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等了許久，飯菜還是熱了又熱，今天外婆打電話過來了：「小清，工資發了沒有？錢怎麼還沒打回來？家裡需要買頭豬，再買些菜苗了。」

「外婆，我最近沒有上班，暫時還沒有錢...」張清聽著電話那頭怒罵聲，「沒錢！你幹嘛不去上班！去找工作啊！是不是在外面得罪別人了，都說了在外面不要惹事！沒錢我就跟你外公餓死吧！」

張清嘆了口氣，只能把自己卡里剩的最後一點錢打給了外婆，外婆的語氣才緩和了許多：「小清啊，過年回來，外婆給你留豬耳朵，你小時候最喜歡吃了。」

今天許徵當著他媽媽的面維護了自己，還是挺感動的，第一次張清換上了許徵為自己挑的情趣裝，是只垂耳兔，內褲後面還有個毛茸茸的圓球球尾巴，換上的時候張清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羞紅。

專門關了燈，弄了燭光晚餐，終於在晚上11點多，許徵回來了，滿身酒氣。

張清上去扶住，幸好做了醒酒湯，一口一口喂著許徵。

許徵看到了張清今日打扮的模樣，果然張清穿上這個整個人顯得誘惑清純，青澀的果實般，直接抱起張清壓在身下。

張清著急的想要拿潤滑油，可是動不了，許徵壓制著他，突然後面撕裂，痛的張清緊咬著下唇，痛哼著。

發生的太快了，在許徵發泄完後，張清拿到了潤滑油，想要緩解一下疼痛，可是被許徵一把抱起，抱進了浴室進行下一輪。

趴在張清的背上，讓張清不要亂動，嘴裡的酒氣熏的張清頭暈呼呼的：「阿洵，聽話，不要動。」

頭頂的熱水澆在張清頭上，都覺得冰冷，身後的人還在努力耕耘著，血液充當了潤滑，順著大腿滴落地板，流進排水孔。

一大早，張清醒來，沒有見到許徵，那天自己似乎是暈過去了，自己已經被清理過了，摸著疼痛的心臟，安慰自己：「不難過的，一會兒就好了，要堅強。」

許徵看著自己手機里張清發的信息：「許徵，今天早點回來吧，我想跟你去拍張照。」那天晚上，自己情不自禁的喊出了江洵的名字，也是得知江洵在那裡過得多麼苦，喝了大醉，知道昨天晚上虧待了張清，第一次就這麼潦草，早上起來看見餐桌上已經冰冷的燭光晚餐，有些不敢面對。

「張清，照相你笑一笑啊。」許徵在旁摟著張清，今天張清就是要去照相館拍，而且必須是紅底照片，照相館的人都覺得有點奇怪，可能是他們兄弟感情好吧。

照完後，許徵似乎有了急事，先走了。

「不用留底片，洗一張給我就好。」張清看著電腦里自己略帶哀傷的表情而旁邊許徵笑的很燦爛，這樣就很好了。

「不用給那個小兄弟留一張嗎？」工作人員問道。

「不用，他用不上。」張清拿著那張照片，愛惜的摸了摸放進自己的錢包里，蓋住那張自己以前洗的照片。

美夢總是要醒的嘛，做了兩個多月的美夢，也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