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誰?」

「好像沒有固定的，就是誰來殺誰。」

「好了，你去投胎吧。」

「不行啊，仙者，我還有怨氣，投不了胎。」

「怎麼化解。」

「我原是歷城的一個賣花的小姑娘，有家大戶人家兒子死了，要定陰婚，沒人肯，但付的錢很多，於是我爸爸把我賣了，我被活埋了，道士在我們的棺材上畫了符，又擺在了至陰之處，我投不了胎。」

有些麻煩，讓一一去一趟歷城吧。

我打破結界，將她收入傘里，交給一一。

回到房裡，伸著懶腰，剛準備睡，蜜兒推開門進來。

「師父，我想上課。」

我揉揉眼，「好，把書拿過來。」

離聯考還有一百五十天。

每天給一群人補課，蜜兒加上舞蹈能容易考上二本，陸臨和有些人學音樂應該也能沖沖二本，畢竟我每天都是畫重點教。

我拿出手機。

「喂，姜子啊，嚇死人了，我到歷城，找到了墳墓，但是周邊守的鬼太多了，我現在又不是仙子，差點被附身跳崖死了，還好凌言辭來了。」

「那你把她挖出來了嗎。」

「我一來這裡就有一群人跟著我，半夜也是，哪有下手的機會。」

「我想想。」

怎麼樣把他們都吸引過去呢。

有了，打通一一電話，「你讓凌言辭變魔術，反正他是仙子，隨便來。」

「記得辦場大的，把全城的人都吸引過去。」

晚上。

趁著凌言辭在變魔術，一一偷偷地遛到山上，拿出鏟子，一鏟一鏟地挖了起來。

擦擦汗，看著女鬼，「你不來幫忙啊。」

「你身上帶著仙印，我怎麼敢靠近，再說我是虛體，握不住啊。」

一個白眼。

看來要挖一晚上了。

凌晨兩點。

終於看到了棺材，一一撕下符，撬開棺材，背出女身，將棺材蓋上，開始埋土。

凌晨五點。

一一來到半山腰，「這地行不行。」

女鬼點著頭，「可以，可以。」

一一開始挖了起來。

中午，終於埋好了。

一一癱在地上。

「你可以投胎了吧。」

「嗯，我走了，太謝謝你們了。」

一一來到城裡。

凌言辭還在作秀「魔術」。

一一想擠進人群，讓凌言辭停了，擠不進去，站在人群外，對了，不是有手機嗎。

一一打通凌言辭的電話，「行了，完事兒了，走了。」

離聯考還有三十天。

蜜兒和陸臨的成績算是穩定了，差不多能二本了，還有幾個三本可以，我很有成就感。

聯考結束。

慶祝。

我坐在ktv裡面，端著酒。

一一湊了過來，「姜子，你要考哪個學校啊。」

「中國警察學校。」

「哇，211哎，姜子你要當警察啊。」

「打算做緝毒警察。」

「蜜兒想幹什麼。」

「當舞蹈老師！」

「不錯，不錯，蜜兒肯定是舞蹈老師裡面最好看的。」

「唉，那你們都去外地了。」

「不會，我要去師父在的那個城市上大學。」

一一想了想，「那我也去你們在的城市教書。」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