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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壞蛋和美人

    特別特別壞的大毒梟攻x特別特別漂亮的美人受 掃雷: 1.強取豪奪梗,不虐,畢竟美人是拿來寵的~ 2.攻很壞,真正的殺人不眨眼。 3.攻前期丑,怎麼丑☞太瘦 4.純粹寫個文娛樂,三觀脫軌,切勿代入現實~ 家族破產,債主上門,父母跳樓自殺,變賣家產還了欠款,曉玉白看透紅塵上山出家,路過荒山野嶺的他居然被綁架了?! 似乎不止他一個人,但是被留下的只有他一個... 其餘人都被綁匪殘忍槍殺,而他被餵了啞藥強制送進了一間屋子... 狗血來說,就是一隻眼光高於頂的壞蛋中了藥,看上美人嗯嗯啊啊的故事,主線玩(寵)美人,支線打地盤。

    第二十三章【修】

    小說: 壞蛋和美人 作者:大二哥 字數:3050 更新時間:2019-04-26 09:58:11

    頭昏腦漲,身體各處傳來絲絲悶疼,睜眼,暖色的燈光尤為刺眼,曉玉白腦袋放空,坐起來怔怔的看著前方。半分鐘後,神識回籠,他轉頭打量周圍陌生而幹凈的卧室,心中已然知道自己在何處。

    他靠著床,從被窩伸出的手光滑內斂,細膩柔軟的仿若新鮮的羊脂。揉著額頭,他罕見的露出一絲苦笑。

    他本以為回金san角毒梟一行人多會坐飛機,身份證被毀,他們應該會替他假辦一張,雖然他不能說話,但檢查的時候他大鬧,乘機向警察求助,獲救的幾率無疑接近百分之百。

    然而他沒想到,毒梟一行人根本就沒有坐飛機的打算,沿路的風景越來越原始,道路越發偏僻,他暗暗將路記下,臨近國界,卻被下了迷藥,再醒來,已然到了金三角。

    卧室空蕩盪,大開的門外一樣靜悄悄,曉玉白光腳下床,圓潤白嫩的腳趾與冰涼的地板親密觸碰,令其不自的縮了縮。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

    在衣櫃翻找,長衣長褲的款式熟悉,不多說自然是毒梟的,曉玉白抿唇,隨意套了一身,來到客廳,見桌上擺著一把水果刀,眼睛閃了閃,拿過藏在腰後。

    窗外的風景登高望遠,可見此處在高樓,在室內打量一番,曉玉白沒看見大門,然而看見電梯口的鞋櫃,便知道此處是出口。

    一個卧室一個客廳都沒人,逃跑的念頭在腦中放大,心臟『咚咚咚』跳的飛快,突然他跑到電梯口,瘋狂按動開門按鈕。

    『咚咚咚』清晰可見的心跳聲。

    電梯靜悄悄的沒開,曉玉白越發焦急,細長的指尖按著按鍵隱隱發白髮青,青色的細脈露出,顯得這雙手及其羸弱。

    希望絕望兩種極端的心理爭先跳出,驚喜恐懼極度矛盾,電梯『叮』的一聲緩緩打開,曉玉白眼中嘣現無數的微光,待看清電梯內的人,微光暗淡,驚喜一絲也無,唯於下滿心恐懼。

    他後退兩步,長睫顫抖。

    毒梟用托盤端著中藥和熱粥,濃濃的熱氣向上漂浮,他見到曉玉白,將其全身打量一番,目光又在屋內巡視。看見桌上消失的水果刀,微勾的唇角壓下,細長的眼睛微眯。不料望進那雙清澈的鳳眼,纖長顫抖的睫毛,捕捉到裡面的恐懼,嘆了嘆氣:「先吃飯。」

    曉玉白僵硬轉身,弧度優美的背部線條被寬大的衣袖掩埋,走動間,隱約可見後腰刀具的模型,毒梟見此,眼神一冷。

    他掩藏其下的雙手握緊,那『咚咚咚』的心跳聲仿若在耳邊,一下又一下撩撥著慌亂的心。

    被發現了嗎?

    該怎麼辦?

    對了,他還有水果刀,可以挾持這人逃出去...

    按捺躁動不已的心,曉玉白坐在沙發,毒梟把托盤放在桌上,想把人抱在腿上,卻被躲開,收回手,毒梟並未強來,他端著粥,面無表情,一勺的一勺的喂人吃飯。

    曉玉白漫不經心的喝著粥,暗地裡尋找著機會。

    一碗粥吃完,毒梟放下碗勺,枯瘦的手指摸上曉玉白的側臉。曉玉白撇過頭,又被毒梟強硬捏住下巴正對著自己。

    輕輕摸上那塊青紫淤痕,毒梟湊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曉玉白鼻尖,濕熱癢潤:「還疼嗎?」

    有些疼,曉玉白輕蹙眉頭,鼻頭因為毒梟說話時的呼吸微微一動,那模樣像幼崽一般,可愛的讓人心底發癢。

    毒梟又湊近了些,眼神直勾勾看著面前這人,曉玉白也看著他,身後的手緩緩抽出水果刀,慢慢的將毒梟幹瘦的腰身環住。

    毒梟眼中閃過訝異,隱約帶著喜色,後背突然被硬/物抵住,眼前面無波瀾的美人神色冰冷,完美的輪廓似無機質的機器,優美的唇形勾勒出似諷刺嘲笑的弧度。

    毒梟輕笑,枯黃的面上沒有一絲恐懼,不知為何,曉玉白心跳一漏,回神間,毒梟雙手捧著他的臉,細密的吻落在臉上,同時反問:「怎麼,想殺我?」

    想,當然想,但是曉玉白不敢殺人,他只是想威脅毒梟將自己放了。

    後背的水果刀力道越來越重,彷彿再重一點,那尖利的鋼刀立馬會刺進皮肉,進而鮮血肆濺。毒梟一點都沒害怕,他甚至還有心情調笑,捏著曉玉白的臉兒,語氣曖昧:「我不動,你隨意,想怎麼處置我都可以。」

    曉玉白臉一白,搖擺不定的神色堅定,暗自咬牙,本想將刀插入毒梟後腰,突然眼願景色一變,他被毒梟壓在沙發上,手上的水果刀不知為何落入毒梟之手。

    親吻曉玉白唇角,毒梟低聲道:「要不是你帶著傷,今晚我絕不會饒過你。」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曉玉白側過頭垂眸,不敢再反抗。此刻他算徹底了解兩人的武力值,不說毒梟沒有武器,哪怕他拿著槍,都奈何不了這人。

    毒梟太狠,簡直就是瘋子。

    把刀放在桌上,毒梟抱著曉玉白坐起,又餵了人喝中藥,才抱著人去卧室。

    期間,曉玉白像一座雕塑,不言不語,面無表情。毒梟面上也無笑意,待抱著人去洗澡時,眼中頻頻冒出綠光。

    曉玉白這時害怕了。

    逃不掉打不過,時常被凌辱,他,還有未來嗎?

    自由近在咫尺,又遠在天邊,他奢望的同時,對如今的生活麻木而痛恨。所以,曉玉白對自己說,等等,再等等,他遲早會離開這裡。

    浴室的熱氣將透明玻璃染成霧白,內里時而浮現隱約隱約的人影,一聲帶著情慾的低喃將之染上一股緋紅,那低喃聲越來越高,似哭未哭,似痛未痛,撩撥的人心口瘙癢,口幹舌燥。

    曉玉白被毒梟抱出浴室,水珠從兩人身上滴落,那本就帶著青紫淤痕的玉體又添幾道曖昧的粉紅,落在空中的白玉嫩手掌心通紅,他閉著眼,似乎睡了,不斷顫抖的睫毛卻泄露他此刻清醒的事實。

    擦幹頭,毒梟抱著人睡覺,他的姿勢滿帶侵略,從背後將曉玉白抱住,胸膛緊貼後背,腿挨著腿,下巴磕在人柔軟的發頂。

    曉玉白體涼,觸手之處皆是泛著冷意,毒梟攏了攏被子,把人抱的更緊,半眯眼似在享受,又垂頭詢問:「還冷嗎?」

    曉玉白不吭不響,假意自己睡著了。

    許久不見回應,毒梟閉上眼,沉沉睡去,他懷中人,卻如何都沒有睡意。

    白日睡了一天,夜晚又如此『驚心動魄』,睡意不知在何處,心口的冷意如何都止不住。

    他睜眼看著黑暗某處,身後的人呼吸漸漸規律平穩,逃跑的斷芽逐漸長高,轉眼間長成鬱郁蔥蔥的蒼天大樹。動了動,抱著他的那雙手似乎鬆了,身後的呼吸依舊規律。

    他摸上毒梟的手,緩緩扳開,身形輕巧的下床,毒梟就在此時睜眼,戾氣一閃而過,然而看見清瘦的背影,嘴角勾勒。

    曉玉白悄悄摸摸下床,回頭間,毒梟已閉上眼,他摸著不斷跳動的心臟,輕盈的腳步朝客廳走去,走到門口時,卧室的燈亮了。

    「還想逃?」

    淡淡的語調在曉玉白耳中像勾魂惡魔,他僵住,回頭見毒梟抱胸坐在床頭,目光冷厲的看著他。

    腦中空白,餘光瞥見廁所,曉玉白淡淡搖頭,在毒梟冷厲的目光下朝廁所走去,臨了關上門,幾分鐘後他出來,自覺上床,被毒梟抱進懷中,心口砰砰砰亂跳。

    毒梟裝作不知,再次睡過去。

    逃跑的參天大樹瞬間枯敗,曉玉白睜眼,以為自己會整夜無眠,也許是喝了中藥的緣故,在半小時後,他渾然不知的睡了。

    朦朧間,身後的暖陽離他越發近了,似要融進他的骨肉,帶著不可拒絕的強勢。

    凌晨六點,毒梟醒了,曉玉白也睡眼朦朧的起身朝廁所走去,毒梟點了支煙,靠著床頭,微咪雙眼享受凌晨福利。

    幾分鐘後曉玉白出來,雙手濕潤,他自發忽略毒梟侵略般的目光,抱著被子躺下。

    毒梟把人撈進懷中,靠著雙腿,他順撫美人的黑髮,低頭:「別睡了,該吃飯。」

    曉玉白起身,被毒梟壓下,兩人來了個法式濕吻,足足五分鐘,在曉玉白憋的快死去時,終於被放開。

    舔去人嘴角甘甜的唾液,毒梟壓著曉玉白肩膀耳鬢廝磨,說道:「衣櫃里的衣服是我的,你不能穿。」

    曉玉白終於正視毒梟,眼中帶著不可置信的控訴。

    毒梟舔咬他小巧精緻的耳垂,語調中帶著細微的笑意:「想穿可以,必須穿全套的。」

    全套?豈不是內褲也穿毒梟的?曉玉白羞怒,白嫩的耳垂染上一層緋紅,毒梟捏了捏,似在詢問:「要穿嗎?」

    要穿嗎?這不是廢話!不穿難道他整日光著身子嗎?

    曉玉白只有屈服,他憋著點頭,

    毒梟親吻他的唇角,說道:「真乖。」

    豪門世家陰私最多,從小在內長大,曉玉白不知見過多少陰私,他和毒梟認識不到一月,第一天就被...之後的態度彷彿與某些陰私重合。

    沒有衣服,私壓囚禁,動不動便被拖上床,這人怕是把他當寵物來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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