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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之風流二少俏八爺

    真A偽渣的商會會長親弟弟花孔雀江某,「一不小心」撞破了南港碼頭艾八爺的秘密,原來這個A到爆的男人居然是個O! 惹了個醋包老婆怎麼辦?睡都睡了,孩子都懷上了,涼拌唄。 艾晚外表是個高冷到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A,實際上是個喜歡耍小聰明又軟糯愛啃豬蹄的醋包O~ 江秋外表是個咋咋呼呼花孔雀一樣的A,天天嚷嚷著要娶九姨太,實際上只有一個金絲雀,是個妥妥兒的妻奴~ 喜歡就點點收藏叭,愛您們!(雙手比心)

    第十二章、跪下道歉

    小說: ABO之風流二少俏八爺 作者:一只花花 字數:3670 更新時間:2022-03-04 18:49:06

    第二日清早艾晚起來的時候就是沉著臉,丫頭們也不敢多嘴。阿姊和阿妹在那邊兒擺早飯的盤子,阿雲跟著余媽打掃卧室,阿紅在熨今兒八爺要穿的西服。

    莫羽來屋裡等著伺候八爺,其實大清早的差事最不好做,八爺清早起來的脾氣一點都不好。如果你問莫羽為什麼來……呵,他跟霍言猜拳輸了啊。

    艾晚洗漱好以後便過去吃早飯,待吃完了早飯,莫羽跟他說著今天的安排。

    「八爺,今天您的安排有些滿。過會兒八點半左右,五爺要來拜訪您。待十點鐘,您約了曲先生賽馬。下午兩點,南港例行公會,報告檢討。晚上六點,您要參加晚宴。」

    莫羽真的怕他突然發脾氣,哪怕他跟了艾晚這麼多年,他還是對他發脾氣的時候怵得慌。

    艾晚靠在椅子上伸手捏了捏眉心,然後嗯了一聲。

    莫羽鬆了口氣,稍稍動了動腳。綳了太久的神經,腳都麻了。

    同樣收到請柬的,還有作為商業鰲頭的江家。

    江秋今天沒什麼事,也不打算出門,就在床上窩著,窩到參加晚宴為止。

    曲明惠一早上就開始選禮服,遊走於上流社會時間久了,自然也懂規矩。晚宴不過是個名頭,觥籌交錯,歌舞昇平,Alpha們談生意,拉關係,Omega們互相攀比,這才是真正的晚宴的意義。

    選來選去也不滿意,曲明惠拿著四條晚禮服上了三樓,推開了江秋的門。

    「二少,看看那條裙子合適?」

    江秋懶洋洋的抬眼瞥她了一眼,然後笑了一下

    「大早上的這樣闖進來……曲姐姐這是昨晚上沒吃飽?」

    曲明惠瞪他一眼,嬌嗔道

    「我問你哪個裙子好看,你別沒個正經。」

    江秋收回目光,往上扯了扯被子。

    「我覺得你不穿最好看。」

    「江秋!」

    女人突然拔高音量,江秋也不再逗她,擺了擺手

    「得得得,就那套黑的吧,黑的適合你。」

    曲明惠點點頭,然後一邊下樓一邊盤算著帶哪套首飾。

    江秋嘖嘖了兩聲,女人啊,真是麻煩。

    艾晚在書房安靜的寫書法,他喜歡這樣靜心。一邊的紫金八角香爐內點著檀香,薄煙裊裊,淡淡香氣。

    艾晚站在桌前,穿了身常服,手上拿著毛筆,落筆出鋒,字跡工整,頓挫分明,一行行瘦金行楷躍然於紙上。

    他自小便失了父母,在親戚家受盡白眼,後來入了南港,從一個國小徒做起,又拜在南港老會長門下。人們只看見他艾八爺如今風光無限,身邊前呼後擁,其實只有艾晚明白,那都是表象。

    在這個社會,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心。當年他風雨火海的打拚,受了不知道多少傷,流了不知道多少血。繁華起落之間滿是血雨腥風,他付出了那麼多才換來今時今日的地位,其實他很累。上流社會那麼虛偽,笑臉後面皆是看不懂的詭譎。為了讓自己顯得不孤單,他拿錢買醉,夜夜笙歌,只是想讓每個夜裡的死寂都不再打擾他罷了。

    艾晚的心緒隨著一筆一筆而穩了些,這才放下了筆,端起一邊的紫砂茶盞喝了口茶。

    霍言輕輕敲了敲門

    「八爺,五爺到了。」

    艾晚點了點頭,然後坐了下來,端著茶杯細細的品。放下杯子後隨口道

    「今兒這茶倒像是新的。」

    霍言點頭道

    「這是昨天余媽從老家帶來的新茶,說是給八爺嘗一嘗。」

    艾晚嗯了一聲

    「還不錯。」

    霍言知道他言外之意就是挺喜歡的,但是明天還是換一種吧,喝不慣這種略微清甜的味兒。

    跟了他這麼多年,他說話向來是說三分留七分,到如今哪怕是三個字,霍言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莫羽領著韓鋒年進來,然後跟霍言一起出去了。韓鋒年面帶微笑的站在那開口道

    「八爺。」

    艾晚嗯了一聲,沖他身後的沙發抬了抬手

    「坐吧。」

    「謝謝八爺。」

    韓鋒年過去坐在了沙發上,阿姊端著銀制托盤過來上了茶。

    艾晚抬手用手指隨意的輕輕敲打著桌面,韓鋒年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絕對是有什麼事要求他。艾晚也不著急,就等著他的下文。

    韓鋒年端著茶喝了一口,然後對艾晚笑了笑。

    「八爺這兒的茶可真好,哪像我們,那杯子里啊扔點兒葉子就能喝,倒也不講究什麼品種。」

    艾晚垂眸看著桌面,右手搭在左手上,大拇指輕輕摩挲著左手食指上帶著的戒指,而後輕笑了一下。

    「五哥說笑了,五哥如今在南邊兒碼頭口盯著貨運,什麼好看的沒見過,什麼好吃的沒嘗過?」

    艾晚笑道

    「倒是我,人家送來什麼也就收什麼,從不看是什麼樣子的貨色,總歸就是能用就對付用罷了。平日里我好這一口兒,下人們也上心,故而我這兒的茶好了一些。若是五哥覺得好,改日來府上坐,再給你帶些茶葉回去就是了。」

    艾晚這話滴水不漏,又是句句珠璣。言外之意就是他韓鋒年這麼多年已經沒少撈了,大家心知肚明的你裝什麼清高。之前榮浩翔也給他送過不少東西,韓鋒年也是送了的。艾晚的意思就是什麼貨色都敢往他這兒送,雖然他沒有退回去,卻也是挑揀了賞了下人,根本就不入他眼。還有最後一句話,是讓韓鋒年又好氣又好笑。他堂堂五爺,差幾兩茶葉嗎?還要從八爺這兒帶回去?是送還是賞?還有就是他還說個改日,改日?改到哪天?那明擺著就是不給。但這話說了,他就得謝人家,多氣人。

    韓鋒年壓下心裡的煩躁,然後對艾晚笑著道了謝,從而切入今天來的主要的事情。

    「八爺,您還記得港浦船廠那邊兒之前有人漏稅的事情嗎?」

    艾晚怎會不記得?M市的碼頭船艙都已經被他壟斷,船廠都改名叫港浦,租給別人通貨,然後定期收賬。賬,也就是稅款和租金,大概在這隻船的收益里扣三成。這事情有專門的人負責,收賬這種事也不累,還有油水拿,是個美差。而且,榮浩翔跟韓鋒年已經惦記船廠這肥肉很久了。

    艾晚眯了眯眼睛,然後笑臉溫和

    「記得,五哥怎麼突然提起來這個了?」

    韓鋒年笑道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覺得那邊兒的湯管事就是辦事不利,不如……」

    「我知道了,賬面我會親自來對。好了五哥,聊了這麼久我也有些乏了,想躺一會兒,就不送你了。」

    就這樣被送客了?

    出了寧園兒後,韓鋒年憋了一肚子氣。船廠沒要來不說,還被他艾晚羞辱了一頓。韓鋒年到家後還在憋氣,連茶都沒喝。不……他看見茶更生氣……

    韓鋒年走後,艾晚冷著臉騰地起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幫人當真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船廠居然有人敢錯了賬?

    艾晚坐在沙發上,抬手隨意的按著額頭。霍言跟莫羽對視了一眼,看得出來艾晚心情不好。艾晚很少把情緒表現得這麼明顯了,可他最近當真是越來越情緒外漏,大概是……從遇上二少之後吧。

    哎,早上是莫羽,現在該輪到霍言了……霍言視死如歸的過去

    「爺……該去跟曲先生賽馬了,您看……」

    艾晚一腳踹了桌子,瞬間那些杯子都摔在了地上

    「不去!」

    「是是是……」

    霍言趕緊連連後退,太嚇人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自己沒控制住性子,艾晚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換衣服,去金玫瑰。」

    艾晚剛剛到金玫瑰,就聽見了裡面男人的吵罵聲音。這人叫松天,也算是個老闆。能出入金玫瑰這地方的哪有什麼等閑之輩。

    艾晚並不感興趣他們在吵什麼,他也從不管閑事,只是他隱約聽到了一句……江二少不也就是那麼回事嗎,反正大家都是出來玩,難不成他的東西就比旁人的好,一個兩個的都上趕著含?

    不知道為什麼,艾晚瞬間就怒了。

    松天還在那裡罵罵咧咧,巴掌就甩在了那個歌女的臉上,還想甩第二巴掌的時候,忽的被一隻微涼的手從後面握住了手腕。

    「媽的誰敢碰老子!」

    松天罵罵咧咧的轉過頭,正對上艾八爺似笑非笑的臉,瞬間這一片兒都安靜了。

    這……這他媽是八爺!

    松天瞬間就變了臉色,他今兒怎麼碰上這個瘟神了?可是他剛剛又沒有罵他,他幹嘛就這樣跳出來?按理來說艾晚從不管閑事的,怎麼,難不成這娘們是他的妞?

    艾晚輕輕揚了揚嘴角,隨手倒了杯紅酒,舉到他面前,身著一襲酒紅色西裝的他在燈光下溫文淡定,笑的柔和

    「不知那姑娘怎麼惹了你,也不知二少怎麼惹了你,既然一定要賠罪,那麼我來,好不好?」

    莫羽跟霍言彼此對視了一眼,不動聲色的摸上了腰間的吃飯看家的傢伙。這笑容,這語氣,他們太熟悉了。艾晚這淺笑的背後,是定要見血的暴怒。只是他們奇怪的是,八爺這到底是在為那個女人出頭,還是……二少?但他們怎敢多嘴。

    松天腿有些軟,他不過是個在M市幹了點兒買賣的,雖然他小有名氣,也在一片混得開,可M市的艾八爺他怎麼惹得起?他方才敢說江家的不是,也不怕人告狀,因為他有本事平事兒,可……可八爺……他不是沒聽說過八爺的能耐與手段。

    「您……您是……艾八爺?」

    他生怕自己認錯了人,又問了一遍。他真的希望是自己認錯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他混這麼多年,無論是他背後的靠山還是跟他打過交道的人,都曾說過同一句話。

    寧可惹江柏,絕不提艾晚。

    提都不能提……松天咽了咽口水。

    艾晚眼中漸漸冷了下來,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模樣

    「我給你賠罪,這酒,喝不喝?」

    松天腿軟的厲害,趕忙搖頭

    「不敢不敢……」

    松天就算是掘地三尺也不敢同艾晚喝酒啊,賠笑道

    「八爺……誤會了……誤會……」

    艾晚抬手制止了他的話,那邊兒那個歌女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金玫瑰這地界兒老闆是玫瑰,但背後出資的人是江秋,艾晚一直都知道。也就是說這個歌舞廳所有的娘們兒都是江秋養的,用來賺錢,也用來消遣。

    玫瑰過來的時候看著那丫頭哭,趕忙問道

    「這是怎的了?這丫頭新來的,不會伺候,惹了各位爺……」

    「哦?」

    艾晚笑了笑,看著松天

    「丫頭怎麼不會伺候的,松老闆說說,我替她喝酒賠罪。還有,怎麼好端端扯到江二少身上了?難不成……松老闆看上了曲明惠?」

    松天哪敢啊,趕忙賠禮道歉,突然一杯冰涼的液體潑在了臉上,他伸手摸了一下,是酒。艾晚冷著臉潑了他一臉的酒,然後沉聲道

    「跪下給那姑娘道歉,然後在跪著自己打自己三巴掌算是給二少道歉,否則……你掂量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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