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白賺來的錢，夠買一批更好的『貨物』了。

尼非點頭，看著曉玉白的臉，目光更複雜，低聲問毒梟：「華國人？」

毒梟皺眉：「他的東西都被阿柄他們燒了，不清楚。」

尼非起身，對毒梟搖頭：「你自己看著辦，我走了。」

「嗯。」

尼非臨走前，回頭看了一眼毒梟。

毒梟抱著人，冷厲的眉目柔和，他看著人的臉，直勾勾的，目光專註。

尼非心頭一跳，輕輕關上門，走了。

他拿出懷中年舊的照片，看著上面的女人，撫摸。

------

粥快涼了，毒梟沒管，就這樣抱著人看著，曉玉白終於睡夠睜開眼，聽見毒梟低沉的聲音：「餓了嗎？」

曉玉白身子一僵，沒敢說話。

毒梟抱著他放在沙發上，壓著人在沙發上使勁親。

人皮膚白滑的跟牛奶似的，口中也帶著一股甜膩的奶香，嘴唇也軟，毒梟特別喜歡。

好不容易把人放開，毒梟親親人嘴角，聲音低沉到暗啞：「我去熱飯。」

毒梟起身，嘴裡又叼著一根煙，端著桌上那碗冷粥，去廚房熱粥。

熱粥很簡單，毒梟卻熱糊了。

黑漆漆一坨，帶著一股難聞的糊味。

毒梟冷著臉把粥倒了，去弘郝房裡，把人叫出來熬粥。

大半夜的，弘郝睡的正香，他被毒梟提著衣領丟在廚房，苦著一張臉熬粥。

粥熬好了，又聽毒梟說：「配服藥，把人嗓子治好。」

弘郝突然打了個冷顫。

毒梟眼神一冷：「怎麼？」

弘郝抱著鍋蓋，戒備的看著毒梟，老怕這人突然發瘋，把他揍一頓。

毒梟冷聲道：「說！」

弘郝拿著鍋頂在頭上，苦著臉：「老大，我就實話給你說了，當時下藥的時候，劑量用的有點大...」

毒梟淡淡道：「能治好嗎？」

毒梟端著一碗熱粥，他看著弘郝的眼神沒有情緒，知道老大快生氣了，弘郝連忙點頭：「能能能，肯定能，就是...」

弘郝委屈道：「就是，能說話，但聲音和以前，沒法比，說大聲了，嗓子會疼。」

毒梟蹲下，問弘郝：「誰弄的藥？」

弘郝幽幽道：「我啊，老大，咱幫就我一個醫生，除了我，誰懂這些...」

毒梟看著弘郝，緩緩露出一個微笑。

弘郝拿著鍋蓋敲自己的頭，一點都沒留情：「老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毒梟斂下笑意，淡淡看了弘郝一眼，端著粥，背脊挺直的走了。

邊走，他將煙點上，眼神明滅。

他回到包間的時候，曉玉白坐在沙發上，眼神獃滯。

毒梟走過去蹲下，拿著粥說：「吃飯。」

包間燈光昏暗，曉玉白看著毒梟的臉，身子一抖。

越昏暗的燈光，襯的這個人更可怕，凹陷的臉頰，陰鷙的雙眼，那雙指尖帶著厚繭的手，說明這個人經常用槍，不是槍也是其他殺人的利器。

人又開始『撒嬌』了，毒梟起身，一手拿粥，一手將人抱在腿上，一勺一勺的喂粥。

他就是看著人吃的香，心癢癢，捏著比前幾日消瘦的下巴，搶人嘴裡的飯。

晚上不能吃太多，毒梟餵了人一碗，把碗放一邊，抱著人去床上。

曉玉白看見床，手緊緊抓著毒梟的衣服，顫抖的更厲害。被毒梟放在床上時，身子肉眼可見的顫抖。

毒梟心裡癢癢的，壓在人身上，啞聲道：「晚上別撒嬌，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