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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舞九天

    這是我第一部長篇小說,同時也是第一次使用群像劇式的描寫手法,因為特別討厭想名字,所以大多數角色名都是借鑒了其他小說或影視作品中的角色名,只有劇情是完全原創,特此禁止任何組織或個人以本作品牟利,本人不承擔任何法律責任。

    第十九章 謀殺

    小說: 鳳舞九天 作者:骚气东来 字數:4677 更新時間:2021-12-28 03:01:00

    時光匆匆,一晃便過去了兩個月,襲擊李藍薇的兇手卻一直沒有落網,楊詢對此大為不滿,並以調查不利為由,罷免了數名官員。

    從天而降的大雪預示著新年節臨近,喜慶的節日氣氛沖淡了刺殺事件帶來的壓抑感,人們開始著手為過年做準備,沿街大大小小的商鋪已經提前張燈結綵,用各種打折促銷的方式來吸引顧客購買年貨。

    在「天龍學院」別院宿舍區中,段虹正用一盆熱牛奶泡著腳兒,李清兒則跪在她面前,將段虹腳上的牛奶舔入肚中。

    李清兒的狀態有些不對,不但嬌軀抖如篩糠,而且臉色異常蒼白,好像生了場大病似的,段虹不斷用腳兒蘸著牛奶餵給李清兒,盆里的牛奶不一會兒就見了底。

    李清兒哆哆嗦嗦的舔凈盆底的牛奶,瑟縮著道:「主人,狗兒已經喝完了。」

    「狗兒做得很好。」段虹一邊誇獎著李清兒,一邊從懷裡取出一枚黝黑的丹藥,她將丹藥夾在兩根腳趾中間,再將腳兒伸到李清兒面前,道:「這是這周的解藥,你再不快點吃的話,可就真的要毒發身亡了哦。」

    李清兒如同抓住了浮木的落水者一般,猛地撲到段虹腳下,用舌頭將解藥從段虹的腳趾縫裡挖了出來,一口吞了下去。

    服用了解藥的李清兒臉上恢復了幾分血色,趴在地上舒爽的喘息著,段虹用足背摩擦著李清兒的臉,道:「活著的感覺不錯吧?只要你好好的聽話,解藥自然少不了你的,否則你清楚會有什麼後果。」

    「狗兒斷不敢違逆主人的命令……只是姐姐回去後,就一直和她那個女奴一起住在地牢里,處處維護著那個賤奴,不讓打也不讓罵的。」李清兒被段虹的話嚇得魂不附體,趕忙雙手捧著段虹的足底,拚命地親吻著她的腳趾,李清兒惶恐的道:「最後母親擔心姐姐的身子,便將那女奴給放了,然後就一直待在家裡,沒有再出過門,還有……還有……」

    段虹用足底踩著李清兒的臉,道:「婆婆媽媽的,是不是又皮癢了?」

    李清兒打了個冷顫,拚命地向段虹磕頭,道:「師姐那邊……好像已經在暗中調查了,若她繼續調查下去的話,狗兒很害怕會被她發現破綻。」

    「你和你師姐住在一起,被她發現也是早晚的事,這件事我已經安排妥當了,狗兒你待會兒只要按計劃行事便可,多餘的話統統不要問。」段虹翹起二郎腿,在李清兒的服侍下穿上鞋襪,接著道:「記住,一切按計劃行事,如果敢出半點紕漏,我就把你的皮活剝下來,你可以滾了。」

    天色還沒擦黑,大街小巷的大紅燈籠已經掛了出來,李清兒和棲月在一家酒樓吃過晚飯,兩人裹著制服外套,有說有笑的漫步在熱鬧的大街上。

    棲月拉著李清兒冰涼的小手,擔憂的道:「師妹,你最近到底怎麼了?你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弱,師姐真的很擔心你。」

    「師姐我沒事的,就是來月事的量太大了,我真的沒事。」李清兒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棲月一臉嚴肅,道:「是不是跟那個段虹有關係?我發現你最近和她走得很近。」

    李清兒心頭一驚,目光不停躲閃著,不敢與棲月對視,李清兒有些慌亂的道:「師姐你看,前面有一群人在圍著看什麼,好像很熱鬧呢,咱們過去瞧瞧吧。」

    李清兒拉著棲月擠到前面,原來是一個奴隸主在利用一個準備捨棄的奴隸賺些小錢,只見那個男性奴隸穿著一身單衣站在冷風中,奴隸主則是一個富態的胖男人,胖男人大聲吆喝道:「各位走過路過的大爺,瞧一瞧看一看啦,這裡有正當壯年的上等奴隸供您發泄壓力,一枚銀幣就可以打他十拳,打死不要錢啦!」

    那個奴隸的眼神麻木,赤裸著上身站在寒風中,胸膛上已經遍布青紫色的拳印,他知道今天就算沒被人活活打死,回去後也會被主人遺棄,最終在帝都的胡同中凍餓而死。

    曾經的李清兒也像這個奴隸主一般,拿自己的奴隸不當人看待,自從她自己淪為艾爾莎和段虹的奴隸後,心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的李清兒每次看到那些遭受虐待的奴隸都會想到自己,若不是明面上擁有非常高的身份,會不會淪落到比這些奴隸更慘的境地?甚至有可能早就被艾爾莎和段虹踩碎頭顱,死無全屍了呢?

    李清兒正在出神思考著,這時一個半大小男孩從她的手臂上撞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的向前跑去,李清兒踮著腳望去,剛好看到那個小男孩在前面一個駝背老人身上也撞了一下,同時還從老人的衣袋裡順出來一隻錢包,李清兒這才回過味而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錢包果然已經不翼而飛。

    「臭小子,竟然有膽在帝都偷本小姐的錢包!」李清兒身子虛弱無力去追,便大聲向前面的駝背老人大喊道:「前面的老爺爺,快抓住那個撞你的小子,他偷了你的錢袋子!」

    李清兒話音未落,棲月已施展輕功飛掠出去,道:「師妹莫急,師姐去拿住這可惡的小蟊賊交給你發落。」

    棲月展開輕功,一個起落便飄飛出十餘米距離,幾吸間便追上了小男孩,當她伸手抓向小男孩的背心時,慌不擇路的小男孩一個閃身,拐進了一條小巷中。

    棲月的嘴角露出幾分笑意,她知道這是一條死胡同,小蟊賊已經是瓮中之鱉了。

    可是當棲月追進小巷,看到小男孩正站在小巷的盡頭,表情詭異的看著她笑時,棲月的心裡忽然感到強烈的不安,緊接著她的後頸被人重重的砍了一掌便失去了意識。

    棲月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把椅子上,身上不著片縷,四周都是厚實的石壁,沒有窗戶只有一道門,應該是在某處地下密室里。

    門從外面被推開,一個全身都是藥味的綠袍老者走了進來,他的後背是駝的,表情陰翳的國字臉上有幾塊黃褐色的斑塊,分明就是先前被偷走錢包的老人!

    棲月驚慌的道:「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你那時候沒見過老夫的臉,也難怪你不認得老夫。」綠袍老者搖搖晃晃的走到棲月面前,伸出焦黃幹枯的手掌,摸了摸棲月白嫩的臉龐,道:「藍宇這些年把你隱藏的真好,若不是老夫的寶貝幹女兒通風報信,老夫還不知道棲家還有活口留下。」

    棲月發出一聲驚呼,含著滿腔怨憤道:「你是毒神?」

    綠袍老者正是「清風堂」的掌門人毒神,若是旁人見到定會將他當做一個不會功法的老農,毒神陰笑著道:「嘿嘿,老夫原本的名字叫什麼來著?過去這麼多年早就忘了,你可以像其他人一樣叫老夫毒神。」

    「呸!」棲月滿臉怒容惡狠狠的瞪著毒神,她的眼中充滿怨毒神色,道:「我的老師是藍宇,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毒神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他慢慢捲起袖子,一步一步向棲月逼近,道:「『武神』藍宇是你的老師?老夫真是好怕呀,不過任憑藍宇能耐再大,也只會找到你冰冷的屍體罷了!」

    「你這無恥狗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棲月瞪視著眼前的大仇人,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麼這段時間裡棲月早就殺死了毒神千百次。

    「哼,小丫頭眼神倒是不錯。」毒神撇了撇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老夫如果想要你的命就會讓你這女娃連鬼都做不成,老夫當年被你家先人所傷之時便發誓要滅你全家,只有你這女娃也死了誓言才算完成。」

    毒神說著,從隨身的藥箱里取出一隻拳頭大小的玉瓶,然後將瓶口放在棲月雙腿中間。

    瓶中先是散發出一股異香,緊接著一條血紅色的水蛭從瓶口爬出,這條水蛭大的出奇,它扭動著冰涼濕滑的身體,往棲月的陰戶里鑽去。

    棲月終於變色,驚恐的看著翻滾扭曲的水蛭,掙扎道:「你要幹什麼!」

    「這可是個好東西,它能吸盡你的精血和修為,做為老夫煉丹的材料。」毒神陰惻惻的說道。

    水蛭柔扭動著軟滑溜的身體,鑽入了棲月的私處,將鋒利的口器刺入穴肉中,瘋狂的嘬吸起來。

    恐懼感漸漸充斥了棲月的內心,她感到內息正不受控制的聚向下體,然後被水蛭吞食殆盡。

    便吸飽了血的水蛭自動掉落在地上,毒神撿起水蛭端詳了一會兒,大笑道:「哈哈哈,真沒想到你這個女娃年紀不大倒先有了身孕。」

    棲月聞言臉色大變,她激動的道:「什麼?你是說我已經懷了孩子?」

    「不錯。」毒神把水蛭重新裝回到瓶子中去,陰惻惻的道:「老夫的水蛭可不會說謊。」

    棲月沉默不語,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已經懷上了谷風的孩子,這使她原本只求速死的心態發生了轉變,棲月向毒神求饒,道:「我求求你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發誓今生今世不再向你尋仇。」

    「你可能理解錯了,老夫剛才是說過你死了,老夫當年的誓言才算完成,但老夫並沒說要親手殺你。」毒神哈哈大笑起來,他擺擺手道:「要殺你的是老夫的義女。」

    在燭光照射不到的角落,傳來高跟鞋落地的聲音,從陰影里走了出來竟是段虹。

    棲月看到段虹後大驚失色,道:「竟然是你!你到底是誰?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我師妹呢?」

    「哎呀呀,怎麼可以一次問這麼多問題呢?。」段虹把玩著手中的「毒龍匕」,道:「首先我是『九幽殿』宗主的女兒,順便告訴你,我爹爹和毒神伯伯少年時便結拜為兄弟,所以毒神伯伯也就是我的義父,這裡是帝都南大街上一家叫做『鳳求凰』酒店的地下密室,這家酒店其實就是我們『九幽殿』在帝都的分部,最後至於李清兒嘛……她不過是我腳下的一條狗,不提也罷。」

    「你胡說!」棲月不敢相信段虹,掙扎著道:「我師妹是大將軍府的二小姐,怎麼可能與這種人串通一氣?」

    段虹站到棲月跟前,從身上取出幾張照片,在棲月眼前晃了晃,笑道:「你跟李清兒認識的時間可比我長,憑你對她的了解,你覺得她會不會落入我的圈套?」

    「你太卑鄙了,你到底有什麼陰謀?」棲月終於想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但她沒想到李清兒竟然也參與其中,甚至還成了段虹的走狗,棲月知道段虹如此處心積慮的算計,背後定然有重大圖謀。

    「這可不能告訴你呢。」段虹說著握緊手中的「毒龍匕」,揮手在棲月臉上劃了一刀,她舔著嘴唇,享受的道:「本小姐已經許久沒有殺人,手段會不會有些生疏了呢?」

    「毒龍匕」上的毒素開始緩慢的腐蝕棲月的臉龐,刀傷處的皮肉融化了似的鬆弛下來,慢慢的變成一塊死肉,黑乎乎的一片蓋在臉上,令棲月原本英氣十足的臉看上去異常恐怖。

    皮肉被毒素腐蝕的痛苦可想而知,但棲月卻沒發出半點聲音,只是怒視著段虹的眼睛。

    「你為什麼不慘叫?是想用這種方式來表明自己的意志嗎?果然是個倔強的姑娘,我並不討厭倔強的人。」段虹的唇角浮現出一個殘忍的笑容,用「毒龍匕」的刃尖在棲月雪白上雙乳上一陣亂戳。

    棲月飽滿漂亮的雙乳被殘害的慘不忍睹,原本光滑白嫩的肌膚被毒液腐蝕壞死,變的像兩塊幹癟的黑色石頭,棲月痛的失聲尖叫起來,哭道:「求求你,你可以傷害我,但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他是無辜的,求求你……」

    「哈?我收回剛才的話,因為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為了別人犧牲自己的人。」段虹露出一個鄙夷的笑容,抬腳踏在棲月的小腹上,她緩緩加重力道,獰笑道:「人間疾苦,讓這孩子來到世間有什麼好?不如我送你們母女倆一起下地獄,黃泉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不要!嗚……好痛……求求你……只要你肯放了我……我發誓為你做牛做馬……」棲月驚恐的看著自己的小腹被段虹一點點踩扁,相比起身體的疼痛,她更關心肚子里孩子的安危。

    段虹感到腳下的阻力開始增大,便索性提起幾分內息,用力踩了下去。

    一陣難忍的疼痛令棲月慘叫起來,她聽到了身體里某個東西破碎的聲音,與之一起破碎的還有棲月的心。

    紅黃相間的液體從棲月的體內傾瀉而出,段虹從滿地狼藉中撿起一個初具人形的肉塊,將這小小的胎兒拿到棲月眼前,笑道:「你感到絕望嗎?這個醜陋的小東西就是你的孩子。」

    「你不是人!你是惡鬼!」棲月歇斯底里的哭喊著,眼前的胎兒將她心中最後的希望粉碎,棲月面露猙獰,瘋狂的詛咒道:「段虹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呵,你說我不是人?我就先把你變成一個怪物。」段虹熟練的揮動著手中的「毒龍匕」,鋒利的刀刃割掉了棲月的舌頭,挖出她的雙眼,穿透了她的脊椎。

    棲月身上破損的血肉開始被毒素腐蝕,遠超極限的疼痛令棲月精神幾近崩潰,她的嗓子早已喊啞,怪異的抽泣聲彷彿來自幽冥。

    因為脊椎受傷,棲月的下半身已經完全失去了直覺,大小便不受控制的泄了一地,那原本烏黑柔亮的秀髮被段虹扯的七零八落,許多地方裸露著帶著鮮血的頭皮,滿口貝齒都被硬生生打落,十根手指全部被砍掉……

    「才這麼幾下就死了?真沒意思。」段虹收起「毒龍匕」,轉身朝出口走去,她對毒神道:「幹爹,這裡就交給您善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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