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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賤受選擇離開

    俊美禁慾攻✘陰沉痴漢受 虐文,先虐後甜,狗血,追妻火。葬場 季向安從沒想過能再次遇見那個被自己藏在心底的人 ,一開始,他只是想多看看那人。 但他終究是貪心的,丟下臉面得到了和他更近一步的機會。 季向安和他成為了py,不管什麼時間,在哪裡都可以隨叫隨到做牛做馬。 季向安卑微的只求可以多看看他就夠了。 被他未婚妻上門教訓時,他可以騙著自己,被他朋友指著鼻子罵是ya時,他也可以催眠自己裝沒事人 。 但當聽到了他對自己的真實看法。 原來自己在他眼裡就是一隻聽話的狗而已,自己喜歡他在他眼裡就成了原罪。 聽到了那人一字一句的貶低自己,他不能再繼續騙著自己。 這場夢該醒了自己也該走了,終於他選擇了離開。 文恆從不缺人喜歡,也從沒覺得季向安的喜歡有什麼特別,但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不喜歡自己了,也沒想過他會不經自己同意離開。 「求你,回來行嗎」回應文恆哀求的卻只有空蕩盪的房間。 (收藏和評論是更新的動力 (╥﹏╥)求求啦)

    15.你,給我吃了什麼

    小說: 當賤受選擇離開 作者:鱼玺_兆白 字數:2063 更新時間:2022-01-11 02:53:56

    天蒙蒙亮的時候,下半身劇烈的疼痛強迫季向安睜開了眼睛,刺眼的燈光反射性的又讓他想闔上眼皮。

    季向安甩了甩頭清醒一番後入目是酒店簡約的裝修和白色的傢具,隨之而來的是下半身那股無法忽視的劇痛。

    以及身體上那極度的不適感,季向安還來不及思考什麼,先嚐試性的挺起胸膛想要翻身起來,身後男人透過下半身還在季向安體內的訊息迅速被身體感知。

    季向安的大腦一瞬間一片的空白,本來剛醒來模糊的意識也變得無比的清醒 。

    準確來說,是身後文恆那半硬不軟的下半身還在季向安體內。

    意識到這個事實的季向安,臉蒼白一片,腦中迅速閃過了昨天的記憶,他半推半就的和文恆做了。

    文恆侵略季向安的身體又快又猛 ,時間持續了好幾個小時,季向安後面一半時間的似在昏迷,可霸道的男人還是沒有停下他的暴行 。

    昨晚,季向安大膽的嚐試了那令人沉醉的慾望,完全沒料到清醒之後的事情怎麼辦。

    他不敢有什麼大動作 ,是輕輕的向前俯身,想脫離開身後男人。

    可輕微的動靜也驚醒了,身後的男人。

    文恆睜開眼睛,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季向安白皙卻又滿是青紫活像被人虐待似的背部,下一秒,文恆的臉色冰冷蒼白。

    他感知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居然插在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幾乎剛意識到,文恆就慌張的抽出了自己的慾望。

    隨即不可思議的盯著前面那人,對面那明顯是個男人身體,但是卻格外的纖細。

    瘦弱白皙的腰間甚至還有兩個可愛的腰窩 ,身上那慘烈的親子痕跡,給他增加了一絲濃烈的可憐氣息 。

    不由的想讓人更加欺負前方那個男子 。

    文恆自小都是同齡人之間的佼佼者 ,做事中規中矩,眾人對他的評價也都是:大方 懂事 知分寸 教養好 別人家的孩子

    文恆從小到大,也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 ,身邊人也不相信一向嚴格要求自己別人眼中的好孩子會有一天,和別人酒後亂性還和別人在同一張床上醒來 ,下半身還連在一起。

    文恆的神情僵硬眼底一片震驚,即使他受過良好的教養,他所擁有的經歷也不能告訴他此時該做什麼 。

    在文恆慌張的抽出下半身後,那個溫暖濕潤地方裡面混亂的液體沒有任何阻擋,一股腦涌了出來 ,透明,乳白色的液體混在一起。

    讓兩人立馬嗅到一股尷尬的味道。

    季向安尷尬的不敢回頭,而文恆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景向震驚,文恆臉上充斥了不敢相信和他從來沒有表露過的羞愧表情 。

    他還是不相信他自己竟然在醉酒的情況下,和別人隨便做了。

    他不由的盯著床上的另一個主角看,只見文恆越看那人纖弱白皙的背部和不帶血色的脖頸以及那頭髮亂糟糟的後腦勺。

    文恆產生了一股無法描述的熟悉感,他身體緩緩,冒出了那個大膽而可怕的想法 。

    他伸出大手一把把身前那人的身子給扭了過來 ,那人熟悉的面容讓文恆立馬無言在當場。

    看清那人的臉時 ,一股無法言說的憤怒感,跑上他的心頭 。

    居然是季向安!

    季向安被文恆有力的臂膀強迫的轉了過來,他原本清秀的下半張臉,活生生多了兩個青紫的牙印,連自帶粉色的唇肉一看也知道昨晚被吸允的深紅。

    幹癟的身子從上到下就沒有一塊好肉。

    季向安霸道的被轉過來後,看到了文恆俊美卻滿臉怒容的樣子 ,他知道自己此時格外污穢。

    他把文恆這樣的天之驕子給弄髒了 。

    季向安眼角流下淚水,他想要開口解釋 ,可是隨著臉色一白,喊出來的語句確是沙啞聽不清內容的聲音,季向安慌張的愣了下 。

    文恆卻已經用那冰冷的眼神審視著這個在他床上趁人之危的小人。

    只見男人克制卻憤怒的聲音問道,

    「季向安,你怎麼在我床上 ?」

    男人克制到底子里的聲音顯示著他此時衝天的怒火,他只知道季向安當只老鼠般的暗戀他,卻沒想到這個如老鼠一般齷齪的人竟然真的把那剛剛心思用在自己身上 。

    一向克制文雅的文恆也不免失去理智。

    他腦中閃過昨晚那些若有似無的畫面,居然自己沉醉於其中 ,那無法言說的感覺席捲著他的全身,甚至文恆似是有點回味 。

    文恆不相信一般,他不信自己明明從不喜這些所謂的情事,怎麼會突然之間,像著了迷般 ,而且似乎還喪失了理智 ,那晚一遍又一遍的做著此事 。

    他找不到發泄怒火的地方,突然他想到和他同行的從來都是季向安,那個讓他產生厭惡感的猥瑣小人。

    難道是他給自己吃了什麼 ?!

    這個想法像是把文恆從一個蜘蛛網拽開給他的思路撕破了一個口子,這一切並不是他想做的,而是季向安給他吃了什麼,讓他失去理智,並且逼迫他做的 。

    對啊,季向安那麼齷齪,猥瑣的人,一定是這樣給自己吃的東西,控制住了自己 。

    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有克制有教養的文家少爺,他沒有做出什麼違背規則的事情。

    這個想法讓文恆頓時失去了罪惡感,他不再埋怨自己為什麼做出這有為他意願的事情 。

    不再把不能相信的矛頭對準自己 。

    而是把這把鋒利的矛頭對準了還在床上沒有爬起來 ,失了聲還滿身傷痕的季向安。

    季向安看著文恆的臉逐漸從複雜變成了愧疚,又從愧疚,變成了那股無以言說的憤怒 ,然後文恆將眼神直直的投向了季向安。

    季向安啞著嗓子,拚命想解釋的樣子 。

    也更讓文恆確定他心裡那個沒有任何證據的猜想 。

    他沒有等季向安說話,而是直接給他判了死刑般,嚴肅憤怒的指責道 ,

    「你,給我吃了什麼?」

    這不是簡單的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文恆已經打心底里肯定季向安給他吃了某種東西才導致他失去了意識 ,而且還強迫了他 。

    聽到文恆那像指責,又像陳述的句子 ,季向安啞著嗓子拖著病痛的身子無助的看著霸道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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