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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賜婚難逃

    全文存稿,每天兩千字,不斷更。 相愛相殺,先婚後愛! 周淮本來是個,在大渝混吃等死隨便過日子的廢物王爺,奈何狗皇帝突發奇想要給他賜個婚,還要賜給他一個男人。 南楚王最負盛名的長子,能征善戰的沈宴和。 新婚之夜兩兩相望,只有拳頭是最硬的。反正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這不是逼他拿刀,求放過嗎?

    第二章,沈晏和。

    小說: 賜婚難逃 作者:有绥 字數:2163 更新時間:2022-06-21 09:31:05

    第二章,沈宴和。

    周淮趴在地上,等著人群散盡,才緩緩的爬起來。剛剛他在地上問候了周冉的祖宗十八代,順便也是給自己的祖宗問個好。

    周淮決計不想要什麼沈宴和,那不是找死嗎?而且比死在周冉手上還難看,反正都是個死,他想讓自己死的好看些,免得祖宗都不認。

    周淮連忙追到周冉的寢殿,剛到門口就看見被黃門請出來的謝鼎。看來他自己思索的這會兒功夫,謝鼎已經來找周冉分析時弊,言明厲害。看這個架勢,周冉顯然是沒有聽進去。

    周淮泄氣的靠到欄桿上,不用去了,周冉不會收回成命。謝鼎可是周冉親親的外祖父,謝鼎都勸不動的事,那必然是周冉下了死心的事。

    「有愧殿下!」謝鼎朝著周淮行禮,那背又弓了幾分。

    「沒事,不就是個沈宴和嗎!」周淮強顏歡笑,去他大爺的!

    願來生不再生在帝王家吧!周淮也跟著謝鼎一起下台階,還沒有走出三階,天子寢殿便傳出一陣歡笑聲和鶯鶯燕燕的歌舞聲。

    謝鼎差點腳下一滑栽下去,周淮眼疾手快扶住了:「謝相,保重!」

    話還沒有說完,謝相便是一口血吐出來,染紅幾階台階:「我的媛兒,怎麼生了這麼個廢物!」昏迷之前謝相悔恨萬分懊惱不已的,輕輕說出這麼一句話。

    周淮看見謝鼎昏迷,連忙叫人把謝鼎送到太醫院,然後不關自己什麼事一樣,回了徽王府,這他娘的都是些什麼事呀!

    回到王府沒幾刻安靜日子,尚儀局就來人,說是陛下有旨要周淮按照取妃的儀制,迎娶沈宴和進府。

    周淮聽著韓尚儀的話,一口氣沒有接上來,直接倒了上去。時安看著自家王爺不好,立刻扶著自家王爺去了書房。

    離開韓尚儀面前,周淮才活過來,無奈的坐到椅子上,看著自家的小跟班時安。

    「你說楚王的刀,利不利,我覺著最近,我的脖子老是疼的慌。」周淮摸著自己的脖子,感覺自己的脖子疼的慌,疼的心裡都慌。

    「那您能怎麼辦?」時安撇嘴:「屬下聽說,李患把沈宴和的手腳都挑了,怕是人廢了,應該不會在新婚之夜就把您給砍了吧!」

    「什麼?」周淮又跳了起來,不過很快安靜下來,也是!李患不把沈宴和廢了,怕也是把人留不住。

    「時安啊!現在我就希望蒼天降個雷,要麼劈了周冉要麼劈了我,最好劈的外焦里嫩,夠沈宴和下酒喝一壺。」周淮掩住自己的眸子。

    「屬下估計不管用,這蒼天要是管事,早他娘的降雷劈了狗皇帝。」時安無奈的攤手,然後一臉同情的看著自家王爺。

    韓尚儀來了一天,徽王府就掛起紅綢,尚儀局還連夜把喜服給送來了。

    周冉好死不死還找了個使臣,給楚王送了喜帖,說什麼自家兒子大喜作為父親還是有權知情的。周淮恨不得上前給周冉兩個大耳光,打的周冉祖宗都不認識。

    是夜,周淮看著面前的喜服,扶著額頭不住的嘆氣。

    「主子,你都嘆了四百多聲,咱們能不嘆了嗎?不就是個男人嗎?你也是個男人,誰怕誰呀!」時安在周淮腳邊跪著煮茶,聽著周淮嘆氣就皺眉。

    周淮被時安說的抬眸:「是啊!都是男人,成親幹嘛?同房花燭夜脫衣服比大小?」周淮苦笑,論荒唐咱們那位庸合帝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

    翌日,韓尚儀早早的就來伺候著,讓周淮換喜服,準備拜堂。周淮這個時候莫名的想殺人,給韓尚儀一劍,然後自己再遠走高飛。做什麼王爺,做個販夫走卒不好嗎?那?他又怎麼對得起周家這個姓氏,對得起皇室二十幾年的供養。

    中午十分,周淮才看見被人拖著走來的沈宴和。一身紅衣,頭上蓋著紅色的龍鳳呈祥蓋頭,身材修長。雙手被紅綢綁著,掩在大紅的嫁衣之下。嫁衣還是女式的,長長的後擺上綉著六尾鳳凰。

    周淮這個時候還不忘感嘆韓尚儀的盡心儘力,按照大渝禮儀,皇後大婚用九尾鳳凰,王妃便是六尾。周淮盯了一會兒衣擺的那六尾鳳凰,走上前一把將人從韓尚儀的手裡接過來,然後打橫抱起走向韓尚儀布置的喜房。

    這人腳傷了,一步一個血腳印,掩蓋在寬大的衣服下。周淮對血太敏感,一眼便注意到了,上前把人搶過來,再走下去這人得廢。

    「呲!」周淮腳步一頓,低眸,牙齒咬的咔咔作響。

    「怎麼了,王爺?」看著周淮停下來的腳步,韓尚儀問。

    周淮搖了搖頭繼續走,娘的,懷裡這個人趁著他抱著,直接刺了他一下,只覺得胸口很疼,還不知道什麼東西刺的,反正是個不是很尖銳的東西,要是尖銳的東西他現在就沒命了。

    「沒事!」周淮抱著沈宴和的手狠狠捏了一把沈宴和的肉,低聲:「大爺,不帶你這樣的,是不是牢里的苦沒吃夠,等著王府再給你來一頓。」

    周淮還沒有說完,沈宴和又狠狠按了一下。周淮忍不住顫抖一下,繼續面無表情的走。到喜房的路,大概是他這輩子走過最難的路。

    把沈宴和放到床上,周淮並未轉身,而是對著韓尚儀揮手:「尚儀,退下吧!」

    韓尚儀仔細打量一下,屈膝:「桌上有合巹酒,王爺自便,還望王爺莫讓老奴為難。」說完韓尚儀便退下,守在門外。

    韓尚儀這話說的十分有技巧,周淮聽出了威脅,也聽出了祈求,還有一絲商量。今天這個洞房他不能逃,逃了,韓尚儀為難保不住他,周冉也不會放過他。

    周淮看見韓尚儀出去,臉色一變,退後半步,將自己身上插著的銳器拔出來,是一小節竹片,大概是沈宴和從牢裡帶出來的。

    房間里沒有別人,周淮嫌棄長袍礙事,脫下長袍狠狠甩到地上。這會手腳能放開,周淮上前,直接抓住沈宴和的脖子,把人從床上拖了下來,扔到地上,摔的很重。

    「本王抱你,給你臉了!」周淮疼的臉色煞白,因為怕疼,他可以匍匐在周冉那個蠢貨腳下委屈求生,現在這個沈宴和竟然直接刺了他一下,害他疼的要死。

    周淮覺得不過癮,上前狠狠踩住沈宴和的胸口。沈宴和身上有傷,手又被困住,一時間掙扎不過,抬頭間蓋頭掉了下來。狼狽間抬眸,眼神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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