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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衛上位守則

    盡量一天一更。 顧念出生的時候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藏了起來,然後他只能以自家哥哥顧想的暗衛立於人前。十二歲的時候,他隨著哥哥入京面聖,在上元節的燈會上了一個少年,那個少年與了他一盞花燈,就此溫暖了整個冬日。 無論是一見傾心,還是少年的心猿意馬,總是年少情深。顧念便將少年藏在心裡,整整四年。 直到後來,哥哥對他說,想做什麼便去做,於是他便拿著自家哥哥給他偽造的身份,一步步走近那個花燈少年的世界。成了少年的身邊的一名暗衛,不知歸途,亦沒有來路,只想守護他的少年一程,護著他在這波濤洶湧的錦都一路前行。 段謹是齊王的獨子,齊王又是大渝手握三十萬大軍的權王。他在錦都活了十幾年,實則就是樊籠的一隻困獸。於是在權力傾軋,暗潮湧動的錦都之中,他身邊的暗衛死了一茬又茬,背叛了一茬又茬。 顧念來到他身邊的時候,帶著一層迷霧,後來被他一層層撕開的時候,才發現這個暗衛不屬於他。來到他的身邊,不過是在執行一個守護他的任務。可惡的是,這個暗衛收走了他的心,還帶著他的心走遠了。 段謹×顧念。 酸甜可口,he 佛系作者,隨心寫文,不喜勿噴!

    第十四章,獨有。

    小說: 暗衛上位守則 作者:有绥 字數:2132 更新時間:2022-04-24 13:40:05

    第十四章,獨有

    「不用,屬下會。」顧念微微傾身將段謹手裡的書拿過來,然後放到腳邊。

    「沒事,可以多學學。」段謹只覺得面前這個人,身體越來越緊張,紅透了的耳垂將眼角都染紅了,還很好看。

    顧念放下書就回頭,俯身壓住了段謹,然後帶著潮氣的薄唇就落到段謹的喉結上。帶著粗糙厚繭的手,也慢慢伸進段謹睡袍的領子,碰觸到他的胸膛。

    胸膛結實,還有幾道傷口癒合後留下的疤痕。顧念反覆的摩挲著那些疤痕,吻在段謹喉結上的唇,也慢慢移動,曖昧的流連在段謹整個脖頸處,留下一串帶著溫暖濕度的痕跡。

    段謹腦袋「哄」的一聲炸開,嗅著呼息間從顧念身上載過來的味道,有什麼從四肢百骸蔓延開來,然後腦袋裡只有一個聲音「管他娘的!」

    在稷下學宮,先生們管這個叫:心猿意馬。段謹管這個叫:情不自禁。因為他硬了,而且他迫切的想翻身壓住身上這個到處煽風點火的人。然後……然後幹什麼?睡了他嗎?

    就在段謹猶豫的時候,顧念的唇舌一路往下,鎖骨,胸前。一寸寸的遊走,甚至腹肌的每條紋路都被他,用唇舌描繪過。

    被子被顧念掀開,衣服也被一點點剝開。

    小腹?段謹猛得半揚起身,只是瞬間他又躺了下去。他只能說,顧念是真的學過,太會了。

    「呃!」段謹舒適的仰頭,喘著氣。感官在一刻盡數往下腹湧入,所有的情緒在一刻被拋去,他只想著一個詞:再深一些。

    想到了,段謹便說了出來。顧念也是真的聽話,也就照做了。

    溫潤的唇,潮熱的舌。還有顧念刻著的討好,小心翼翼的舔舐。

    顧念有些喘不過來氣了,便鬆開了段謹。沒有那種溫潤窒息的感覺,段謹才坐起身,看著跪在他腿間的顧念。

    顧念並非全脫了,下身還穿一條褲子,段謹的手落到顧念的肩頭,指尖觸到那條紋路特別的疤痕。

    顧念像似受了什麼刺/激似的,抬起憋的通紅的眼睛,看著段謹。

    眼眸紅的不像話,又倔強的可愛。段謹只覺得身體更熱,當初在稷下先生還說過:慾壑難填。

    「繼續!」段謹扣住顧念的脖子,往下按。

    「是!」顧念咬了咬唇,低下頭繼續。

    這一次的感覺,比之前還強烈。因為顧念更加用力,現下他只想早點結束。

    「小四!」舒適的情緒被放大,完全炸開的時候,段謹下意識的想要去拉開顧念。只是被顧念阻止了,顧念含的很深,來不及退出去,只得統統都接受了。

    身體的愉快之後,是漸漸湧上來的放空與疲憊。段謹躺在床上,深深吸了幾口氣。

    「你還這樣伺候過別人嗎?」段謹問這個問題,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顧念太會了,下意識的問一問。

    顧念眼眸低了下去,擦了擦嘴角:「沒有了,只有你。」

    顧念的眸色藏在暗影里,看不清裡面有什麼。這一次回答,顧念沒有稱世子,也沒有用屬下。

    段謹心緒一動,拍了拍身邊的空位:「來,過來躺著。」

    顧念沒有動:「屬下,該告退了。」

    「我讓你走了嗎?」段謹的聲音在聽到顧念這句話之後,帶上了一層怒氣。

    顧念不說話了,段謹猛的坐起,抓住顧念的肩就將人扯了過來。

    「你是覺得委屈了?」段謹將顧念按在懷裡,然後鉗住他的下巴,強迫顧念抬頭,看著他。

    確實委屈,顧念也沒有想過,全心全意討好之後,會讓段謹問那麼一句話。他很幹凈的,自年少時一見傾心,到後來情深之處,都是一個人,齊王世子段謹。

    只是從六歲起,他便開始參加暗衛的訓練,後來又去了齊王府的暗衛營。所學過的東西很多,有的時候為了任務,有的時候是為了活下去。這些奇技淫巧,也多有涉獵和學習。

    說起使用,還只是伺候過段謹,也只有段謹!

    「哼!」段謹冷哼一聲舔了一下後槽牙,是他過分了嗎?

    聽見段謹的冷哼,顧念再鎮定也有點綳不住,只能抿緊了唇。

    「委屈也辦法,因為我不委屈。」說著段謹低頭吻住了顧念的唇,反覆的撕扯,直到血的味道在兩人的唇齒間瀰漫。

    顧念被迫仰頭接受,手卻緊緊攥住段謹散落的衣帶。

    「睡覺,明天你當值,明天我要進宮,說不定什麼時候出來。要是我一天都出不來,你就得在宮門口站一天。」段謹適時鬆開顧念,將顧念按在身旁,扯過被子,將兩人罩住。

    「屬下應該回去睡的,不合規矩。」顧念喉頭滾動,有點痛,聲音還算正常。

    「剛剛也不合規矩,你也做的挺好。」段謹揮手,屋裡的燈被他用束髮的簪子給打滅了。

    屋裡一片昏暗,顧念無奈,默默的躺好。

    翌日。

    天光大亮,段謹才醒過來,身旁已經沒人了。段謹穿了鞋隨意的走出去,丫鬟婆子們聽見了動靜,立刻魚貫而入,伺候段謹洗漱。

    「小七,小四呢?」昨天夜值的人是小七,人不見了,小七一定知道去哪裡了。

    「小七天不亮就離開了,然後被統領帶走了。」小七性子木楞,話也不多,但是該回答的,他會一字不落的說清楚。

    「帶去哪兒了?」段謹眉頭一緊,下意識的緊張起來。

    「蕪房。」小七半響才說了兩個字。

    蕪房,王府後院的一個小房間。親王府邸不比皇宮,但是後妃侍寢的流程也是有制可循。除王妃和皇室冊封的側妃,可在自己的院子等著親王寵幸。其餘女人,都得由教養嬤嬤帶到蕪房清洗之後,送到親王寢殿。結束之後再送回蕪房清洗,再送回去院子里。

    蕪房。

    「不為難你,也不想像對付那些女人一樣對付你。你既然是世子的人,那便獨屬於世子,別人就不能碰了,你也碰不了別人。」阿一沒有為難顧念,而是給顧念拿了一件裡衣。

    這件衣服顧念見過,段謹的裡衣就是這樣的。獨有的松木冷香,特別繡花紋飾。還有這個面料,汝南獨有,邀雲錦。

    這件衣服就像一張封條,穿上之後他便是段謹的所有物,只有段謹才能脫下他這件衣服,別的任何人都不能。段謹若是不要他了,那他也只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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