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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機怪總想套路我

    白祿剛過完18歲生日,就因為走路玩手機掉井蓋里,結束了他平凡又短暫的人生。 再次睜開眼,發現他魂穿進了一隻化形渡劫失敗的倉鼠精體內。 為了再世為人,沙雕蠢萌的他,不得不接受妖精圈內的各種稀奇古怪的規則。 從校園純愛,到娛樂圈亂像,再到豪門不為人知的秘辛……白祿覺得他魂穿後的世界,好像打開方式有點不對!? 「祿祿小寶貝,不要任性,乖乖趴好了讓我咬一口…」渾身若隱若現閃著淡青色鱗片的大妖怪,咬住了他命運的後脖頸。 白祿的求生欲越來越強,奮起反抗?那是不存在的!……然後乖乖趴好,伺機而動。 小爺我活著的時候既平凡且無聊,好容易穿成妖怪了,必然要發揮聰明才智,抱緊大妖怪的大腿,一路開金手指,走向人生巔峰!~ 狡詐腹黑套路滿滿寵妻狂魔攻&沙雕蠢萌自以為聰明戲精美人受 HE,雙潔

    03 蠢萌暴擊!

    小說: 心機怪總想套路我 作者:夏夏十六 字數:2983 更新時間:2022-02-22 21:51:05

    過了沒多會兒。

    白祿感覺在跑輪上跑得無聊,有點餓了。

    就看見瀧澤端了兩個果盤進屋了。

    一盤是散發著靈力的梅花糕,一盤是個個大粒飽滿的堅果。

    瀧澤坐在鼠窩旁邊,對白祿說:

    「我叫瀧澤,是只龍妖,你不用怕我……

    之所以把你帶回家,主要是因為你太像我之前養過的倉鼠了,沒有別的意思。」

    白祿看了看周遭的倉鼠用品。

    確實一應俱全。

    噢!原來這隻大妖是個倉鼠控喔!

    難怪一上來就把自己帶回家。

    想到瀧澤說他像「之前」養過的倉鼠。

    普通倉鼠的壽命只有2~3年,可能瀧澤的倉鼠已經去了天堂吧……

    瀧澤垂眸,眼睛裡是濃濃的悲傷。

    瀧澤無疑是俊美的,年齡是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不失少年的青澀,卻也飽含青年堅實的陽剛。

    他冷眉的時候,讓人脊背發寒,不容拒絕的充滿殺意。

    低著頭傷心的樣子,又能激起白祿的憐愛。

    美男落淚,誰又能遭得住呢?

    「你……別難過啦!你的倉鼠叫什麼名字?

    要不你先把我當成它,我陪你玩幾天。

    等你不這麼難過了,我再回家。」

    瀧澤抬眸看著白祿,眼底閃過一絲察覺不到的光。

    「他叫小白!」瀧澤說「你叫什麼?」

    「啊嘞?好巧!我叫白祿……鼠叔他們,也叫我小白!」

    白祿忽然想到,下水道里還有三個倉鼠精弟弟,等他回家了,就去一趟之前的下水道,把那三隻「弟弟」領養回去。

    畢竟是這具身體的家人,現在也算是白祿的半個家人,總不能讓他們餓死。

    白祿一直是老幺,還挺想體會一把被人喊「哥哥」的感覺。

    「那個……」

    瀧澤打斷了白祿飄忽的思緒,接著問道:

    「既然你也叫小白,就別走了,在我家當我的倉鼠吧!

    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留在我身邊,永遠別離開好嗎?」

    嘖嘖嘖!

    瞧瞧這危險的發言,白祿如果不是只倉鼠,還以為瀧澤是對他表白呢!

    這一往情深的眼神,專註的,緩慢靠近的俊臉……

    打住!

    白祿穩了穩心神,決定實話實說。

    畢竟他不是真的倉鼠精「本鼠」,而是魂穿進來的。

    倉鼠精在瀧澤家常住倒沒什麼……

    可他不行啊!

    他是堂堂的18歲男兒!

    有爹有媽有哥哥!

    看瀧澤不像是那種不講理的妖怪。

    於是白祿邊吃邊聊,把自己是誰,怎麼魂穿到倉鼠精身上,還有他爸媽哥哥多麼多麼愛他,他多想化形成人,然後回家。

    添油加醋的一頓說。

    試圖博取瀧澤的同情。

    最好能幫他補了道行,再把他送回去。

    從今以後,他白祿就是瀧澤的親哥們兒了!

    上刀山下火海就瀧澤的一句話!

    不過瀧澤這麼強大,應該也不需要他真的做什麼……吧?

    瀧澤耐心的聽著,還若有所思的點頭示意。

    一副:我會幫你,我正在想辦法的模樣。

    白祿頓時燃起了希望。

    倉鼠的圓眼睛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鼓鼓的腮幫,襯得他像個白色的小絨球。

    讓人忍不住,想要攥在手裡……又戳又舔。

    瀧澤頓時口幹舌燥,強忍著衝動,拿起水壺,倒了一大杯水。

    一飲而盡。

    這才壓制住內心狂暴的慾望。

    他要更有耐心,不能把小東西嚇壞了。

    「咳咳……化形嘛,也不是不能幫你化形……」

    瀧澤意味深長的說著。

    白祿急了:「什麼什麼?你快點說呀!」

    呵!少年!你上鉤了!

    「就是……你那個鼠叔!手裡有一本秘笈,講的就是小妖怪如何讓大妖怪作為助力,提前化形的。」

    白祿一秒都不想等了。

    立刻跳起來,鑽到瀧澤的襯衫口袋,大喊著:

    「現在就跟我回去!鼠叔一定會願意拿出秘笈的!」

    瀧澤被這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驚了一下。

    感受胸口小倉鼠柔軟至極的觸感,腳步都踉蹌了一下。

    「等下!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知道他有這個秘笈嗎?」

    白祿是真傻,瀧澤說什麼都信,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

    「啊嘞?對啊,你怎麼知道?」

    白祿歪了歪頭,萌得瀧澤差點噴二斤鼻血。

    連忙捂住了鼻子,手心運轉靈力。

    「因為,這個秘笈,就是他從我這偷走的。

    如果我們去找他,我還沒到,他就會卷著家當逃的遠遠的。

    這樣秘笈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白祿急了。

    「那你別去了!我自己去拿!」

    說著就從瀧澤的口袋裡蹦了出來。

    沒走兩步,又想到什麼。

    回頭問瀧澤:「那秘笈叫什麼?」

    瀧澤啞然,他說不出口。

    他是不想帶白祿去取秘笈的,因為那秘笈里寫的,是絕對不能讓白祿看到的文字。

    遠古妖獸橫行的年代,總有那麼一些妖怪,喜歡玩些稀奇古怪的花樣。

    又怕得罪那些化了形的大妖。

    畢竟哪個大妖背後沒有個龐大的族群勢力呢?

    於是,他們就將罪惡的雙手,伸向了那些……開了靈智,沒有化形,沒有勢力的一些小妖怪。

    某一段時間,小妖怪的存活率降低,甚至有些漂亮妖怪因此滅絕了。

    現在的「古生物學家」,還挖到過那些滅絕妖怪的化石。

    這世界上,不論哪個年代,總有數不清的罪惡在陰暗處滋生。

    他的小寶貝兒這麼單純,可不能被那些噁心的東西玷污。

    這世界上,只有他能欺負白祿。

    白祿也只能是他的!

    這一世。

    瀧澤要跟白祿——天長地久、永不分離!

    白祿見瀧澤半天沒說話,以為他在想秘笈的名字。

    於是問道:「你想起來秘笈叫什麼了嗎?」

    「叫《御……!!什麼來著?我忘了!」

    瀧澤下意識的回覆,差點把書面說了出來,還好他及時清醒。

    「算了,那書我看過,我直接幫你試試……吧?」

    合著瀧澤早就知道怎麼做,聊了這麼半天秘笈秘笈的,都是廢話啊?!

    白祿無語「……」

    瀧澤這話可不是白聊的,他怕直接說自己知道方法,顯得太過刻意,居心不良。

    如果有這麼一本秘笈,還不止一個妖怪知道有這麼個秘笈。

    那瀧澤對白祿下手,照本宣科的成分就多了一點兒。

    索性不是他瀧澤想出來的辦法。

    他只是幫忙,白祿沒有怪他的理由,還要感謝他呢!

    「那我就開始了?」瀧澤試探著說到。

    「來吧來吧!」白祿答應得爽快。

    隨後又想到什麼,眨了眨烏黑的大眼睛,歪著脖子問道:

    「這個……不疼吧?」

    「唔——」瀧澤瞬間受到了白祿的萌系暴擊,捂了一下心口,低下頭大口的喘著粗氣。

    「瀧澤!你怎麼了?」白祿怕瀧澤受傷不能幫他化形,聲音中帶著焦急。

    「沒事…我沒事……」

    就這樣,一人一鼠支支吾吾的僵持了十分鐘後。

    瀧澤的神情驟然凌冽,輕輕抓起小倉鼠,翻了個身……

    瀧澤用帶著某種特殊靈力的龍涎,認真又深情地舔了起來!

    精光大方!

    白祿的身體在一片金光中一點一點的變成人形。

    白祿的皮膚很白,也很嬌嫩柔軟,他的人類身體,就經常被母上大人強迫每周泡三次牛奶浴。

    白祿覺得這種行為特別不爺們兒,一度跟母上置氣,拒絕洗澡,最後還是因為太臭了受不了才妥協的。

    這是白祿作為倉鼠精第一次化形。

    妖怪化形非常講究,第一次化形的模樣,就是他們以後的人類模樣了。

    雖然被瀧澤舔過有些羞恥,但白祿此刻最擔心的就是——他化形後會不會和自己死前不一樣?

    如果不一樣,爸媽哥哥們不認他怎麼辦?

    就算不一樣,只要還是個帥哥,白祿也可以勉強接受。

    萬一是個醜男,那他還不如一頭撞死,反正他早就死了。

    ……

    瀧澤擁著白祿,面頰潮紅,呼吸粗重……在他的唇角試探著輕舔了一下。

    見白祿獃獃的沒啥反應,又偷偷地舔了下白祿微張的唇縫,然後迅速離開。

    這一瞬間,瀧澤嘗到了白祿的味道。

    好甜啊……

    好想把他吃到肚子里。

    白祿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越來越沉,抖著手摸自己的臉。

    小嘴一開一合,顫顫巍巍,又帶了點委屈的說道:

    「糟了瀧澤……我忘了我魂穿的事了,你說我倉鼠的樣子就這麼丑。

    就算變成人了,還不是要變成一個又矮又挫,兩腮鼓鼓的醜八怪?」

    瀧澤鬆開了白祿,居高臨下的掃視著白祿臉,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

    他聲音有些沙啞,喉頭好像有異物卡著,半天才擠出幾個字:「我……抱你……去照鏡子……吧。」

    白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啊啊啊!不要!你這麼支支吾吾的!我一定丑出天際了啊!讓我去死吧!我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白祿邊哭邊打滾,根本不在乎自己此刻沒穿衣服。

    瀧澤閉上眼睛,揉了揉太陽穴。

    寶兒啊!你這不是逼我犯罪麼?

    你這是美出天際而不自知,蠢萌暴擊,扎心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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