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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系彼岸

    猶記初見,漫天飛雪。 他隨風而來,儘管臉色蒼白,那抹紅卻是怎麼也去不了。 萬年前,一場禁忌之戀,不過是命運弄人。曲終人散,是誰的執念,塑造了那朵朵妖嬈的彼岸花? 花開葉落,紅白兩色,痴情難留住。葉落做土,花開幾簇,渺渺淚無數。 葉落花開花獨艷,世世輪迴,花葉空悲戀。 ———————————————————— 城池之上,一襲白衣飄蕩,白衣上血跡斑斑。 她被掛在十字架上,長發傾瀉而下,隨著微風飄動,臉上卻是掛著一抹看淡一切的微笑。 一道道雷刑殘忍又無情地打在她身上;一根根骨頭被人硬生生剜出來;一副人皮就掛在那城牆之上。 曾經驚艷世俗的臉孔卻被人殘酷地掛在那裡,眼裡不再是昔日的樣子,只剩下死氣……一幅死氣沉沉…… ———————————————————————— 彼岸花開開彼岸,斷腸草愁愁斷腸,奈何橋前可奈何,三生石前定三生。 花開花又落,輪迴覆輪迴。 第一卷——命運交錯(完) 第二卷——尋找暗夜的光(連載中)

    命運交錯——神秘女子

    小說: 情系彼岸 作者:爱上西方的女孩 字數:2151 更新時間:2022-10-13 02:33:20

    若離感覺自己就好像被一隻手拖入萬丈深淵。那裡很黑暗,沒有一處是光明的,哪怕是一道微弱的燭光。而且她還感受到了呼吸困難、窒息的感覺,彷彿下一秒就要撒手人寰。這樣的環境讓她感到不安,她拚命地叫喊,卻發現自己說不出一句話來,嗓子好像被人毒啞了一般,說話時喉嚨一陣陣抽疼。她想掙扎,不顧一切地跑向前方,卻發現自己在這廣闊的地方根本走不到路,四肢似是被人用力往下拽,沒有支撐點讓她想站起來都難。

    眼看著自己已經倒下,就要被拖入無盡的黑暗,她惶恐地張望著四處,希望找到能夠幫助她的東西,可四周卻是一片黑暗,死一般的寂靜。她的身子緩緩下沉,氧氣似乎不夠用了,她無助地不知所措,這樣的無力感讓她感到害怕及痛苦。

    她想放棄掙扎,可想起自己大仇未報,怎能如此輕易地死去?

    一念至此,她似乎用盡了平生最大的力氣,掙脫開了那纏人的束縛,頓時感覺身體一松。她拚命地往上游,可遊了好一陣,她才驚覺,這是一場沒有盡頭的路。無論她是多麼想要游上去,可無奈她早就已經空氣不足了。

    就當她以為自己快死了,隱隱之中看見一面鏡子,裡面倒映出穿著火紅的女子,她就像血一樣紅得熾烈,可與之不符的是那雙帶著濃濃憂傷情緒的眸子。

    這樣的女子,應該是張狂、熱血沸騰的,怎麼會有那麼悲傷的眼眸?

    讓她注意到的事情,這不是最令人驚訝的,最讓人驚訝的是女子的面容。

    女子一襲如墨的長髮簪著一支金紅色的花簪,上面垂著精緻的流蘇,她每向她走近一步,流蘇就搖搖曳曳的,襯出了她的優雅美麗。她走在一朵朵妖嬈的彼岸花上,步步生蓮,彼岸花彷彿和她融合在了一起,讓人一時竟看不出分別。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子,長著和她一模一樣的面容!

    除了那雙憂傷滄桑的眸子,其他的都和她一模一樣!

    女子似是發現了她,凝視了她良久,輕啟朱唇。可若離只覺得眼皮愈發沉重,她想睜開眼睛,看清女子究竟要和她說什麼,可眼皮卻是不爭氣地關了下去。在關閉的前一秒,她隱隱約約看見女子的唇瓣所說的話,似乎是……不要?

    不要什麼?這個女子好奇怪。

    這是若離昏迷之前唯一的想法。

    ——————————————————

    若離猛地一掙眼,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冷靜了一會兒後,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的地方。

    這個地方寒冷至極,只有一些簡單的用品,比如說:桌椅、床鋪、梳妝台、書案和櫃子。

    一看就知道,這是女子的房間。

    是的沒錯。這裡是一個女子的房間!

    突然,一位女子推開了門,若離下意識地要躲起來,卻發現自己無處可躲,只好認命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可女子卻是好像沒發現她似的,徑直走到書案坐下。

    若離疑惑地轉過頭去,卻意外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處於半透明狀態!

    看到這裡,她微微地鬆了一口氣,心中懸著的大石總算落下了,只是一個又一個疑惑卻朝她撲來。

    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這裡又是什麼地方?那個女子又是什麼人?

    她抬腿走近女子,眼見女子獃獃地坐了一會兒後,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汁,開始在紙上寫字。

    女子生得極美,她身著一襲薄薄的白衣,似身在煙中霧裡,周身籠罩著一層輕煙薄霧,除了那頭如瀑的長髮,全身雪白,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她有著一雙淺藍色的眸子,讓她看起來顯得柔弱了許多,頗有種梨花帶雨的感覺。傾城美麗的瓜子臉,高挺的鼻子,淡粉色的唇瓣,更是襯出了她的冰清玉潔。

    女子似乎與生俱來就有一種高冷的氣質,身上總是無意識地散發出淡淡的威壓,讓人只敢遠觀,不敢褻玩。

    若是說這世間還有比她更美,更艷,更嬌的女子,也只有那個和她面容一樣的女子了。

    (這裡做個簡稱:長得和若離一樣的叫甲,另一個叫乙。)

    甲和乙是兩個極端的美,甲的美是在於妖艷;乙的美在於清冷。甲穿紅衣;乙穿白衣。甲平易近人,特別親切;乙清冷至極,宛若仙子一般。這兩位都各有千秋,不過也算得上是當世的絕代佳人了。

    女子開始在紙上寫字,若離出於好奇,湊上前去看著。

    柳絲長,春雨細,花外漏聲迢遞。

    驚塞雁,起城烏,畫屏金鷓鴣。

    香霧薄,透簾幕,惆悵謝家池閣。

    紅燭背,綉簾垂,夢長君不知。

    君不知。

    女子的字極其優美,有著小女子家的含蓄婉轉,又有著高高在上的那種蔑視眾生的霸氣。

    女子低低地念了這首詩,將柔弱無骨的手指頭放在「君」上,眼裡湧入一絲瘋狂。

    「快了,快了。」

    若離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這個女子,好像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就在此時,一個突兀的腳步聲打破了寂靜,女子也將心底那股可怕的慾望收了起來,又恢復了原本的仙子模樣。

    這時候若離想的只有三個字:白蓮花!

    「尊上,東西已經準備好了。」一個低眉順眼的女子走了進來,看都不敢看女子一眼。

    「嗯,即刻行刑。」她已經,等不及了!

    「尊上,這樣做會不會……」婢女猶豫了會兒,終於還是說出了心中所想。

    「冬梅,你跟了我多久了?」女子微微眯眼,居高臨下地看著婢女。

    「冬,冬梅自小便服侍尊上到現在。」婢女打了個寒顫,戰戰兢兢地說道。

    「那你跟了我那麼久,還不明白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嗎?」女子生氣地說道,可是面上卻是不顯露半分情緒。

    「是,是冬梅失言了。」

    「看在這麼多年的主僕情份上,這次饒了你,下不為例。」女子說完,深深地看了婢女一眼,拂袖離去,而婢女也不敢耽擱,立刻跟了上去,諾大的空間里頓時只剩下若離一人。

    若離呆愣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突然,她想起了剛剛那兩位女子說的行刑,她現在這副模樣,應該可以去看看!

    若離向來就是想做就做的性子,一有了這個念頭,便跑了出去,卻被面前的場景給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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