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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做野王的男人

    話癆學霸攻VS高冷野王受 大三那年,陳昱澤復旦校草的身份被人搶了。 對方是個大一學弟,國服第一野王。 哪哪都好,就是不愛說話。 陳昱澤在直播間里換著花樣勾搭。 終於換來了對方的一個回覆。「滾。」 他以為學弟天性高冷,卻在某個早晨。 看到學弟紅著臉,捧著一封情書。 猶豫了好久,才說出那句話。 「學長,我可以追你嗎?」

    第12章 為愛裝病

    小說: 想做野王的男人 作者:一念随嘻 字數:3706 更新時間:2022-10-24 00:01:05

    開學的第一天,新生們在教官的帶領下開始複習彙報演出的項目。

    陳昱澤下午沒課,吃過午飯後,就背著古箏到了體育場。

    肖琳的確給了他C位,就在主席台下面的正中央,比除校長之外的某些校領導還C。

    古箏架已經擺好了,上面還搭了個古香古色的棚子,又遮陽,又美觀。

    陳昱澤將古箏放在架子上,一邊調弦,一邊嘖嘖調侃:「輔導員難得做人啊,這次的待遇這麼好嗎?還專門給我搭了個棚子?」

    肖琳抿唇微笑,用下巴地指了指在遠處站軍姿的齊奕。

    「這你得感謝那個帥帥的國小弟,早上輔導員的意思是露天就行,國小弟過來看了一眼,說你怕曬,非要加把傘。」

    「但放個傘難看啊,輔導員不同意,他就自己弄了這個,折騰了一中午,連午飯都沒吃幾口。」

    「你別說,還挺搭的,等你作秀完了,就把這玩意兒搬到庫房裡去,什麼時候有演出了還能繼續用。」

    陳昱澤沒想到,自己只是隨口說了一句怕曬,齊奕居然記住了,還專門為他做了這個。

    他笑得彎起了眼睛,心臟的某個地方被瞬間填滿,那是滿滿的福祉。

    看著陳昱澤傻笑的樣子,肖琳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調侃道:「想什麼呢?要是讓你的小迷妹看到你這副白chi的表情,估計你今年校草評選就沒戲了,齊奕的票數現在和你不相上下的。」

    陳昱澤毫不在意地癟了癟嘴,校草什麼的,他本來就打算給齊奕的。

    陳昱澤用手指撥弄著旁邊的紗帳,說:「這個棚子我喜歡,我要收藏,等後天彙報演出完了我就搬回家了,演出要用的話,你們自己弄新的。」

    「行~」肖琳無奈地笑著,幫他把其他音響設備調好後,又說,「畢竟是來自國小弟的關心,理解你,哎對了,你之前說的那個國小妹,真的不追了嗎?」

    陳昱澤給八個手指纏上玳瑁,隨手撥動琴弦,劃出流水般悅耳的音色。

    他眯著眼睛看向遠方的齊奕,喃喃道:「追!真男人,從不輕言放棄!」

    「好,那就祝你成功啦。」

    肖琳說著,看了一下操場上開始排隊列的新生,說:「他們差不多該走場了,你準備彈一遍試試吧,我把音響給你打開。」

    陳昱澤比了個OK的手勢,坐端正身體,進入彈琴狀態。

    很快,整個操場上回蕩起了《將軍令》的曲調。

    琴聲模擬古代作戰前擂鼓三通的聲音作為開端,強而有力的鼓點節奏由慢到快,陣陣頻催。

    陳昱澤用「句句雙」式地重複旋法,並用左手琴竹「彈lun」技法奏出頗有力度的輪音,更顯示出旋律所蘊藏的內在力量,恰似將軍升帳時威風凜凜的情狀。

    一曲終了,餘音回蕩,陳昱澤緩緩抬起頭,他覺得,這是他這些年以來,彈得最滿意的一次。

    還沒回過神,一陣有力的斥責聲傳入耳朵。

    「齊奕,從這裡過的時候,你要看主席台上面,要看領導,別盯著你學長看啊。」

    陳昱澤回過神,看到齊奕的班就在不遠處,齊奕低著頭,面前站著的教官正在對他進行思想教育。

    「你看學姐我都不說你了,學長有什麼好看的?學長,我看看……哎?小澤?」

    聽到對方叫自己的名字,陳昱澤才疑惑地看過去,的確是照片上那張臉,但他並不覺得自己認識。

    教官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連忙把帽子摘下來,著急地說:「我啊,你不認識了,李旭,我們一起打過街頭籃球的。」

    他這麼一說,陳昱澤忽然有了印象,脫口而出:「啊……我想起來了,你穿上衣服我差點沒認出來。」

    話音剛落,眾人都笑瘋了。

    李旭黑著臉,無奈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那叫穿上軍裝你都不認識了,說話別gay里gay氣的行麼。」

    「行~」陳昱澤壞笑著,將雙臂疊放在琴弦上,微微仰著腦袋,笑嘻嘻地問,「李旭,我是不是很好看?」

    李旭一個直男,被問到這種話題,登時一臉嫌棄地說:「我覺得你從我嘴裡很難聽到好話,你確定要聽?」

    陳昱澤原本就不是在和他說話,眼睛看著齊奕的方向。

    許久後,當齊奕和他對上視線,又繼續說:「我和李旭,誰好看?」

    齊奕與他對視,眸中帶笑。

    李旭直接一個大寫的無語,指著陳昱澤說:「你有本事站起來說話。」

    陳昱澤翻了個大白眼:「我跟你比誰好看,又不是比誰個子高,有本事你坐下。」

    李旭和陳昱澤就像小朋友吵架一樣,你一言我一語,難分勝負。

    看著這二人的玩鬧,齊奕難得露出了笑容,看著陳昱澤的眼神也變得更加溫暖。

    陳昱澤將視線移開,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說:「教官雖帥,但也要奉勸各位學弟學妹,千萬不要和教官談戀愛。」

    李旭:「???你又要放什麼屁?」

    陳昱澤:「你以為在你18歲時候遇到了真愛,其實你的教官每年都能遇到18歲的真愛。」

    李旭本著「不與傻瓜論短長」的原則,沒什麼好氣地帶著隊伍走開。

    肖琳在旁邊笑得前仰後合:「我說你為了不讓你喜歡的國小妹看上教官,可真是夠拼的啊,這話都說得出來。」

    「那必須~」

    陳昱澤驕傲地甩了一下頭髮。

    「古箏就放這兒了,學姐幫我照顧著點兒哈,別弄壞了,我先回去了。」

    陳昱澤說著,站起身,看著齊奕的背影,喃喃道:「希望國小弟能聽懂我的意思。」

    回到宿舍後,陳昱澤開始琢磨要把這個棚子放在哪兒。

    搬回家倒是放得下,但爸媽問起來不太好說,恰好有打算帶齊奕出來住,倒不如先準備一套房子。

    想到這裡,陳昱澤給他哥撥了個電話:「哥,看在咱倆都有二十年交情的情分上,我有沒有資格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房子?」

    陳景蕭正在工作,直接開了擴音:「要求。」

    陳昱澤說:「最好離我學校近一點,上課方便,得有個院子,我要放一個齊奕給我搭的棚子,但不要別墅,一層就行,不用太大,房間也不能太多。」

    陳景蕭沉默三秒後:「我給你買塊地蓋個平房?」

    陳昱澤啞然:「那倒也……大可不必。」

    一旁的楊林忽然開口:「要求我已經記下了,我這就安排人去找符合小澤要求的房子。」

    陳昱澤連忙高呼:「謝謝大哥,謝謝楊哥~」

    隨後又想起齊奕身體的事情,於是又問:「對了哥,錢伯伯回國了嗎?我想去看看病。」

    陳景蕭正在打字的手指頓了頓,聲音有點緊張:「你哪裡不舒服?」

    錢伯伯是陳爸的至交好友,有名的老中醫,很難約到,讓他出診更是重金難求。

    陳昱澤尋思,如果說是給齊奕看病,恐怕約不到,於是心一橫,委屈巴巴地說:「我、我肚子疼。」

    電話那頭,陳景蕭已經站起來,抓著車鑰匙往外走:「我聯繫錢伯伯,你現在到校門口等我,我帶你過去。」

    「???」

    你要一起去,那我不就露餡兒了?

    陳昱澤想說自己去就行,但陳景蕭已經掛斷電話。

    無奈,為了不穿幫,他只能踱步到校門口,蹲在路邊,做出一副自己很不舒服的樣子。

    陳景蕭一路開得飛快,把陳昱澤帶到了錢老的醫館。

    「喲,小澤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快坐下。」

    錢老向來喜歡陳家兄弟,看陳昱澤表情痛苦,自己也跟著揪心。

    陳景蕭站在身後,說:「他說肚子疼,勞煩伯伯看下他是怎麼回事。」

    「好好好。」

    錢老說著,為陳昱澤搭脈,期間又問了很多問題,陳昱澤都半真半假地回答,搞得老中醫都蒙圈了。

    錢老的臉皺得像個包子,站起來走到陳昱澤身邊,伸手按了按他的肚子,問:「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陳昱澤實在編不出什麼癥狀,眨了眨眼,認真地說:「我感覺有人在按我的肚子。」

    錢老:「!!!」

    助手:「???」

    陳景蕭:「……」

    陳景蕭深吸一口氣,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一邊往外走,一邊指著陳昱澤對錢老說:「錢伯伯,勞煩您給他看看腦子。」

    錢老無奈,揮了揮手讓助理也出去,才坐回去說:「小子,裝病來逗錢伯伯?身體壯得像頭牛,我還以為出了什麼我不知道的新病症呢。」

    陳昱澤雙臂疊放在桌子上,裝出一副乖寶寶的樣子,笑嘻嘻地耍無賴:「抱歉嘛錢伯伯,我不是故意的,其實是想給另一個人看,但想著您不好約,就只好出此下策了。」

    陳昱澤一撒嬌,錢老也不忍心責怪他,無奈道:「說吧,什麼癥狀?」

    陳昱澤說:「就是手很冰,大夏天在太陽地裡面曬著,結果一摸手,還是很冰。」

    錢老略一思考:「只有手冰嗎?」

    陳昱澤想了想,說:「胳膊也冰,其他地方沒摸到,要不我回去摸摸再說。」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表情,錢老連忙制止:「別別別,不過女孩子嘛,體虛,手腳冰涼也是正常,多調理調理就行,我給你開個方子。」

    陳昱澤搖搖頭,解釋說:「不是女生,是男生。」

    接著,在錢老震驚的表情中,認真描述道:「就是一個很好看的男生,瘦瘦的,跟我一樣高,皮膚很白很白,看著不太精神的樣子。」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熬夜打遊戲造成的,手和胳膊都很冰,我給他暖了一晚上,才和我一個體溫……」

    錢老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聽陳昱澤說完後,認真地寫下一個方子。

    「平時要多注意保暖,吃一些溫補的食物,多喝湯,這個方子一天一次,按時吃,不要喝冷水,調養一段時間應該就好了。」

    「好嘞,謝謝錢伯伯。」陳昱澤鄭重地將方子收起來,又問,「不過他是為什麼會這樣呢?」

    錢老說:「理由很多啊,比如常年喝冰水,身處寒冷的地方,冬天要風度不要溫度,都會導致這個病症,所以,年輕的時候不要仗著年輕就胡來,身體都給你記著呢。」

    陳昱澤抿了抿唇,心想廣東最冷的時候才有多少度?這也能給齊奕凍壞?他怎麼做到的?

    隨後看了一眼單子上病症那一欄的「腎陽虛」,陳昱澤直接在心裡簡稱成了「腎虛」。

    齊奕腎虛,為了今後的「幸」福生活,得好好給他調理才行。

    道謝後,又拿了藥,陳昱澤告辭離開。

    錢老坐在座位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給陳爸打了個電話。

    「老陳啊,我問你個事兒,就是說假設,我說的是假設啊,你小兒子也喜歡男人,你會怎麼想?」

    陳爸正在打麻將,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說:「那是不可能的,我跟你說,我家小澤從小看到正妹,那眼珠都不會轉的,直得一筆,誰彎他都不會彎。哎,三條?我碰。」

    錢老抓了抓頭髮,又說:「那、那你什麼時候來我這裡做個體檢吧,免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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