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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戲真做

    「蘇櫟,要不我們來真的吧?」 「蛤?等等,憑什麼我在下?」 堂堂七尺男兒蘇櫟,卻穿越成了「蘇家三小姐」,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五花大綁送上王府的花轎。 陪吃陪喝陪床,本來只是配合王爺演戲以求活命,可是有一天,這個自帶流氓屬性的王爺,卻想要和他,假戲真做。 假的演多了,也變成了真。

    36.皇甫這個狗賊!

    小說: 假戲真做 作者:楠九 字數:2132 更新時間:2019-04-25 16:41:52

    衙差毫不客氣地在蘇櫟的後背推了一把,指著前面的牢房惡狠狠地說道:

    「進去!」

    蘇櫟原本還在好好走路,被這麼一推,整個人就直接被推到在了地上,轉過頭,便看到衙差那一臉嫌棄的表情。

    「喂!你們怎麼這樣!」

    衙差根本不在乎面前這個王妃又多麼的生氣,反而指著蘇櫟的鼻子罵道:「這樣?那樣啊?別以為你是王妃你就了不起了,你不過是個傻子,就連你家王爺,都只是個傻子!」

    「你!」可是蘇櫟現在只有忍著的份,他不能暴露自己,更不能暴露秦承。

    「我什麼我?老實待著吧!」

    衙差惡狠狠地給蘇櫟甩下一句話,把蘇櫟在牢房中鎖好之後,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狗仗人勢。」蘇櫟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便也只能就此作罷。

    公堂上的審理,也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蘇櫟被帶回了衙門,負責審理案子的宋大人也只是隨便問了他幾個問題,便將他關押了起來,雖然沒有定罪,但是不用說也知道,蘇櫟依舊是殺害蘇慶林嫌疑最大的人。

    「算了,還是老老實實地等消息吧……」

    身陷囹圄,蘇櫟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安靜地等待,只是希望這個等待的時間不會太長。

    ……

    秦承眼睜睜地看著蘇櫟被帶走,卻什麼都做不了,在蘇櫟被帶走之後,他便第一時間趕回了王府。

    牢房中的生活,不用想也知道有多辛苦,秦承一刻也不想讓蘇櫟多待!

    回府之後,秦承便馬上換好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從書房的密道來到了醉春樓,準備好一切之後,便用白面七的身份離開了醉春樓。

    用秦承的身份來幹涉這件事,自然有些不太合適,但是以白面七,就容易地多了。

    蘇櫟告訴過他,死去的蘇大人指縫中剝落的紅漆,一定是在紅色的柱子上抓過才能留下,而顧之璟在蘇府中詳細檢查了一遍,而已沒有發現這樣的痕跡,所以,秦承現在便要在這偌大的京城中,找到這紅漆的蹤跡。

    秦承並不需要找到兇手是誰,只要找出能夠證明兇手不是蘇櫟的證據,就已經足夠了,而這個紅漆,就是非常關鍵的一點。

    按照蘇櫟的說法,有這個紅漆的地方,很有可能是什麼「第一案發現場」,案發現場一定會有很多細節,應該能夠證明蘇櫟的清白。

    當晚蘇大人離府,根本沒有人看到,當顧之璟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看到了用來引開他的人,所以,按照蘇大人的腳力,應該走不遠。

    蘇大人出門應該不會走正門,所以……

    「蘇櫟,但願你的這些理論真的能夠證明你的清白。」

    簡單思考一番之後,秦承便連忙來到了蘇府後門附近,沿著路一路尋找刷有紅漆的柱子。

    可是,就在蘇櫟在認真尋找的時候,早有一雙眼睛,在來到蘇府後門的時候,便盯上了他。

    這雙眼睛觀察了很久,可終究是有沉默不下去的時候。

    秦承的身後,忽然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在下似乎知道白公子在找什麼。」

    「皇甫兄?」秦承轉過身,便看到不遠處的樹下,站著一個提劍的男子,皇甫南秋。

    「白公子好像對蘇府的事挺感興趣。」皇甫南秋的話語中,明顯帶上了幾分戒備。

    秦承轉過身,淺笑一聲道:「我白面七本就是閑人,對什麼事都好奇,這不是很正常。」

    皇甫南秋正了正辭色,帶著幾分敵意說道:「你一向無利不起早,這案子你又能得到什麼?」

    秦承揮手展開摺扇,笑著說道:「我白面七做消息的生意,哪裡有消息,我就出現在哪裡。」

    「所以,你是覺得這個案子,有利可圖?」皇甫南秋反問道。

    秦承微微側目:「皇甫兄,你這麼聰明的人,難不成真的以為兇手是那個傻子王妃吧?」

    「當然不是。」皇甫南秋停頓了一下,對他說道,「不過,我更好奇的是,你的消息怎麼這麼靈通?」

    秦承略微自豪地回答道:「醉春樓的眼線,無處不在。」

    「罷了,你跟我來。」

    皇甫南秋說著,便帶著秦承往前走去,果然在一處涼亭的柱子上,找到了清晰的痕跡。

    那是指甲用力抓撓才能留下的痕跡,而且看起來很新鮮,留下的時間應該不超過三天。

    秦承又向四周看了兩眼,這裡果然是去西市的必經之路。

    看來,蘇大人昨晚是的確有意去西市赴約,可是半路就被人殺害。

    可惜了,一條人命就這樣沒了,還有他所掌握的消息,也被他一起帶進了棺材。

    見白面七在思考,皇甫南秋便在旁邊補充了一句:

    「蘇大人應該是在這裡被殺害的。」

    「這麼確定?」秦承不由側目。

    「而且我知道是誰殺的他。」皇甫南秋說著便朝涼亭的側面繞了過去,指著樹上的一點微小的血跡說道,「從高度和血跡上看的出,這是權老七的手筆。」

    「權老七?」秦承靠近了過來,盯著那一點血跡仔細看著,這點血跡是一個長條形半指長,入木一分,應該是權老七的殺人手法——

    權老七擅長用飛刀,從人的口中進後腦出,飛出去的飛刀嵌入樹幹,才會留下這樣的痕跡。

    秦承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皇甫南秋的說法:「既然知道了兇手是誰,你打算怎麼做?還有被你關起來的王妃,要一直關著嗎?」

    皇甫南秋搖了搖頭:「王妃暫時不打算放,免得打草驚蛇。」

    「皇甫你個狗賊!」

    一聽皇甫這樣說,秦承便在心裡將面前這個人狠狠地罵了一頓,要不是自己現在的身份有礙,恐怕真的忍不住要把皇甫南秋給狠狠揍一頓!

    不打草驚蛇?

    說的輕巧!

    本王的王妃,你說關就關嗎?

    要是他在牢房裡出了事,你擔待得起嗎?

    「白兄你又在想什麼?」

    秦承忍住心中的不快,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回答道:「我在想,你就這麼把王妃關在大牢里,合適嗎?真不怕王爺怪罪。」

    皇甫南秋卻自信地說道:「不怕,他只是個傻子王爺,比其他的王公貴族要容易對付地多。」

    然而皇甫南秋並不知道,現在在他面前站著的這個白公子,正是他嘴裡說的「傻子」。

    好你個皇甫南秋,別以為傻子就整不了你了!

    你個狗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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