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應該在蛇岐八家。”路明澤說著起身去書房拿了個文件回來。

張麒麟從床上起身拿起文件翻看著，因為著急所以張麒麟現在上身是裸空狀態。

路明澤看了有些衝動，現在在談正事...壓了壓心裡的邪惡，一邊指著文件的重點。

“那個胚胎應該是她，上杉家主，只管“武力”卻沒有權力，一生當中根本出不了外面，因為太強而怕她失控。”

張麒麟翻開文件，看到的是一個絕美的紅髮紅眼的女孩，女孩的五官眼睛像張麒麟，額頭眉毛像當初的零號，只是臉型嘴巴鼻子...

是像黑日？

他記得系統說過，自己還混雜著黑日的血。

“嗯？他有哥哥？”張麒麟疑惑翻開來，是長的非常帥氣的棕髮男人，長相非常陽剛五官只有眉毛像零號，其他均不像...那應該是長的最像“黑日”。

等等，嬰兒應該三個...

“其實有第三個，而且很有名，所以就沒有用資料了。”

路明澤打開手機搜尋一下，一片網站通通都是這位明星的照片。

長相陰柔，眉毛、眼睛和鼻樑跟零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慵懶的雙眼，配上勾人的眼神...會紅也是正常的。

而且也是一頭白髮...

臉型是遺傳張麒麟精緻臉型，配上那大小適中的唇...

如果是哥哥，極度像黑日，那麼弟弟身上一點黑日的痕跡都沒有。

難怪大家都不知道他們倆是兄弟...

張麒麟點開一個視頻，畫面中的大明星聲音溫柔而低沉，語速緩慢的有些慵懶勾人...

確認過聲音，這是零號的種...

“這孩子...最像你了。”張麒麟笑了笑。

“但是我最不喜歡這孩子，雖然不是他的意願。”路明澤嘆氣。

“怎麼說？”張麒麟疑惑。

“赫爾佐格都會把我們這些實驗體做了腦手術，小麒麟你是意外...所以是失敗的，蕾娜塔則是因為我的保護而沒做成...”

“當初不來找你，有一大部份的原因在於這腦手術的部分...”路明澤皺眉。

“這手術是做什麼的？”張麒麟有些擔心。

“把左腦和右腦分開，讓他們獨立思考，人本來就有本能與理性，所以才為人。”

“如果都單獨個體呢？有理性的人，那麼他會為了正確的事情，而犧牲所有，包括自己。”

“沒理性只有本能，那就大大相反，他都是靠本能想要就搶，想留就殺，沒有什麼內疚...”

張麒麟聽到這裡哪裡還不明白。

“你是說這三個孩子都被做了這個手術？”

“對，然後讓他們兩個人格互相爭鬥，活下來的就成為唯一的人格。比如這位大家長...他是理性站上風，為了家族，什麼都可以不要。”路明澤指了指棕髮男人的照片。

“上杉家主被培養開啟殺戮模式會一視同仁通通殺死沒有思想能力的人格，和一個天真什麼都不去思考的小孩人格。”

路明澤指向紅髮少女。

“再來這位，我想赫爾佐格應該是把他培養本能站上風...但是失敗了，這是讓我最糾結的孩子，你說他的理性懦弱陰柔甚至柔弱吧，也不懂得真正的抵抗。”

“但...他居然沒有被本能給吞噬，他的本能是絕對的惡，那就說明了他其實很強，有能力抵擋...但...唉。”

路明澤很是糾結。

“這三個孩子真命苦...不過赫爾佐格在哪？”張麒麟詢問。

“只知道他成為了猛鬼眾的領袖，自稱自己為“王將”。”路明澤坐到張麒麟身旁。

“那邦達列夫呢？”張麒麟疑惑。

“不清楚，當時我跟蕾娜塔還沒有權勢，所以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我也得查找一番。”路明澤搖搖頭。

張麒麟放下文件整理好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一臉沉思。

“小麒麟，睡覺吧...明天在想。”路明澤拉著張麒麟躺好。

形象是小孩的路明澤溫柔的抱著張麒麟一起睡去。

隔天在路明澤不捨得目光下上了直升機，張麒麟坐上直升機扭頭看向路明澤...

路明澤表情露出了驚訝之色，張麒麟居然笑了，一笑周圍的色彩皆安然失色，雖然只有一瞬間。

“咳...老闆。”一旁的酒德麻衣叫醒路明澤。

“...有拍下來嗎？”路明澤不好意思的撇過頭。

“有啊有啊！本來想留下了給老闆留念的，老闆...你想不想要啊？老闆要出多少錢？”一旁金髮女孩居然拿出了Po機...

“薯片妞，我以為妳會直接孝敬妳老闆...”路明澤嘴角抽蓄。

“真不虧是薯片...”酒德麻衣無奈的撫額。

喜歡賺錢的金髮女孩，她是路明澤手下得力助手財政主管...蘇恩曦。

沒辦法只好給蘇恩曦三天假期，並且安排人手讓她好好的玩。

路明澤只能苦命的接過蘇恩曦手裡的資料處理，但是另一台電腦桌面赫然是張麒麟笑顏如花的照片...

路明澤工作累了就會看個幾眼放鬆心情，至於距離問題，根本不算問題，只是本體沒辦法去，去也麻煩了許多。

張麒麟回到了卡塞爾學院繼續那三點一線的機械生活，如果有什麼不同，大概就是睡著夢裡路明澤總會跑來找他玩。

美其名的不讓他太孤單...

張麒麟只覺得無語，有種玩著玩著別滾床單，精神體還這麼做？

抱怨一下路明澤，沒想到...

“哦？小麒麟不喜歡和小孩子模樣的我一起？那...這樣...呢？”路明澤變化成零號的模樣，讓張麒麟嚇了一跳。

張麒麟也發現自己變小了，是身高150零號的時候，零號也是155的模樣。

然後以這個凌皓和零號模樣去了許許多多的地方一起遊玩一樣，讓張麒麟漸漸把心裡的壓抑給放下了，雖然張麒麟知道都是假的，但是張麒麟很開心。

張麒麟在一間旅館，推倒了“零號”，在“零號”震驚下主動的不可描述...

張麒麟睡著時路明澤從他身體分出來，看著身上衣著凌亂的張麒麟，托著張起凌梳洗...下一秒浴室門打開，路明澤本體到達然後...浴室裡傳出長達三小時有節奏的聲音。

等到張麒麟滿面潮紅，才忍住幫他洗澡，擦乾身體送到床上。

“真誘人...”路明澤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