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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賜婚難逃

    全文存稿,每天兩千字,不斷更。 相愛相殺,先婚後愛! 周淮本來是個,在大渝混吃等死隨便過日子的廢物王爺,奈何狗皇帝突發奇想要給他賜個婚,還要賜給他一個男人。 南楚王最負盛名的長子,能征善戰的沈宴和。 新婚之夜兩兩相望,只有拳頭是最硬的。反正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這不是逼他拿刀,求放過嗎?

    第二十一章,赴宴。

    小說: 賜婚難逃 作者:有绥 字數:2222 更新時間:2022-07-02 07:26:05

    第二十一章,赴宴。

    周淮洗漱完,出來就看沈宴和安靜的坐在桌子邊上看書。周淮仔細看了一下書不是他的,應該是黎襄給他找的。

    「睡覺!」周淮沒好氣往榻上一躺。

    「殿下,天都未黑。」沈宴和無奈的抬頭望窗外。

    周淮抓住一個枕頭直接往沈宴和臉上一扔:「說了幾遍,爺樂意!千金難買爺樂意!」

    沈宴和接住枕頭:「是!是!殿下樂意便好。」

    宮宴的前一天,謝鼎回來,一回來便為周冉舉薦了一位帥才,周冉高興的為那位帥才連升三級。周淮對這個帥才,倒是不陌生。這個人叫程啟,是張家的人,張家費勁心思從千軍叢中選出來的女婿。

    聽說程啟整兵很有一套,對謝鼎助益良多,使謝鼎一個月內便在南邊整兵完畢,重建南邊防線。雖說此人露頭,離不開張家的幫助,但是也不難看出此人確實有才華。

    周淮聽說,倒是沒有什麼想法,只是覺得張家自己咬自己人。怕是李患出了二心,張家不得不,再找一位軍中的將領出來,以方便日後可以頂替李患的位置。李患也是張家人,為了不得罪李患,張家就算有心在軍中安插人,也不會如此明目張膽,還是借著謝鼎的手,分明是想換下李患。

    周淮就說,李患一直在南邊領兵領的好好的,為什麼謝鼎會說李患沒有才幹,非要自己以身作則去整兵,原來在這裡等著李患。

    周淮當著沈宴和的面嘆了口氣,然後揮手遣退時安。時安乖巧的退下,院子里只剩他和沈宴和。他看書,前幾日韓尚儀給的書時安帶回來了。沈宴和在走樁子,已經可以走的很好。

    「你嘆什麼氣,人家幾家打起來又沒有燒到你徽王府,怕什麼?」沈宴和只是聽著時安說了幾句,就立刻明白其中關竅,很是聰明。

    「不怕,只是害怕大渝亡了!」周淮諷刺一笑,大渝朝堂都這個樣子了,這三方家族還在互相算計爭權奪利,大渝要是那天亡了,這些權利要來有何用?

    沈宴和腳尖輕點,輕輕飄飄的落地:「大渝亡了,我絕不讓殿下吃半分苦。黃金做屋,美玉為階,供著殿下。」說得很是真誠,恨不得現在就開始建這個房子。

    周淮又是一笑:「沈朗莫不是忘了,你是我十里紅妝娶回來的,夫夫一體,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你那裡來的臉說這句話,我可不記得我給過你這臉面。」

    「終是周郎狠心,金屋藏嬌都不能打動周郎半分,哎!路漫漫其修遠兮呀!」沈宴和搖頭感慨道。

    藏你大爺!周淮冷哼。

    這人總有一種本事,那就是一本正經的說一些渾話,鄭重之後又鄭重,真誠萬分,任任何人一聽一看就覺得得遇良人。

    可惜的是,偏偏他一個字都不信,因為他也會,字字鄭重可沒有一字出自真心。

    「沈宴和,我們認識這麼久,你那句話是出自真心的?」周淮抬頭,語調輕盈,像是隨意一問。

    「周郎若是相信,字字皆是真心!」沈宴和看著周淮的眸子。

    「呵呵!」周淮冷笑,信你大爺!

    宮宴。

    沈宴和今天確實打扮的好看,煙青色的長袍子,袍子的衣擺綉著竹子,竹子尖上還墜著一些米粒大小的珍珠。

    沈宴和的腰細,腰封一束,整個人更加挺拔,宛如清風搖翠,堅韌不失風度。

    「殿下。」周淮到場,最先看到他的是中書令張方,看見周淮他就站出來,迎上去與周淮行禮。

    「中書大人,來的早呀!」宮中宮宴,作為皇後的娘家人張方自然在邀請之列。周淮笑臉相迎,熱絡客套。

    「這便是沈公子吧?」張方與周淮打完招呼,立刻就看向周淮身後跟著的沈宴和。

    「中書大人。」沈宴和在得到周淮眼神示意之後,微微退後兩步執禮喚了一聲張方。

    沈宴和脖子上還帶著金鏈子,鏈子的一端系腰上,微微躬身間,鏈子嘩嘩作響,有一些不方便。

    「陛下賜婚的時候,說沈君貌美,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張方輕笑,這話聽著是誇讚,不過周淮怎麼都覺得張方這話諷刺意味極濃。

    「自然,本王素來瞧不上不好看的,你說是吧!張大人?」周淮一挑眉,反問。

    張方貌丑是朝中出了名的,因為權勢的緣故,朝中並無人明目張膽的說,但這並不代表他就不醜,周淮這話一出,張方臉上的笑容就微微一頓。

    「殿下說的是,宮宴就要開始了,殿下裡面請。」說著張方就讓出路來。

    周淮帶著沈宴和入席,這時候不斷有大量的目光向周淮這邊望來。周淮面色如常的入席,然後欣賞飯前的歌舞。

    「這麼得罪人,難怪別人算計你。」沈宴和坐在他的旁邊。

    「得不得罪,他都已經算計我了,所以又有什麼關係呢?」周淮端起酒杯就是一口。

    禮樂響起,周冉在皇後和貴妃的陪伴,慢慢走上主位。眾人紛紛跪地,三呼萬歲。

    「眾卿平身!」周冉揮手讓所有人起身,抬眼間就在人群中看見一身青衣的沈宴和,眉眼立刻就染上幾分戾氣。

    「沈公子在徽王府待的可好,阿淮可有欺負你?」周冉看似隨意的一問,其實滿懷惡意。

    沈宴和看了一眼周淮,又扯了扯自己的金鏈子,起身:「還好。」

    「本王對你不夠好嘛?」周淮聽著這回答,伸手去扯了一把鏈子,拉的沈宴和一個重心不穩東倒西歪。

    「阿淮,沈君是楚王的長子,也是嬌生慣養的,可不能依著你的脾氣的耍,還是要你好好照顧人家的。」貴妃這個時候掩嘴一笑,接過話茬。

    「貴妃!」皇後立刻阻止貴妃。

    沈宴和看見他們說話,就著周淮的力道坐下來。

    金鏈子晃動,周冉得意一笑。這東西他聽見韓尚儀說過,說周淮在王府打了一條狗鏈子,遛狗一樣溜沈宴和,他不免多看見幾眼那條鏈子。

    周淮好像看出周冉的心思一般,討好一笑;「陛下,這種鏈子拴狗最合適,陛下若是喜歡,臣再多打兩條獻上來,陛下拿著玩。」

    周冉聽著這話很受用,大手擺了一下:「你自己留著用,朕要來做什麼。」

    周淮頷首表示自己明白,隨後自己端起酒杯慢慢喝著,用眼神看著下面面相覷的文武百官。

    「不帶殿下這麼玩的!」沈宴和又不是聽不出來,這明裡暗裡罵他是狗。

    「那你要怎麼玩?」周淮冷笑;「不把皇帝伺候好,不讓他的找你麻煩,你還想不想好好的活到宴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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