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玄感到自己的手背上冰冰涼涼的，手心卻是熱的，他慢慢睜開眼睛，模模糊糊中，看到一張臉，很憂傷，憂傷到極致。

逐漸清晰的視線與那張臉上的眼睛對個正著，眼裡的淚水不住地往下流，順著光滑的臉頰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