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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十年換你天真無邪。」 「你覺得十年後,獨自一人經歷的事情,我還能天真無邪嗎?」 答案是不能。 十年前我本是青蔥,無憂的大學生,天真的以為自己是最福祉的,怎想一夕之間,我最愛的人卻為護我周全而死,家族面臨滅亡危機。我的生活一下子來個180度的轉變,置之死地而後生,我以不再是當初的我。 都說我是惡魔,誰又能知道,人從地獄歸來怎能還是善人。我不想從地獄回來,但因為你,我的命是你用命換來,我的命亦是你的命,我怎麼能讓你為我做的一切付之東流。殺遍地獄歸來,只為你。

    第六十三章 張家先人故事2

    小說: 作者:木易枫瑶 字數:3414 更新時間:2022-05-19 07:45:19

    車麟麟,馬蕭蕭,鐵騎爭馳陽關道。風柔柔,雨綿綿,綠水青山漸縹緲,不問此去風雪緊,但求歸來樂逍遙。留連處,笑東風,風流未減形容瘦,天若有情天亦老,完勝旌旗歌今朝。《摘自兵車行》

    驚恐錯愕,呼嘯的風聲在耳邊略過,漫天黃沙與風共舞,沙子就在眼前,似要進眼,本能閉眼上雙眼,在閉眼再睜眼之間,方才無風卻能擺動的樹枝,已不見,在我疑惑是否是吾方才花了眼,耳旁風聲依舊,風聲中隱約夾帶著鏘鏘聲,越來越近,馬嘶聲,士兵搏擊聲,長纓刀戈聲。少頃,所有聲音都安靜,身處竟不是在幽暗的洞中,腳下黃沙,放眼,竟是屍橫遍野,後脊微涼,白骨堆積見慣,活生鮮血淋漓,此景乃生平初見。狼煙滾滾不絕,夕陽西邊,天地交融,血紅著這個結敗的戰場。風吹著倒半斜的戰旗,卻無丁點聲響,這世間彷彿是無聲的,卻又似飄響秦淮河邊歌姬吟唱著悲戚的歌聲,城樓上的人等不到歸人。

    此情此景,感覺放佛置身在著雁門關的大漠沙場,不由的拿出身上的鬼璽,在那剎那間,風沙突然滿天,黃沙中看到一匹馬向我走來,馬背上坐著的人搖搖欲墜,來到身旁時,眼看馬背上的人就要跌落,不由思索伸手去接,一瞬間,一番天旋地轉,再看,卻身處的從秦嶺深林掉落的洞中,樹枝還在舞動著。黃沙戰場是幻覺嗎?在不解間,有什麼東西捉住我的腳踝。

    縱然,身為張家族長,在青銅門見慣了虛幻神鬼,在這真實的情況下,還是被驚嚇出聲,驚魂未定,一聲呻吟,換回理智,俯首,腳邊是幻覺里從馬背上跌落的人,幽暗中他身上的盔甲像是點點螢火。腦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然,我在想,長白山張氏一族也算上是井底之蛙了,從山上下來一路所見的是族裡從來就未見,未聞的。我們一族自認為知曉天文地理,看透人世間,現在看來都是按書照搬,紙上談兵,對山外的世界一無所知,自詡守護長生不老之密,卻一直都未嘗知道該如何得以長生不老,只能靠歷代族長從青銅門裡得到極少的信息,凌亂,無頭無尾,就算知道了也會在紀律下來之前給忘掉,我們長白山張家一族想來還真是迷惑一般的存在。

    呻吟接連,彷彿聽到一個虛弱的聲音,說著快走,看看四周,除了舞動的大樹枝,好像沒有什麼異樣,再看腳下方才幻覺里的人早已不見,我還在想果然是幻覺,還未舒一口氣,腰間被什麼東西纏住,將我整個人抽離地面,接著我整個人被來回的甩動,那種感覺遠比暈船症要讓人難受,窒息,在暈厥前的朦朧中,看到一個身穿盔甲的身影在揮動著長劍,一條條的東西向那身影圍擊。

    渾身疼痛中醒來,幹涉朦朧的眼中,火光忽明忽暗,口中喉間幹澀,水,我需要水,嘴裡發出異常沙啞的聲音,昏黃的火光照映,只見在幻境里的那個人,蹲在我身旁,將我扶起靠在石壁,拿起他腰間的水壺,給我喂水,稍稍好片刻,緩過來後,打量著那個人,他也看著我,一時間相對無言,窘態間只能將目光投向別處。還是在原來的那個山洞裡,回想起之前,不由尋找那顆會舞動樹枝的大樹,此刻我才看到那棵樹距離吾倆很近,只是這時它是靜止不動的。納悶間,看回那個人,他已拿出一把長劍擦拭,他劍柄上的東西讓我心裡一陣顫抖,不及他想,起身將那長劍搶過,那人驚奇的看過來,對其質問,為何要趁我昏迷之時竊我隨身物品,其不可思議疑惑看著我,回,汝何出此言?我指著劍柄上的蛇眉銅魚,怒斥其竊之物鑲嵌於劍柄裝飾,其回,兄台枉冤也,此乃將軍交付吾的信物,有道君子不奪所愛,我雖非君子,卻也非小人偷竊,汝何不查看汝的行囊。

    掏出懷裡錦囊,打開鬼璽和我的那枚蛇眉銅魚,安然在,不放心仔細檢查錦囊中的蛇眉銅魚,又與劍柄上那枚對比,毫無相差。那人抬臂,示意要吾將長劍還與,雖稍有不情願,但還是遞迴去,與此同時,鬼璽突然亮光,飛升而上,兩枚蛇眉銅魚隨之相互呼應,與魯王墓中的情形巧同,陣法啟動,強光耀眼。耀光過後,周遭所有不是幽暗的洞中,我與那人同站在一處水潭裡,一旁瀑布飛濺過來的水打在身上,陽光照耀,剛剛所遇在腦里迴旋。似夢,卻非夢。

    兩人上岸將衣物晾曬太陽之下,隨身幹糧被水淹濕,已不能食,那人誒,找了些許野果充饑。彼此諳習不熟,自是無可交談,其手握著長劍望遠處,這時,我才發覺劍柄上的蛇眉銅魚不見,心悸,是否落失在洞中,忙翻尋錦囊,幸之,錦囊安在,卻也多了劍柄上的那枚蛇眉銅魚。思不明,再回想從長白山下山後,所經歷,再者,自魯王墓鬼璽與蛇眉銅魚相應形成的陣法,可讓人瞬移,其之間是何關聯,又與長白山張家一族守護的長生不老有何相關,在沉思時,那人啟口向我自薦家門身份,敝人蜀中唐門之後唐榫,字恆義,汝是否長白山張氏家族,請如實答覆。

    警覺盯著,一時不知應何作答,我這一族自翊知曉世間事,卻不知人情世故,知世間人性有善惡,卻不知如何分辨人性善惡,那人再次發問,只能支語承認,那知,那人竟向我下跪,道:懇請仙人救救楊家眾將士。懵也,楊家將?大明朝並無楊家將,頓然間,我看著手中的錦囊,莫不是,不禁搖頭失笑,怎可能,卻又還是不禁問道:是否宋朝(雍熙)功臣楊門忠將?唐榫回,正是,還請仙人指點,解救困於金沙的楊家將士和百姓們。

    信息過多,一時間無法找到言語和思緒,情難不禁對其道,汝可知現如今已是,幾百年後的另一個新朝代,趙氏宋皇朝江山早已易主。

    今夕是何夕。

    話一出唐榫自然是不會相信,兩人爭執,便到山下讓村民來做證實,當從村民口中得知事情,不能置信的不單單只有唐榫。

    洪武二十九年秋,腦中不斷重複著方才村民的話,怎會呢!掉入山洞不過兩天的光景,明明是洪武二十七年夏,兩日光景,卻成兩載年月。兩人駐地獃滯近半日,回神時已是黃昏,在一村民家借宿,當晚我與唐榫並無一句交談,笠日曉白,起床時,不見唐榫身影,一陣恍惚,昨日莫非一場夢,一笑之,如此甚好。

    起身走到窗戶邊,院落中,唐榫身影在晃動,身隨劍動,秋風葉落,放佛時日靜止,失了神。當回神,卻見唐榫在和屋主在搗鼓著,看著物件,心中疑惑,唐榫何許人也?

    蜀中有唐門,善於機關偃術,善於制毒,研毒,唐門子弟鮮少在江湖上走動,他們行動詭異,不與正派為盟,不與邪教為伍,更不能為朝廷效力。在族裡曾聽聞,魯班後世,避戰事紛亂於蜀中的傳聞,還真是個滑稽的傳聞。

    唐榫回頭看向這邊,在對我點頭示意,低頭的那一霎那,見到他嘴角揚起的笑意, 心裡一股寒意襲來,潛意識裡覺得唐榫知道著一些,我未知的東西,關於張家。

    「朝中貴族間有傳言,長白山天池有張氏,西王母贈予鬼璽,得其者一統山河。」

    他詭異看著我,停頓了些許,繼而接著道:「自西晉始,皇族間就未曾停止,遣人去往東丹國長白山,尋張氏一族企圖掠奪鬼璽,奈何趙氏宋國,都未能尋得張氏一族蹤跡,廣袤山峰疊起的長白白雪之地,讓前往者只有葬送。今日竟讓鄙人巧性遇見,可謂上天之助。」

    張家一族之所以選擇於長白山隱世,因其地理之獨特,才擇之,以天池為柱,十六峰交疊環繞,張家所設屏障,哪是世上俗人能尋得。得鬼璽者,得天下,傳言最早於東漢,從那時起吾族先輩就設計,抵禦外人來襲的措施。

    我笑了笑道:汝曉吾氏之寶,吾未知汝泉源。春秋機關分公輸與墨家,而今南蜀有唐門。

    唐榫緘默,久久才述說他的身世。

    因韓非子外儲說左上載,墨子為木鳶,三年而成,一日而敗。世人皆以為公輸機關勝一籌,實而不然。韓非為法家後承,與墨家秉承不同,兩家互抵。吾先輩乃墨家三系鄧陵氏之墨,墨家政績日漸衰落,唯有鄧陵氏傳承墨家機關偃術,改冠母姓唐,遷移隱居司建州衛(今天的四川省),母氏本是善毒家族,先人就以墨家機關偃術為避世也為防壘,先人以墨家機關偃術,結合母氏家傳,成就唐門。凡人哪有不想擁天下山河於手,我墨家在朝的政績人人可見,然,後君主卻不屑,鄧陵氏一脈以傳承墨家思想為己任,輔明君造福黎明,君所不待見,自主為君。我氏自唐初就遣人潛於,尋找張氏一族的隊伍里,意圖截搶鬼璽,只是幾百年來一直未果。吾是唐門嫡出,方能得以遣派尋鬼璽之旅。

    傳宋太宗登基前夜,有意刺客夜闖太宗寢宮,留下一柄寶劍給太宗之後便自刎於太宗前,太宗征討,收北漢,惜楊業之軍事謀略,給予重任,太宗密封錦囊,並贈予寶劍,以示對其重用。吾潛楊家軍隊,受軍中渲染,「天地生人,有一人當有一人之業,人生在世,生一日當盡一日之勤」,營之中為百姓守土闊疆,吾早已將家族使命負之腦後,為百姓守土闊疆。怎奈,太宗執意進攻契丹,楊家軍隊因奸人救兵不至,困於金沙灘。當年從太宗贈予楊業將軍寶劍,便是當年刺客所留,吾曉得能救楊家眾將,便只有拿著寶劍尋得長白山張家,唐氏家族曾密傳長白山張家一族有改天換命一說。

    聽聞唐榫所訴,吾竟覺得可笑,張氏當任族長,竟不曉,吾族還有如此之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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