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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為下

    五月份更文,感謝支持 文案: 「傅淵,你想要什麼朕都可以給你,江山,朕把江山讓 給你,放過朕.…." 「江山對於臣而言,不過是身外之物,臣想要的不過是 陛下一人罷了。」 後來,幾年後—— 盛世太平,百姓安居樂業。 兩個人就那麼站在人群當中,周圍一個煙花綻放,燦爛的顏色映在兩個人的臉上。 良久。 楚淮忽然開口道:「修遠。」 傅淵應道:「臣在。」 楚淮繼續問道:「朕沒有給你名分,你可覺得委屈?」 傅淵嘴角微微一勾,道:「不委屈。」 為你,我甘願俯首稱臣。 - *漂亮美人小皇帝受(楚淮)×暴戾恣雎攝政王攻(傅淵) *排雷:生子文 *攻受均有兩副面孔

    第17章

    小說: 帝為下 作者:岁之 字數:2276 更新時間:2023-05-15 00:53:06

    一場宴席結束,眾人也紛紛退下,熱鬧的庭院變得靜悄悄起來。

    楚淮特意將酒放了茶以防自己醉酒做了不該做的事,他洗漱好便上榻歇息了,想了想,這段時間他與傅淵極少說話,兩個人的關係開始變得疏遠起來,他輾轉反側怎麼樣都睡不著。

    他想,他或許失眠了,因為傅淵。

    楚淮無奈只好下榻,他赤著腳走向桌前,屋內沒有燈光,也沒有守人。

    借著窗外的月光摸著黑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幹涸的嗓子得到了滋潤,他將茶放在桌子上,轉身走向榻邊。

    驀然間,他看到角落裡站著有一團人影,腦子瞬間清醒了,立馬警惕起來:「誰?」

    角落裡沒有回答,楚淮也不會貿然過去,只好威脅道:「再不出來,別怪朕喊人了!」

    那團人影動了動,走了過來,身材高大,楚淮一眼便猜到了來人,立馬皺眉道:「那麼晚了不知攝政王來朕的屋子有什麼急事?」

    「陛下當真不知?」傅淵看著他,又開口道:「還是說,陛下故意不知?」

    他的聲音低沉,卻也讓人聽出其中不悅之意。

    楚淮沒有順著他的意思回答,而是道:「你知道朕的意思罷。」

    傅淵今晚本是不來的,直到他讓人打聽了一番,發現陛下將那喚為玉兒的女子收下,這般舉動任何人都會猜到那玉兒已經被收入後宮,第一位收入後宮的女子沒有人會想到是一名舞姬。

    也是這個時候傅淵感受到了危險的來臨,他自認為沒有人敢打陛下的主意,看來他是低估了那些人。

    他心裡壓制著怒氣,他是卑鄙之人,他的目標很明確,自己的獵物被別人搶了去,自然也耐不住氣了,他看著黑暗中的楚淮,聲音陰沉:「陛下不要逼臣。」

    這句話與往常不同,這次是警告,若再有下次,沒有人能保證傅淵會做出怎樣的舉動。

    聞言,楚淮笑了,問道:「攝政王是要逼宮,還是要朕退位?」

    這句話問住了傅淵,他沒有想過楚淮會這般問,他聲音不緊不慢道:「陛下想要臣這般做?」

    「攝政王不是一向我行我素,問朕幹什麼,朕決定不了你。」

    「陛下今日收了那名女子。」傅淵問道。

    「那又如何?」楚淮眉頭微微一挑,黑暗中,他看不到傅淵的表情,便直視他也不畏懼。

    「是臣表現的不夠明顯麼,陛下屬於臣一人的,不許任何人染指,包括陛下想要寵幸的女人。」傅淵每說一句走向楚淮一步,步步逼緊。

    他看到楚淮的慌張後一把摟住他的腰,讓楚淮的身體緊緊貼著自己,一字一句說道:「陛下不要逼臣,臣的耐心有限。」

    說完,他放開了楚淮,光明正大地朝門口走去,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半夜進入陛下的屋子。

    楚淮心裡鬆了一口氣,走到桌前又倒了一杯水,待緩過來勁兒,便回到榻上歇息。

    第二日,眾人著裝準備好便返京,行程足足用了三日半的時間到達京都。

    次日,朝堂上。

    「迴避下,臣近日一直查的案子有所著落,不出臣所說,果然有人陷害臣,臣先前與那些人出了一些衝突,那人看不臣便用如此方法來誣陷臣,還請陛下微臣做主啊!」周大人一陣喊冤。

    說來說去,用了一個小官來替罪,楚淮自然知道這是與周大人也脫不了幹系,再不濟也牽扯著其中官職較高的官宦。

    這皇城之中多的就是勾結黨派,爾虞我詐,明爭暗鬥,一件小事就能牽扯到朝堂重臣。

    楚淮坐在龍椅上,目視著下方的人,手指微微屈起死死扣住扶手,無人知曉他此刻有多麼的憤怒,語氣卻極其的平靜:「周愛卿所言屬實,先前朕冤枉了你,誣陷你之人,朕定會好好罰他。」

    「臣謝主隆恩!」

    就在這時,另一個聲音響起:「本王倒不知周大人有何委屈。」

    眾人隨著聲音望去,傅淵站在第一排轉過身向後面的大人看了一眼,周大人的目光與他對視了一眼,心裡咯噔了一下,連忙低下頭道:「攝政王何意?」

    傅淵輕笑一聲,眼裡似乎帶著嘲弄與不屑,道:「竟有人不知本王何意,亦或者是各位大人都不知本王何意?」

    他的目光瞬間變得陰冷,冷冷看著那群人,這一舉動,明眼人都看得出故意針對。

    這時,右相開口了:「攝政王,臣斗膽說一句,這是朝堂參政的地方,若是周大人惹你不開心,下了朝可以解決。」

    「右相好大的官威,陛下都未說什麼右相先做了決定,本王向來不喜歡旁人管束。」話此,傅淵又轉過身對上方的楚淮行禮道:「臣對陛下忠心,陛下自然能管的了臣。」

    楚淮全程都板著臉,卻在這一刻心不受控制地砰砰亂跳,傅淵,這是在為他出氣?

    意有所指,右相的臉上差點掛不住,保持微笑:「臣自然是對陛下忠心的。」

    「右相說得好聽,本王倒不見得你忠心在哪兒。」

    「臣不知哪裡得罪了攝政王,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臣到貴府賠個不是。」

    「賠禮算了,本王單純的看你不順眼。」

    右相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最後漲紅了臉,有些話背後的含義懂了便閉嘴,沒必要拿到檯面上來講。

    這是一場無形之中的對決,沒有人敢說話,空氣凝聚著低沉氣息。

    見無人說話,楚淮便開口道:「無事便退朝。」

    下了朝,右相第一個走出大殿的,身後還跟著幾位大人,臉色氣得跟豬肝似的。

    「瞧他那臉色,還得有人治治他。」左相笑呵呵地摸著鬍子道。

    「你覺得攝政王今日此舉,為了什麼?」老國公自然也開心得很,只是今日傅淵的舉動讓他琢磨不透。

    聞言,左相的身子頓了頓,看著老國公的眼睛,兩個人的表情不宣而照。

    -

    快到中秋之時,楚淮將清平寺的太後請的皇城中過中秋,太後自先帝去世以後,一直在皇家寺廟吃齋念佛,以青燈為伴,為楚國子民祈福。除此之外,還有遠在封地的煜王楚煜。

    還有令人最高興的消息是徐家打了勝仗歸來,這無疑是中秋之時最令人高興的事。

    太後進京那日,楚淮特意換了身衣服迎接,本是在宮中便可,但楚淮忍不住快些見到太後,朝政繁忙,脫不了身來去看太後,這才急不可耐。

    馬車停下車,車簾被撩開,入眼的是滿頭白髮,發髫間只帶了一支木簪子,再者是一身素衣,手上拿著佛珠。

    身上沒有過多的飾品,這位花甲之年的老人緩緩下車之中都透著一股雍容華貴之氣,她嘴角輕輕一抿而笑,眼角的皺紋突顯出來卻蓋不住她年輕時的美貌,太後看向那位負手而背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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