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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魄少爺遇上真少爺

    富二代江清出國留學了,臨出門前家裡破產了。江少爺一下子變成了那個姓江的, 在寸土寸金的國外每天想著法打黑工不被抓時,禍不單行遇到了一個長得不錯人畜無害的冤家,那冤家模樣好,心眼壞。偏偏財大氣粗,天天以逗他取樂。 落魄少爺遇上跋扈二世,江清再忍無可忍,姓宋的,過來吧你! 結果宋鱗不光人過來了,還帶來了投資書和戶口本,笑眼盈盈的說:「江哥,別生氣了,選一個吧。」 家庭破產帥窮苦江清×家庭破裂帥強慘宋鱗 1v1 略狗血he 劇情向

    第一章

    小說: 落魄少爺遇上真少爺 作者:遥遥椅 字數:4117 更新時間:2022-01-29 03:16:05

    「看,就他。」

    趁飛機起飛前最後一遍檢查乘客的功夫,乘務員小美拍了拍她的同事,向機艙後面看去。那個險些遲到的男生正氣喘吁吁的把行李抬上快要塞滿的行李架,顯得十分狼狽。

    小美的同事偷偷笑道:「這就是咱們這趟飛行唯一的金卡會員江先生?現在的世道怎麼了,金卡會員都開始坐經濟艙後排了。」

    小美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也不像是沒買到頭等艙啊,現在這些有錢人家的小孩啊,你看他應該也就剛成年吧,跨國飛行指不定是不是跟家裡面吵架...」

    「你們在這幹嘛呢!」這時,乘務長李姐走了過來,皺眉說道:「不準議論顧客,都檢查完畢了嗎?」

    「李姐!」

    乘務長一來,嚇得小美和她同事魂不守舍,趕緊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李姐長嘆了一口氣,看了眼時間,整理了衣襟向機艙後面走去。

    「你好,請問是江先生嗎?」李姐露出微笑,用手托著裙擺優雅的蹲了下去,朝面前這位男生彬彬有禮的問道。

    「嗯。」這個叫江清的男生心不在焉的玩著手機,聞言點了點頭。

    李姐溫柔的說道:「您好,江先生歡迎登機。您本次飛往的航班前往新加坡,途經香港轉機,飛行大約需要8小時。您是我們航司的金卡會員,需要為您辦理升艙嗎?」

    聽到金卡,江清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無一不感嘆有錢人就是受優待,哪怕坐經濟艙都有乘務長專程問候。

    「不用。」

    「好的,這邊有菜單您看一下,想喝點什麼?咖啡可以嗎。」

    「不用了,咖啡就行。」

    「請稍等,我一會給您送來,祝您旅途愉快。」李姐點點頭,站了起來。

    「謝謝。」人一走,江清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因為跑步凌亂的頭髮。他感受到了周圍人的目光,於是把頭低下去,心裡慶幸可算是趕上了,還好走的vip通道。

    這時,廣播傳來:

    「各位旅客,歡迎乘坐本次航班。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把手機調至飛行模式或關閉手機,戴耳機的乘客請摘掉耳機,本次跨國航班開往新加坡,途徑香港轉機,請您..」

    在第二遍念英文版的時候,江清把手機關機了放進褲兜里。他抱著書包,眼神凝視著前方。

    以往每年和家裡出去玩,他當然坐在頭等艙,把靠背調到最合適的角度,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愜意享受旅行的美妙。只是僅僅一年時間,改變他的,卻不只是從頭等艙變成經濟艙。

    伴隨著發動機轟隆隆的聲音,飛機起飛了。他望著天空有些出神。也坐的有些累了,想動動讓自己舒服一下,可腿剛動一下,膝蓋就碰到堅硬的座椅靠背,想轉個身子,可憐的座位發出吱扭吱扭的聲音。

    這下江清只好讓自己平靜下來,他又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家裡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一件一件,像場噩夢一樣,又席捲了江清的腦袋。

    等飛機到了香港需要轉機,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江清這才醒過來。他前面的小桌板放了一杯咖啡,他拿起,對著那位乘務長又說了聲謝謝,就跟著人流一步一步走出機艙。憑著金卡來到VIP休息室,躺在單人沙發上喝著冷卻的咖啡,他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正在他玩手機時,遠處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江清只看了一眼,連忙把臉埋進了沙發里。只見一群跟江清同齡的男生,正嘻嘻哈哈的從自助餐台那裡走來。

    「江清?」此時,一個男生眼尖,立馬認出。

    「嗯?」江清裝作剛剛睡醒,半睜著眼說:「劉銘洋,這麼巧啊,我都沒看見你。」

    「這我國中同學,江清。」劉銘洋沖身旁人說道:「你們先去,我跟我同學聊會。」

    那些人沖江清也點點頭,就走了。江清訕訕的笑道:「你們這是去哪啊?」

    「這不是高中畢業旅行麼,我們去南極點啊。先飛去阿根廷,再從那坐郵輪過去。」

    江清瞪大了眼睛,海空航行前往南極點的費用得五十萬了,這哪怕放在沒破產前他都覺得貴:「可郵輪得6個月預約,你們半年前就計劃好了?」

    「你看到那紅衣服那小子,人認識一朋友,直接帶我們登船。而且人還有飛機駕照,到時候可以開直升機帶我們飛越冰川。」劉銘洋說道:「哎,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玩啊。你都不知道我成年我爸給了我張額度爆炸的信用卡...」

    「不用了,我是去上學的。」江清一邊感嘆這些人壕無人性一邊說道。

    「這麼早?才考完不到一個月吧。」劉銘洋說道:「去哪個國家啊。」

    「新加坡。」江清說完後,看著劉銘洋的眼睛。

    「新加坡?亞洲啊。」劉銘洋難以置信道:「去那幹啥,便宜啊?」

    江清低下頭沒有說話,劉銘洋自知失言,連忙道歉:「這麼說,你家今年的新聞都是真的?」

    江清點點頭。

    劉銘洋吃了一驚:「我的乖乖,你家真破產了?資金鏈真斷了?」

    「去年盤子開太大了,結果情勢改變後上游崩了,我們也難以倖存了。」

    「一分不剩?」

    「一分不剩。」

    「那股份在吧,沒出吧。」劉銘洋說道:「按照你們家之前的市值,應該能賣一個好價格的,有...」

    「不賣。」江清說道:「我爸意思,不賣。」

    「也好,這樣以後好東山再起」劉銘洋勸道:「新加坡也好著呢,亞洲四小龍之一呢。你去那吃好喝好,有需要幫忙招呼一聲。」

    江清笑了出來:「好,總會好的。」這時,廣播傳來了催促登機的聲音,江清和劉銘洋告別了幾句,掛了電話後,起身,緩緩走向登機口。

    過了幾個小時,江清下了飛機,進入航站樓,開始跟隨英文指示牌走,對這號稱擁有全球最大室內瀑布的新加坡樟宜國際機場一點興趣都沒有。到了服務區,江清跟機場的櫃檯人員簡單交流了一下,還買了這個國家內專用的手機卡,捷運公交卡和轉接插頭。

    坐在椅子上,把手機折騰了一番,開了機。跟父母和親朋好友一一用微笑和善的語氣告訴自己平安到達後,他點開物流信息,查到自己行李行程。做完這些,他長嘆了一口氣,再也笑不起來。

    終究是少年氣勢如虹長,昨天離家前他還覺得一個人去國外生活問題不大。但現在他真的站在離家千里之外的土地上,心情其實挺複雜的。

    迷茫,孤獨,煩躁還帶著如迷霧窒息般的不甘...

    他從小到大都是大人口中別人家的孩子,在人前,他乖巧聰明懂禮貌,在人後,他自律刻苦又低調。受他父親的教誨他一直以正直高游標榜自身,偏偏命運多舛,偏偏倒霉事降臨他家,偏偏他要去面臨一個未知的世界。

    而偏偏最關鍵的,他沒錢了。

    但這一年的時間真是讓他明白了,什麼叫做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卧室被一點一點搬空,自己珍藏的心愛之物被打包賣掉,他所有在過去曾引人注意帶給他些許虛榮情緒的服飾,如今被低價賣給了曾經羨慕他的人。從人人追捧的江少爺一下子變成了灰溜溜出國的姓江的。

    也好,或許這些過去的東西就應該停留在那段再也追不回去的光陰。

    他爸爸託人聯繫了一位在新加坡當地開中餐廳的朋友,姓李,可以幫忙照顧一下江清。而作為回報江清沒事可以在餐廳幫忙照顧一下顧客,新加坡私立大學是不允許學生私自兼職的,這樣的話江清作為熟人幫忙,按時薪付錢還可以補貼一下日常學業。

    想到頭疼,他站了起來,撥通了爸爸聯繫的那位從未見面的叔叔。

    電話響了幾聲後,那邊接通了,一個男聲問道:「喂?是江清嗎?」

    「你好,李叔叔,我到了,剛下飛機。」江清說道。

    「好,我就在這,你直接來就行。」李叔叔簡單說明所在位置後,就掛斷了電話。

    江清順著中英文指示牌的路線,想到衛生間里順便洗把臉,推開一個隔間的門,愣住了。

    只見馬桶旁放著一個孤零零陌生的行李箱,上面噴著反光的漆彩,彰顯著主人高調無比的性格。江清探出頭看了看,衛生間此時空無一人。

    最終意識抗不過身體,他坐下後百無聊賴,開始翻弄那陌生行李箱上的登機牌信息:沒有電話,沒有聯繫方式,只有失主的人名大大寫在那裡——宋鱗。

    名還挺好聽,江清心想。上完廁所,江清洗完手,在要不要管這閑事中糾結,最終提著行李箱從廁所出來了。走了三圈,愣是服務台影子都沒找到。找工作人員,對方正被裡三層外三層的旅遊大媽圍著諮詢,江清也擠不進去。

    正在他因為被耽誤時間有些煩躁的時候,從身後走來了三名機場值警,臉色一個比一個凶,為首的那個對江清說:

    「這位先生,經人舉報,您涉嫌偷竊罪需要跟我們走一趟。」

    江清:「....」

    關起門,機場小黑屋裡。那值警把江清的所有證件包括錄取通知書,一字排開列在桌面上仔細檢閱,然後沖江清問道:

    「江先生,這是您的箱子嗎?」

    「不是。」

    「那您為什麼不交到服務台?。」

    「我說我找不到你信嗎?」

    「可根據監控視頻顯示,您正在往機場出口方向行走。」

    「....」

    江清又被無語了,身在機場,為了不被遣送回國,他只能忍著脾氣配合著:「這位警官。我就奇了怪了。我跟你重複三遍了,我是拾金不昧你怎麼就不信呢?」

    那警察並不說話,靠在椅背上用審訊犯人的目光看著他。

    江清沒想到剛落地就能趕上這種事,他說:「這樣,失主在嗎,你把他叫進來我跟他說。」

    那值警想了想,打開呼叫機沖那邊吩咐著。過了一會,門開了,一個高挑的男生走了進來,應該就是宋鱗了。江清觀察著對方:看年齡應該也是來上學的,戴著黑色口罩,露出來的桃花眼上方赫然有處傷疤,斷眉弄得江清很不舒服。

    他卸下耳機,依然戴著口罩坐在江清正對面,直直的盯著他看。

    場面一下子安靜了,江清仔細觀察他一身黑衣服,只覺得貴。他用英文試探說道:「你報的警?」

    宋鱗看不出表情的用中文回答:「是。」

    江清壓下火氣,沉聲道:「這位兄弟,我在B區男衛生間靠里第二隔間撿到它的,是打算交給機場保管。我是來上學的,大可不必千里迢迢就為偷你個行李箱。」

    宋鱗盯著他沒有開口,半晌,只聽見他的聲音。

    「江清是吧。來上學的?」宋鱗伸出手拿起桌子上江清的錄取通知書,饒有興趣的說:「還是TEA大學的。」

    「你知道?」江清疑惑道。

    「不知道。」宋鱗說完,把證書放到了桌子上沖警察說道:「是我誤會他了,讓他走吧。」

    江清心想這麼簡單?只見那警察兇巴巴的把江清的東西還了回來,用對講機呼叫著往門外走去。一時間,房間里就剩他和宋鱗。

    江清站了起來,給李叔發了簡訊,天知道耽誤了多長時間。他打開書包,把證件一個一個塞進書包。餘光看到宋鱗的目光就沒看過別處。

    「怎麼?」江清問道。

    「沒事,隨便看看。」

    江清已經把行李收拾好了,背上包走到門口,多了一句嘴:「你要不要把行李箱檢查一下,看有沒有丟失的東西,剛好警察在的時候你可以掛失。」

    雖然宋鱗戴著口罩,但江清明顯感覺他笑了一下:「不用了,行李箱是我專門放那的,上面有指紋鎖,非自然打開會連接警報器。從你一出來我就觀察著你,所以我相信你。」

    江清瞪大了眼睛,快步走到宋鱗面前,強壓著怒火問道:「你故意的?」

    宋鱗抬起頭,看了江清一眼。隨後緩緩站了起來,眼角帶著邪魅和玩弄的笑意看著江清的眼睛。

    「江清是吧?別生氣。」宋鱗湊到江清耳邊:「你就當我無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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