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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山主大人

    地府老大攻x青樓頭子受 -------- 沉睡百年的青樓頭子姚風月醒了。 第一件事就是去自己的青樓風花雪月浪一浪,遇到了新任冥君穆良人。 第二件事就是去打架,誤傷了穆良人,將穆良人帶回了萬花叢治傷。 偶然間,穆良人得知姚風月睡覺會做噩夢,多年來都靠一張藥床,才得以安眠。 對於噩夢的內容,姚風月不肯說,也無人知曉,而穆良人猜測,這噩夢的起因,很有可能就在姚風月丟失的人世記憶里...... --------- 養了一群的花姑娘,一個也沒碰過,開什麼青樓! 幾百年的大鬼了,還像個孩子一樣愛吃糖葫蘆! 糖葫蘆好吃嗎?糖葫蘆非常好吃!

    第四章 大竹山打劉老貴(二)

    小說: 我的山主大人 作者:酒太菜 字數:3733 更新時間:2022-02-24 01:19:21

    劉老貴看著姚風月的笑容,心裡一陣發毛,姚風月到底是何意,自己都被五花大綁帶回地府了,地府冥君也說了深潭的孩子從未做過壞事,他想做什麼。

    只見血鈴鐺急速旋轉,沖入深潭,濺起大片水花,劉老貴緊張地看著姚風月。

    「哎呀,這都要走了,不看看自己這不知道隔了多少輩的孫子嗎?」

    話落,血鈴鐺從深潭裡返回,牽扯著數條紅線,而紅線的另一端綁著一個少年。

    血鈴鐺將少年帶到了姚風月的面前,少年對著姚風月齜牙咧嘴,要吃了他般。

    劉老貴趕緊求饒,撲通跪地,道:「山主大人,求您放了這個孩子吧,他什麼都不知道。」

    「哼!他能知道什麼!他連這潭水都離不開!能知道什麼!」

    穆良人勉強站起,看著懸浮在水面上的少年,說:「這孩子似乎靈智未開。」

    「對!就是未開,而且,被溺死在這深潭裡,沒有外力的幫助,根本就離不開這深潭。」

    姚風月轉身,走向劉老貴,俯身對著劉老貴說道:「劉老貴!你白吃白喝我萬花叢這麼多年,也得還債啊!」

    劉老貴一驚,趕忙說道:「只要你能放了他,要我做牛做馬,甚至命都可以!」

    姚風月搖搖頭,說:「我要你一個糟老頭子的命做什麼,錢比命還重要嗎?本尊若是真想要你的命,你還能活到現在。」

    說得也是,姚風月五百年前討債,就抓到過劉老貴,把劉老貴關到萬花叢打工還清了債務。

    「那你想怎樣?」劉老貴語氣顫抖。

    姚風月縴手指著小水鬼說道:「就拿他抵債吧。」

    劉老貴抬頭看著姚風月,似乎明白了姚風月要做什麼,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要救這孩子?」穆良人疑惑地問道。

    「救?你把本尊看得太高尚了。這劉老貴在萬花叢白吃白喝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還擄走了一個姑娘,他都要去坐牢了,自古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按道理也要父債子償,他沒有子,那就得爺債孫償,管他是隔了多少輩,反正這錢得還。」

    穆良人看著姚風月,眼裡的溫柔不知道添了多少分。

    劉老貴感激地說:「你若能救他,我……待我出來,做牛做馬都可以。」

    「別,這麼老的牛馬,本尊還得養著,費錢!啊梔也不願意!啊梔從不養無用之人!」

    穆良人看向劉老貴,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劉老貴搖搖頭。

    穆良人忍著傷痛,虛空辟出一道門,地府兵將帶著劉老貴進了地府。

    「姚山主,劉老貴已被擒獲,我就先回地府了,後會有期。」穆良人正欲進門時,姚風月攔住了他。

    「冥君大人,你的傷……」

    穆良人捂著傷口說:「無事!姚山主,不必擔心。」

    姚風月一把拉住了穆良人,說道:「那不行!怎麼說你這傷都是因為我,我不喜歡欠人情!」

    穆良人一臉狐疑地看著姚風月。

    「你跟我回萬花叢,大巫的醫術,這天上地下,沒有人不知道有多好。」

    「可是這……」

    站在門口的兵將相互看看,說道:「冥君大人!你放心!劉老貴我們一定壓入大牢!他應該也不會再做什麼了!」

    穆良人看看低著頭的劉老貴,又看看拉著自己的姚風月,只好點頭,讓地府兵將回去,關了地府的門。

    姚風月鬆開手,向譚邊走去,一邊收小水鬼,一邊問:「你拽著我的手腕出水潭的時候,就知道是我了吧?」

    「是。」

    「我比較好奇,你怎麼知道是我的?是我那假皮做得還不夠真?」

    姚風月收了小水鬼進血鈴鐺,好一會兒才安分。

    姚風月扶著穆良人,看著他的傷,說:「算了,你這傷太重了,我得趕緊帶你回萬花叢。」

    萬花叢。

    姚風月扶著穆良人走在萬花叢的大街上,姚風月個子比穆良人要矮許多,從後面看,就像哥哥帶著弟弟。兩人來到了大巫的醫館。

    醫館內的侍從看穆良人的傷很重,趕緊迎了上來,幫忙攙扶。

    「把大巫叫過來!」

    一個管事的趕緊過來,足有一種狗眼看人低的架勢,說:「大巫的名諱也是你叫的!」

    把穆良人放到椅子上,姚風月抬眼看了那個管事的一眼,表情冷然,說道:「本尊不過睡了百年,大巫的名諱怎就叫不得了!」

    那管事的還想在叫囂,被旁邊一個小鬼拉了拉,湊近耳朵說了什麼,管事的立馬眼色就變了,諂媚的笑道:「山主大人,莫怪小的狗眼看人低,小的這就去!」一溜煙兒的奔向了後堂。

    不一會兒,大巫帶著管事的就出來了,趕緊看了看穆良人身上的傷,說道:「扶到後堂去!」

    幾人攙扶著,將穆良人扶到了後堂的一間屋內,這間屋似乎是專門給傷病病人準備的,一張簡簡單單的塌,塌前,有紗布,剪刀,傷藥等。

    穆良人躺在那張簡單的塌上,大巫站在塌前,姚風月坐在大巫身後的椅子上,隨手拿起桌上的酒正準備喝,卻被大巫阻止了。

    「那是藥酒!」姚風月看了看,嫌棄的放了回去。

    大巫拿起剪刀,正準備剪開穆良人的衣物,又頓了頓,問道:「冥君大人,這衣服可能剪?若不能,還要請冥君大人起身,脫下衣物才好。」

    穆良人點點頭,示意可以剪,此時穆良人的臉已有些蒼白。

    大巫看著黑衣上隱隱透出的紅,這裡也有姚風月不會照顧人的功勞,定是他做了什麼,才耽誤至此。

    大巫一點點地剪開穆良人身上的衣物,用棉花沾了點藥酒,對著穆良人說:「冥君大人忍一下!」

    用藥酒一點點地擦拭穆良人的傷口,穆良人疼得額上直冒汗,姚風月看著穆良人,竟有些心疼,他又把這歸功於假皮囊的後遺症。

    大巫終於處理好了穆良人的傷,包紮好,轉身對姚風月說道:「山主,冥君大人的傷處理好了,有些嚴重,失血也有些多,要休養幾日才行。」

    「哦,那就在萬花叢修養吧,在街市上找一間房,給他。」姚風月看著躺在簡單塌上的穆良人,穆良人的臉色比剛才更白了,嘴唇上也沒了血色。

    大巫回頭看了看穆良人,又對著姚風月說:「山主,冥君大人,需要靜養,萬花叢街市太過吵鬧。」

    「哦,這樣啊,啊梔來了嗎?」

    大巫趕緊叫了外面的侍從問問,侍從說來了,小巫也到了。姚風月則是讓他們一起進來。

    「啊梔,大巫說,冥君大人需要靜養,就在山頂,給他找間房吧。」

    啊梔看看躺在塌上的穆良人,說:「山主,山頂沒有侍從照顧冥君大人啊。」

    姚風月一手搭在桌子上,斜靠在椅子上,另一手輕輕地敲自己的臉,說:「哦,這樣啊。」

    「是,山主,還是把冥君大人送回地府吧,地府也有醫師。」啊梔說道。

    姚風月想了想,敲著臉的手就放了下來,說:「那就本尊照顧他吧。」

    三人都不可置信,姚風月看著他們不可置信的臉,問:「有什麼問題嗎?」

    三人搖搖頭,大巫叮囑道:「山主,你晚上,可要小心冥君大人身上的傷啊。」

    姚風月一聽,憤然說道:「他是個男的,本尊還能對他做什麼不成!」

    說著,想起了什麼,拿出血鈴鐺輕輕地搖一搖,小水鬼就出現了,縮在地上,驚恐地看著他們。

    「這是什麼?可以釀酒嗎?」小巫蹲下來,審視那個孩子,興奮地問道。

    「不可以!別什麼都想釀酒!這是深潭裡的孩子!來還劉老貴的債。」

    大巫和啊梔相互看看,小巫回頭看看姚風月,說:「他怎麼還債?」

    「他還未開智,把她教成正常人,願意接客就去接客,願意幹嘛就幹嘛,反正得給萬花叢幹活,啊梔,這是個女孩子,放在你院里養吧。」

    大巫悻悻地站起身,給啊梔讓開,啊梔回了聲是,嚐試接近孩子,那孩子齜牙咧嘴的,不許旁人靠近。

    「別逞能了,你那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要刑滿釋放才能來看你,你要想活命,就好好地在萬花叢呆著,你若學得好了,本尊還可以帶你去地府看看你那爺爺,你若學不好,死在這了,你爺爺也不會知道。」

    那未開智的小水鬼,似乎聽懂了般,也不再齜牙咧嘴,乖乖地跟在啊梔身後了。

    小巫則是有些興緻,說道:「山主,這孩子有名字嗎?」

    「沒有,就叫小魚就行了,在水裡,游的很快。」

    姚風月擺擺手,大巫小巫,啊梔帶著小魚,就退出了屋子。

    姚風月看著安靜躺在簡單塌上的穆良人說道:「冥君大人,傷好了,回去的時候,記得去地牢看一下劉老貴,就說他這不知道隔了多少輩的孫女,起名叫小魚,問問他滿不滿意。」

    穆良人勉強從簡單踏上抬起頭,說:「山主大人的要求我可以答應,只是鬼醫剛才說我需要靜養,山主就一直把我放在這嗎?」

    姚風月嘆了口氣說道:「說得也是,那先委屈一下冥君大人了。」

    說著一個血鈴鐺就出現在了穆良人眼前,等穆良人再看見外面的世界的時候,已躺在一張柔軟的塌上。

    姚風月學著啊梔給自己蓋被子的樣子,想給穆良人蓋被子,卻發現,被子被穆良人壓住了,他看著穆良人不知如何是好,穆良人看他緊鎖眉頭,看著自己,問道:「怎麼了?」

    姚風月扶著下巴,說道:「我想給你蓋被子,可是你壓住了被子,我若是挪動你,那你的傷口可能會再次流血。」

    穆良人想著你剛才飛奔上山的時候,可沒想這麼多,還好血鈴鐺很穩,要不然早就血流成河了。

    算了,穆良人努力地挪動自己,不讓傷口再次裂開,姚風月看他這樣,也上手幫忙,終於是把被子挪了出來,給穆良人蓋上。

    「你先好好休息吧,一會兒啊梔會帶藥過來。」

    「你晚上要和我睡一張塌嗎?」

    「嗯,有何不可嗎?」姚風月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穆良人,讓穆良人有一種想要摟入懷中的衝動。

    「嗯,不可。」

    「哪裡不可?你覺得這塌太小了?」姚風月打量了一下自己這張塌,睡了幾百年了,除了有些草藥味,其他的沒什麼,而且軟軟的,睡得十分舒服。

    「我……我喜好男色。」

    「哦,我喜好女色,不衝突,你若是喜好,萬花叢也可以招攬幾個男嬌娘。」姚風月欲起身走,穆良人一把拉住了他,說道:「你就不怕我對你圖謀不軌嗎?」

    「嗯?」姚風月撲閃撲閃兩隻大眼睛,盯了穆良人好一會兒,突然哈哈地笑了起來。

    反而穆良人疑惑不已,他在笑什麼。

    姚風月指著穆良人身上的傷,說:「就你,就你現在這樣,能圖謀不軌什麼?還能睡了我不成,真是好笑,你好好在這裡休息吧,天色晚了,你有傷在身,我去關窗,再去給你找些吃的。」

    撥開了穆良人的手,姚風月奔出了門。躺在塌上,穆良人想,是啊,這麼重的傷,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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