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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預謀寵愛

    【正在調整章節的字數,所以會有些亂,明後天會整理好,望大家諒解】   黎町第一眼就看上了舍友的竹馬哥哥。 為此,黎町不斷設計酒吧「英雄救美」的事件,成功將余硯勾在手裡,而余硯,深受壓迫太久,和黎町一拍即和,成功簽上「互幫互助」協議。 某次意外,余硯在黎町的電腦里找到一個叫「型男尺寸」的文件夾,裡面囊括了各行各業,百家姓的各號型男,且看裡面的內容,黎町都有一一接觸過。 當然,也有屬於自己的那一份,至此,黎町的計劃成功掉馬。 落跑沒成功的黎町成功被狠狠收拾一頓,兩顆心也正巧靠近。 有句老話叫好事多磨,成功談上戀愛還不算,心心相印原來只是序幕。 突然出現的蓮花妹妹和頑固的母親,對兩人的「考驗」是層出不窮,一關接著一關。 但我們的「宴會廳」夫夫堅定相信彼此,排除萬難,攜手並肩,破除一切陰謀詭計,獲得美滿福祉。 嘴炮驕縱小狐狸受黎町X溫暖體貼少爺攻余硯。 背景:男性可婚。

    酒吧抓包(已修)

    小說: 預謀寵愛 作者:叫我六个点 字數:4505 更新時間:2023-02-17 13:30:37

    「媽咪,我想死你了。」黎町抱住站在客廳的美婦人。

    夏婉言攬住自己的寶貝兒子,親親他的嫩臉頰:「寶貝,媽咪也想壞你了。」

    母子情深的抱了一會兒,看著小兒子極肖自己的小臉,夏婉言手指輕點黎町的額頭,輕斥道:「小壞蛋,多久沒回來看媽媽了?」

    黎町呵呵笑了兩聲,靠在夏婉言的肩膀上,撒嬌道:「媽咪,我錯了嘛,你就別罵我了,生氣會讓人變醜,我可不想皺紋悄悄找上我漂亮美麗的媽咪。」

    「小壞蛋,還知道不能讓媽咪生氣啊?」夏婉言被哄的高興,摸著兒子的腦袋。

    後面進來的黎父不滿意了,不滿看著黎町,斥道:「油嘴滑舌。」

    不巧,又被黎町抓住了,立刻癟著嘴,傷心的看著夏婉言:「媽咪,你看他——」

    夏婉言美目瞪向自己的老公,威脅的喊道:「黎清!」

    面對夏婉言,根本不需要向黎町那樣的威脅,黎清一秒道歉:「我說的是我。」

    夏婉言轉頭就看到小兒子在向黎清的方向吐舌頭,無奈:「現在滿意了吧。」

    「嗯嗯。」黎町見好就收,乖巧的點了兩下頭。

    「好了,跟大哥去那邊,媽媽給你準備了你最喜歡的水果。」夏婉言滿眼含笑。

    黎町歡喜一笑,在夏婉言保養極好的臉上親了一下:「謝謝媽咪,媽咪最好了,媽咪是全天下最好的媽咪。」

    黎清不敢大聲發言,只敢小聲憋屈:「誰都最好,膚淺!」

    黎町全當沒聽到,開心地挽著黎宴的手,去客廳那邊吃水果。

    在黎清一個人的怨念下,終於把這個生日給過完了,黎町美滋滋的拿著三份錢零花錢回了學校。

    黎町回學校的第一件事當然是去找余硯。

    結果撲了個空,余硯去國外出差了!

    而且還要去辦個月,黎町臉都要拉到地上了。

    白紙黑字才簽下沒幾天,就要他吃素半個月,更關鍵的是余硯居然沒給他打個招呼,黎町氣的牙癢癢。

    哪方面生活不暢,黎町最近臉色都不太好了。

    上課也總是走神,結果就被嚴厲的龔教授抓到了。拿

    老教授的白鬍子都瞪了起來,在溫時瀾的提醒下,黎町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結果,還是沒逃脫連上三堂課的結局。

    回到宿舍,黎町差點沒吐出來,頭昏腦脹,想想就生理性反胃。

    看他難受的樣子,溫時瀾給他拍了拍背:「你沒事吧?」

    黎町用水漱了漱口:「沒事,就是課上多了,想吐。」

    跟他同進同出的溫時瀾也注意到他最近的不對勁,除了上課,在宿舍也總是雙目無神地看著前方,掰著手指頭不知道在數什麼。

    擔憂地看著黎町好一會兒,溫時瀾才問出最近的疑惑:「小町,發生什麼了嗎?最近總感覺你在發獃。」

    「而且你最近好像也沒提余硯哥了,你和他出什麼事了嗎?」

    「我和他能出什麼事。」

    雖然語調是漫不經心的,但神情卻有些苦悶:「他出差了,要半個月之後才能回來。」

    溫時瀾這還是第一次看他這副樣子,正想著要用什麼話來安慰他,結果。

    本來還苦悶的人,已經開始不正經起來了,黎町臉上勾起壞笑,看向對面一臉擔憂的溫時瀾:「這樣一說也算是大事,剛簽訂的長期飯票,還沒來得及享用,就被他跑了,你說算不算是大事?」

    「小玩具也被我扔了,我這人最耐不住的就是寂寞。」黎町狐狸眼眯起,手指輕刮溫時瀾的臉頰,魅惑說道:「小瀾瀾,你說我可怎麼辦才好?」溫時瀾被他觸得手指發麻,整個人連忙往後退,臉頰爆紅,眼神愣愣的。

    腦海中不斷閃過,長期飯票、享用、小玩具等詞。

    紅意逐漸從臉面延伸到脖頸。

    黎町看他快把自己臊死,耳朵紅的要滴血,放肆地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

    笑夠了,又跟個liu氓一樣去捧溫時瀾的臉,語氣很是可惜:「小瀾瀾,你說我怎麼就跟你撞號了呢,要是我們在一起多好,近水樓台,得天獨厚,除了上課時間,我們隨時都能混在床上,那才叫一個快/活。」

    瞬間溫時瀾覺得自己頭冒熱氣,臉燙的能煎雞蛋。

    頭一次反抗起來,一把把黎町推開,對黎町嗆聲道:「死心吧,兩個在一起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黎町被他說的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笑聲差點把宿舍的天花板給震塌。

    炎炎夏日,溫時瀾差點被自己羞的暈過去。

    「小瀾瀾!你怎麼這麼可愛啊。」黎町死死卡住溫時瀾的肩膀。

    同時又好奇起來:「你在哪看到的這些,不過你說的也對,兩個受是沒有好結果的,我們還是躺在下面好好享受吧,體力活就交給那些狗///男人去。」

    半個月的時間太久,黎町天天都在數著時間,結果也才十天而已,他就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

    經歷過的身體是真的有些寂寞/難耐。

    黎町撐著腦袋鬱悶,這該死的忠誠感,這該死的潔癖,他根本不想接受別的男人。

    越想心裡那股小火苗燃的越旺,黎町將全部的怨念發泄在國外的某人身上。

    余硯這個渣男,第一次有人敢晾小爺這麼久,我就只給你這麼機會,,老子就等你半個月,下次要再不提前通知,分分鐘把你踹了!

    等你回來,老子就不知道在那個男人的床上了,讓你追悔莫及!

    即便是黎町日日在心裡這般問候余硯,余硯還是沒按照約定的時間回來。

    黎町是一個氣,狠著心把余硯的聯繫方式全都拉黑,眼不見心不煩。

    終於等到第二十天,人還沒有回來,黎町火大,在書桌上猛的捶了一拳,惡狠狠給保鏢打了電話:「今天晚上,我要去星夜酒吧。」

    幾個保鏢一臉懵,面面相覷。

    三號問道:「三少爺不是和那個叫余硯的簽了協議了嗎?怎麼又要去酒吧。」

    「你知道個屁,余硯去國外出差都半個多月了,將三少爺晾在國內那麼久,誰能忍住!」

    「我……」被懟的保鏢一時語塞:「老子能忍住。」

    「忍住個屁,我們三少爺憑什麼忍,人生在世,及時行樂懂不懂,什麼年代了,還搞守身那一套,三少爺和那個叫余硯的又沒有結婚,守個屁,我要去給三少爺再挑個好的,比那個叫余硯的強一百倍。」

    「我就說那個余硯長久不了,這才剛和三少爺好上,就敢出差這麼久,把三少爺一個人丟在國內,也太過分,這還沒真在一起,要是以後,我們三少爺可不得受委屈。」其中一個保鏢哭唧唧的說道。

    然後就被他們的大哥打了:「哭什麼哭,娘們唧唧的,我們三少爺是什麼人,誰敢給他委屈受!而且以大少和二少的性格,會給那人好果子吃嗎?」

    幾個保鏢想想黎宴那張不苟言笑的臉和黎初那張極有欺騙性的面容就渾身打哆嗦,那兩位公子才是一等一的狠,其實三少爺也不遑多讓。

    算了,由著三少爺折騰吧,反正總也吃虧不了。

    晚上,黎町熟門熟路的來到老位置,點了一杯龍舌蘭,賭氣的喝著,心裡火大的很,酒杯很快就見了底。

    敲了兩下吧台,酒保緊接著又給續上,一杯接著一杯,不過一會兒,就有些醉了。

    「就任由三少爺這麼喝下去?」

    另一個裝作客人打扮的保鏢白了他一眼:「不然?你敢去勸?」

    「不敢不敢。」

    「注意三少爺周圍的情況,不要讓有心人靠近。」黑色襯衫的保鏢豹子一樣的眼神環視黎町身邊的人。

    另一個立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黎町不喜酗酒,微醺之後,喝酒的速度就慢了下來,小口小口的呷著,三分漫不經心,七分心不在焉。

    機場,余硯和余父剛下飛機。

    「你媽今天晚上親手下廚,讓你回去。」余父說道。

    兩父子雖然是一起出差,但能平和相處的時候並不多。

    「不了,我有事要去辦。」余硯冷聲拒絕道。

    余父剛才還算平和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不悅地盯著自己余硯:「你還要耍脾氣到什麼時候?」

    余硯看向自己父親,重複說道:「如果你認為我不聽你們的話就是鬧脾氣的話,我沒什麼好解釋的,您回去的路上讓秘書開慢點,我先走了。」

    余硯不想和余父在機場發生爭吵但對於聯姻這件事他絕不會妥協。

    看著余硯遠去的背影,余父氣不打一出來,陰沉著臉,來接他的秘書也只敢遠遠的站在一邊,不敢上前。

    余硯出了機場,打了個車,國外出差半個多月,看著北城的夜景,還真是有些想念。

    拿著手機,余硯一條一條的點開未讀消息,突然手指停在黎町的頭像上。

    聯繫方式是那天早上加的,黎町的頭像就是他自己,像只臭美的小花孔雀。

    兩人的消息記錄非常簡單,一頁就能看完,自己通知他要延長時間,黎町回了句好,似乎並不在意。

    半個多月也沒給自己發消息,看起來有些沒心沒肺。

    盯著黎町的頭像,余硯的眉頭開始皺起來,以黎町的性子,這麼久沒跟自己在一起,能忍住?

    拿是,還是在自己不在的時間又去酒吧勾搭別的男人去了,余硯都不用懷疑,黎町是做的出來的。

    自己沒在國內,合約約束力等於零。

    眼中冷光閃了閃,余硯撥通了沈岸的電話,沈岸是那兒星夜酒吧,如果黎町去那兒,肯定會被看到。

    一接通電話,沈岸弔兒郎當的開口說道:「兄弟,你終於從國外回來了?」

    余硯淡淡的應聲道:「嗯。」

    「有事問你?」

    「喲,難得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說,兄弟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沈岸含笑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黎町來過酒吧嗎?」

    沈岸懵逼,黎町是誰?他好像不認識這個人。

    「黎町是誰?」沈公子不解的問道,余硯身邊還有他不認識的人。

    真是被弄糊塗了。

    「我上次從酒吧帶走的那個男孩。」余硯解釋道。

    這麼一說,沈岸可就明白了:「原來是他啊。」

    沈岸好像發現了什麼,這麼關心那個小男孩,看來兩人之間發生了點什麼啊。

    沈岸奸笑道:「你們倆,不過兄弟恭喜你脫單。」

    余硯懶得去解釋他的錯誤表述,等著他繼續說黎町的消息。

    「這不就巧了嗎?弟妹今晚就在這裡啊,還在老位置喝酒。」沈岸伸長脖子,看向吧台處上身短袖,下身配牛仔褲的年輕男孩。

    「你們是不是約好的?那你可得早點過來,這裡有一半男人都在覬覦弟妹,可別被搶走了。」沈少爺好心提醒道。

    「掛了。」余硯冷冷的將電話掛掉,捏緊手裡的手機,果然是寂寞難耐了。

    「師傅,掉頭,去星夜酒吧。」

    「好嘞。」

    星夜酒吧還是那樣,絡繹不絕,門庭若市,沒有絲毫變化,余硯拎著行李箱進去惹了不少人的注意。

    目光徑直看去,在吧台那道熟悉的身影上停下。

    雖然沒像上次一樣奇裝異服,但也沒好好穿衣服,背露出這麼一大片,是要好好收拾一頓。

    就在余硯打算過去將人弄走的時候,一個跟自己身材相當的男人在黎町身邊坐了下來。

    余硯就在這邊靜靜看著黎町在人家身上打量一圈,然後很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就笑著對那個男人伸出了手。

    兩人開始愉快的交談。

    余硯拉著行李箱,渾身散發冰冷氣息的的行為實在有些顯眼,沈岸一眼就看到了,不過他死黨好像並沒有發現他,只顧去盯吧台處的人了。

    沈岸樂了,看看和黎町正聊天的人,又看向死黨那張黑沉黑沉的臉,今天晚上又有好戲看了。

    黎町和男人聊天,身體也側向男人的方向,並沒有注意身後是誰。

    眼神在面前的男人身上不斷打量,身材跟余硯的差不多,臉長得差了點,就是不知道長度如何,別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余硯人都走到他後邊了,黎町還一無所覺。

    冷冰冰的視線居高臨下的掃了兩人一眼,余硯在另一邊坐下。

    「威士忌。」

    余硯的聲音黎町可太熟悉了,猛的轉頭。

    身體頓時僵住。

    跟他聊天的男人看他扭著身子,不明所以關心道:「怎麼了?」

    黎町身子僵了半邊,震驚看著黎町的側臉,不敢置信的問:「你,你怎麼回來了?」

    余硯冷冷的看向他:「怎麼?我不能回來嗎?」

    遠遠盯著黎町的兩個保鏢。

    「修羅場,三少爺找新歡被當場抓住了。」

    「明天三少爺肯定要生氣了,余先生進來居然沒有通知他。」

    「應該不會,三少爺明天肯定下不了床。」

    「呵呵。」

    吧台那邊,余硯和黎町之間的氣氛有些僵硬,余硯自顧的喝著手裡的酒,不答黎町的話。

    旁邊的男人打量了半晌,好半天得出一個結論,主動問道:「小町,他是你的朋友嗎?」

    很好,連名字都告訴人家了,余硯差點把手中的酒杯捏碎,今天晚上不狠狠收拾一頓,是怎麼都說不過去了。

    余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付了錢,拉著行李箱就走人。

    狗脾氣!一回來就生氣,黎町看著他的背影罵道,匆匆結了賬,趕緊追了上去,沒理身後那道喊聲。

    心裡不住想余硯可是他百里挑一選出來的,協議也好不容易才簽上的,可不能就這麼被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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