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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為宦

    看魔宮聖子雲縱,如何從投懷送抱開始,貼貼權傾天下的大宦官蕭衍。 蕭衍,是皇帝親封的九千九百歲,是司禮監掌印、司禮監秉筆、東西兩廠廠督,錦衣衛總督、是出了名的奸佞,挾天子令百官,是權傾天下的大宦官,開創宦官聽政上朝的先例,以至於世人只知九千歲,而不知萬歲也。 義子義孫遍布天下,朝堂上甚至可見蕭衍的九代後人,權力之大可謂前無古人而後無來者。 世人皆揣測,九千歲是否要開創宦官為帝的先例,但那皇位在蕭衍眼中,卻分文不值,他要的從來不是登基為帝,而是血債血償! 雲縱,魔宮聖子之一,是最具天賦的聖子,在魔宮之中地位超然,在偶然得知,聖子只是給魔宮宮主天邪吸收功力以求長生的儲備糧之後,連夜出逃,直奔帝都尋求蕭家庇護,卻沒想到蕭家已經被滅門,僅存一人便是蕭衍——那個權傾天下的大宦官。 當雲縱撲到蕭衍懷裡的那一刻,江湖與朝廷將迎來一場血雨腥風的愛恨情仇,故事也有此展開 ——最晚六月開更——

    永昌新政:喝也晚了

    小說: 天下為宦 作者:祁少的猫 字數:2036 更新時間:2022-06-17 04:16:04

    雲縱只覺得體內一陣一陣的發冷,像是血液也要凍成冰。

    不多時,又有一道微涼,但卻並不讓人覺得森冷的氣息進入體內,將那森寒的內力牽引出去。

    胸膛傳來一陣灼燒感,鐵鏽味盈滿口腔。

    下一刻,便覺得體內一輕,那寒冷和灼熱之感盡數消失,但還有悶悶的痛楚,讓他在昏睡之中,也皺起了眉。

    也不知過了多久,雲縱才感覺自己的意識回籠,睜開眼。

    剛睜開眼,便只覺得喉嚨一陣幹癢,忍不住一陣劇烈的咳嗽。

    記憶也隨著這一陣咳嗽回籠,想起之前發生的事。

    蕭衍還真是不留情面,真他媽的疼啊!

    雲縱不知,若是蕭衍當真沒留情面,此刻他已經涼透了。

    聽到雲縱的咳嗽聲,坐在床邊椅子上,正在看奏摺的蕭衍,方才開口:「醒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雲縱先是一愣,片刻才反應過來,偏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地。

    蕭衍長發未束,就這麼宛如瀑布一般直垂而下,還有兩縷因著看書的原因,而垂在臉兩側,多少竟然帶了幾分柔和。

    雲縱直接就看的呆了去。

    蕭衍長得好看,或者那不能稱之為好看,該是絕色無雙。

    反正雲縱從未見過這般絕色之人。

    那雙微微上揚的鳳眸,其中卻浸著寒意,讓人不敢多看一眼。

    「衍哥……」

    雲縱撐著身子要坐起來,卻被蕭衍曲指一點,直接點了穴道,身體立馬便無法動彈,只能重新倒在床上。

    摔的背部發疼。

    雲縱的聲音,多少染了幾分委屈:「疼……」

    蕭衍掃了一眼雲縱,抓過雲縱的手,為雲縱把脈,手上還是用了力的,疼的雲縱眼角泛紅。

    「唔……嗯……衍哥、輕些……」雲縱就這麼看著蕭衍,語氣弱弱。

    蕭衍:「……」

    觸電般的收回手,臉上表情全無,走到一邊,將那漆黑黑的一碗藥,端過來:「醒了,就自己喝。」

    雲縱只是躺在床上看著蕭衍,默默的看著。

    盯……

    蕭衍抬手,解了雲縱的穴道,雲縱這才撐著身子坐起來。

    剛坐起,便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咳得似乎都有血腥味泛上來。

    這才緩和了少許,視線幽幽的看著蕭衍:「苦嗎?」

    「苦。」蕭衍道。

    「那我能不喝嗎?」雲縱那精緻的眉眼都要皺成一團,他最怕苦味了。

    蕭衍冷笑一聲,就這麼似笑非笑的看著雲縱:「你喝,還是本座灌。」

    雲縱:「……」

    終於,在蕭衍捏住他下巴,就要將藥汁灌進去的時候,雲縱開了口:「我喝,我自己喝,我喝還不行嗎?」

    蕭衍只是冷笑一聲:「晚了。」

    說著,直接強迫雲縱仰起頭,張著嘴,那漆黑的藥汁直接就往雲縱嘴裡倒。

    雲縱:「……」

    苦到極致的藥液,讓雲縱的表情都開始變得扭曲。

    蕭衍倒的速度太快,他甚至都來不及盡數吞咽,便灑了一身全是。

    終於,一碗藥倒完了,蕭衍才收回手,放開雲縱:「只喝了不足三成,再補一碗。」

    雲縱:「……」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啊!

    他還不如自己喝了,免得遭兩回罪。

    蕭衍打了個手勢,雖然什麼都沒吩咐,但雲縱知曉,必然是讓人去熬藥了。

    「衍哥,我可以自己喝!」雲縱被嗆得咳嗽,咳完了,趕緊表明立場,免得蕭衍再來一次。

    蕭衍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雲縱,便直接轉身離去。

    似乎,不想多看一眼。

    見蕭衍要走,雲縱哪裡還能呆得住?

    立馬就掙扎著從床上起身,直接從後面一把摟住蕭衍的腰:「衍哥!你別趕我走,我真的無家可歸,你收留我吧,衍哥!」

    蕭衍沒不管他的死活,直接將他給丟出去,那必然是心裡有他的位置,他趁熱打鐵,說不定能尋求庇護。

    蕭衍看著扣在自己腰上的手,伸手無情的將其拉開:「臟。」

    說完,就抬腳離去。

    留下雲縱站在原地,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蕭衍那話是什麼意思?

    雲縱茫然無措,竟不知該如何動作。

    那聲音之中的厭惡,雲縱聽得清楚,也聽的明白。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雲縱抖了抖,只覺得這大夏天的,竟也多了幾分寒涼。

    一個身穿藏青色內監服飾的人,弓著身子進來,雙手呈上一個托盤,托盤上正放著那黑漆漆粘稠的湯藥。

    雲縱迷茫的看過去,下意識的就後退了一步。

    「主子說了,雲公子若是不喝,這千歲府就放不下雲公子,請雲公子出府自生自滅。」

    那內監開口,抑揚頓挫的聲音,聽著有些刺耳。

    雲縱沉默著拿起藥碗,將這一碗漆黑的藥汁盡數吞咽下去。

    苦!

    苦到極致!

    苦的他想哭。

    雲縱扶著床邊幹嘔了幾聲,才緩和過來:「有水嗎?」

    三個字出口,沙啞的連他自己都分辨不出,那竟是他自己的聲音。

    內監沒有回答,但不出片刻,便又端來了一杯水,恭敬地呈給他。

    雲縱深吸一口氣,接過這杯水:「多謝。」

    那人依然沒答話。

    仍舊維持著雙手呈著托盤的動作,一直到雲縱將茶杯放上去,這才恭敬的退出去。

    期間,再未說過半個字。

    不多時,就有人進來,放好幹凈的衣服,將髒了的床榻換好,又送了熱水過來。

    雲縱知曉,這是給他準備了沐浴更衣的用品。

    他這一身的藥味,自己也受不了,便進水沐浴。

    幾個小太監進來,要給幫著雲縱擦洗身子,被雲縱制止:「我自己來,你們出去吧。」

    幾個人聽話的退出去,也並未說半個字。

    雲縱趴在水裡,神色陷入沉思。

    他有些不理解,蕭衍這是什麼意思,是讓他留下了,還是怎麼個情況。

    這裡是蕭衍的房間,蕭衍並未讓人給他安頓住所,但顯然,蕭衍也不可能和他同塌而眠。

    那也就是說,讓他收拾好了,趕緊離開?

    還是說,暫時讓他住在這裡,直到傷勢養好了,再將他掃地出門?

    雲縱摸不清楚蕭衍的意思,也不知道蕭衍是怎麼想的。

    現在的蕭衍,和他記憶之中的蕭衍,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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