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的語氣不復一分鐘之前的理直氣壯，他訥訥道：「n……P，純肉。」

喬灰懂了，就是那種原始野性碰撞，一言不合脫褲子就幹的那種，但是喬灰沒生氣，他還很平和地問：「你難道覺得用身體攻略宋宴辭有用嗎？」

孟一：「我看他挺喜歡你觸碰的，要不……你試試？」

喬灰捏了捏眉心：「你要釐清欲和愛的區別。」

杏欲只能做攻心的輔助手段，但是想用杏欲拴住一個人的心，那就離了大譜了。

但是孟一的話給喬灰提供了新思路，喬灰勾住了宋宴辭的小拇指，頗有意味性地晃了晃：「宋宴辭。」

宋宴辭垂眸，皮笑肉不笑地看他：「嗯？」

叮叮以為喬灰發現了什麼新線索，也跟著看去。

「你是處嗎？」喬灰一本正經地問。

「噗嗤——」叮叮捂住嘴，「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們繼續。」

宋宴辭連皮笑肉不笑都沒有了，他靜靜地看著喬灰，叫人看不出他此時此刻正在想什麼。

喬灰不依不饒：「是還是不是？」

宋宴辭面無表情：「是。」

「真的？」喬灰眯眼。

宋宴辭狠狠地閉眼，點頭的弧度幾乎看不到，但總歸是點頭了。

還很誠實，喬灰滿意了。

孟一：……

孟一：「你有病？」

「問問怎麼了？」喬灰不愛聽了，「萬一他是個爛黃瓜呢，我寧願去死也不願意費心費力攻略一個爛黃瓜，人家還是小雛菊呢。」

孟一：「你真是沒救了，你難道不能私下問嗎？」

喬灰搖頭：「我之前是沒記得這一茬，既然想起來了，那就一刻都不能將就。」

孟一服了，真是跟他操不起這個心，倒了八輩子血霉才攤上這麼個宿主。

此時的宋宴辭面無表情，但仔細觀察，他好像在神遊天外，搞不清楚剛剛發生了什麼，再仔細看，他的耳根紅的像是要滴血。

嚯，難不成還真是個純情少男？

喬灰不信。

「那個……」叮叮弱弱地插嘴，「你問這個幹什麼，難道這裡的鬼不殺處嗎？」

喬灰挑眉：「怎麼會有這麼人道主義的鬼？」

叮叮直覺她不該問來著：「那你？」

喬灰輕笑：「只不過是我的個人偏好罷了，你不必在意。」

叮叮揉了揉眉心，她真的很難不在意好不好，那個男的見到誰都到撩撥兩句，臉上總是掛著欠揍的笑，一看就是個大情聖，哪能想到他居然是個處？

不過，叮叮的眼睛轉了轉：「你也喜歡高中生？」

那不就是同好嗎？

喬灰壞笑著聳肩：「當然啦，高中生那個的能力最強，到了大學就開始變弱了，如果有資源的話，你可以試試。」

叮叮眼睛發光，擦了擦嘴角並不存在的口水：「真的嗎，我還沒試過呢，好可惜。」

「不過可惜的是，宋宴辭已經讀大學了。」喬灰有一點失落，

孟一：「失落個鬼啊你這個死變態！」

處在風暴中央的宋宴辭從額頭一直麻到了腳後跟，只當自己是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