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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誓殺江湖

    聽說江湖出了個大善人。 那人樂善好施,一身正氣,又生的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好似哪家的神仙公子下凡渡劫。 只是這江湖不大太平,總給這位「渡劫」的秦大公子找麻煩。 自覺良善的秦大公子嘆嘆氣,心道:像自己這般善良的人,怎麼能放任江湖動蕩不管呢?只得勉為其難的動動手指解決一二。然後... 聽說丐幫差不多散了,少林換方丈了,峨眉掌門被篡位了,武當掌門功力盡散,蓮花派掌門惱羞成怒氣死了自己。 至於江湖大患的魔教,聽說也沒了。 因為秦大公子直接娶了魔教少主,魔教,都成了嫁妝。 — — — — 主cp:風流倜儻白切黑鏢局大掌櫃(秦君珩)X風(feng)情萬種黑切黑魔教少主(時羽耀) 秦公子總是一臉溫和的笑著說,「羽兒,你若再和別的男人離那麼近,為夫就打斷你的腿。」「羽兒,你若再對旁的男人笑,為夫便打斷你的腿。」「羽兒啊……為夫一定會打斷你的腿。」 美貌的少主桌子一掀,「打打打!打你個頭,老子不幹了!」 秦大公子笑眯眯的指著地上,「羽兒,桌子腿斷了。」

    第十八章 自然是一丘之貉

    小說: 誓殺江湖 作者:暖暖--YuuKi 字數:2011 更新時間:2022-02-13 13:06:03

    「你這話說什麼意思?」時羽耀發現,很多時候,秦君珩的話他每個字都知道是什麼意思,但組在一起就叫人迷茫了。

    「趙掌櫃告到官府去了,想讓你下獄給他兒子賠罪。」秦君珩淡然的說。

    時羽耀:……至於麼?

    「府尹見告的人是你,就先把趙掌櫃拖住,讓人給我報信,大概也想看看,我要不要保你吧。」秦君珩又說。

    時羽耀:……

    所以說,他才要抱緊秦君珩的大腿嘛。

    「你一定會保我的對吧?」時羽耀迅速抱住秦君珩的手臂,非常狗腿的說。

    「你惹的事,你自己處理。」秦君珩則淡定的去扒拉時羽耀的手,卻發現扒拉不開,那個人把自己衣服拽的緊緊的。

    「哎呀~奴家知錯了。」時羽耀搖著秦君珩的手臂,「他趙家在那麼多酒,若是不給飄香樓提供,那,那我那兒得斷酒了!」

    秦君珩給了時羽耀一個眼神,彷彿在說,知道你還那麼幹?

    「我知道我做的過分,但是我就是氣不過嘛,他當著那麼多人罵我,罵的可難聽了。」時羽耀說的委屈。

    「爺何時說你做的過分了?」

    時羽耀:?

    「若是爺,必然讓他付出代價同時也沒有人會懷疑到爺的身上,明白嗎?」

    時羽耀愣了半響,道,「所以你生氣不是因為我做這個事情,而是因為我沒處理幹凈?」

    秦君珩定定的看著時羽耀,對方也睜著眼睛,似乎真的只是疑問。

    忽然秦君珩便笑了,拉著時羽耀的手,抬步往外,「走吧,我們去衙門看看。」

    時羽耀雖然不明白秦君珩到底想說什麼,卻只能跟著他往外走去。

    路上秦君珩告訴時羽耀,趙掌櫃不僅是凌都城最大的酒商,他還提供武林盟的酒。

    像武林盟這種時不時開個會,比個賽,聚個餐,對酒的需求量很大,而趙掌櫃的趙家酒也就是他們的提供者。

    這也是衙門頭疼的原因。

    處理了時羽耀就得罪了秦君珩,不處理,要是趙掌櫃去武林盟哭一哭,指不定又惹那群人生氣。

    左右為難,只能把秦君珩叫來,看他到底是什麼態度。

    路上秦君珩告訴時羽耀,一口咬定趙公子是被別的人抓走的,那人還搶了飄香樓的東西。

    時羽耀表示,明白,並且保證,自己絕對會演好這齣戲。

    所以一到衙門,看見坐在上面的府尹張德全,撲通一下就跪在一眾拿著棍子的衙役中間,「青天大老爺啊,您可要為奴家做主!」

    眾人:???

    秦君珩打開了扇子,遮住半張臉……

    「啪!」府尹張德全看了一眼後面站著的秦君珩,樣裝正經,拍了驚堂木,「你且說說,要本官做何主?」

    時羽耀看了一眼張德全,又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中年男人,看相貌應該是趙掌櫃,心下有了計較,抹了抹眼角道,「大人吶,小的樓里昨夜來了採花大盜!」

    張德全:?

    「昨夜奴家無事,見樓里也無要緊的事,便歇了,誰知等奴家睡下那房裡突然就來了採花賊,您看……」說著還把自己的手腕露出來,兩個手腕上都是手抓的淤青,「這就是那個採花賊抓的。」

    張德全將信將疑的看著時羽耀,而一邊趙掌櫃的臉色依然難看。

    他之所以沒有跳出去抓著時羽耀質問他,還是因為秦君珩在的緣故。

    多多少少,他不願意得罪那個人。

    而且他兒子的什麼德行他自己清楚,雖然不至於強搶民女,但也常年混跡於煙花之地,所以他說的話,趙掌櫃每次都會打對摺。

    而這次,雖然他對於自己家兒子被人丟出去這件事情很生氣,但打心底里不是那麼相信時羽耀區區一個小老闆幹做這種事情。

    他來告時羽耀,不過也是爭口氣而已。

    張德全看了時羽耀手上的傷,又看了一眼依然拿扇子腌面,一句話不說的秦君珩,無奈嘆氣。

    真是一堆神仙。

    「你既說有採花賊,為何現在來報官?」張德全問道。

    「奴家本就做著皮肉生意,想著被欺負了也無妨,若是報官被大家知道飄香樓里有採花賊,那奴家的生意就難做了。」時羽耀委委屈屈的說。

    這話其實說的在理,想想去你花樓的客人都是尋歡作樂的,若是被採花大盜盯上,變成了被作樂的對象,那客人自然不高興,去的也就少了。

    「那你為何現在又來報官了?」張德全又問。

    「因為趙公子。」時羽耀答。

    「這和趙公子有什麼關係?」張德全看了一眼旁邊不動聲色的趙掌櫃,問道。

    「昨日那趙家公子來我樓里喝酒,喝的多了些,奴家就把他扶到卧房休息。」時羽耀軟綿綿的回答,「誰知後面遇見了那檔子事,奴家心裡害怕,不敢聲張,又怕秦公子…」說著又看了一眼秦君珩,頗為為難的說,「怕秦公子嫌棄奴家,故在水裡洗了一夜,擔心被看出端倪,豈料……」

    時羽耀又偷偷看了一眼秦君珩,似乎在鼓足勇氣,頓了好一會兒才到,「豈料天堪堪亮的時候夥計跑來對奴家說,趙公子不見了,奴家開始以為他只是酒醒了自己走了,誰知又聽見說趙公子出了事。

    奴家便想到了昨夜的採花賊,擔心……」說著咬了咬牙,幾番啟齒,「擔心趙公子也被欺負了去,心下十分害怕,又不敢貿然報官,只能先去尋秦公子,還是秦公子告訴奴家,大人您是個好官,會為奴家做主的。」

    張德全看向秦君珩,這貨會誇他?他才不信,那就是只老狐狸好嗎?不過,秦君珩站在那裡,這態度也表明這個人他保定了。

    那……

    張德全看了一眼旁邊的趙掌櫃,道,「敢問秦公子,時老闆所言是否屬實?」

    「這人是他養著的,他倆自然一丘之貉。」一直沒說話趙掌櫃的,突然開口,他盯著時羽耀道,「一個莫須有的採花賊就想把責任推的幹幹凈凈,時老闆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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