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旭無語：「這有什麼好說的，這都多少年了。別說魚尾和人腿來迴轉換就連普通的小人魚都沒生出來，也只有在影視劇中才能看看，臆想一下。」

程陸有些小得意：「說不定真有隻是你不知道呢？」

明旭吃著東西，動作跟程陸比起來那是真斯文了，他說：「我不知道正常，那國家還能不知道？」

程陸：「那可能還真不知道。」

明旭扔個邊角料過去：「科幻片看多了吧！」

程陸：……實不相滿，對我來說你們本身就是挺科幻的。

明旭：「昨天幹嘛去了？」

想起昨天程陸整個人都不好了，從頭到腳只有一個「累」字形容。

「別提了。」

程陸無精打彩地說：「我請尤孟君教我機甲，結果你萬萬想不到！」

明旭一臉奸笑：「說出你的痛苦讓我快樂一下。」

程陸白了他一眼說：「我還以為他會從最基礎的教，沒想到他直接開了擬真系統，還是戰爭！我都被虐成狗了。」

明旭毫不客氣地大聲嘲笑：「然後呢？一整天都這樣？」

程陸無語又有點難以啟齒：「後來時間太長機甲艙太悶了，我好像暈了。」

明旭一愣，隨後是鋪天蓋地地狂笑，絲豪沒有同情心。

「是他送你回來的？」

程陸點點頭，要不是心裡面一直有個捂好馬甲這根玄崩著，他估計早暈了，就這到後來他思維都模糊了。

明旭笑別有深意，說：「是他抱著你回來的？」

程陸又點點頭，說：「是他非要抱的，還是坐他專的車。」

現在想想還挺美的。

明旭眨著眼，一臉我懂的神情。

「看來也沒白暈。」

程陸吃飽喝足，心情好。明旭這麼一說他想想也對，臉上喜滋滋的。

「那你呢？還要參加比賽嗎？」

明旭理由當然地說：「那當然，而且我家裡也給我找了專業的教練，結果如何不重要，重在參與嘛。」

程陸見明旭神清氣爽的樣子，說：「你家裡人不逼你換專業了？」

明旭很開心：「那是，還得多虧我這張巧嘴。」

德行！

程陸覺得明旭這副樣子真是很欠揍：「你怕不是在家一哭二鬧三上吊吧。」

明旭不自在的輕咳：「倒也沒你說的這樣誇張。」

哭和鬧是真的，但效果有就行。

程陸有些羨慕了，輕嘆一聲說：「我是要有結果的，不然我怕學校不給我轉專業。」

他後來也查了具體的轉專業要求，一個字：難！

明旭搞不懂：「你幹嘛一直這麼執著轉專業？」

程陸：「你都說了我這個專業就是預備人魚，我不想拖著魚尾巴從些哪都不能去。」

明旭稀奇了：「你當初填報的時候就沒多打聽打聽？就算為了找男人其他專業也有很多的。」

程陸：……那不是我，謝謝。

他哪知道原主是怎麼想的，等等……他好像知道了。

程陸艱難地開口說：「因為這個專業免學費，還發生活費。」

明旭：……

一時間兩個都無話可說，面面相覷。

半響，明旭張了張嘴，說：「如果專業轉成功你的學費和生活費咋辦？」

程陸：……

他從來沒想到這個問題。

明旭：「那你弟弟呢？他的學費和生活費是從哪裡來的？」

程陸兩眼睜大，立觀撥動程海的電話：「我現在就問他。」

明旭：……

倒也不用這麼火急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