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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馴養關係

    林硯池潔癖,岳滄雪動不動跟人打完架,就喜歡往他身上湊。 林硯池愛財,岳滄雪不僅白吃他家的米,還花著他的銀子。 林硯池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安安靜靜過一天,岳滄雪那廝卻能在他耳邊聒噪一整天。 林硯池看岳滄雪是從頭嫌棄到腳,岳滄雪看林硯池卻是越看越歡喜。 旁人都瞧著,是岳滄雪一個勁地追著林硯池跑。林莊主是倒了大霉,才惹上這麼個土匪頭子。 但外人怎麼會知道,岳滄雪受傷暴動時,是林硯池每每守在身旁。 岳滄雪想要的東西,林硯池嘴上說他浪費,轉頭卻把錢莊的鑰匙送給了對方。 岳滄雪喜歡熱鬧,林硯池便立了規矩日落必須回府,過時便是禁足三日,恨不得把岳滄雪拴在自己身上。 畢竟從岳滄雪把林硯池『搶』回山做壓寨夫人那天起,林硯池就打定了主意,要把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土匪養在身邊好好管教,他就不信,這天底下還有他林硯池搞不定的搞不定的『凶獸』。 一點私設:古風哨向 御魂師(哨兵):擁有魂力且能將魂力外化為魂獸配合作戰,擁有超強的作戰和洞悉能力,大部分體魄強健,但是容易狂暴,需要洗魂師進行定期治療。 洗魂師(嚮導):擁有魂力,大部分洗魂師沒有實地作戰能力,體能素質較差,能治療御魂師的狂暴。

    18.林莊主也搞不定的人

    小說: 馴養關係 作者:秋楠枝 字數:2093 更新時間:2022-12-01 22:36:14

    「來看看,新鮮的水果嘍。」

    「公子,來瞧瞧吧,都是上好的胭脂~」

    街邊小販的吆喝聲讓林硯池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想想自己不過是上山住了幾天『土匪窩』,怎得這會兒反倒是不太能適應這喧鬧的城鎮了。

    林硯池皺著眉頭,強忍著內心的不悅,穿過重重集市,終於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地。他抬頭看了看眼前高聳的樓閣,那門庭上頭的牌匾正雕刻著『謫仙樓』三個大字。

    那匾額是金玉樣式的設計,卻不會顯得庸俗。想來這謫仙樓的主人也是廢了一番心思在上頭。同他這一路走來所看到的,用脂粉堆砌成的小門小戶相比,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林兄!這裡!」顧良平站在樓上,沖著樓下的林硯池招呼道。

    乍一聽到他的聲音,林硯池不自覺地將眉頭皺的更緊,重重地嘆了口氣,面上一片無奈地走了進去。

    「林公子來了?」謫仙樓里的姑娘瞧見了人, 客氣地招呼道。「顧公子已經等你許久了。」那姑娘說完笑著引林硯池上了樓,瞧這熟絡的模樣,想來林硯池也是這樓中常客。

    「顧公子,你等的人到了。今日可要替二位公子招人伺候著?」姑娘將林硯池帶上樓,笑著問道。

    「不必了,我同林兄許久未見。今日不過是想喝幾杯敘敘舊,一會兒便不用來人伺候了。」顧良平沖那姑娘揮了揮手。

    「如此這般,二位公子請自便。」姑娘瞭然一笑便退了出去。

    林硯池自打進來,便一直皺著眉頭沒有開口,似乎在等著顧良平先開口。

    誰知顧良平就堆著一臉笑意看著他,也不說話,手上自顧自地給自己倒著酒。

    直到顧良平獨飲了三杯下肚,突然站了起來,湊到林硯池身旁,輕佻地伸出手鉤起他的下巴。

    「我說林兄啊,你怎麼每次來這謫仙樓都板著一張臉呢?著實是浪費了你這張豐神俊朗的臉龐不是麼?你是不知道,這帝京之中有多少人盼著見你林莊主一面。就連這謫仙樓都是依著你的面子才能每次都給我提前訂上。」顧良平邊說邊搖頭。

    「只是可惜啊,當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們林莊主這些年下來都不知道辜負了多少芳心···」

    顧良平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到腦中一陣突如其來的鈍痛,「啊!」顧良平一聲痛呼彎腰蹲在了桌子旁,一臉痛苦地抱著自己的腦袋低吟著。

    「這下酒醒了?」林硯池居高臨下地看著顧良平問道。

    「好疼!我說硯池,你還真是一點不留情,你對我一個普通人犯得著用魂力攻擊麼?你就不怕我去武緝司告你麼?還有啊,我究竟是哪裡惹到你了?」顧良平一邊揉著腦袋,一邊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看你喝多了不太清醒,怕你忘記找我來的正事兒。」林硯池淡淡地說道。

    「真是搞不懂,為什麼別人都說玉清山莊的林硯池溫潤如玉,待人和善。我怎麼就看不出來你這天天動不動就對我一個普通人都能下得去手的人,究竟哪裡和善了?」顧良平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之人。

    「普通人我是不會出手的,只是你是麼?」林硯池環起雙臂,俯視著眼前之人。

    「我既不是洗魂師,也不是御魂師,還有人比我更普通?」顧良平疑惑道。

    「你能跟『狂獸』在一起,就說明你不是普通人。」林硯池淡淡地說道。

    「誒!不是,什麼叫『在一起』?先不說我倆根本什麼都沒有,我跟他不熟好嘛!別總把他跟我扯在一起。退一萬步講,就算我倆真的『在一起』,那也不能說我就不是個普通人了。不不不,我倆根本沒可能,你別跟我提他,一提我就來氣。」顧良平重重地一拍桌子,氣呼呼地坐了下來。

    「這麼久了,洛閻居然還沒到手?」林硯池輕笑道,「下次見到我一定要好好問問他。你倆這麼些年都在磨磨唧唧什麼?這要是擱其他人,搞不好都兒女雙全了。」

    「林硯池,我警告你哦,別跟我提他。」顧良平就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般,渾身的毛都站了起來。

    林硯池撇了某人一眼,淡定地給自己倒了杯茶。

    「說吧,找我來什麼事?先說好,你騙悅安銀子那事兒,我還記著呢。這回你要是沒有一個正當理由找我來···我也許久沒有同洛閻喝酒了,也該和他聚一聚了。」

    「人家洛大人可是大忙人,現在是太子身邊的紅人,哪有空跟你喝酒。」顧良平嘟囔著,「算我求你了,好歹相識一場,你讓我過幾天安生日子不行麼?大不了林姑娘給我那銀子,還你便是。」

    顧良平心知在林硯池身上討不到好,自己也是真的有求於他,這會兒不把人哄好了,之後的事情定然是談不攏的。

    「哼。」林硯池輕嗤一聲,算是同意了他的話,「說吧,喊我來此的目的。」

    「我喊你來是關於清風崗匪患一事。你這幾日都呆在那寨子里,可對其中之人有什麼看法?」顧良平問道。

    林硯池自然知道,自己這幾日的行蹤瞞不過眼前這人,但顧良平原本的態度,是不願插手那些山匪霍亂之事,不然也不會設計林悅安引自己出面,現在又為何主動提起?

    「清風崗內的匪徒,遠不止一夥。」林硯池看了眼顧良平,斟酌著說道,「山中匪徒似乎各自為政,有一夥人在近些日子頻繁在清風崗四周劫持御魂師和洗魂師。城中百姓失蹤一事似乎也與他們相關。但另一些····」

    林硯池腦海中閃過岳滄雪帶著笑意的面容,想起這幾日同那人的相處,若非親眼所見,岳滄雪實在和他印象中的山野匪徒扯不上關係。

    「另一夥人在清風崗之內勢力頗大,但並未有過霍亂行徑,平日里也·算是老實安分。」林硯池回想起岳滄雪自己說的,除了給他搶『媳婦兒』這麼一件出閣的事情外,便沒做過什麼其它的。

    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林硯池並不太想和顧良平細說岳滄雪之事。

    「硯池你可知。那清風寨的山匪頭目,來頭可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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