓自己聽到刀劍碰撞的聲音,可還是忍不住拉開簾子,想看看外面的情況。

    一隻手將她從馬車中拉了出來,她還未反應過來,只見刀已經向她砍了過來,沈清予嚇得閉上眼睛,睜眼時,她發現自己沒事。

    蓮兒拿著劍擋在了她的面前,「夫人快走。」

    沈清予擔心的看著她,她四處尋到一塊石頭,拎起石頭準備朝那人頭部砸去,那人卻避開了,拿著劍繼續朝她砍來。

    慌亂中,一隻手抓住了她,熟悉的感覺,段青舸繞到她身邊。那些人似乎都不敢往前進一步。

    「我們只取她的性命,別不識好歹,讓開我們便放你一條生路。」為首的人開口。

    沈清予藏在段青舸的身後,所有的侍衛都受傷倒在地上了,包括蓮兒,這些人下手並沒有太狠,看來只是為了她而來。

    沈清予想看他會如何回答,段青舸收回劍,轉頭看了一眼她,沈清予緊張起來,不會真的把她交出去吧。

    段青舸緩緩開口,「本將何時需要推開一個女人來換取生路了,誰若動她,我便剝了他的皮點燈。」

    沈清予不禁心裡一緊,她在段青舸的身後,小心的抬起頭看著他的側顏,心中有了些許感動。

    見他如此,幾人點頭示意,揮著手中的大刀朝她們殺來,沈清予捂住眼睛,她不敢看,若是一刀要了命也就算了,萬一斷手斷腳,她這輩子不知要怎麼過了。

    當她再次睜眼時,段青舸放在她面前,對面的黑衣人,正好刀尖插進他的胸口,黑衣人也是被嚇到了,立馬收回大刀。段青舸拿著劍撐在地上,他的頭髮有了些許凌亂,一手捂住胸口,沈清予看到胸口不停的往外冒著鮮血。

    幾人見他受了傷,後退了,「怎麼辦?」「撤。」

    沈清予扶住他,「你怎麼樣?」她眼裡冒出淚珠,看著段青舸咬著嘴唇一言不發,定是很疼,但他好像習慣了忍耐。

    「沒事。」他努力擠出兩個字,孫太醫此時沖了出來,剛剛慌亂中,沈清予都未瞧見她人,竟差點忘了,還有個她。

    蓮兒受了重傷,她撐著走來,一起將段青舸扶上馬車。

    「先在附近找個農戶,處理下傷口。」孫太醫查看了段青舸的傷勢,拿出藥箱,找了幹凈布匹捂住段青舸的傷口。

    段青舸他迷迷糊糊的,額頭冒著冷汗,嘴唇開始泛白。「先回府。」

    沈清予以為聽錯了,「必須要先處理一下傷口,你傷的太重了。」沈清予沒有理會他。

    馬車的顛簸,讓段青舸的傷口更難止住血,沈清予擦了擦眼淚,哪怕受了傷,段青舸也是一聲不坑,捂住胸口,使勁的撐坐著。

    馬車停下,沈清予扶著段青舸下了馬車,院中老漢嚇了一跳,尤其是鮮血已染紅了段青舸半邊胸膛。

    「老人家,我夫君受了傷,想在此處理下傷口,不知能不能行個方便。」沈清予另一隻手,急忙從頭上摘下簪子,一支支的交到老人手中,匆匆忙忙的又取下手上戴的玉鐲。

    老漢做了一輩子莊稼人,哪見過這麼值錢的東西,連忙幫忙扶著人進了屋,「準備點熱水。」

    直到進屋,段青舸仍未倒下,已經失血過多,他的臉色也變得如此蒼白,他撐著床,坐下,老漢端來一盆熱水放下。

    「都出去。」段青舸開口無力的說道。

    老漢放下東西,自覺的走了出去,還不忘回頭多看幾眼,然後再關上了門。

    「先脫掉衣服。」孫太醫拿出藥箱的藥瓶。沈清予伸手便準備脫他的衣服,卻被段青舸攔住了,「出去,我自己可以。」段青舸一把推開她。

    沈清予愣住了,孫太醫尷尬的看了看她,「微臣來就好,公主要不先出去?」沈清予放下東西。

    「你也出去。」段青舸已經很無力,他瞪著孫太醫,孫太醫嚇住了,放下藥瓶,「那微臣先去診治蓮兒姑娘。」然後慌慌張張跑出門。

    老漢見著二人出來了,還有點詫異,看樣子這幾人也不是一般人,沈清予站在門外,段青舸身上到底是有什麼秘密。

    舊疾複發時,整個將軍府,除了段夫人不準任何人靠近,也不請大夫,所以,會是什麼事情。

    沈清予想著,擔心迫使她再次推開門,屋內,段青舸正褪去了外衣,被沈清予嚇了一跳,他忘記鎖門。

    「我不是讓你出去嗎?」他穿上衣服。

    沈清予急忙從藥箱里拿出布條,蒙住眼睛,「我不看,我就守在你旁邊。」她乖巧的像個孩子一樣,聽到沒有被拒絕。

    沈清予憑記憶回想起木盆所在的位置,不知為何,記憶中的地方就好似真的能看到一般,她很順利的摸了過去,洗好帕子,遞給段青舸。

    段青舸甚至懷疑,這布條是不是透光。

    「好了。」段青舸包紮好了傷口,已經穿好了衣服,沈清予摘下布條,人好看,哪怕受傷臉色如此蒼白也是好看的。

    「你看什麼?」段青舸看了看自己身上,還以為是自己衣服哪裡沒有穿好。

    「沒,沒什麼。」沈清予轉過頭,「我去馬車上拿件厚點的衣服給你。」沈清予一出門,段青舸看著自己的傷口。

    因為傷的是胸口他包紮的不是很緊,外衣又被血水打濕了。

    當沈清予拿著外套再次進門時,只見段青舸已經昏倒在了地上。

    「孫太醫。」沈清予朝著門外呼喊,孫太醫急急忙忙的跑來,「快扶起來。」

    兩人將段青舸扶上床躺著,孫太醫小心的解開段青舸的衣服,「啊!」她捂住嘴,「她。」

    沈清予見狀捂住孫太醫的嘴,她平復自己的心情,也終於知道段家最大的秘密,以及段青舸努力想守住的秘密。

    「先救人。」沈清予兇狠狠的說,「嗯嗯。」孫太醫瞪大眼睛點點頭,抖著雙手開始上藥,抖的厲害,藥瓶都跌落在了地上。

    「將軍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保你不能活著走出這道門。」沈清予見她笨手笨腳,她也緊張的不行,她平復自己的心情。

    能想明白,為何段青舸做月事帶會如此熟練,她為何會懂醫術,因為她受傷一切都需要自己醫治,所以她的舊疾複發時,段府上下只能段夫人一人靠近,如果不是因為她受了傷,這個秘密又會瞞自己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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