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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劫渡

    主CP: 既然你是神兵,為何比我更多情,深深傷的卻是你 怕什麼天道輪迴,什麼魄散魂飛,如果沒有你,那才叫可悲 ——摘自《大天蓬》 副CP: 待我拱手河山討你歡,萬眾齊聲高歌千古傳。 看那遠山含笑水流長,生生世世海枯石爛。 ——摘自《愛不釋手》 避雷: 雙潔、生子、古早、狗血

    23.失職

    小說: 情劫渡 作者:饮狐Z_e 字數:2062 更新時間:2023-04-03 11:55:20

    第一縷陽光照進來的時候,赫連凌霄緩緩睜開眼睛,身體沒有任何不適,手上也沒有受過傷的痕跡,寒生乖巧的趴在他胸口,像只軟綿的小獸。

    如果不是偏頭就能看到桌邊的地上躺著一個身著夜行衣的陌生男人,赫連凌霄一定會認為昨晚的一切不過是他做了場荒誕的噩夢。

    寒生感覺到赫連凌霄醒了,抬頭送出清晨的第一個微笑。

    看在赫連凌霄眼裡,再硬了心也會為他融化。

    礙於床對面還躺著一個人,赫連凌霄沒跟寒生過分溫存,抱了會兒就下了床。

    赫連凌霄隨意的探了下刺客的呼吸,確定人還活著,單手將他提到外間扔在地上,開門叫客棧夥計送洗漱的溫水和茶水過來。

    和送水的夥計一起過來的還有王鄂。

    王鄂一臉嚴肅,赫連凌霄一看便知道他有話要講。

    赫連凌霄讓夥計將水盆交給王鄂,自己接過茶壺,沒讓夥計進屋。

    王鄂端著水盆進來便看到躺在牆角的黑衣刺客。

    赫連凌霄將茶壺放在外間的桌子上,背對著王鄂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王鄂嘴角抽了抽,低著頭將水盆端到該放的位置,回到外間,掀起衣擺雙膝跪地:「想必皇上已經知道,還請皇上治臣失職之罪!」

    赫連凌霄給自己倒了杯茶,示意黏在他身旁的寒生先去裡間洗漱。

    寒生不吃不喝,但赫連凌霄每天都會強迫著他和自己一起洗漱。

    寒生已經習慣了,懶得掙扎,更何況他現在已經知道赫連凌霄是誰,就更不會掙扎。

    應了聲,乖乖的朝裡間走去。

    赫連凌霄拉開凳子坐下後才低頭問王鄂:「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昨晚負責守夜的八個弟兄都死了。」王鄂的心情非常沉重:「全部都是一擊斃命,兄弟們死前連佩劍都沒拔1出2來。」

    要知道赫連凌霄這次帶的三千人可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而現在能來負責保護赫連凌霄的這部分,更是精挑細選中的精挑細選。

    就是王鄂自己,也沒有把握在八人反應過來前將他們全部殺害。

    見赫連凌霄沒說話,王鄂又道:「幸好皇上洪福齊天、武功蓋世,不然......」

    「臣百死莫贖!」

    就在剛剛,前來換班的將士向他稟告了昨晚當值的八位將士的死。

    天知道他當時有多恐慌,沒等將士把話說完,他就衝出了房間,連腰帶都沒系好。

    昨天一開始接待他們那個店小二拉住了他:「唉唉唉!你主子才起床,剛要了水這會兒還沒送過去,你慌什麼?」

    聽了這話,王鄂一口氣才喘過來,皇上只是要水卻沒找他,那必然沒有性命之憂。

    送水的夥計這時剛好走過來,店小二順手給他指了指,他便和送水的夥計一起上來。

    在門口看到赫連凌霄那一刻,他才徹底放下心來。

    赫連凌霄眯了眯眼,悠悠道:「你確實失職,但懲罰之事,還是回京後再說吧。」

    王鄂叩首:「謝主隆恩!」

    確實隆恩,回京後再說,也就意味著在回京前,他有機會將功補過。

    赫連凌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意味不明的笑道,「以後不必安排人守夜了......」

    「這怎麼行?!」赫連凌霄還沒說完,王鄂就驚恐的抬起頭,隨即又痛心疾首道:「是臣等讓皇上失望了,但是......」

    赫連凌霄無語片刻後打斷他,「朕的意思是有寒生在,誰也傷不到朕,沒必然讓將士們守在外面白白枉死。」

    王鄂大喘了口氣,皺眉問:「皇上的意思是......」

    赫連凌霄無語道:「朕的意思不夠明顯嗎?」

    「可是......」王鄂兩條眉毛一上一下的抖動著:「樂公子他......戰力如何?」

    王鄂對寒生的印象是:生得極美、性子軟糯但不失活潑,弱不禁風需要人照顧、黏皇帝。

    雖然一開始赫連凌霄就介紹過寒生是醫修,也就是修士。

    但王鄂也曾聽過,修真界有些醫修為了修成更純粹的治療法術,不會修行其他功法,連自保能力都沒有。

    見寒生一直被赫連凌霄護著,王鄂便自以為的把他歸為這一類人。

    所以,他從不認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寒生能幫上忙,只要寒生不添亂就夠了。

    「哼!」赫連凌霄看透了王鄂的想法,自豪道:「朕的寒生厲害著呢!」

    王鄂羞愧的低下頭,隨後想到什麼,又抬頭問:「皇上,昨晚......」

    赫連凌霄看向牆邊的黑衣人,冷笑道:「不是什麼厲害角色,不過是用了些卑劣手段,朕讓寒生把他打暈了。」

    赫連凌霄也是今早才知道,不是這人接得住寒生一招,而是寒生根本不想殺人。

    王鄂鬆了口氣,同時也驚訝得很,他很難想像寒生打人的樣子。

    寒生從裡間走出來,臉上還有濕漉漉的水霧,「我洗好了。」見赫連凌霄和王鄂都望著自己並沒再說話,又問赫連凌霄:「凌霄,你要去洗嗎?」

    赫連凌霄朝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我馬上就去。」

    轉頭冷冷吩咐王鄂:「你去外面找兩個將士進來。」

    「是!」王鄂退了出去。

    赫連凌霄端著茶杯,起身拉著寒生的手走到黑衣人面前,「能讓他醒過來嗎?」

    「嗯。」寒生點了點頭。

    赫連凌霄還沒轉頭,一杯尚不能入口的熱茶已經潑到了黑衣人臉上。

    「啊——」黑衣人始一醒來就被燙得尖叫出聲。

    寒生驚呆了,舉起雙手委屈道:「我什麼都沒做呀!」

    他確實什麼都沒做,熱茶是赫連凌霄潑的。

    赫連凌霄覺得他這幅無辜的模樣可愛極了,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也不解釋:「我去洗漱了,你幫我看著他,等王鄂他們進來,就讓他們把他綁起來。」

    其實用不上什麼兄弟,赫連凌霄是不想讓王鄂看到寒生施法,沒有緣由。

    「好。」寒生點頭,赫連凌霄朝裡間走去。

    敢來行刺皇帝的人多少是有點魄力的,黑衣人只長長的叫了一聲就冷靜下來。

    再抬頭看見寒生這張漂亮的臉蛋兒,他只覺得汗毛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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