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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歡的人竟是救世主

    河秋對自己的外貌相當自信,如果他願意,顏值當道的娛樂圈絕對有他的一席之地。 沒想到凌可卻對他的盛世美顏視而不見,動不動就想把他從自己租的小破屋裡趕出去..... 能屈能伸富二代嬌寶寶 VS 外剛內更剛,一身謎團,防人甚於防火的窮光蛋。 凌可:騙我沒關係,反正我也有事瞞著你。 河秋:這能相提並論嗎!

    7. 欠條收好

    小說: 喜歡的人竟是救世主 作者:春风吹拂 字數:3770 更新時間:2022-08-26 15:31:44

    河秋拉著箱子呼啦啦的向門口走去,溫熱的風輕柔的晃動著路邊的樹,似乎也在為河秋找到了住處而歡呼雀躍。

    一排排整齊的路燈發出暖黃色的光芒,將夜色點綴的溫柔如水。凌可跨坐在一輛單車上,工裝已經脫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條黑色運動褲。

    他一隻腳放在腳蹬上,另一隻腳撐著地面,長腿被燈光拉長數米,投下一截筆直的影子。

    18歲的凌可,身高已經達到了189公分,比河秋還高了2厘米,在翡夜眾多的服務員中,可謂之是鶴立雞群,鳳毛麟角的存在。

    凌可正在低頭看手機,聽到行李箱滑過地面的聲音,扭頭看了一眼,順手把手機放進了兜里。

    河秋像一隻從籠中逃出來的金絲雀,興奮的快步走過來,看見凌可好像看到了無限廣袤的天地似得,親切的喊了一句:」凌可!「

    凌可還是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

    河秋迫不及待的抬腿向外走去,邊走邊招呼凌可:」快走吧!「

    凌可不置可否,腳下一用力,嗖的一下就越過河秋,出了大門。

    河秋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

    」哎,凌可,那個,你這車,能載人吧?「河秋急忙喊到。

    凌可將車速放緩,回頭打量了一眼河秋說:」得看是多大的人,你,肯定不行。「

    河秋好似屁股著火了似得,一下向前竄了數米,同時騰出一隻手嘎吱一下拉住河秋的單車:」我怎麼就不行了?你看我這小身板,我才70公斤,坐上去肯定沒問題!「

    凌可將左腳從腳蹬上放下來支著地,耐著性子說:」你老老實實的打車去,有愛小區距離這裡5公里左右,也就25塊錢上下。「

    」嘶,25塊錢呀!「河秋心疼的說。

    快佔到他現有財產的三分之一了。

    」凌可,我看你這車挺結實的,才5公里,就讓我坐上去試試吧,真壓壞了,我賠你。「

    」不行。「凌可言簡意賅,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他。

    」凌可,不瞞你說,我身上現在一共就剩下80幾塊錢了,花一塊錢我都心疼。我們就試一下,實在不行,我再打車,好不好?「

    河秋可憐兮兮的杵在那兒,一臉哀求,吃准了凌可一定會心軟。

    果然凌可和河夏一樣,對河秋這種表情沒有一點抵抗力,他皺了皺眉嘆口氣說:「那......好吧,先說好,真壓壞了,你得賠。」

    「我賠,我肯定賠。肯定壓不壞的,你沒見人家非洲那邊,都是用腳踏車駝香蕉,一輛腳踏車能駝五百多斤呢。我們倆加在一塊兒也就二三百斤,肯定沒事。」

    河秋伸手按了按後車座,車胎氣也很足。

    「凌可,你把車撐好了,我坐上去了啊」

    凌可坐正了一些,把腳蹬子往上抬了抬。

    河秋小心翼翼的坐到後座上,抬腳坐實試了試,沒事!

    」哈哈,你看我說沒事吧!「 河秋覺得多少年了,都沒像今天這麼開心過。

    凌可扭頭確認了一下,握著車把的手下意識的攥的更緊了些,腳下一用力,車鏈子瞬間綳直,單車顫顫巍巍的向前走去。

    白日里喧囂擁擁堵的城市此時也彷彿睡著了一般,只有樹葉子偶爾動一動。

    燈光穿透大樹的枝枝蔓蔓,大街上明暗交錯,偶爾有路過的車輛駛過,嗖的一聲便漸漸消失在路的前方。

    兩個大男人的重量壓在單車上,車鏈子彷彿生了銹後面還拉著幾百斤石頭似的。

    凌可總覺得自己在行李箱摩擦地面的聲響之外聽到了自己單車微弱的吱吱聲,彷彿不堪重負在向他求救一樣。

    他微微抬起臀部,上身前傾,騎行帶起的風時不時的掀起他白色T恤的邊角,露出一點健壯精瘦的腰身。一車兩人在靜謐安寧的夜色中踽踽獨行,彷彿一艘不起眼的小船在無波無瀾的水面上畫出一道道漣漪。

    河秋坐在後面,被晚風吹的有點迷離。

    有多久不曾這樣被人騎著單車載著走了?

    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好像是國小三年級吧,那時候哥哥放學後,總是騎著單車來接他。

    五公里,放在平時,凌可20分鐘就到了,現在20分鐘才走了三分之一。

    不知從哪裡跑來一條流浪狗,一開始如影隨形的跟在他倆身後,以期這兩人到達目的地後能隨便賞它點什麼。後來看這車走的實在太慢,索性跑開了,邊跑還邊回頭汪汪的叫了了幾聲,好像在表達浪費了自己時間的不滿。

    終於到了下坡的路段,凌可頓感輕鬆,不由自主的直了直腰,提升的車速增大了風速,流動的空氣像只無形的手,輕柔的掀起他額前的碎發。凌可長吁一口氣,稍稍閉起雙眼,享受著片刻的愜意。

    前面一條減速帶,凌可習慣性的沒有剎車,還下意識的向上抬了一下屁股。

    只聽」砰「的一聲,緊接著後面的車輪便像跳繩似得「噔噔噔」的蹦了起來--車胎爆了。

    凌可嘎吱一聲剎住車,兩人都瞪了眼。

    河秋慌忙從後座上下來,看著癟了的車胎,小心的問了一句:」呃,這算誰的?「

    凌可橫眉冷豎,沒好氣的說:」你說呢,我從這兒走過八百回了,都沒爆過胎!「

    河秋連忙賠笑:」我開玩笑的,肯定算我的,我賠,你別生氣。「

    凌可對爆胎的事實接受的很快,確認河秋認賬之後,推起車子便向前走去,一句抱怨都沒有。

    河秋本來已經暗暗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腦袋都已經耷拉了好了,只等著迎接對方疾風驟雨一般的數落,沒想到凌可居然沒有一點要嘮叨的意思,著實給了他非常大的驚喜。

    進入小區大門時,河秋自己都佩服自己,居然就這麼跟在凌可屁股後面,一步一步的堅持走了過來。

    這是一個老舊的小區,6層高的建築被周邊新起的高樓大廈包圍著,像個桶底似得。小區里除了一些年紀比較大的老人,基本都是在此租房的住戶。凌晨三四點,除了路燈還在工作,連野貓和野狗都安安靜靜的熟睡著。

    凌可租的房子在6樓,是頂樓。

    打開門,屋裡竟然比外面還熱!

    這是一間大約20平米的房子,進門左手邊是衛生間和廚房,最裡面右邊靠牆的位置放了一張上下鋪,左邊放了一個小小的布衣櫃,中間窗戶下放了一張桌子,除此以外,別無旁物。

    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家徒四壁。

    不過屋內很整潔,地面雖然是水泥地,卻很幹凈。

    」你先鋪下床,收拾一下東西,我先去洗澡。「不知道是因為凌可體力特別好,還是因為他已經習慣了上六樓,總之一路走來,又拎著河秋的行李箱,他居然一點都不累,更讓人吃驚的是,額頭上竟然沒有一絲汗!

    相比之下,河秋只能用上氣不接下氣來形容。

    他喘了幾口粗氣,雙手扶著膝蓋,靠在牆上擺擺手說:」你去洗吧,我得先歇會兒。「

    在三伏天的半夜時分拖著箱子走了幾公里,河秋好像剛從雨地里走出來一樣,上身的T恤緊緊貼在前胸後背上。

    趁著喘氣的功夫,河秋將自己未來的住處仔細打量了一番,拖著打了石膏似的雙腿晃晃悠悠的坐到了房間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椅子前面就是這屋裡唯一稱得上是傢具的木桌,這木桌已經有了相當的年份,河秋估摸著可能比凌可的年齡還要大一些。桌面上鋪了一些舊報紙,上面有些字跡已經被磨掉了。桌子腿上的漆已經褪去了七八分,只能隱約看出來以前是紅色的。

    河秋的目光定格在了桌上放著的書本上。挺高的兩摞,基本全是是教科書和練習冊,國中的,高中的都有,而且全是舊的。

    一本高中一年級上冊的英語書被單獨放在顯眼的位置,旁邊還攤開著一本練習冊。

    河秋不由自主的掃了幾眼,發現練習冊上錯題不少,有些是之前寫對後來改錯了,有些是本來就寫錯的,改了之後還是錯的。

    他好奇的拿起來翻了翻,只見改錯的題目隨處可見,搞不懂凌可這本練習冊是幹什麼用的。

    搞不懂就算了,河秋將練習冊放到原處開始整理床鋪和衣物,今天太累了,實在沒心思想別的。

    凌可洗的很快,河秋剛收拾好,他就出來了。

    屋裡實在太熱,河秋鋪好床,感覺褥子都被他頭上滴下來的汗打濕了一些。見凌可出來,他立刻去了廁所。

    」我去,凌可,怎麼不管往哪邊擰都是涼水呀?!「河秋問。

    凌可淡定的說:」哦,太陽能壞了,只有涼水。「

    涼水就涼水吧,反正天熱。

    」凌可,沒有吹風機嗎?

    「沒有,頭髮短,使勁兒擦幾下就幹了。」

    「凌可,你這裡不會連風扇都沒有吧?!」河秋在屋裡踱了幾圈,終於發出一聲絕望的悲鳴。

    「沒有,你要是覺得熱,要不我找張紙給你扇扇?」

    河秋徹底無語了:「凌可,你不熱嗎?這屋裡得有四十多度吧,蒸桑拿也就這環境了吧?」

    「嗯,不熱。」

    「我......!"河秋蔫了。

    「唉,好吧......,那你給我找張紙吧。」

    他今天真是開眼了,凌可穩如泰山的躺在床上,居然還蓋了條薄薄的被子!好像有空調吹著他似的,看起來確實舒適的很,彷彿有一道無形的牆將兩個人隔絕在不同的世界裡一樣。

    趁著涼水帶來的短暫舒適,河秋爬上床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他是被熱醒的。

    他翻了翻身,先伸手抹了一下額頭的汗,醞釀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

    屋裡安靜極了。

    凌可坐在桌前,正在埋頭寫著什麼。

    「凌可,幾點了?」

    凌可拿起手機看了看:「快十二點了,睡的怎麼樣?」

    「還行,就是太熱了,不然我至少能睡到下午2點。」

    河秋從腰下扯出一張皺皺巴巴的,已經被汗水濡濕的廣告紙,那是昨夜凌可給他當扇子用的。他呼扇了幾下,問凌可:

    「凌可,你在幹什麼?」

    「學習。」凌可頭也不抬的說。

    「哦......,嗯?!」河秋意識到自己聽到了什麼之後,吃了一驚。

    「你在學習?你還在上學嗎?!」

    「算是吧,9月初去慶鳴上一年級。」

    慶鳴全稱S市慶鳴高等職業技術學院,在S市的名氣很響亮,因為它是由慶鳴集團出資建造的,宣稱畢業後就可以入職慶鳴集團。

    「那個,車胎我已經換過了,一共花了200,你是現在給我還是先欠著?」凌可抬起頭,認真的問他。

    我的老天爺啊,河秋一手拍向自己的腦門!凌可這尊大神,是不是把所有的情商都放到翡夜的工作上了?!

    「我先欠著吧,發工資了還你。」

    「嗯,那你過來寫個欠條。」

    河秋忽地一下坐了起來,「寫欠條?!沒必要吧,你怕我賴賬啊?」

    「讓你寫就寫,哪兒那麼多廢話!」

    河秋哭笑不得,麻溜的從床下跳下來,踢拉著拖鞋走過去,接過凌可手裡的筆和紙,刷刷刷寫了一張欠條。

    隨後腰一彎,來了一個標準的35度鞠躬,雙手向前一遞,對凌可大仙說:「欠條,您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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