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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冒牌天師

    不會念咒下雨,但咱會英語物理。不會掐指算命,但咱會周易中醫。  一朝重生,居然穿越到古代成了神棍,不管行不行,先保命要緊。保命第一步,找個粗壯的大腿。對,別看,就是你!那個高高在上的人。   「大王,做事我們不能只講究封建迷信,還要動手動腦,俗話說的好,科學技術就是生產力!不懂科學沒關係,有技術就行!不不不,不是這個技術,你丫別脫我褲子你這個流氓!」 主角受貌美顏值擔當金手指粗壯,所以攻必須有錢有權腰力壯……(什麼鬼邏輯),且看小受如何在古代風(任)生(勞)水(任)起(怨),腰(屁)財(股)萬(開)貫(花),跟蕭大王比肩攜手共創盛世江山。

    第十五回 君子遠庖廚?屁!

    小說: 穿越之冒牌天師 作者:双黄连 字數:1776 更新時間:2019-04-25 16:56:35

    第15回

    白翳又囑咐伺候的宮女太監們,給艷夫人準備食物的時候不宜過鹹,種類多一點,少食多餐,沒事開窗通通風,出門散散步。

    最後那句當然是對蕭錦毓說的,蕭錦毓看了他一眼,允許艷夫人在巳時和申時到花園轉轉。

    得,這還真算得上是放風了。

    白翳不明白為什麼蕭錦毓對自己的女人會這麼苛刻,但他現在的任務只是保住胎兒讓孩子健康,其他的,或許不關他的事吧。

    艷夫人謝了恩,對白翳也是感激不盡。這次出門也是實在憋得慌了,不然她也不會跑出去,見到大王也最好了被處罰的準備,但處罰又能是什麼呢?還不是禁足嗎,又沒兩樣,更何況她懷著肚子,大王看在她肚子的份上,也不會過於處罰她。

    現在這個情況,已經是超出自己預料了。

    艷夫人感激的看著白翳,白翳非禮勿視,蕭錦毓哼了一聲,一揮袖子就走了,白翳對艷夫人說他五天後再過來,便追著蕭錦毓去了。

    白翳快步跟上蕭錦毓,他看著黑著臉的人,問道:「生氣了?」

    「嗯。」

    「為什麼?」

    「天師猜猜。」

    白翳無語:「男人心,海底針。我哪兒知道。」

    「男人心海底針?」蕭錦毓反問,「這有什麼典故?」

    「顯而易見的,男人的心就像海底的針一樣,茫茫大海,琢磨不透啊。」白翳瞎話張嘴就來,本來是形容女人的,他現在用來形容男人,其實也一樣,相當百搭。反正他現在是上桿子的天師,說什麼都可以。

    蕭錦毓回味著他這番話,似乎覺得很有道理,不過他說:「按你這麼說,女人心又是什麼?難道女人心就不是海底針了?」

    大王就是大王,白翳要給他點個贊了:「女人心嘛,是迴旋針。」

    「迴旋針?」

    「彎彎繞繞的,也不能一下想的通透。」

    「那其實都一樣。」

    「嗯。」

    「那孩童呢?」

    「……」你還真是個愛思考的大王啊,「孩子的臉,六月的天。」

    「怎麼說?」

    「說變就變。」

    「哈哈哈哈。」蕭錦毓笑的爽朗,面孔因為有了生氣更加英俊威武,「果然是自稱天師的人。」

    神馬意思?自稱天師?白翳簡直要給原主跪了,這傢伙真是無知者無畏啊,天師還有自稱的,自稱也躲遠一點啊!跑到天子腳下,不是早死是什麼啊!

    如果白翳知道這原主就是看上蕭錦毓的顏了,一定會倒地長嘯,美色誤人啊!

    蕭錦毓笑完後很快又板著臉了,兩人一時間也沒再說話,蕭錦毓心裡在琢磨白翳這個人,而白翳則想著晚上吃什麼,雖然他有很多不解,有很多疑問,但眼下更重要的還是吃什麼。

    有什麼比吃更重要的事嗎?沒有。

    別看中午他是吃完了,吃飽了,但其實沒什麼東西。

    等吃晚飯的時候,白翳看著桌上一大塊的烤羊肉,他看了看蕭錦毓,蕭錦毓瞅了他一眼,就沒看他了,但白翳還是覺得,晚上能有這麼一塊肉,是因為大王同志看出來他中午沒吃好。

    肉比他拳頭大一些,上面插著匕首,看樣子是要自己切。白翳瞅了瞅自己素色的衣服,有點犯難,弄髒了就沒了謫仙的氣質了,怎麼裝逼。

    小冬子上來,跪在一側,主動替他切肉,肉烤的很嫩,因為調味品不全,味道並不比現代好,但羊肉很鮮。

    唉,要是有辣椒就好了。

    晚上蕭大王又要辦公,白翳被命令住在他的寢宮裡,他當然不可能直接就躺床上睡,多像在等著被寵幸啊,他十分拒絕,所以就坐在作案邊看繼續看雜記。

    古代沒有鍾,也不知道幾點了,白翳忍了又忍,磨蹭了又磨蹭,才問了話,小冬子告訴他已經過了戌時了,白翳算了算,那就是晚上九點多了。

    晚上羊肉吃了有點燥,吃完水噓噓完又覺得有點餓,想想實在很苦逼,不過這也是古代人沒人得糖尿病三高的原因吧。

    「帶我去廚房。」

    小冬子想了想,覺得廚房應該就是他理解的膳房。

    「大人要吃什麼跟奴才說就好。」

    「我自己去看看吧。」

    「那地方……大人去不合適,有辱大人。」

    「此話怎講?」白翳也學著蕭錦毓的樣子,一隻手背在身後,「我們每頓吃的都是從哪裡來的?難道是自己變出來的?並不。不都是在廚房做的,只有在廚房,食材才能變成能吃的食物被我們食用,而且,同樣的食材經手的人不同,做出的味道也不同,能做出美味佳餚的人那是很厲害的,但他再厲害不也要靠廚房才行,不是嗎?每個人都要吃,進廚房是為了更好的吃,怎麼能說有辱?難道有誰不吃嗎?君子遠庖廚?明明這話是講的治國,結果卻被用來說君子不進廚房。」

    每次聽見有人說躲避做飯進廚房白翳都想叫他絕食算了,這話本來是說『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看不見聽不見,也就照吃不悟了。

    這話說完小冬子春杏春桃幾個宮人看白翳都星星眼了,覺得他們伺候的主子就是不一樣,天師就是天師,說話都這麼有道理,雖然有點聽不懂。

    一頓雞湯灌下去,白翳成功的大搖大擺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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