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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神沒有鐮刀

    吱呀一聲,門被人從外往裡推開。 房間里的人有些不適應光,眼皮一直打閃,「你們還真是……」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他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人。 門口的男人逆著光,還是那麼溫柔,讓人忍不住心動。 「我沒有害人了,你看……被鎖鏈貫穿的血色翅膀這才慢慢張開,露出裡麵包裹著傷痕纍纍身體。 門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男人忙出了門。 「這邊沒有。」門被男人又合上了,裡面又恢復一片死寂。 腳步聲遠了,那個少年才又合上翅膀喃喃道「你這次不是來救我的啊。」

    這一章叫難過

    小說: 死神沒有鐮刀 作者:煎煎煎饼 字數:2116 更新時間:2021-12-29 20:06:24

    易典吃了飯被人帶走後,零七月一個人在還留有易典味道的房間里發獃。

    見到日出我便不能自已,你就是日出,所以……我愛你。

    這句話不知道易典還能不能聽到後續。他沒有說後半句是想給自己和易典都留個念想。

    據說人一旦有了念想,多絕望的日子總能硬撐下來。

    這個案子牽扯的東西太多了,就現在觸到的冰山一角已經足夠讓人三觀盡毀,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他沒有資格去審訊室,就坐在外面的長椅上,看著易典被兩個警員帶著從黑暗的走廊盡頭帶過來。

    瘦了,看著又瘦了。他有點心疼,易典好像也看見他了,嘴角微微一揚。他也不敢讓易典太難過,於是兩人相視一笑。

    易典進了審訊室,他就在外面踱步,一刻都不敢離開。半晌四百七從裡面出來,看見零七月,鬆了口氣。

    「你進去和他談談吧。」四百七將門打開,示意他進去。

    踏進門,逼仄的空間因為日光燈的烘烤顯得更讓人灼熱焦躁,易典嘴有些幹裂了,低著頭也不說話,扣著被手銬固定在案子上的手。

    「我不記得了。」半晌才冒出來這麼一句,說完又沒有動靜了。

    「易典。」零七月喚了句他的名字,燈下的人抬起頭看著他,眼神有些錯愕。隨即又委屈的撇了撇嘴,「口渴……」他看著零七月,整個人都軟下來,恨不能窩在他的懷裡撒嬌討塊糖吃。

    零七月趕忙遞了杯水過去,看著他喝完了。又拿著水杯接了一杯,往返三次,直到易典擺了擺手才作罷。

    「你為什麼會去凌家?」

    「忘了……」

    零七月嘆了口氣,看著他的眼睛,「易典,我是和你站一邊的。」

    易典的棕褐色的眸子望著零七月,定定的,「問些別的我記得的吧。」說完便將眼神閃去其他地方,不再看著他。

    「他們有告訴你,你的收入嗎?」那幾個字他實在說不出口,他沒有辦法像一個醫生正常的面對自己的患者去描述那件事。對於他和易典,都是塊不能揭開的疤。

    「接客,四百一次,she了就算。」易典舔了舔嘴唇,不敢正視七月的眼睛,不是撒謊而是覺得像是做了很對不起他的事一般。明明受到傷害的是他,他卻無論如何都看不得七月那雙泛紅的眸子。

    七月的身子在發抖,握著的筆也被崴斷了。指頭抵在握斷的塑料上,滲出了血。可他像是感覺不到一樣,通紅的眼睛緊緊盯著易典。

    易典手腕上的手銬也因為他的手足無措被抖得悉悉索索。他不知道在怕什麼,只是這些話零七月聽了,他覺得離那個人可能越來越遠了。

    「如果是好幾個人的話,五百半個小時……」

    「嗯。」零七月恨不能此刻把自己的聽覺封起來,他手上因為用力暴起青筋,緊緊盯著面前桌上的紙張,嗓子里難受的他說話只能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繼續」。

    易典低著頭,說不出來。聽者是零七月,他不想赤luo裸的把自己的骯髒展露給他看,只想在零七月面前哪怕只是表面一點點的幹凈,不奢求能和零七月走多遠,只想在他眼裡幹幹凈凈的就行。

    易典想著突然覺得身體灼熱起來,熟悉的感覺從小腹竄上大腦。不能,零七月還在,不行。可是越忍那感覺就越發強烈,他強忍著身子還是抖個不停。

    好想有人來抱抱他摸摸他,將他擁入懷裡帶上巔峰。

    那一年半里,因為過於頻繁的x生活讓易典患上了性癮。幾乎每到特別難過或者情緒激烈的時候,應激反應就是特別需要能讓他滿足他的xing慾望。他想剋制想變得正常可是結果永遠都是成為齷齪思想的kuaxia臣。

    特別是現在還面對那張他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的臉。情緒被調動的越發敏感,酒瓶都行什麼都行,他實在忍不住了。

    易典慢慢抬起被yuwang佔滿的眸子,從椅子上站起來。被旁邊的輔警摁著肩膀壓在面前的桌上,他死死盯著零七月,恨不能現在就把他ba光,把他吞之入腹。

    「給我……給我!」他現在更像是一個被捆縛的野獸一般,額上的青筋凸起,眼裡滿是血絲,格外嚇人。愣是兩三個人才將他死死摁在桌上,抓著他的頭髮,將他臉貼在案桌上,抵著他手上的手銬,磨得血淋淋的。

    在場所有人都被他這一舉措嚇壞了,剛剛陪審員看見了趕忙拖著零七月出了門。

    易典看著零七月從眼前被人拖走,他極力剋制著自己的yuwang可是衝上腦子的ci激讓他張口成了一聲又一聲竭盡全力的怒吼。

    零七月掙脫那些人又衝進去,將易典身上的人都推開,將精神達到崩潰的人抱進懷裡。

    「他是出現應急反應了,不是要殺人。你們是要打死他嗎!啊?」零七月感覺到懷裡的易典抖著手解著他的扣子,一面仰著頭像他索吻,心裡像是有人拿著刀子絞著他的最軟的那塊地方,痛感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他抱著易典卻又格外想念易典。明明他的易典是那麼好的一個人啊。

    那些人出去了,零七月第一次沒在徵得同意下和易典做事。他能感覺到那些極其熟練又恰如其分的討好,易典欲拒還迎的模樣實在勾人,他剋制不了也無法剋制。

    只是好幾次易典似乎都想在旁邊拿些什麼,一直跟他說吃藥什麼的。應該是克制他xingyin的藥,他便沒有在意。可是一直到最後易典累極了休息前還在桌子上摸索著,他才覺得太奇怪了。

    人在下意識的動作多半都是習慣,也就是說,和易典親熱的人應該都是要吃藥的。因為沒有藥,所以易典才一直督促他吃。

    到底是什麼藥?chun藥的話根據簡冰的性格也不是不可能。但是chun藥易典明明已經那麼累了還讓別人吃藥也有些說不通。

    除非是,這個藥那個人吃了,可以讓易典不再被欺辱,或者說讓那人停下來休息休息。

    短暫的休息後是更激烈的暴風雨,看著易典的樣子也不太能繼續。那應該就是完全停下來……不對,那個房間肯定還有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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