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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山主大人

    地府老大攻x青樓頭子受 -------- 沉睡百年的青樓頭子姚風月醒了。 第一件事就是去自己的青樓風花雪月浪一浪,遇到了新任冥君穆良人。 第二件事就是去打架,誤傷了穆良人,將穆良人帶回了萬花叢治傷。 偶然間,穆良人得知姚風月睡覺會做噩夢,多年來都靠一張藥床,才得以安眠。 對於噩夢的內容,姚風月不肯說,也無人知曉,而穆良人猜測,這噩夢的起因,很有可能就在姚風月丟失的人世記憶里...... --------- 養了一群的花姑娘,一個也沒碰過,開什麼青樓! 幾百年的大鬼了,還像個孩子一樣愛吃糖葫蘆! 糖葫蘆好吃嗎?糖葫蘆非常好吃!

    第十二章 糖葫蘆定情(二)

    小說: 我的山主大人 作者:酒太菜 字數:3160 更新時間:2022-03-03 04:10:07

    穆良人睡了三天三夜後,終於醒過來了,摸著頭,感覺頭痛欲裂,姚風月每天喝的都是什麼酒,摸摸床榻,又打量了一下房間,發現是姚風月的小屋,可是不見姚風月,看看窗外,已是深夜,摸摸肩膀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果然還是大巫的藥比較靈驗。

    穆良人起身,出了屋,直奔觀荷亭。

    遠遠就望到姚風月在觀荷亭里喝酒,穆良人搖搖頭,偌大的萬花叢,他就沒別事可幹了,釣釣魚也好,這荷花池裡應該有不少魚吧。

    姚風月正靠在觀荷亭的柱子上喝酒,穆良人走近了才看到姚風月的臉上帶著淚,輕輕嘆了口氣。

    姚風月聽到嘆息聲,望向穆良人,頓時喜笑顏開,撲到穆良人懷裡,放聲大哭,哭聲嚇醒了正在沉睡的荷花,荷花們,將花頭緊閉,紛紛用葉子捂住花頭,彷彿自己有耳朵。

    嚇得穆良人不知所措,將他扶坐在亭子里的塌上,緊張地問:「怎麼了?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

    姚風月一手去擦眼淚,一邊抽噎著說道:「你睡了三天三夜,我以為……我以為,你再也……你再也醒不過來了!」

    聽到此,穆良人無奈的笑笑,擦去姚風月臉上的淚,姚風月一邊抽噎一邊看著他,穆良人將姚風月抱進懷裡,輕拍他的背,安慰道:「怎麼會呢?只是你這酒太烈了,我才睡得久一點,好了不哭了。」

    姚風月趴在穆良人胸口上,慢慢止住了哭泣。

    穆良人看了看旁邊的十幾壇酒,問道:「你怎麼又喝這麼多酒?」

    「大巫說不知道你會什麼時候醒,我就想著,那我就一同與你醉著」,姚風月微微抬頭道:「你可還記得你昨日說的話?」

    穆良人低著頭看他,道:「記得!你還醉著嗎?」

    姚風月點點頭,道:「我醉著,可是我不會忘了你說的話。」

    「糖葫蘆髒了,我下次補給你!」

    姚風月坐起身來,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可不能忘了!」

    穆良人點點頭。

    聽不到姚風月的哭聲,荷花池裡的荷花們,也悄悄地放下了捂住荷花頭的葉子,將花頭慢慢綻放開來。

    望著綻放的滿池荷花,穆良人道:「第一次在風花雪月樓見到你,我就對你一見鍾情,但是啊梔說過,你喜好女色,我以為我不會有機會,覺著認識你也好,若你接受不了我,鬧得不愉快,反而會見不到。」

    「你問我,是不是有辨別假皮的技法,我沒有技法,我也沒法辨別別人是不是假皮,只是你,我只一眼,就知道那假皮下面是你。」

    「第一次與你同住治傷時,我夜夜夢裡與你纏綿,可醒來你又不在身邊,我以為是我夢中話吵醒了你,問清了緣由,我放心了許多;我也很想問你,我有沒有在睡夢中做過什麼越距的事情或是說過什麼夢話,我不敢,我怕,你說出來有,大家都很尷尬,也怕你從此再不見我。」

    姚風月認真地看著穆良人,聽他訴說對自己的心意,自己仍醉著,可這些話,落在了心裡。

    「平陽城我不與你回來,你十分生氣,我本想就此罷休,打消自己對你的念頭,可是我在地府心神難安,日日想見你,夜夜想抱著你,我實在熬不住了,還是來了萬花叢找你,聽到你醉酒的話,我才知,你也有意於我。」

    「我對你的意,也從那次一見鍾情開始。」姚風月一隻手捧著穆良人的臉,溫情地說道。

    穆良人眼神閃動,道:「日後,我可叫你月郎?」

    荷花們支棱著花頭使勁地往這邊湊。

    姚風月的手輕輕地摸著穆良人的臉,溫柔似水,說道:「你若想叫,那便叫吧,自此以後,只准你一人喚我月郎!你也只能是我一人的良人!」

    「月郎!」

    穆良人雙手捧過姚風月的臉親了一下額頭,又拿起姚風月身邊的酒罈,猛的灌了一大口酒,擦掉嘴邊的酒,看著姚風月。

    「你不怕醉了?」姚風月道。

    「酒不如你,能讓我醉倒!」

    話落,穆良人又睡死了過去。

    姚風月將穆良人好好的放到亭子里的塌上,對著荷花們豎起食指,貼在嘴唇上,道:「噓!你們不要吵他睡覺!」

    荷花們乖乖的點頭,慢慢地離開了亭子,不一會兒,亭子周圍就空出了好大一片水域。

    姚風月將穆良人的手臂放好,躺在了他的手臂上,看著穆良人的側臉,用手指按了按穆良人的臉,別看穆良人的臉看起來瘦瘦的,實際上還是有些肉,又按了按自己的臉,溫度也不一樣,大家同為鬼,穆良人就有人的體溫,自己卻是冰冷的,又用手摸了摸穆良人的臉,感受著穆良人身上的溫度,姚風月自言自語。

    「我曾經也幻想過,就這樣躺在你懷裡,與你同床共枕!可我是鬼,你是鬼神,同為鬼,我卻沒有你的溫度!假皮的悸動,既然為假皮,又怎會有悸動!不過是我自欺欺人而已!」

    姚風月將手放在穆良人胸口處,慢慢閉上了眼,睡了過去。

    天還未亮,穆良人感覺到懷裡有人在哭,睜開眼,一轉頭,是風月在哭,穆良人慌張地坐起身,輕輕地搖著風月。

    「月郎!月郎!」

    姚風月沒有要醒的跡象,反而哭得更厲害了,穆良人抱住他,也無濟於事!

    慢慢地姚風月終於不哭了,卻大口大口地吸氣,卻不吐氣,鬼是沒有呼吸的,穆良人猜測姚風月在夢裡應該是在大口喘氣。

    又試著叫了叫,姚風月依然不醒,天也亮了,陽光照在姚風月的臉上,姚風月依然不醒。

    無奈下,穆良人聯繫了啊梔,啊梔帶著大巫小巫趕緊趕了過來,穆良人也將姚風月抱回了姚風月的小院。

    穆良人坐在塌邊,看著姚風月,一臉的擔心。

    「他這是怎麼了?怎麼叫都不醒?」

    啊梔、大巫和小巫也十分著急,畢竟姚風月好幾百年沒有出現這種狀況了。

    大巫道:「山主一直有一個毛病,就是會夜夜做噩夢!」

    「噩夢?夜夜?」

    啊梔接著道:「對,我們三個當中,我是最先跟著山主的,我跟著山主的時候,山主的這個毛病還沒這麼嚴重,那時候一年能做那麼一次噩夢,也不會陷入沉睡。」

    小巫看向屋頂,似乎在思考,道:「我跟大巫跟著山主的時候,也沒這樣,我記得那時候是一年會做十幾次的噩夢。」

    大巫雙臂交抱在胸前,道:「對,應該是幾百年前,山主就開始夜夜做噩夢,夜夜不得安寧,後來我就做了一張藥床給山主,這才緩解了癥狀。」

    聽完三人的話,穆良人想: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塌上總是有一股草藥的味道。

    「昨夜,月郎與我,睡在了觀荷亭里。」穆良人盯著姚風月,眼神充滿了擔心。

    啊梔一聽到「月郎」兩個字,確認道:「冥君大人,你與山主……」

    大巫和小巫也看著穆良人,等著穆良人的回答。

    穆良人點點頭,道:「昨夜確定了關係。」

    啊梔沒再說什麼,只是臉色有些不好看,閃瞬即逝。

    大巫想了想,道:「現在有些麻煩了,此前,山主從未出現過如此沉浸在噩夢中的情況,我們都不知道如何叫醒他。」

    「就只能看著他,等著他自己醒嗎?」

    姚風月緊皺著眉頭,臉上的淚幹了又濕,手緊緊地握著穆良人的手,緊緊地咬著唇,似乎是不想讓自己發出聲音。

    大巫此時也特別恨自己的無能,自己雖然稱為鬼醫,可竟然醫治不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只能憤恨的點點頭,轉過身去,不敢看姚風月。

    小巫也轉過身去,安慰他,忽然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轉過身,對著穆良人說道:「曾經有一隻鬼跟我說過,他也曾做過噩夢,就是因為在死的時候,死得太慘了,他說他被五馬分屍,在分屍的時候,自己十分害怕,因此給自己留下了陰影,而自己做鬼後,那種害怕依然留在自己身上,他被分屍的頭顱以及四肢,經常會莫名的疼痛,半夜也會做噩夢,夢到自己被分屍,把自己嚇醒,醒來後,發現他的頭顱和四肢都在瑟瑟發抖。後來他就託夢給自己的家人,他的家人找了一個醫師,將他四分五裂的身體縫合在了一起,重新下葬之後,他就好了,他四分五裂的身體也因此,重新合在了一起,所以,我猜想,山主的情況會不會跟這隻鬼的差不多。」

    穆良人抬起通紅的雙眼看著小巫,著實把小巫嚇了一跳,趕緊把大巫拉過來壯膽。

    「你是說,月郎不得好死?」

    小巫嚇得語無倫次,兩隻手在身前瘋狂地搖擺,頭也跟著像撥浪鼓似的搖著,說道:「不是,不是,不是的!怎麼會,山主這麼好!」

    大巫也趕緊圓場說:「是啊,冥君大人,小巫不是那個意思!」

    說著說著,大巫和小巫好像覺得也不對,若是死得其所,死得好,又怎麼會有這種後遺症。

    穆良人也想到了,又轉回了臉說道:「本君沒有怪你們,那你們說說他是怎麼死的?」

    大巫和小巫相互看看,又看看啊梔。

    大巫道:「我們不知!」

    「他沒跟你們說過?」

    大巫低下頭,似是下了決心般,抬起頭,回道:「沒有說過,而山主他說自己」,大巫緩了緩,「沒有人世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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