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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兼職說書的無常

    本篇已寫完,放心入~ 南關城坊間流傳,城南說書的那個洛老闆是個神人,不但有膽子編排皇室,還能毫髮無損地從大牢里走出來,城主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出。 據說啊,洛老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還通鬼神,就是人有些瘋病。 他喜歡講些神神叨叨的故事,鬼啊精啊怪啊的,他都講過,但是卻對一個人情有獨鍾。十年了,總在說他的故事。 ____ 楊凌,當今皇上的親封的長寧王,文韜武略無不精通,內可坐於朝堂輔治天下,外可披掛上陣鎮守疆土。 後來,他自請做了巡撫,全天下晃悠。 大寧一國二十三城,他沒別的愛好,就喜歡微服私訪,為民做主什麼的。大好河山走過,身後一片清平。 他不為青史留名,只是想找一個故人。 故人與他有約。

    第十四章 人面11

    小說: 兼職說書的無常 作者:鲲舟 字數:2014 更新時間:2023-04-04 04:00:00

    「現在,我就是那姑娘的容貌,我需得頂替她再次回到全府,替她下毒。」洛景道,「小姑娘給那少爺,也就是被我埋進土裡的這個畜生下了蠱,以便更好的控制他,但是這個人吧,你也知道,太好色。」

    洛景拋了個你懂得的眼神,「我不喜歡,所以想請你替了這個人的身份,與我逢場作戲,幫那小姑娘把仇給報了,可以麼?」

    木長松思考片刻,點頭答應。

    洛景見狀,便對著桃花樹說:「煩請陳夫人將他的樣貌變上一變,我也好替夫人達成所願。」

    如果是幻境里的其他人,陳桃是絕對做不到的,她為了那個陣中陣已經損耗了太多的精力,但木長松本就是陣心,為他變個容貌無非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這樣做只會對陳桃有利,她不會不同意。

    果然,他說完,木長松的容貌就發生了改變,變成了全士的模樣。

    雖是全士的樣貌,但他總感覺木長松更好看些,大概是木長松身上沒有那股子縱慾過度彷彿被吸幹精氣的氣息。

    既然變好了,洛景便戴上了面紗,與木長松一起上了全士來時的那輛馬車。

    門口那小廝見到「全士」將他帶出來,還有些詫異,好在木長松不是個木頭腦袋,反應過來全士是個什麼樣的人,就裝作了一副沉迷美色無法自拔的模樣,這麼一裝,小廝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送他們回了全府。

    一到全府,剛進屋就被全士的夫人——那個毒婦給抓了個正著。

    還以為那個毒婦不會顧及道全士面子,直接動手打人,沒想到那毒婦對著「全士」倒是一副大度的胸襟,還表示會好好安置這位新來的「妹妹」。

    讓人費解。

    不過這毒婦與「全士」交談間話里話外都在支走「全士」,等到「全士」離開了,毒婦要「好好安置」他的時候卻將他帶到了一個極靜的院子。

    一進門,洛景發現他特別熟悉。

    這是曾經他被抽打,不,應該說是陳桃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地方。

    表面對全士極其大度,暗地裡將全士帶回來的人折磨致死,洛景甚至能想得到,那些被全士帶回來得人死後,這個毒婦會用什麼理由搪塞過去。

    全士應當是知道的,不然他買回來的姑娘不會特意置辦院落金屋藏嬌。

    就憑這屋子久久未散的血腥味,也不知道這毒婦在這弄死過多少人。

    他們夫妻還真是門當戶對的「惡」。一個強搶姑娘,一個草菅人命。

    洛景目前還不能暴露自己,他裝作驚恐的樣子縮到離這毒婦最遠的地方看著她。

    毒婦卻冷笑一聲:「放心,你是夫君帶回來的人,我暫時不會拿你怎麼樣。」

    她轉身走了出去:「這幾日夫君有貴客要接待,事關他的仕途,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若是出了岔子,我不會放過你。」

    貴客?在陳桃眼裡,秭陽最貴的人家就是全家,能被全家稱之為貴客的會是什麼人?還能影響全士的仕途.....難不成,是上頭派下來的官員......

    洛景起身走到銅鏡面前:「陳夫人,勞煩告訴一下,如今是什麼時候?」

    銅鏡中陳桃的倒影比之之前淡了不少:「坤元十六年。」

    坤元十六年......先皇在位三十六年,新帝登基已十年。那便是三十年前。

    三十年前的城主,大概就是除了京城來的官員誰也奈何不了的地頭蛇。這麼說來,明天來的那個貴客說不準還是哪位被他戲弄過的老頭子。

    翌日,洛景在這間屋子裡呆了一整天,毒婦派人給他的屋子上了把鎖,他出不去。

    為了防著他「出岔子」直接斷了他出岔子的可能,不愧是一家主母。

    不過,幸好木長松不是真正的全士,仕途不仕途的與他關係不大,毒婦瞞著什麼,木長松總會想辦法一一告訴他的。

    洛景吃著毒婦派人送過來的飯,等著木長松給他送消息來。

    這餐飯已經涼透了,屋子裡也慢慢地變暗,天快黑了。

    洛景等了一天,終於把人等來了:「情況如何?」

    木長松推門進來,坐下喝水:「今日見了個老熟人,全府上下特別重視,那位夫人一直對我說不要犯混,對那人要有求必應,說是可保全家世代榮華富貴,就像......」

    「就像什麼來著,反正在下見得特別多,像什麼呢......」木長松皺著眉想。

    「就像下層的官員對上頭來的官員的賄賂。」洛景道,「你見得很多?」

    木長松撓撓頭:「在下志在四方,走的地方多了,這類的事看得也多。」

    洛景也就隨口一問,沒興趣深究,重點還是放在眼前:「那官員叫什麼?」

    木長松有些遲疑:「與洛老闆還是本家呢,同樣是姓洛,單名一個霄字。」

    洛霄啊,那他可就太熟悉了。

    「有沒有探到他的目的?」洛景知道這純屬多此一問,實在沒必要,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知道他的往事。

    「沒有,他只是例行查了些賬目,未曾過問其他的。」

    就知道,只要是他,就沒可能讓人探到他的口風。

    洛景望著門外沒再問什麼。

    木長松見他這般模樣,臉上不顯,眼裡卻含著惦念,這應當是在思念故人。

    這個故人他也認識,就是他剛剛所提起的洛霄。

    坤元十六年有一樁大案,秭陽城主串通巡撫欺上瞞下,私自增加賦稅,買賣官職,秭陽那叫一個民不聊生。

    新上任的狀元郎洛霄剛巧做了巡撫,提前來到此地,見當地百姓過得如此苦楚,便四處搜查證據,然後把秭陽的城主打了個措手不及。

    人證物證俱在,秭陽自此換了一家當城主。

    至於前城主,指的應該就是這全家了。

    據悉,全家卸去城主的權勢後也未衰敗,反而仗著天高皇帝遠,在商之一道風聲水起,上面的責罰對於全家來說就是風聲大雨點小,除了一個城主的虛職被去掉了,一點影響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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